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牆上透着兩人交疊的影子,不斷地晃動着,化妝臺抵着牆面,好似有灰落了下來。扶着桌沿地手泛紅着血管分明,用力地扣着邊緣,不斷的震顫帶動了整張桌身,搖搖晃晃,瓶瓶罐罐晃了下來,斜滾着要落到地上。

清晰的破碎聲響起時,宴禹整個人被往後一拉,他無法扶住桌身,只能反手笨拙又急切地,摟住了聞延的頸項。他腳踩在了身前的皮椅,胸膛向前挺着,臀被把控着不斷的進入。情欲呢喃聲聲不休,像是被掰到了極致,腰部混着激情的酸麻,亂成一片,都快不知是疼的爽,他張着嘴胡亂喊着,搖晃的視野裏,鏡子遠離的熱源,一點點清晰起來。

凹陷的人魚線,甩動的陽具,兩股胸肌上的乳頭朝前挺着,強健的手臂從他腋下穿來扣在了肩膀上,與身體的膚色成了反差。他臀部淫亂地擺着,前後左右似逃離更像迎合,身後沖撞的力量太強,擠在股縫裏穴口外的摩擦不休,他甚至能看到下身爽出了水,濺到了前方将他們的淫态展露無遺的鏡子上。

宴禹兩道眉毛皺着,他閉眼仰頭,後腦勺靠在了聞延的肩膀處,站着做愛進的不夠深,每次聞延大力挺腰不斷插入,都會将那渾圓的肉臀撞得一震一震,被壓得扁平又抽出,不斷的擠着哪條縫,肉具開拓窄縫,龜頭卡入最敏感的內部,拖拽抽離,挺送入侵。

他再也蹬不住身前的椅子,腳掌剛落地就被扶着腰抽出,宴禹長長地吟了一聲,那是讓他臊得慌的綿軟情色,他身體還未從戰栗中走出,聞延便拖着他,胡亂将一旁桌上的文件推翻在地。慌亂間挂倒了一座臺燈,他們誰也沒管,只待張腿後那器具挺入甬道,聞延極為性感地發出鼻音,手臂撐在他臉側,還空出一手,掰着他的左腿,腰部晃圈地再入了些許。

沉乎乎的囊袋擠着紅腫,壓出的白沫泅濕了那叢陰毛,昂然粗壯的器具往外抽出些許,又深深頂入,像是将人下身釘死在那處一般的用力,濘泥摩擦時發出的穢亂淫聲遮不住蓋不了。宴禹弓着雙腿,架在聞延腰杆上。他們都出了一身的汗,肉搏肉地在桌上碰撞不休。

聞延粗糙的手胡亂在他小腹摸索,攏着他那叢毛發使勁揉搓,他沒碰他那柄器具,繞過昂然的莖身,搓過小腹,将他右乳納入手掌心裏,他感受到乳暈乳頭被粗糙的掌心磨砺着。他哼哼着掐着聞延的肩膀,手臂,最後落到了弄他乳頭的手背上,裹在上頭,施壓力道在聞延的手背上,如隔着手讓人大力的弄自己,挺着胸去蹭去磨。

迷亂間他聽到聞延在旁邊熱乎乎地問:“插射好不好。”宴禹睜開眼,裏頭像是有水光瑩瑩,又似那雙眸子太黑太亮,意亂情迷間一絲絲玩味浮現在上頭,他聲音啞了卻還含着笑意:“這麽能幹?”還沒得來答案,聞延就明了他已同意,堵住宴禹的嘴,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着,腰胯沉而重又打着圈去磨。

寸寸地碾,一點點擠開,前列腺被不斷地撞擊着。強悍的力道幾乎要将那裏搞壞,又深又重,宴禹咬着聞延的唇,牙齒磨出了血的味道,他後背像是要着了火,任憑冰冷的桌身都被燙出了高溫。一雙腿牢牢夾住了聞延的胯,腿根被撞得啪啪啪,穴肉全軟了,腰也軟了,被人握着不放,頂了又頂。

不斷的快感從腰腹處滾滾積累,他看着聞延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男人味十足的眉眼英俊極了,滿是貪婪地來需索着他的嘴唇,激烈的性愛讓人渾身上下血液奔騰。恍惚間呼出的氣都像帶着火星,落到了皮膚上,灼出了大片的紅暈。

聞延牢牢貼着他,胸膛磨着他的乳頭,腫大突起的乳暈被碾着磨平,硬邦邦的腹肌壓着他的性器,快速胡亂聳動的屁股被他的手抱住了,公狗腰又猛又快,幾乎抱不住。屁股麻了,口水也止不住,他張着嘴,在劇烈的晃動下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腦袋近乎充血,不斷的歡愉讓神志漸失,身體的快感在不斷拔高,他低吼着想要推開聞延,被更用力地壓住了,逃也逃不開,敞着股紅着穴被不斷的入。狼狽的交合處淫水淋漓,順着泛紅的腿根滑到膝蓋骨。呻吟堵在不斷擠壓推擋的舌頭裏,攪和不停。

極致的快感讓腦子一陣眩暈,腰部都軟成一片,像失禁一般性器充血,腹部酸漲,宛如被針輕戳都能滲出水來。他那裏越發濕越發緊,咬得聞延出了更多的汗,只能咬牙卡着他的肩,不讓他再動分毫沒命地操着他的穴。

越來越強的官感像是突破了一個關卡,将他的腦子沖得一片混沌,激流一般的酥麻蹿遍了他全身每一個地方,甚至連腳趾根都在顫,宴禹啊了幾聲,卡在喉嚨裏,他挺了挺腰,渾身都在抖,精液沒有射出,而是順着那開合的龜頭,黏糊在莖身上淌了下來。

身體一抽一抽,在反應過來前,聞延舔着他的臉,滿足至極道:“是鹹的。”宴禹茫然地一抹臉,才知道他竟然流淚了。身體還沒從極致的高潮裏走出,聞延抽離出去時他右腿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兩下。整個人都癱了,流了一肚皮的精液。

他不斷地喘着,胸腔一鼓一鼓,直到聞延将精液射到他肚子上,甚至有些濺到臉上時,宴禹才無力地撐着身體,從桌子上坐了起來。他在辦公桌上的殘局裏把紙找了出來,擦幹淨臉上的東西,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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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延不知從哪找出一包濕巾,給他收拾雙腿間的狼藉。只聽宴禹暈暈乎乎地說:“太恐怖了。”聞延忙擡眼望他,有些擔憂道:“怎麽了,哪不舒服嗎?”宴禹搖了搖頭:“沒有,太爽了,爽得讓人上瘾。”聞延哈哈大笑,把他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宴禹腳踩到地面了,才覺得自己飄在半空中的魂落了地,他哆嗦着腿走了幾步,然後看着亂七八糟的一地東西:“完了,這下不止化妝姑娘要哭了,助手也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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