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掐指一算該換個人怼了
發完這段話,蔣明流艾特幾個玩的好的指揮之類,私聊請他們幫個忙,然後急匆匆的又工作去了。
他歷來人緣不錯,此番話說下來,立刻出現不少幫他說話的“名人”,這些人各自帶着一群親友,倒是讓風頭轉了回去。
畢竟連正主都站出來說自己和無憂是兄弟,那些個叫嚣“基腐”的便瞬間失去立場,加上長安确實未做過那些造謠的事,她原先被噴的太慘,好些路人都不敢說話,這會兒冒出不少心疼她的。
也有不少怒轉黑,罵蔣明流惡意麥麸——不過有木木豬豬聯系吧主控控風向,這一類也被打成“YY不成惱羞成怒”,受路人嘲笑。
是非黑白本就難斷,單憑一張嘴,看誰更會說罷了。
依木木豬豬的想法,此事矛頭對準了退幫的幾個人,最好能乘機清洗一遍風起的管理層,但肖安不這麽想。
她本就沒意識到那麽多,亦或說,于她而言,這些都比不上蔣明流一個人重要。
雖然YY黨們慣常扭曲事實,但其中也不乏真事——至少止戈和無憂當初是真要好,蔣明流也真說過那些刻意逗弄或者是玩笑的話,在姚逸的默許甚至是不經意的引誘下,他還暴露出面基到“同居”的事。
哪怕他們其實并沒有真的在同居,但蔣明流覺得“好玩”,開這種玩笑,當時沒人當真,可如今卻是無人不當真。那些群裏“炫耀”的同出同進的照片亦被有心人爆出來,半真半假實難分辨。
這些都另肖安震驚到不安。
罵戰從上午起,惡心止戈和無憂惡意麥麸的和仍舊看長安不順眼的各執一詞,逐漸歪成直男裝GA.Y、GA.Y騙婚以及罵腐女瞎YY惡心人,到最後都不知道分成多少派,一直持續到晚上。
肖安一天沒吃飯也沒去上課,舍友不玩游戲,她一個人躲在寝室樓最裏側的花壇邊哭邊看手機,不願接蔣明流的電話,也不再和木木豬豬聯系。
直至天色見晚,下了課的肖嘯看見貼吧後給她打電話,她方才如找到主心骨一般。
肖嘯是高中黨,只比肖安小了兩歲,從小無話不說的,肖安去找蔣明流他亦知道。哪怕肖安怕情姐的事暴露出來,暫時不敢告訴把蔣明流介紹給他,他對這個大幫幫主也頗有耳聞,有心交好。
今日晚飯時刷刷貼吧突然發現自己姐姐被罵了,原因居然還是“預備姐夫”和別的男人有暧昧——簡直荒謬至極!如果換成一個女的他還能懷疑一下,兩個男人傳緋聞,在他看來就太可笑了。
肖嘯開着號去貼吧撕,他本就是沖動的性子,誰罵他他就百倍還回去,偏生又不認識木木豬豬等人,于是一群友軍就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還是貼吧大號的家夥到處開噴,硬是把逐漸消減的事态又噴火了,着實有種豬隊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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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聊他還不回,肖安也沒反應,若不是對蔣明流的魅力有點信心,簡直要懷疑他頭頂冒顏色了。
至晚上九點,從區服吧轉戰主吧,戰火逐漸升級,天天宅出蘑菇的封思遠終于注意到這事兒。
他下意識的沒敢問夏霆,而是問了董乾:“你今天看見小哥了麽?”
董乾在打競技場,随口道:“沒。”
封思遠猶豫片刻,又道:“他貼吧被人撕了,撕到主吧來了都。”
董乾先沒反應過來,兩秒後耳機一甩,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道:“他?你說誰?小哥?”
封思遠與他面面相觑,兩人都很震驚姚逸那種恨不得把自己當透明人的性子怎麽也會被人扒——然後董乾搶過手機,草草看了一遍,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封思遠也看過幾個相關帖子,還懵逼問:“這都什麽跟什麽,我都覺得這事兒上升到同性戀自由的層面了,跟小哥有什麽關系,這都是什麽扒皮貼啊,強行扣鍋?”
