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賀子初卻從她身上起開了。
他看着少女緊閉着雙眼,她輕咬粉唇, 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而不知何時, 她的衣裳已經被自己扯開, 賀子初避開視線,男人的臉冷峻無溫, 在衛韻沒有看見的地方, 耳垂微微紅了。
此時,衛韻睜開眼來,不明白賀子初怎麽又停了,她有些狼狽,自己裹好衣裳, 聲音低的像蚊子,也不知道賀子初到底是哪裏不太滿意, 讓她心裏很慌, “你、你真的不要麽?”
賀子初太陽穴一跳。
對于一個成過婚, 但又整整十五年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男子而言, 這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
男人喉結滾了滾, 背對着衛韻,對她說, “你休息吧, 今日之事不會再發生,我說過會護着你,就一定會護着你。”
丢下一句, 他大步離開。
衛韻呆了呆,賀子初給她塗的藥很管用,臉上已經不疼了,但賀子初的态度,着實讓她琢磨不透。他明明表現的很喜歡她,甚至有時候她能看見男人眼中的迷戀,就拿他親她的幾次來說,衛韻能清晰的感受到賀子初的熱切,偶爾還有迫不及待。
然而,他每次都能及時停止。
衛韻不明白。
難道,賀子初他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疾麽……?
所以才十五年不續弦?
院中,趙三和青蓮已經等候多時。
主子抱着衛家小娘子去了寝房,到底去做什麽,又要耽擱多久,他們不敢多問。
誰知,主子很快就過來了。
速度……太快了吧。
院中青石磚面上的血漬方才被仆從用清水沖喜幹淨,又灑上了花露,已經聞不到血腥味。
青蓮将擦拭幹淨的匕首奉上,“主子,方才那婆子已經發賣了。”
賀子初應了聲,青蓮又道:“老祖宗自今日起回府居住,不過侯爺既然發話了,想必老祖宗不會再踏足這座宅子。”
賀子初又只是應了一聲,之後邁步離開。
青蓮和趙三面面相觑,總覺得自家主子哪裏不太對勁。
趙三耿直道:“主子氣息不穩。”
青蓮,“……你說,衛小娘子會得寵多久?”能讓主子親手出馬相護的女子,這世上再無他人了。
趙三聳肩,“主子已經着手查衛家的案子,此事禀報過皇上,衛家一旦脫罪,主子應該會給衛小娘子名分吧,侯府也該有個女主人了。”
像主子這般年紀的權貴,早就妻妾、兒臣成群,他們家主子還是個鳏夫……
賀老太太重新歸府,身邊的下人皆是她的心腹,以前侯府的老人,也有她的人。
入夜後,賀老太太沒能等來賀子初向她請安,倒是聽到了一則駭人的消息。
“老祖宗,張婆子今日剛被發賣出去,人就暴斃了!”心腹道。
那張婆子是跟了賀老太太數年的仆從了,今日當真賀子初的面,賀老太太不敢與兒子當面起争執,準備回頭再将張婆子找回來,可誰知……
“什麽?!張婆子當真死了?”賀老太太一下癱軟在了圈椅上,他那個兒子真夠狠!發賣了不夠,還非要把人弄死!
張婆子也只是扇了外室女一巴掌而已!
“他是在殺雞儆猴啊!”賀老太太嘆道,無奈對下人吩咐了一聲,“日後都不要再去那座宅子了。”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她就不信賀子初能一直迷戀衛韻!
三日後,衛韻終于等來了賀子初。她的臉消腫了,又恢複了瑩白如初。
她特意挑了一件娟紗金絲繡花長裙,配藕絲琵琶衿上裳,清媚的面容稍作意粒ナ欽駒谀搶锊歡鴕咽槍慈松慊辍
廊下小風悠悠,賀子初長身玉立,看着眉眼如畫的少女。
賀子初從不留夜,這讓衛韻很着急。
她今日大有“以/色/侍/人”的嫌疑。
而實際上,為了見賀子初,她的确稍微打扮了一番,“侯爺,您……您要喝茶麽?”
她也不知該如何谄媚才好,此前一直避讓賀子初的親近,如今卻是盼着能早早和他“睡”一覺,她有了“早死早超生”的覺悟。
賀子初卻不知在想什麽,很快移開視線,“走吧,帶你去見你父兄。”
他是為這事來的?還親自跑一趟?
