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倫特斯眉心一蹙,松開牽制雲牧的手,命令道,“讓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是。”助理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雲牧無力地從沙發上摔了下來,整個人虛弱不已,面色蒼白。
他或許該感謝這聲突如其來的巨響,要不然,再遲個幾秒,他恐怕真得要沒有活路了。
倫特斯知道雲牧沒有任何的威脅性,推着輪椅走到一邊,抽起雪茄,“我已經讓律師拟好了文件,你要是自覺點,遲點就簽了吧。”
“那些礦産留在你的手上也不好施展,還不如給了我。至于這錢財,你放心,我不會虧了你的。”
倫特斯吐出一口煙霧,“給他們厲氏父子賣命?還不如投靠了我。”
雲牧合上眼睛,無視了對方那些慫恿的話。
“你們華國人骨子裏還真是一脈相承,一個比一個倔。”倫特斯看出他的不配合,嗤笑一聲。
不配合又有什麽關系?吃苦頭的反正又不是他。
…
外側,儲藏室。
黎卿看着被架子砸壓的雲青,深呼了一口氣。
就在不久前,他根據系統的定位差到了這處公寓,他僞裝成那位‘幕後老板’的手下之一,潛入進去。
只是,還沒等他靠近、找到雲牧的位置,就被靠在角落休息的雲青碰了個正着。
兩人不可避免地發生了肉搏,黎卿用了全力才把儲藏室裏的老式架子給推到,雲青閃躲不及時,就被砸傷在了地上。
Advertisement
黎卿眼中焦灼不減,這聲巨響勢必會引來查看的人,他當機立斷地關上了儲藏室的門,又拿起一旁的破布狠狠堵住了雲青的嘴。
雲青不甘心地掙紮了兩秒,結果就看見黎卿撿起自己剛剛掉落的尖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外面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地響了起來。
黎卿緊繃着心弦,咬牙放出狠話,“敢喊一句我直接殺了你!”
雲青待了兩年多的監獄,除了兇殘之外,最惜的還是自己的命。
他看出青年眼底迸發的兇意,不像是一句威脅人的假話,只能壓住聲音。
“奇怪了,剛剛的聲音是在這一層吧?”
“再去外面看看。”
“嗯。”
腳步聲漸行漸遠,雲青瞥見抵在脖子上的刀刃,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是誰?潛進這裏做什麽?”
“你這種白眼狼,沒資格和我說話!”黎卿眯眼,又把刀拿近了一些,“說!雲牧被帶到哪裏去?”
“雲牧?”雲青又将黎卿上下掃了兩眼,“我怎麽不知道他認識你這麽一號人物,我憑什麽告訴你?”
“你……”
黎卿剛準備回話,儲藏室外就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卿卿?”
“……淮深?”黎卿認出自家戀人的聲音,頓時眼光一亮。
他丢下雲青起身,快速打開緊鎖的儲藏室的門。
厲淮深瞥見青年的身影,離開将虛掩的門推開,“沒事吧?我不是說了你讓你胡來?”
兩人的手機一直保持着定位聯絡。
“我這不是一時心急,才……”黎卿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就響起一陣哐當聲,緊接着,他就看見男人眼色驟沉。
“小心!”
厲淮深轉身将青年護在懷中,快而準地擡腳一踹。
——轟隆!
剛剛起身準備偷襲的雲青被厲淮深一腳踹了回去,前者的後腦勺磕在了架角上,當場血流如注,一聲不吭昏死了過去。
黎卿瞥見雲青的下場,眼底流露出一絲暢快,“活該!”
就雲青對雲牧這狼心狗肺的态度,就該讓他在監獄裏待上了一輩子。
黎卿正想着,忽地對上了厲淮深的冷臉,笑意頓時凝固住了。
他伸手掩住自己的唇,但心虛依舊從身上散了出來。
“淮深,我們遲點再詳細說!現在救人要緊!雲牧肯定還在這幢樓層裏……”
“我已經讓人聯系到迪烈了,這裏用不着你費心。”厲淮深握住青年的手腕,視線緊緊盯着他手臂上的血痕。
黎卿餘光一瞥,才發現剛剛打鬥的過程中,不小心傷及了自己的手臂,“沒、沒什麽事,回去擦點藥膏就好。”
厲淮深無視了暈死的雲青,拉緊了完全不聽話的青年,眉梢微動,“回去?是得回去好好教訓你。”
“……”
“我這不是沒事嗎?”