董乾将手機還給他,摸出自己的打姚逸電話,順便問:“小哥今天沒聯系你?你們不是決賽要到了麽。”
封思遠糾正道:“不是我們——是他手底下那窩崽崽——沒聯系啊。”他遲疑片刻:“他應該沒看見吧,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沒反應?要是我被人扣這鍋我肯定氣的頭都飛了。”
董乾心想你懂個屁,還氣飛頭,我看你這腦袋遲早不保。電話占線,一咬牙,又打給夏霆。
夏霆一大忙人,第二遍才聽見,接通了也說沒注意姚逸去了哪兒。
他正整理資料,忙的頭疼,出離的憤怒了:“我再強調一遍!我不是他保父!不是他保父!我怎麽知道這崽子死哪兒去了?!”
董乾隔着電線都有種被噴口水的錯覺,踟蹰一秒,果斷道:“他和蔣明流被人……‘謠傳’同性戀,現在電話關機了。”
他瞥了眼頭勾老長的封思遠,眼角抽搐的補上“謠傳”二字。
夏霆:“……”
夏霆:“……”
夏霆咬牙切齒飙出一句國罵,狠狠一拍桌,險些把手機砸了。
姚逸有可能因為電話沒電而關機嗎?!——放屁!對于處女座而言,猜他電話不滿電就出門還不如猜他心血來潮去跳河可能性高!
夏霆越想越覺得自己承受不來,他又不怎麽玩貼吧,撒丫子往宿舍跑,準備先回去問問到底怎麽回事。
結果進了苑區,狂奔進宿舍樓,樓梯口拐角處一閃而過一個身影。
他沖過頭好幾步,堪堪止住了又退回去,指着站在角落販售機面前的人:“姚!天!逸!”
姚逸似乎愣了一下,轉回頭:“恩?”
夏霆上氣不接下氣,董乾聽見他聲音蹿出來,驚訝:“哎呀,小哥你怎麽回來了?”
姚逸:“……”
姚逸居然破天荒的笑了笑:“我該去哪兒?”
董乾也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夏霆:“不……也不是……”他頓了頓,轉移了話題:“你在這兒幹什麽?”
姚逸微偏過頭轉向販售機,似乎有些無奈:“咖啡賣完了。”
夏霆總算緩出口氣,磨牙問:“你手機呢?!”
姚逸看向他,笑容漸漸平靜下去,良久沒答話。
董乾忽而有種莫名的心驚。
夏霆從牙齒裏擠出這幾個字,又問了一遍,姚逸與他直視,一動不動的站着。
一陣沉默後,他輕聲道:“我扔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比較短~因為我要一個人去吃串串香.....美好中透露出悲傷......
放一點昨天說的全息網游魔幻世界的內容~不喜歡的話可以無視掉~
【文案】:
穆慕穿越時正趕上號稱第二世界的《太古》全息網游發布,蹲點買了個頭盔,美滋滋的準備開啓自己的主角稱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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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級別的冰原之主多了個活火山屏障,怎麽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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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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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
“你在看什麽?”阿諾側頭,好奇的瞅了瞅:“那邊是32級堕落教堂的副本入口,裏面小怪有AOE,雖然不高,秒殺你也是綽綽有餘了。”
他身側一個同樣铠甲長劍的騎士停頓片刻,沉默的點頭。
遠處副本傳送推推搡搡又出來一撥人,若他沒看錯,那個原本穿着20級轉職白板裝的小刺客已經進出第三趟了,此時套着亂七八糟的裝備,顯然是換過一些。
阿維納什沒有打過堕落教堂,卻能判斷出那身腰帶和護手絕非刺客所用——從造型和功能方面,約莫像是法師的東西。
他如今是聖騎21級,出了名的肉盾職業,尚不敵小怪一次群攻,20級的刺客還沒有他一半血,難道是從頭死到尾,只為撿裝備?
