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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用着Omega身上的那些肮髒招數,對麥克斯做一遍?
衆人面面相觑,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唯有處在陰霾中的迪烈,聽見這話後,面色重新帶了幾分邪氣,“有趣。”
麥克斯聽見這聲應道,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将矛頭對準青年,“黎卿,我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他甩開身上的侍者,怒不可遏地站了起來,還沒等邁出步子,就在迪烈的眼神示意下,被兩名保镖扣押回了位置上。
“……你們幹什麽?!”
麥克斯掙紮着,但力氣再大,也抵不過兩個練家子的保镖。
“幹什麽?剛剛不是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嗎?”迪烈依舊氣定神閑地坐着,仿佛自己根本不是被挾持的一方。
他還有閑心瞥了一眼黎卿,“我就覺得黎先生的提議很不錯。”
黎卿完全沒有被迪烈聽似友善的話給騙倒,不敢放松手上的力度。
他環顧一圈,眸中的冷色越來越重——
這種性/趴的場所,普通的Omega一旦被帶進來,恐怕就徹底廢了!這裏的Alpha沒一個好貨色,特別是麥克斯這個混蛋!
對方不是想借着迪烈、借着性/趴将他置于死地嗎?
那他就控制着權利最大的迪烈,反其道而行之,非得讓麥克斯要嘗嘗這種絕望的痛苦!
麥克斯的叫喊還在繼續,“迪烈!你瘋了嗎?”
迪烈随手撚來一絲血色,聲線藏着冷意,“你‘請’來的人,害得我受傷,這筆賬我得先找你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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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衣服,把針劑給他注射進去。”黎卿沒有耐心了,畢竟身體的不适感已經慢慢傳了出來。
如果等不到厲淮深,他必須要在短時間內速戰速決。
迪烈擡了擡眼,只需一個眼神,立刻就有人壓着麥克斯,接連注入了針劑。麥克斯掙紮了滿臉通紅,連帶着穿在身上的浴袍,也松松垮垮掉得差不多了。
平心而論,麥克斯的身材不說,是有別于一般的Omage的纖細,是健碩卻不誇張的流暢。
有Alpha吹了個口哨,眼中的興味生了起來。平時不會有Alpha出來‘買’,自然也沒嘗過這份新奇,而現在機會來了!
他們本來就是沒有什麽道德底線的人,又何必假模假洋地掩飾自己?上過一個Alpha,對方還是曾經的車神?也夠吹捧玩樂一波了!
“遲點挨個試試?”有人蠢蠢欲動。
“行啊,還是個車神呢。”有人彎下身子,捏住麥克斯的下巴細細打量了幾眼,“平日沒看出來,麥克斯長得也不錯。”
麥克斯聽見這些污言穢語,目眦欲裂,“滾開!”
“瞧瞧這性格,可比那些只會哭着求饒的Omega強多了!想來也能多挺一段時間,不會像別人一樣暈死過去,像個屍/體一樣沒勁!”
這幫有錢人用的催/情/劑自然也是最好的,不過三分鐘的時間,麥克斯就已經無力反抗,軟在了沙發上。
整個人像是被從熱水裏打撈出來的一樣,熱得汗漬漬的。
保镖面無表情地撤回到角落,立刻就有人拿出手機拍了視頻,還有人直接走近,玩弄起麥克斯了。
場面開始不受控制地走向淫/靡。
麥克斯終于怕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是等着看黎卿好戲的,結果自己卻成為了這些人的玩/弄工具!
早知道會這樣,他即便是雇人教訓黎卿,也不會将對方帶到這種地方來!
“別碰我!”
“……滾開。”
麥克斯伸手去擋,結果就像小貓抓似的。不僅沒有半點威懾力,更撓得人心癢癢。漸漸地,惡意的嬉笑聲來得更厲害了。期間,還伴随着麥克斯幾聲凄慘的叫聲。
黎卿一早就移開了目光,這種畫面,他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迪烈也對這種慘烈的活/春/宮不感興趣,下了吩咐,“要玩都給我滾回房間去!沒看見我還被黎先生威脅着嗎?”
口頭說着‘威脅’,可面上沒有半分懼怕。
“閉嘴!”黎卿咬牙念出一句。
迪烈察覺到他語氣裏的輕顫,扯了扯嘴角,“黎卿,你能撐到現在,我的确是佩服。但游戲已經結束了,你不想讓麥克斯好過,我也遂了你意願。”
“你是不是也該……”迪烈緩緩伸手,企圖握住黎卿的手腕,“見好就收?”
原以為身側的青年失去了力氣,只是強撐着做做樣子……
哪知在雙手即将接觸的那一秒,後者突然換了個姿勢,玻璃碎刃又刺入了一些,“你的命在我手上!你沒有說話的份!”
迪烈輕松的眼色頓時一變,“黎卿,你不要得寸進尺!小心我讓屬下一槍崩了你!”
