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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延那話兒色澤很深,身經百戰,味道不算難聞,他雖早有準備,但在那飽滿的前端頂入他嘴裏時,還是被撐得難受。

嘴角邊緣扯得生疼,也僅僅是吞入了半截。聞延還聳動着臀部,往他嘴裏再頂了頂,戳到喉嚨深處,引得他喉道一陣反射性抽搐。像是報複性地,宴禹也往聞延嘴裏一直入,直到聞延掐了一把他後臀,才罷休。

嘴裏的東西實在太大,任憑他口活能玩出花來也無處施展。宴禹微微皺着眉,只能吐出一截,放棄深喉,用舌頭撥弄着那馬眼處,快頻率地戳弄着那裏,手就着粘液,有技巧地揉弄着那囊袋,不時戳壓會陰。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在下方,根本看不清聞延在他腿間的表情,倒是有點可惜。他的寶貝被很好照顧裏,聞延口活顯然不差,給他來了幾次深喉,爽得他背脊戰栗着,不停擡着腰往上頂。

他雙腿夾着聞延的腦袋,手也到處摸,摸到結實的後臀,手感極佳的大腿外側,順着腰身往前摸,掐一把乳頭。

像是被惹惱了,聞延擱在他後臀的手發力,掰扯開他那處臀肉。宴禹挺無所謂地繼續挺腰,享受着那濕軟的口腔與有力的吮吸。反正聞延看得到,也吃不到,只能使壞罷了。

玩兒好一會69,聞延的動作愈發粗暴,不管不顧往他嘴裏塞,搞得他頗為喘不過氣。知道他這是快射了,宴禹也沒抵抗,只盡量地揉着他露在外邊的那截莖身。沒多久,宴禹因為還在發燒的原因,狀态不佳,率先射了出來。聞延猝不及防被他射到了嘴裏,立刻抽身離開,坐到床邊拿紙,表情陰晴不定。

宴禹射了以後就有些疲了,看着聞延的表情不由發笑。想必聞延縱橫江湖許久,還沒誰不打招呼就讓他吞精。宴禹活動了一下酸疼的下颔骨,瞄到對方還沒射,卻漲得通紅的性器,那龜眼不停流着水,怕也差不多交代了。

他瞧着聞延的臉色,好心道:“要不要我替你打出來。”

聞延擦了嘴,再挺着東西去開了瓶酒店的礦泉水,聽到他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用。”

很快,宴禹就知道為什麽他說不用了。聞延說禮尚往來,見他身體不太好,也不用動,出張嘴就好了,可真見了鬼的不用動!

宴禹依舊半躺在那堆枕頭裏,聞延扶着那話兒,跪在他腦袋上方,一手扶牆,一手握着那東西往他嘴裏塞。這被動的姿勢令宴禹只能扶着聞延的結實的腿,皺着眉,嘴巴被撐得滿滿的,別說聲音了,連口水都流不出來。

幸好聞延沒打算真虐待他這個病號,見性器只能進去一半也不勉強,就着差不多的姿勢,摸着他的臉,快速地抽插起來。

宴禹舌頭無處安放,還得小心牙齒碰到嘴裏的東西,累得滿頭大汗。不一會嘴角就生疼,大概是被磨破了皮。在将将發怒前,聞延掐着他的下巴,直接全射進了他嘴裏。

這次還頂得挺深,最先射出的精液滑進喉道裏,幾乎沒法阻止,就咽下了。等那話兒抽出去,宴禹嘴裏大半部分高蛋白都進了胃裏。他張着嘴,有些呆滞。再看聞延心滿意足松了口氣的臉,被氣笑了。

宴禹行動極快地扶着聞延的腰部,使了個巧勁将人推倒床上,他嘴對嘴地親了上去,勢必讓聞延也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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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延不閃不避,只噙着一抹笑抱着他滾了一圈,壓着他亂動的手說了聲乖,緊接便親了下來,好像他們是最親密的戀人,自然而然的事後親昵。宴禹怔忪不過半秒就反客為主,舌頭熱情地與侵入者共舞,連接吻也像一場較勁,直到逼出一聲低吟或驚喘,方才罷休一般。

抱腰,掐臀,為所欲為。像是對宴禹太過放肆行為的一種回應,聞延抓着他的腰,将他從床上提起,摟腰擡臀,拖着他大腿往腰上帶。身體懸空的一瞬間,宴禹下意識雙腿夾住了聞延的腰。 唇舌沒有分開,間或有東西被他們胡亂掃在地上的聲音。

天旋地轉,直到背脊傳來一陣火辣疼痛,才知聞延将他撞在牆壁上,抵在上頭與他接吻。宴禹以眼還眼,咬破聞延下唇。血水還未淌出就被他吮得個幹淨,端得是熱辣甜蜜,至死方休。

聞延皺着眉,将宴禹從牆上抱了下來,讓其坐在床頭櫃上,自己俯下身,一手撐櫃,一手扯着宴禹後腦勺的頭發,粗暴地讓其後仰着腦袋,露出脆弱脖頸。

宴禹因為發燒的原因,兩頰帶着薄紅,猛不丁被扯頭發,眉眼不虞,卻因病氣少了淩厲。他尚未回神,就被聞延咬了脖子。薄弱皮膚在一陣尖銳疼痛過後,被舌頭來回舔弄。未待他發怒,就見聞延舔弄受傷下唇,眼神桀骛地與他視線相接:“扯平。”

宴禹無語半晌,哈哈大笑。聞延真的是太對他胃口了,是他喜歡的類型。有趣,會玩,尚未馴服,野性十足。

他摸着脖子,在聞延想再次親上他頸項受傷之地時,捂着這人嘴巴推開一定距離。宴禹看着聞延低嘆道:“雖然很想繼續,但我身體撐不住了。”

他感覺鼻子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高溫滾燙的,射了以後,精力更是一下就散了。剛剛情緒高漲時還未覺得,現在頭暈腦脹,較睡前而有過之無不及。 聞延撥開他的手,以額貼額,沉思一會便直起身。

宴禹坐在床頭櫃見人彎腰穿褲,以為聞延被自己壞了興致,準備穿衣服走人。不料對方撿起他的衣服,摸了一摸。确定還是濕的以後便啧了一聲,把穿好的褲子重新脫了下來,拿在手裏,朝宴禹走來。

宴禹正是莫名,就見聞延單膝下跪,抓着他的腳,就塞進那條褲子裏,宴禹下意識抽腿:“這不是我的。”

聞延沒擡頭,只是抓着他的腳不讓動道:“我知道,你衣服濕了,穿我的。”

宴禹僅僅一個愣神的功夫,兩條腿都進褲子裏了。見聞延還想抱着他的腰讓他起來穿褲子,他只能連聲拒絕,繼而拽着那條褲子蹦到一邊,頂着一張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臊得慌的臉皮子扣上了皮帶。

有了褲子就有衣服,他全副武裝了聞延衣服後,就見聞延毫不在乎地穿上他濕淋淋的褲子,還嫌棄地叨了句這腰圍太小,就着半截拉上的褲鏈套上酒店的浴袍。

聞延撿起手機錢包回頭和站在一旁的宴禹道:“愣着幹嘛,去醫院,車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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