副本死也會掉經驗的,為了幾件不搭配的過渡裝備,明顯得不償失。
阿諾沒注意,騎上馬招呼他:“走吧,帶你去平原刷變異土精去,再晚[零領域]那群人要包場,就刷不成了。”
阿維納什上馬,聽他介紹這邊的形勢:“[薩伊]和[钺澗位面]的區別很大,我們的發展并不順利,六年時間足夠他們頂尖勢力紮根了,想分一杯羹很難——尤其在北方黑精靈之森和西方巨龍沙利特的勢力範圍。”
阿維納什依舊一言不發,阿諾早就習慣他的脾氣,心知能有他這種戰鬥力的幫助簡直求之不得。唯一糟心的是他們在钺澗也算數一數二的區域領袖,到薩伊來人生地不熟、職業技能全然不是一個體系不說,還得從最低級的傭兵隊做起。
更何況他哥還是第一次玩游戲,若非軍部暫時得空,批了傷假讓他修養,又有研究這款星網自行生成的“第二世界”的項目,人家現在還駕駛着機甲當全民男神呢。
他怕阿維納什初來乍到受了氣,雖說阿維自己不會在意,但保不準被哪個嘴大的傳出去,男神的瘋狂粉絲們堵他家門套麻袋。
他早三個月來到這裏,目前也只達到四十四級,薩伊升級是出了名的難,過了二十級主線任務直接斷了,支線又麻煩到一塌糊塗,一不留神還會被NPC坑到血本無歸,想拿經驗便難于登天。
倆人又招呼上傭兵隊三個隊友,跑去萬底平原刷了小半天土精,好不容易拉扯上半條經驗條。
土精的經驗對于阿諾來言着實沒什麽用,想着深入些去找平原灰矮人,捅一窩下去雖說也沒什麽經驗,但好歹能掃蕩些材料。
他們商量一下就出發,再往裏面去就進入二十五級怪的區域,幸而阿維納什戰鬥意識夠強,沒有半路被群毆死。
恰巧今天是回钺澗開半年會議的日子,刷到晚上阿諾要下線跳回那邊位面,問阿維納什要不要繼續,他也搖頭拒絕了,阿諾以為他要回城裏做完轉職任務,囑咐有事在團體頻道喊一聲,小隊便解散去自行行動。
阿維納什騎着馬,踏着夜色來到堕落教堂的入口,入夜後這種黑暗元素的力量會加強,來刷本的玩家只剩零星幾個。
他站在入口處查看背包,檢查好紅藍藥踏了進去。
大約半小時後,他又走了出來,身上裝備換過一套——原本那套已經因為死亡掉完了耐久,一下午好不容易刷上的半管經驗丢了一小半。
阿維納什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片刻後騎馬去最近的小鎮修好裝備,又買回一包紅藍藥,再次踏了進去。
……來回至夜深人靜後,他終于成功的敗完了20級的全部經驗,再繼續刷下去連轉職任務都不能做,念及堂弟碎碎念的功夫,只好作罷。
他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沒人了,習慣性的拍拍受苦受累的馬兒準備回鎮找傳送點,就聽身後一聲輕響,副本傳送門摔出來一個人,操着有氣無力的聲音喊他:“等等等,前面的大兄弟,有吃的沒?”
阿維納什側身,教堂副本有結界,零星燈光從裏面透出來,他瞧見那是個身形頗瘦、穿着及地鬥篷的男人。
他想了想,從背包裏翻出半只裹好的烤山豬腿扔過去。
那人“哎呦”了聲,邊咳邊喜道:“多謝多謝!”便狼吞虎咽起來,一副餓了十來天沒吃飯的模樣。
這游戲號稱第二世界,自然吃喝拉撒都得有,只是髒污自動刷新的快,野外才不顯得髒。雖然理論上餓是會餓死,但阿維納什剛玩游戲,先前都在跑任務,還沒見過這麽混的這麽慘的。
那人含含糊糊道:“你來一點?”