衛韻無言以對,跟着他出門,上了馬車。
賀子初高大挺拔,雖然面容看着清瘦,但因為他在馬車內,空間立刻變的逼仄。
衛韻很尴尬。
她和賀子初就像是親密的陌生人。
明明親密過,但又是很陌生。
“記住,見到你父兄之後,立刻詢問有關案情的關鍵信息。”賀子初的話一慣很少,他言簡意赅。
衛韻深居閨閣十五年,朝堂之事她并不懂,不過她也明白此事很重要,立刻應下,“嗯,我曉得了,侯爺。”
兩人又無話可說了。
衛韻揪着帕子,壯膽說,“侯爺……您今晚要去……去我那裏住麽?”
她是他養的外室,而一個不得寵的外室,下場是很凄慘的,在父兄沒有脫罪之前,她不能“失寵”。雖然……她還沒得寵過。
賀子初面色如常,只是喉結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他發現衛韻的眼神很渴望,可她的身子明明排斥他,他能感覺的到。
“好。”
男人應下,阖眸假寐,不再關注衛韻一眼。
衛韻卻是又慌了,她剛才邀請了賀子初今晚去和她睡覺,而且他還答應了……
罷了,反正她都已經豁出去了,用自己的清白換父兄性命,這樁交易很值。
刑部大門外,武安侯府的馬車大喇喇的停在外面,賀子初似乎并
不擔心被人盯視,他甚至是蓄意為之。
衛韻下車之前戴上了幂籬,由賀子初親自送到了地牢,他沒有露面,只是站在一側,而讓衛韻單獨進入了牢房,他站在隔壁牢房的外面,能聽見一切。
“爹爹!阿兄!”衛韻聲音一度哽咽。
衛廣軒和衛Z身陷囹圄,并不怕死,這陣子唯一擔心的人就是衛韻,但衛家陸如今落魄,外面的消息進不來,裏面的消息也送不出去。
此刻見衛韻全須全尾,父子兩人才放心。
直至此刻,他二人還以為是齊國公府保下了衛韻,退婚之事,他二人并不知曉。
“阿韻,你沒事就好,老天保佑,幸而我阿韻無事!”衛廣軒拉着女兒,上上下下的打量。
衛Z卻蹙眉,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阿韻,你是如何進來的?近日你住在哪裏?”
衛韻早就準備好了措辭,她的時間不多,就沒拖延,直接道:“是閨中好友好留了我,另外……武安侯倒還是幫了不少忙。”
賀子初是褚辰舅舅,褚辰如今去了西北,他臨行前委托賀子初照拂衛韻,理應正常。
衛廣軒和衛Z并沒有往某一方面去想。
衛韻問道:“爹爹,阿兄,衛家的案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有哪裏可疑之處?你們快告訴我,或許咱們家還有回旋的餘地。”
比起秋後問斬而言,已經沒有什麽更差的情況了,衛廣軒與衛Z對視了一眼。
衛Z道:“阿韻,你可還記得當初來咱們家的門客曹先生?此人居心叵測,蓄謀已久,處心積慮接近咱們家,就是為了陷害嫁禍,如今想來,能夠進入衛府書房,并且偷偷藏下贓物的人只有他!”
衛韻倒是有些印象,曹先生這人她在府上見過幾面,“當真?只要找到他,案子就能突破了麽?”
衛Z點頭,但又憂慮,“阿韻,是阿兄不好,沒能護着你,此事……你還是不要管了,等辰郎歸來,你與他早日完婚……”妹妹無人照顧,他死了也不能瞑目。
衛廣軒也是這個意思,父子兩人寧願赴死,也不想讓衛韻冒着危險去奔波。
衛韻抹了淚,“爹爹,阿兄,你們好好保重,我一切皆好。”
她的時間不多,她知道賀子初能帶她過來,已經是費了大力了。
何況……
她一點不想聽到她和褚辰的事。
她和褚辰,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生怕在父兄面前露餡,衛韻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牢房。
她出來時,眼眶微紅,看見賀子初站在不遠處,他一襲白衣,總給人不近人情的錯覺,但這陣子以來,衛韻卻是發覺,他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壞。
或許,他當年毒殺發妻,也是有苦衷?
重新上了馬車,衛韻将“曹先生”告知了賀子初,“此人擅長字畫,我爹爹才會中了他的計謀,不過他行蹤不定,見過他的人并不多,侯爺您能找到他麽?”
