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相互蹭一蹭
不安地咽了口口水,雁北望向霜雪滿是欲||望的眼睛,“我身上有傷……動作太大傷口會撕裂的。”
“我知道你不會乖乖在下面的。”霜雪心下了然。雁北忽然覺得霜雪變了,難道之前他都是裝傻?
見雁北又陷入了沉思,霜雪低聲一笑,探身向前舔了一下雁北圓潤的耳垂,引得雁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陣酥麻感傳遍全身,他無力地擡起手摸索着霜雪的面頰,“你是不是跟我學壞了?”或是因為自己受了傷所以顯得會弱勢一些?
聽了雁北的問話,霜雪嗤笑一聲道,“屁,老子懶得學你那些花花腸子,在這種事情上,正常男人都會争取自己的權益的吧?”說着,極具暗示性地用他熱燙的堅硬磨蹭一下雁北的腿根。
雖然現在雁北自己也起了反應,但那樣的事情——要他在下面什麽的——目前并沒有準備好。
“乖,”雁北伸手搔了搔霜雪的下巴,“等我傷好了再讓你在上面。”見霜雪将信将疑的目光,雁北舉起手來,說了句“我發誓”,霜雪這才拿開了他不停在雁北腿||間摩擦的物什。
“那你現在想怎麽解決?”
有反應的又不止霜雪一人,雁北自己現在也硬得難受。
見霜雪緊皺的眉頭,雁北輕笑出了,“把我褲子脫了,你操||腿吧。”
直白的話語讓霜雪呼吸一窒,緊接着是一陣熱氣撲在雁北臉上,霜雪情||色地舔了舔雁北的耳廓。
若是霜雪有尾巴,雁北發誓,那一定搖成一朵花兒了!
“啊……呃……”蹭他的時候也像一只發|春的小狼狗!異樣的體驗令雁北忍不住低吟出聲,霜雪雙手撐在他兩側,陷入迷亂而泛紅的英俊面孔便正對着他的臉,帶着血絲的眼睛努力聚焦着,正好定格在雁北微微張合的紅唇上,霜雪舔了舔嘴唇,再一次在雁北的唇上啃咬起來。
雁北仰着頭任由霜雪去作弄,手上則慢慢探下去,覆上自己那東西,粗暴地上下律動起來,哪裏還管得着是否會牽扯傷口?
趁着霜雪離開他的嘴唇,雁北大口汲取着新鮮空氣。霜雪那物什的尺寸也是吓人,且絲毫不遜于自己的腰力,一次次撞擊,甚至令雁北産生了一種自己真的在被那巨物侵|犯的錯覺……
終于,霜雪埋首他頸間一聲沉悶的低吼過後釋放在他的腿根處,倒下時不忘翻個身避開了雁北的傷口。
雁北也很快攀上高峰,濁物盡數灑在手上,然後脫力地靠在身旁的霜雪身上。霜雪長腿一擡一放,将雁北圈在他的地盤中,卻沒想到蹭了一大腿自己的億萬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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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幹淨……”雁北嗓音帶着迷人的倦怠感,甚至有些撒嬌意味。霜雪聽得心裏一酥,又啃了雁北一臉口水後才穿好衣服起身去拿水來清理。
“說實話,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弄得你舒服嗎?”雁北大張着腿享受着霜雪的服務,一邊眯着眼睛問道。
“誰會記得,早就忘了。”霜雪當然記得,不過那次簡直是他人生的恥辱,明明半路清醒了卻控制不住自己沉淪在那樣陌生的快||感中,甚至不斷迎合,索求……不過若是雁北如此在他的身|下——
“在下面挺舒服的,”身下突然回頭,認真地對雁北說,“你應該試試,你一定要試試!”
“當真?”雁北挑眉。
“當真!”霜雪點頭。
“這般……我不介意讓你一直在下面享受,你知道,我向來大方。”雁北邪邪地笑了出來。
“沒門兒,別給老子耍嘴皮,你發過誓的。一諾千金呢?蒼雲軍的榮耀呢?”霜雪這次似乎沒那麽好耍了。
雁北想再說些什麽,不過既然發過誓……罷了,便宜這狗崽子一次。
霜雪去放好了清理用的水,又很快黏了上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對接吻的感覺上|瘾了,亦或是對雁北的唇上|瘾了,不然怎會如此迷戀這種行為。他再次貼上了雁北已經被他咬得微微發腫的唇。
“唔……喂,你真當自己是小狼狗啊,我嘴都快被你啃破皮了!”雖然嘴上惡狠狠地罵着,雁北卻還是配合着霜雪親吻,雙手攀附上霜雪的脖頸将人拉到了自己的床上。
“停下。”雁北輕輕在霜雪臉上拍了一下,霜雪便乖乖停了,眼睛發亮地望着雁北,雁北稍稍側過了身子,令自己能夠更好地靠住霜雪,霜雪也調整了一下姿勢抱住雁北。
二人就這麽安靜地躺了一會兒,霜雪無聊便在雁北的頭發上蹭蹭,一會又玩玩雁北的手指。
“謝謝……”片刻,霜雪低低的聲音從雁北身後傳來,胸腔微微震動,真實地通過身體相貼傳向雁北。
“謝什麽?如果是謝我給你擋刀,那不必了。”
“為什麽給我擋刀?”
“沒有為什麽。”雁北把霜雪的手拉上前來環住自己緊窄的腰身。
順手在雁北腰上捏了幾把——這小腰扭起來一定很銷|魂,“喂,別他媽是個人你都給擋刀!”霜雪想起雁北來救他之前是護住了那個女道長。雖然雁北告訴他他只是同這女道長學編同心結——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雁北白了霜雪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那種人。我救我家小土狗有什麽問題?”
“滾!”這時候霜雪真想抱着雁北在床上滾幾圈來表達他的激動之情,不過還是忍住了,只能咬一口雁北修長的脖頸,“說吧,啥時候喜歡上我的?”
“你先說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雁北把問題又原原本本丢回給霜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吃靜思的醋,這麽別扭幹啥,喜歡我就直說嘛。”
“滾!誰他媽沒事兒三番兩次親老子的,你要是随随便便親別的男人——”又見雁北提到自己吃醋,霜雪有些臉紅。其實若不是自己在打仗時亂吃醋,雁北也不至于受這般傷,心疼地看着方才因為他們“劇烈運動”而又伸出一絲血跡的繃帶,霜雪心疼地把人摟緊了。
“別,我要親別的男人會把自己惡心死的。”雁北笑着回頭在霜雪臉上又偷了個吻。
“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上你的……就他媽是喜歡上了你能怎麽我。”霜雪把頭埋在雁北頸子上,臉上微微泛紅。
“我能怎麽你,當然是好好疼愛你啦。”雁北将重音加在了“疼愛”二字上,暗示十足地又把腿往後擠進霜雪雙腿。
不甘示弱地,霜雪将雁北的腿狠狠夾住,瞬間把之前還略帶嬌羞的情緒收好,帶着威脅口吻說着,“誰疼愛誰你還不清楚嗎?別想耍賴!”
“罷了,随便你吧,我困了,要睡覺,你抱着我睡。”雁北懶得再同霜雪争誰上誰下,等他傷好了在下定論也不遲。
剛剛表白了心意,雁北這時候是一刻也不想要離開霜雪的,只覺得喝了白鳶給的藥便十分疲累,加上方才同霜雪胡鬧一番,雁北現在只想要好好睡一覺。
“哦……好好休息。”霜雪見雁北時真的累了,便也安分下來,擁着雁北入睡。
作者有話要說:
會甜一段時間吧,真想就這麽完結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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