“好啊。”黎卿冷笑一聲,“一命換一命,你還會比我死得更痛苦!”
“你到底想怎麽樣?”迪烈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保镖們走近,将黎卿和迪烈包圍在中間。
即便他們有把握能拿下黎卿,但也不敢拿雇主的性命開玩笑。更重要的是,迪烈一旦出事,他們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氣氛陷入前所未有的僵持。
突然間,許久沒有動靜的電梯門應聲而開,一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迪烈看見來人,面色驟然一變,“厲淮深?誰把你放進來的!”
黎卿聽見這個名字,慢半拍地将注意力落了過去——厲淮深的面容冷硬,眉宇間甚至帶上了一絲駭人的煞氣。
有保镖拿槍對着他,可這點威懾完全起不了作用。
厲淮深快步走近,完全無視了迪烈,勾手就将青年帶入懷中,“沒事了。”
耳邊是溫柔的低喃,熟悉的紅酒味傳來,隔絕了一切煙酒迷香。
黎卿深呼一口氣,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早已僵硬的手掌一松,酒瓶碎裂在地上。
黎卿在A國認識的人少之又少,能幫得上忙的人更是寥寥無幾。蘇漾今天奪冠慶功,他不想擾了對方和隊伍的慶祝。
而遇事後的第一時間,腦海裏浮現的人就是厲淮深。
幸好,他找對了人。
而這人,也來得及時。
迪烈猛然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着相擁在一塊的兩人,“……厲淮深!你們什麽關系?”
“不關你的事。”厲淮深牢牢圈住懷中人,反問,“迪烈,你玩得這些勾當,老爺子還不知情吧?”
迪烈聽懂這話裏的深意,哼笑一聲,“你在威脅我?”
黎卿睜眼,默不作聲地看着兩人的交鋒——難不成,兩人之前就認識?
“威脅算不上,是交易。”厲淮深的聲線一如既往的冷硬,擺明條件,“人,我帶走。這裏的破事,我也不會往外傳。”
迪烈剛準備拒絕,就又聽見對方說道,“大廳有人守着,我五分鐘沒回去,打電話就會打到老爺子那邊。”
“該怎麽選擇,你該有數。”
厲淮深望了過去,深邃的眸中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只有迪烈知道,這個選擇一旦做錯,事實會讓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厲淮深從對方的沉默中,讀懂了答案。他拉住青年的手腕,“走吧。”
黎卿颔首,跟随着男人快步進入電梯。
迪烈看着電梯門緩緩合上,眼底壓抑的陰沉才徹底爆發出來,用力踹翻桌上的酒瓶,張口大罵,“一群廢物!”
說完,脖頸的傷口似乎有撕裂了一些。
衆人被他少有的盛怒模樣給吓到,一時都杵立着不敢動了。
“少爺,先讓醫生來給你包紮傷口吧?”
“迪烈,你、你沒事吧?剛剛那人是……”
“都給我閉嘴!”迪烈瞥見地上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麥克斯,幹脆把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都是這個沒眼力勁的廢物惹出來的!”
“你們把他拖回房間去,好好玩!不把他玩殘了,不準出來!”
……
黎卿站在電梯內,眼睑微微下垂。
厲淮深依舊握着他,手腕上傳來的力度有些發緊。
黎卿輕呼了一口氣,啞着聲音道,“幸好你來得及時,要不然……”
“誰準你跑到這種地方的!”厲淮深出聲打斷,是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你真以為你一個人對付得了那麽多Alpha?”
厲淮深眸中掀起一陣狂濤,內心被深深地不安包裹着。他不敢想象,要是再晚來幾分鐘,青年又會面臨什麽樣的危險處境!
“既然想着找我,就不能徹徹底底信任我。麥克斯也好,迪烈也罷,我會幫你處理的,懂不懂!”
“你什麽時候才能像之前一樣信任我!”
黎卿一怔,一股難以言狀的委屈感湧了上來,“你以為我想嗎?總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找我麻煩!口口聲聲說我對付過他們!我……”
所有的話語卡在喉中,瀕臨臨界點的身體徹底崩潰,黎卿脫了力氣驟然往下一跌。
“卿卿!”厲淮深嚴厲的神色瞬間化為擔憂,一把将他摟在懷中,“……怎麽了?”
雪松味的信息素驟然爆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強烈。
黎卿咬牙呼了口氣,“不知道,我、我在來得路上,已經打過抑制劑和阻隔劑了,怎麽、怎麽會沒用?”
厲淮深一瞬就想明白其中的關竅。
負二層的迷香裏帶着催/情的成分,正常人待久了都會陷入狂熱的迷醉裏。
更何況是本就臨近發/情/期的青年,抑制劑再管用,也無法抵抗那麽多Alpha的信息素。
再加上阻隔劑,本來就會帶着不同程度的副作用,是不能任性胡來的!
——叮咚!