“就是遇到熟人遇危險,肯定不能不管啊。”
“诶,淮深,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行不行?”
……
緊閉的房門被人直接了當地踹開,迪烈帶着一行身強力壯的保镖直接闖了進來。
雲牧半靠在茶幾上,望見來人後,黯淡的眸光忽地一閃,“……迪烈。”
迪烈第一時間望了過去,餘光瞥見對方脖頸上的掐痕後,瞳孔深處的暴戾就快壓制不出了。
倫特斯靠在自己的輪椅上,将兩人的目光交流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将指尖的雪茄碾入煙灰缸中,笑得平靜,“迪烈啊,今天怎麽有空想着來找舅舅?”
“舅舅?”迪烈漫不經心地将倫特斯的助理丢在地上,靠近茶幾冷問,“哪門子的舅舅,你是老爺子的種嗎?”
“……”
倫特斯面色微僵。
迪烈單腳踩在茶幾上,身子前傾對向了倫特斯,“舅舅抓牧叔做什麽?替我死去的母親教訓‘小/三’嗎?”
雲牧聽見這近乎傷人的兩字,臉色越發慘白。
倫特斯低笑兩聲,“話可不是這麽說。這雲先生可是你父親的‘續弦’,名正言順啊。我請他來,也只是想要借他的口,關心關心你這位外甥的近況。”
“想知道什麽事,舅舅不如直接問我?”
迪烈撿起茶幾上未動的礦場轉讓書,撕了個一幹二淨,“怎麽還為難牧叔簽這種狗屁協議呢?”
撕碎的紙張洋洋灑灑的,掉落在了每個人的跟前。
“來人,把牧叔帶下去休息。”
保镖聞聲而動,沒走幾步路,他們就看見輪椅上的倫特斯忽地拿出一把手/槍,對準了雲牧的後腦勺。
“別急着走啊,外甥。”
迪烈身後的保镖們見此,立刻端出自己的武器,等待着前者的下令。
迪烈臉色一沉,後槽牙咬得發緊,“……看來舅舅還有很多話想和我說?”
“聽說你事業有為,舅舅想要和你要點見面禮呢。”倫特斯看見他的神色,心中的郁氣終于散了些許。
他這個地方是臨時找的,按照常理來說,迪烈不可能怎麽快帶人找到這個地方來。
結果倒好!
這協議還沒來得及簽成,對方就帶着人馬‘殺’了過來。
這事情都做了,這仇也注定擺在明面上了。
要是不趁機撈到點東西,他這一波可不就虧死了?
原以為雲牧的存在威脅不了迪烈,現在想來,這前者還是有點作用的。
“見面禮?向來只有長輩給晚輩,怎麽到了舅舅這兒反過來了?”
“老爺子偏心,這些年你舅舅我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哪裏像你啊,榮華富貴要什麽、有什麽。”
倫特斯低頭掩住眼底的恨意,擡眸時,當機立斷地所求道,“林巴爾一線地區的礦産,我全都要了。”
“……”
迪烈聽見這般獅子大開口,眼底流出一絲嘲諷。
好幾秒,他這才不鹹不淡地反駁,“這種事情向來老爺子做主,我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沒用少爺,舅舅這見面禮要錯人了吧?”
“迪烈啊,你就別謙虛了,你有這個實力,舅舅相信你。”倫特斯客套得令人惡心。
“不要給!”雲牧駁回倫特斯的話。
他直視着迪烈,極力忽略了槍口冰冷的觸感,“……倫特斯,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拿我一個外人來威脅迪烈?你倒怎麽想的?”
“外人?是嗎?”倫特斯快速往雲牧的腳邊射下一枚子/彈,後者的腿部被淩厲的彈峰劃傷,悶聲将唇咬出血跡。
“倫特斯!”迪烈看見雲牧受傷,壓制已久的怒火一瞬炸裂了出來,“雲牧再怎麽樣,也是我這邊的人!”