賀子初看着少女紅潤的眼,不忍心打擊,“嗯,我盡量。”
又是半晌沉默,抵達私宅,衛韻下車之前,鼓足勇氣、強裝鎮定到了道了一句,“那、那侯爺,我晚上等您過來。”
賀子初幫她,她付出她自己,很公平。
說着,她戴上幂籬,很快邁入宅子。
賀子初,“……”
他當然知道衛韻心裏在想什麽,而他自己何嘗不想。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這幾晚總是夜不能寐。
方才那小女子的話就像是一根輕柔的羽毛,在他下腹輕輕掃過,讓賀子初俊臉一崩,反反複複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夜幕降臨,為了壯膽,衛韻備了酒菜,在賀子初過來之前,她特意沐了浴,換上了一件薄透的紗裙,這本是她盛暑天穿着睡覺的,沒想到有朝一日還有別的用途。
一看到裏面的玫紅小衣,衛韻又臉紅了,但她依舊盼着今晚能成了,否則她沒法踏實。
秋蟬上前道:“娘子,侯爺他來了。”
得知賀子初要救老爺和公子,秋蟬也只好暫時放下成見,不然還能怎麽辦。
衛韻一驚,雖然已經準備好,但還是心慌的不行,她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秋蟬抿了抿唇,侯爺收了自家主子好些日子了,至今還沒碰過,可見也還勉強算個君子,秋蟬默默的想着。
等她退出屋子,恰好看見賀子初邁入屋內,從秋蟬的角度瞥了一眼,只見男人高大挺拔,器宇軒昂,身段氣度當真好的沒話說,而且容貌俊美,五官尋不出任何瑕疵,仿佛是上天用了刀斧靜心雕刻而成,比褚世子還要好看,若非年紀大了點……當真是萬衆挑一的良人!
秋蟬忍不住,又默默的想着。
這廂,賀子初一進門,就看見了衛韻身着薄紗的樣子,少女美豔清媚,這一打扮,更是妩媚動人,光線迷離之下,她活像只專門攝人魂魄的妖精。
兩人對視,衛韻壯膽走來,站在賀子初面前,怯怯道:“您、您來了呀。”
賀子初猛然驚覺到了什麽,也明白了她這身打扮的意圖。
男人面不改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懷念當初的耳鬓厮磨,立刻、馬上就想抱着衛韻上榻。
但賀子初沒有動作,嗓音微沉,“換身衣裳,随我出去一趟。”
賀子初遞給了衛韻一套男裝,衛韻不解的看着他,心道:這又是什麽癖好?
賀子初一愣,又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麽,男人聲音更沉了,“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可能就是你父兄所說的曹先生。”
原來是這樣……
衛韻宓牟恍校庸兇埃砭腿チ似練绾竺妗
賀子初也好不到哪裏去。
隔着一扇雕花镂空的屏風,他耳目過人,能隐約看見屏風那頭的一切動作。
賀子初,“……”
他可能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索性轉過身,眼不見為淨。
* 可……
她又不是他女兒,他為什麽要花這個心思去教她這些?!
賀子初內心震驚于自己“多管閑事”,但面上依舊不顯。
衛韻呆了呆,“對,侯爺您所言極是,那曹先生或許就是害我衛家的元兇之一。”
賀子初,“……”罷了,她好像根本不明白。
兩人踏入/青/樓,因着賀子初容貌過人,單從一身穿扮,就可知身份尊貴,而衛韻男裝打扮也是俏麗可人,如果說賀子初是如谪仙下凡,可衛韻就像是晨間的一束微光,也甚是惹人注意。
“呦,兩位爺真真是俊俏!”
“二位爺往這邊看呀!”
“……”
衛韻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一直緊緊跟在賀子初身後,因為賀子初這人太冷,即便/青/樓的姑娘一個個都盯着他,也不太敢靠的太近。
很快,衛韻跟着賀子初上了二樓,進了一間雅間,老/鸨/扭着腰肢上前,她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賀子初身邊的衛韻是個女兒身,而且是一等一的美人。
老/鸨/眼觀鼻鼻觀心,香客只要給錢,無論在青/樓怎麽玩都是他們的事,“二位爺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呀?”