電梯停在了一樓。
厲淮深迅速關門,拿出電子卡刷了最高樓層的按鍵。下一秒,就将失力的青年橫抱在懷中。
突然的騰空讓黎卿有了一瞬的慌張,“……你幹什麽?”
“過了發/情初期,抑制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了。”厲淮深牢牢抱着他,“別動,省點力氣,我不會傷害你的。”
大腦的暈眩和體內的熱度同時襲擊着黎卿,他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抵着男人的肩膀,吐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熱氣,“什麽叫做沒有用了?”
“你先放我下來!我也不是特別難受。”黎卿矢口否認自己的狀态,他不喜歡這樣被人抱着。
“乖點,別動!”厲淮深不依他的話。
黎卿剛準備再說些什麽,身體的異樣感就打斷了他的思緒。
厲淮深抱着他走了出去,還不忘低聲安撫道,“這個酒店是厲老先生名下的,沒有人敢随意進入我的套房。”
套房的門一合一關。
不過十秒,那股源于黎卿身上的信息素就已經充斥着了這個房間,純粹而濃郁,就像是勾人堕落的毒/藥。
體內的熱流仿佛洶湧無邊際的潮水,折磨着厲淮深的每一個毛孔,一次又一次地攻克着他的自制力。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沖動,“卿卿,你聽我說……”
“別說了。”黎卿靠在床頭,整個人像是脫了力一般。身體異樣又燒得可怕,就連呼吸都帶着致命的熱度。
少有的空虛感在短時間內遍了全身,如同破土而出的樹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枝成了參天大樹……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Omega所謂的‘發/情/期’有多麽磨人。
黎卿望着半跪在跟前的厲淮深,看着男人眼底滿滿都是他的樣子,原本沉重不安的心弦仿佛瞬間被攻破出了一道口子。
“不就是滾一次床/單嗎?”他湊上前去,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如果是你的話,倒也不抗拒,反正……”
厲淮深眸潭深處醞釀起了漩渦,執意尋求着答案,“反正什麽?”
“反正除了你……我也沒想過要找別人!”黎卿的耳根子紅得透徹,沾着熱氣主動吻了上去。
從一開始,他就給自己設了一個最低限。
如果真有這麽一天,避不開被徹底标記的命運,他能接受的人,也只有眼前的男人。
現在,天性征服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他恨不得男人立刻給予他想要的一切!
厲淮深眼色一沉,瞬間攫住懷中人的唇,撬開他的齒關肆意掠奪。
他伸手撫上青年的後頸,看似強硬,卻又溫柔到了極致,一次又一次地安撫着那塊灼熱的地帶。
他含住青年的下唇,懲罰般地咬了咬,直到聽見懷中人一聲無意識地委屈悶哼後,才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聲,“……我該拿你怎麽辦?對自己的身體這麽不了解。”
黎卿一怔,還沒等明白男人的話是什麽意思。
灼熱的唇就貼近了後頸的某處,緊接着被刺破的痛感襲來。
抽離的意識有了一瞬的回歸,黎卿死死扣住男人的臂膀,整個身體都被包裹在一種強烈而熟悉的信息素裏。
體內的焦躁慢慢散去,反倒被一種溫熱的安定所取代。
男人似乎又吻了吻那處,這才緊緊摟住他,抵在耳畔鄭重承諾,“卿卿,在你徹底明白一切、接受我以前,我不會碰到你的底線。”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生理意義上的占有。
他會等,等青年像兩年前一樣,那般、毫無保留地且自願熱情地把心交付。
而這一次,他抓住了,就不會在放手。
富有磁性的嗓音,撞入黎卿的耳膜,更觸動了心底的那道防線。
那種不屬于自己的空/虛/感被帶走,黎卿怔了好幾秒,才明白了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麽——
暫時标記。
而不是被信息素主導下的、于他而言毫無準備的徹底标記。
黎卿心頭發暖,一種從未有過的想法入駐了他的腦海。
即便他從沒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願,這人也能懂他真正的想要。
或許,如果能擁有一個懂他的Alpha,就這樣的體質也無所謂?
“卿卿?”厲淮深又吻了吻他的額頭,擔憂着問,“好點了沒有?”
黎卿靠在男人的懷中,漫無目的地想着,帶着唇側也勾了勾,啞着聲音道,“不好,還難受。”
厲淮深蹙眉,低頭去查看懷中人的狀況,哪知就跌了對方含着笑意的眼波中。
黎卿忽地吻了吻他的唇側,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探,用撩人而膽大地開口,“既然都已經暫時标記了,那就請厲總再幫我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自作自受的麥克斯~以及不可言說的夫夫~(別問,問就是阿晉不能寫!)
本章評論随機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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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名單,麽麽噠!】
[地雷]洅未*1
[營養液]洅未*25、錢包委屈了*20、Meatball*10、清淺*10、溫寧的喵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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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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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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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