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贈予同心結

看着霜雪瞬間瞪大了的眼睛,雁北勾唇,露出愉悅的笑。

同時又将手中的紅色物體在霜雪眼前晃了晃,“怎麽?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你是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的?”霜雪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問,臉上飛過一片可疑的紅霞。雁北頭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霜雪,只覺得格外可愛,想要逗弄,垂眸想了想,道,“我前情緣給我的,我不想要,送你了。”

看着霜雪瞬間變黑的臉,剛要爆發,雁北趕緊把人猛地摟入懷裏,霜雪顧及到雁北身上的傷沒敢掙紮,便惡聲惡氣威脅道,“混蛋,你他媽把我放開!”

“噓……”雁北低頭在霜雪耳邊吹了口熱氣,“逗你呢小狼狗,脾氣咋那麽爆。這同心結是我去向那個新來的女道長請教,學了好久,親手給你編的。”

低沉而帶着無限溫柔的嗓音在霜雪耳邊回響,霜雪只覺得頭腦倏忽間一片空白,臉上燒紅,也許是為了不讓雁北瞧見他現在窘迫的模樣,霜雪只得輕輕将頭埋到雁北肩上,悶悶地說,“我……可你知道這同心結的意義嗎?”

“嗯?”

“在我們那裏,同心結只能送給……送給自己的情緣的……”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情緣二字時候霜雪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了,幸好他是擱在自己肩上講話,多多少少還能聽見這兩個字。

“那你還收了你娘給你的同心結……”雁北又玩性大發。

霜雪猛然從雁北懷裏掙紮出來,大喊,“屁!那是我娘留給我送給将來的情緣的!”

話剛喊完就看見雁北好看的眉毛皺到一起,直嘶聲,才發覺自己推到了雁北的傷口,于是霜雪一張俊臉又變成了委屈巴巴的模樣,“我……對不起。”

“诶,不礙事兒。”雁北扯出笑來,摸了摸霜雪柔軟的發絲,然後抓起霜雪因為緊張而握成拳頭的手,溫柔地将人的手展開來,鄭重地吧豔紅色的同心結放在了霜雪的掌心。

那同心結材質看起來很好,做工精細無比,一個小小的繩結,雁北幾乎耗費了一整個晚上去編織,可見其用心程度。

“還不懂什麽意思嗎?”雁北壞笑着挑眉,看着霜雪的手不知該收緊還是該推拒,只是愣愣地擺在半空中,于是自己上手把霜雪的手握住,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來。

瞬間雁北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緊接着兩片溫熱的唇覆蓋在了自己略有些幹燥的唇上,柔軟的舌慢慢将自己的唇舔濕,而後不用費多大力氣地撬開了自己的牙關,便是一番攻城掠陣。

霜雪卷翹的睫毛顫抖着,閉上了眼睛,乖乖伸出自己的舌頭與之交疊糾纏,雙手用力撐在了雁北身後的床頭上避免壓到雁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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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了最後,也不知是誰先停下,霜雪腦子裏只有雁北的薄唇在他唇上碾壓,軟舌在他口中侵略的溫熱觸感,等到他有閑暇望向雁北的時候,已經紅了眼睛。

“你別他媽是耍我的吧?”

雁北本以為會聽到一些甜言蜜語,結果迎來的是霜雪一句質疑,不過這質疑是一邊軟軟地低喘一邊眯着已經溢出一些淚水的眼睛說的,這讓雁北無論如何都生不起氣來,只得又在霜雪嘴角邊烙下一個輕吻,道,“我為了耍你,花這麽多時間去學這個娘裏娘氣的東西,然後抛掉美人的鎮山河來給你擋刀,為了耍你而強迫自己去和男人接吻,你當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來耍你和我斷袖呢?”

霜雪皺了皺眉頭,“也對,你若是敢耍我,我便一槍斬了你的子孫根。”

聽着霜雪狠厲的話語,雁北這時才想起來,他勾搭的男人并不像那些莺莺燕燕……而是一條脾氣暴躁的小狼狗——不過這要,才更有挑戰性不是嗎?

正在自己分神之際,下巴突然被霜雪擰了過去,而後便是霜雪一個強勢霸道的吻襲上來,随即二人再次陷入瘋狂的交纏之中,雙方都不甘示弱地想要擊敗對方,就像他們過去無數次的切磋一樣。

最終竟然是雁北最先放松了身體,任由着霜雪在自己口中掠奪。

做弱勢的一方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不過對象是霜雪的話,這種體驗似乎不賴。

雁北懶懶地眯着漂亮的桃花眼,張口承受霜雪的攻勢,霜雪的舌劃過自己的每一寸領土,烙下屬于他的氣息。

不滿足于親吻,霜雪又從他口中退了出來,親吻着他的下巴,慢慢一路下滑,雁北配合地仰起頭,把最重要的脖頸暴露給霜雪,霜雪像狼狗一般兇狠地啃咬着他的喉結,除了留下一些紅印兒,卻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

雁北頓時被吻得氣息混亂。

霜雪嫌側坐在床上的姿勢太累,幹脆起身跨坐在了雁北結實的大長腿上,俯着身子最雁北進行動作。他并不太明白此時為何心中如此激動,或許這就是喜歡?但是對着一個男人說愛還令霜雪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它就是這麽來了,雁北對他告白了,整天戲耍他占他便宜的雁北,竟然先向他告白了。之前霜雪确實對雁北有些異樣的感情不錯,但霜雪從未設想過會有捅破的一天,更沒想到這一天會到來得如此迅速……且是雁北先說的。

他大腦一片混亂,只能通過親吻來宣洩自己此時迸發的情感。

然後,他感覺自己坐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擡眼,便是雁北無奈的笑,“大家都是正常男人……”這麽撩撥,沒反應才不正常吧?說着,雁北伸手探向了霜雪那地方,果然摸到了那根狀态和他一模一樣的東西——也是硬熱的。

可當雁北對上霜雪泛着血絲的眼睛時,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似乎忘了,确實,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那麽大家都有正常的需求——比如說作上面那個。

他們第一次是酒後亂||性,霜雪起初是醉了的才讓他占了先機,可如今的形勢,怎麽說自己也是處于弱勢的一方——除非霜雪同意坐上去自己動。

但雁北最起碼的認知是有的,認識霜雪那麽久,以霜雪的性子,能忍受在下位便已經很不錯,更遑論讓他坐上去……自己動?

“我想要你。”霜雪脆弱的那處被雁北一下子抓住,只覺得呼吸一窒,嗓音低沉沙啞地在雁北耳邊說道。

雁北只覺得後方一緊——或許,受傷時候并不是告白的好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那麽問題來了,誰攻誰受?ps:本文互攻,互攻,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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