“你開槍對他,就是在公然挑釁我!”
“是又如何?”倫特斯這回不裝模作樣了。
他重新将槍/口對準了雲牧的後腦勺,“外甥,想清楚了嗎?下一槍,這人可就沒了。”
迪烈恨不得奪槍崩了眼前的倫特斯。
只可惜,敦本家族目前還處在動蕩中,他自身的資本還不夠廣,而老爺子已經是強弩之末。
倫特斯收買了不少人心,萬一出了性命危機,家族內部肯定會借亂分崩離析。
最重要的是,無論他怎麽‘憎恨’雲牧,都無法眼睜睜地看着對方出事!
“不就是見面禮嗎?”迪烈不得不壓住情緒,一字一句地回答,“舅舅想要,拿去就是了。”
……
兩個小時後,雲牧在床上悠悠轉醒。
家中的醫護人員将他的傷口處理完畢,有條不紊地退了出去。
雲牧看見了一旁沉着臉色的迪烈,有氣無力道,“迪烈,你不該把那一線地區的權力交出去。”
“是啊,價值上百億,你那麽拜金,是不是得心疼瘋了?”迪烈靠近床側,哼笑道,“不是你的東西,我想怎麽花,用不着你管吧?”
雲牧掙紮着坐了起來,脖子上紅腫泛青的掐痕勾出些許痛意,“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的命不值那麽多錢,還不如……”
“還不如什麽?你急着死後和我父親見面嗎?牧叔,你對那老家夥的感情就這麽深?”
“……”
雲牧聽見他這聲故意‘挖苦’,撇過視線,不再說話了。
迪烈看出雲牧的閃躲,一把靠近掰正他的身子,“躲什麽?今天鬧了這麽一出,你的命就算是被我買下來了。”
“迪烈,我們之間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你上了我爸的床!你們兩個趁着我生死攸關的時候,搞到一塊!你還想讓我對你好好說話?”
迪烈狠狠扣住雲牧的下颚,冷笑道,“雲牧,我喊你牧叔只是為了諷刺你,你不會還真以為成了我的長輩吧?”
“以前怎麽沒看出來,你臉皮倒是夠厚的啊。”
“……迪烈。”
雲牧的眼眶泛紅,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對方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但他還是會忍不住感到一陣絕望。
“擺着張可憐的臉給誰看?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把你當成寶貝嗎?”迪烈甩開雲牧,起身狠狠吸了一口氣。
“算了,當我沒說。”雲牧手指攥住被子,下了逐客令,“我很累,想休息了。”
“從今天起,你待在家裏不準外出!你拿了我父母留下的財産,出去只會給我惹下不斷的麻煩!”
迪烈說着口是心非的話。
他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好雲牧,将對方拘在家裏,或許是最穩妥的辦法。
“迪烈?”
“家裏的東西,我會讓下人給你準備好,既然‘入’了豪門,你就好好享受着吧。”
迪烈回身看向雲牧,忽地想起什麽,勾唇,“快夏末了,牧叔的發-情-期也快到了吧?”
“今年沒了我父親,你打算怎麽解決?”
“……我會提前準備抑制劑的。”雲牧垂眸,還以為迪烈是嫌他這位omega麻煩。
迪烈突然俯身,伸手觸上雲牧後頸的腺體,流連着那塊他再熟悉不過的溫軟。
“是嗎?那我吩咐家裏的下人,一律不準給你帶這玩意兒。”
雲牧早些年就一直使用抑制劑壓抑發-情-期,積年累月,體質原本就不如別人。
更何況,他已經被标記過了,再遇到發-情-期卻使抑制劑,不知道得多傷身體。
雲牧只覺得身體隐約有些發熱發軟,偏頭想要躲開迪烈的觸碰。
迪烈就不邃他的意願,“怎麽還這麽敏感?我問你,老家夥能有我滿足你嗎?”
“迪烈!別說胡話了行不行?”