老/鸨眼睛毒辣,這些年什麽樣的美人沒見過,倒是對衛韻的小模樣格外稀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而這時,她突然察覺一道白色身影,是賀子初擋在了她明前,“出去。”
趙三黑了臉。
他家主子這哪裏是來逛青/樓的樣子,他自己也沒有經驗,只能憑着想象,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老鸨,“我家主子暫時不需要姑娘,你先出去。”
老鸨見趙三出手闊綽,而且他還僅僅是一個下人,可見面前這位白衣男子必定非富即貴,老/鸨/不敢得罪,立刻接過銀子,笑出一臉褶子,“那二位爺先歇着,若有需要,奴家立刻過來。”
這肯定是哪位達官貴人,和小娘子私會,所以才帶人偷偷來了青/樓。
老/鸨/遞了一個“我理解、我明白”的眼神,把銀子揣進袖中,揮了揮帕子就離開了。
賀子初臉色不悅,趙三解釋道:“主子,曹先生眼下就在隔壁,我亦不知他要待多久,雖是事先準備了這間廂房,倒是忘了打點老/鸨/了。”
他知道自家主子不好/女/色,可用不着這般生氣吧。
趙三撇撇嘴不再多言。
屋內再無旁人,賀子初這才回頭看了一眼衛韻,見少女雙手揪緊,俏麗的宛若剛剛綻放的水芙蓉,一想到老鸨方才打量衛韻的眼神,他很是不悅。
“曹先生就在隔壁麽?那……能直接抓他麽?”衛韻問道。
見過曹先生的人極少,所以賀子初必須将衛韻帶過來認人,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抓人,可使些手段自是無妨的。
賀子初對趙三使了眼色,趙三有些為難,也不知道曹先生有沒有完事……若是就直接讓衛小娘子去認人,主子會不會殺了他呀?!
趙三趴在牆壁窺聽了少刻,漲紅了臉,“主子,還沒結束。”
這個曹先生當真是枉為讀書人!
賀子初有潔癖,自是嫌雅間不幹淨,一直站着沒坐,衛韻不太明白,問道:“侯爺,您怎麽了?您帶我來是要辨認曹先生,那我現在能去了麽?”
賀子初張了張嘴,看着衛韻稚嫩的面龐,他現在突然發現,他也有為難的時候,若是換做尋常,直接命人将姓曹的打暈了綁走,可衛韻在身邊,他一點不想讓她看見那些污穢不堪的畫面。
“不急,再等等。”男人聲線溫和。
衛韻眨了眨眼,不明白為什麽要等,她很急的。父兄的案子拖一天,便是一天的危險,片刻後,衛韻又問,“侯爺,還需等多久?”
賀子初,“……”
他算是明白了,這女子雖然開始“勾/引”他,但實則是什麽都不懂。
趙三莫名覺得尴尬,主子和衛小娘子獨處,他要不要離開一下呢,他好難啊。記得以前主子和瓊華郡主好時,每次瓊華郡主一出現,主子就會趕自己走。
就在這時,隔壁突然傳來聲響,像是有人很有節奏的大力撞擊牆壁,随之而來的還有隐約的女子叫嚷聲。
趙三,“……”他更難了……
賀子初,“……”
衛韻還是乖巧的站在賀子初身側,卻是盯着那一扇傳來動靜的牆壁看,懵懂的神色,示意她完全沒明白。
賀子初倒還好,畢竟平素一慣是冷漠無溫的表情,單單憑着這張冰塊臉就能穩住眼下場面。
不知過了多久,隔壁的動靜終于消停,衛韻又問,“那現在可以了麽?”
賀子初太陽穴跳動,他不明白為什麽會擔心衛韻會學壞……
賀子初朝趙三點頭,趙三會意,用了匕首在牆壁上開了一小孔,這些廂房僅僅是用了木板隔開,每間屋子都是相通的,辦好一切,趙三先往隔壁屋子看了一眼,确定了沒有不可言說的畫面,才對衛韻示意。
衛韻立刻走上前,朝着小洞朝裏望去。
這一望,她身子骨瞬間僵住。
她的确是認出了曹先生的臉,同時,也看見曹先生正壓着一個/赤/條/條的女子,兩人趴在牆壁上一動也不動。
衛韻,“……”
雖然不明白為何這二人會趴在牆上“睡覺”,但她立刻就知道方才隔壁屋子發生了什麽。
衛韻原本打定了将自己給賀子初的決心,在這一瞬間,奔潰瓦解。
她低着頭,低低告訴賀子初,“沒錯,他就是曹先生。”
賀子初依舊面無表情,但見衛韻這副紅成煮熟蝦子的模樣,他大概也能猜出什麽。
“趙三,今晚就把人抓走,記住,不要鬧出任何動靜。”立刻動手不太合适,但确定了這人就是曹先生,那就好辦了,只要他還在京城,那就是插翅難飛。
趙三領命,“是,主子。”
衛韻站在原地不動,賀子初無奈朝着她招了招手,“過來。”
衛韻望向他,一想到自己主動邀請賀子初去私宅過夜,她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走了過去,賀子初垂眸交代道:“你先随我回去,趙三會将曹先生抓走,此事一有結果,我會告訴你。”
衛韻點頭,不敢看他,“嗯,多謝侯爺。”
今晚他真的會留夜麽?
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