迪烈彎起嘴角,舌尖劃過雲牧的耳垂,低喃道,“牧叔?要是你這種身份做/愛,好像更帶感了?我很期待。”
“……出去!”雲牧耳垂和後頸燒紅了一片,惱羞成怒。
迪烈心情好轉了不少,他知道對方需要休息,幹脆直起身子離開。
老家夥已經死了,只要他想,雲牧早晚還是他的人!
迪烈一出房間,有人就迎了上來,語氣平淡,“少爺,老爺子那邊來電話了,說讓你連夜趕去一趟。他對于你擅作主張的礦産交接很不滿意。”
對方是敦本老爺子給迪烈派來的助手,大多數還都是聽命于老爺子的。
迪烈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應話,“那些礦場,倫特斯敢要,也得吃了下去才行。”
林巴爾地區的礦産是塊肥肉,多得是人暗中争。
他暫時放手‘讓’給別人,只不過想着鹬蚌相争漁翁得利罷了。
“看來少爺心裏另有想法?”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會外公解釋的。”迪烈對着反光的酒櫃玻璃,扣緊自己的襯衫紐扣。
轉念,他又想起一事,“對了,讓人幫我調查一下,今天雲牧被綁,暗中給我們通風報信的那個人是誰?”
“是,我馬上着人去調查。”
……
旁晚,黎卿看着冷臉默不作聲收拾醫藥箱的厲淮深,假意咳嗽了兩聲,“怎麽感覺嗓子有點疼。”
男人不理他。
黎卿又湊近了點,“淮深,我真的是偶然遇見的。”
“偶爾遇見就能不顧危險地沖上去,黎二少爺是期待有人給你頒個見義勇為的錦旗嗎?”
厲淮深眸光一晃,說出的話依舊帶着氣性,“只是讓你一個人回家,中途還能讓人不省心。”
“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你讓我怎麽……”
厲淮深的話還沒有說完,黎卿就忽地湊上前去,吻住了他的薄唇。
一時間,所有的郁氣和擔憂都消在了吻裏,厲淮深終是輕而易舉地敗下陣來。
黎卿瞧出他神色的變化,得意地攏住男人的臂膀,“果然,吻比道歉有用多了。”
厲淮深拿他沒辦法,“你再有下一次,這招也不管用。”
“吻不管用,就獻-身呗。”黎卿挑眉哼笑,玩笑着說出最不正經的話,“反正,厲總的肉-體,我饞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厲淮深給他倒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下不為例,記住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黎卿捧着水杯,又嘟囔了兩句,“……原來一早就這麽啰嗦了?之前可真夠深藏不露的。”
“你說什麽?”
“沒什麽。”黎卿打了個馬虎眼,“我說,我已經設計好了我們未來住房,遲點拿給你看。”
厲淮深聽着這兩件完全不一致的事,無奈搖了搖頭,幹脆也不再計較了。
“對了,你怎麽這麽快就能聯系上迪烈?”黎卿問起這事。
要是他沒記錯,這時候的男人應該和厲氏本家沒有一絲一毫的牽連,和迪烈也應該相互不認識才對?
但他們下午的行動速度,的确快得超乎意料。
“迪烈的父親是厲氏的二先生,我一早就調查過的。”厲淮深實話實話。
比起‘消聲滅跡’的白雅,厲淮深對自己的親身父親厲睿一直有所耳聞。
厲氏在本州是出了名的名門望族,早些年,厲淮深就派人打聽過厲氏的消息。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認親的想法,所以厲氏衆人也不清楚有他這麽一位‘血脈’的存在。
這回,他為了青年破例,聯系上了迪烈。
不知道對方事後反應過來,會不會調查到自己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親親:對象生氣了,靠吻解決~吻不行就嘿嘿嘿
大哥:下次這招也不管用。(實際上:已經在心裏計劃着多生幾次氣,最好能氣到滾床單的那種[大拇指])
--
本章評論随機紅包哈~
--
【感謝名單,麽麽噠!】
[手榴彈]清淺*2、忘羨*1
[地雷]清淺*1、林梓蓥*1
[營養液]meatball*10、正在奮鬥的鹹魚*10、南青*5、surplus.*5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