阿維納什搖頭,他寡言,不想多呆,又扔了瓶水過去,打馬便要走。
那人灌口水,在後頭嚷着:“你叫啥?喂大兄弟,做好事留個名呗?”
阿維納什停住,側過身搖搖頭,依舊不言語。
那人扶着一邊的石碑站起來,咽下嘴裏的肉,一瘸一拐的往他的方向挪,低聲嘟囔道:“嘶——真雞兒疼,煞筆領主真是日了狗。”
阿維納什微微皺起眉,有些不适應這人罵的詞。
只是那人腿上受了頗重的傷,走動時鬥篷掀開,血腥味突然大了起來,傷勢頗重,阿維納什停頓片刻還是下了馬走過去。
那人見他過來,立刻松口氣跟個無賴似的坐在地上,道:“大哥還有藥水不,我的用完了,借我點救急,趕明兒我還你。”
他說這話是踟蹰好久的,因為月黑風高殺.人夜,顯現自己重傷在百分之八十的幾率上是找死,但是又實在熬不下去,看面前這人的裝備才剛轉職,想來重傷也未必沒有一拼之力。
那人重重喘口氣,咳嗽聲嗆血。
阿維納什走到他面前,拿出僅存的幾瓶血藥遞過去。
那人如見甘霖,接過手熟練的撬開瓶塞倒進嘴裏,比阿諾這種血牛肉盾還熟練。
近看才發現他的右手傷勢極重,像是骨頭被抽走了,軟噠噠垂着不能動,褲子和胸腹撕開一個大口,血還在流。
那人喝了幾瓶因為級別太低不太抵用的血藥,也算緩了口氣,喘半響沒等到藥效發作,只好嘆道:“罷了,我估摸着真得抛屍荒野,這種重傷DEBUFF要虛弱一周啊,□□的BOSS。”
他嘆了會兒,似乎放棄治療,斜躺在地上有氣無力,還不忘啃豬腿,髒污和油膩都混成一團。他渾不在意,呼吸斷斷續續,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用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對阿維納什笑:“多謝你哦,真不留ID?相識一場就是緣分啊。”
阿維納什居高臨下想了想,将他抱了起來。
那人一怔:“疼疼疼——喂???幹啥??”
抱着人上馬側坐,小心避開他腿上的傷——這着實是很難的一件事,于是只能抱緊些。
那人倒知情識趣的很,一點都沒掙紮,十分自然的仰起頭:“去哪兒啊大哥。”
阿維納什:“……”
他低頭看一眼,指了個方向,那人試探:“青石鎮?”他點了點頭。
那人笑:“哎呀,你可真好心——不怕我半路劫財劫色?”
傷成這樣也沒死,還有力氣劫財?阿維納什用眼神傳達了這句話。
那人與他對視半響,對着面癱臉忍不住噴笑,笑着笑着又咳血,咧嘴喊疼。
近看才發現這人長得不錯,大約二十三四的模樣,只是血污太重,半邊臉全是血,一只眼已經睜不開了,原本約是有半截面具,此時也碎的只剩一個角。
阿維納什替他摘掉碎片,免得刺到臉龐傷上加傷。
沒見過要死了還這麽鬧騰的,因為是游戲,可以調整痛感,大概是他調低了些?
距離青石鎮有半個小時的路程,那人卻只過了十分鐘就開始暈乎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下墜。
阿維納什撐住他,隐約聽他低聲問:“你的ID?”
沒人回答,那人似乎使出最大力氣了,稍大聲:“你的ID是什麽?”
阿維納什:“……”
他眼眸微沉,看着已經半昏迷的青年,答道:“……勇敢的心。”
青年應了聲,嘴裏嘔出血滴落在他的手臂上,也不知還有沒有知覺,喃喃道:“嘿呀,這麽騷氣的嗎?”
阿維納什:“……”
青年閉着眼說了句什麽,似乎是報自己ID。馬蹄風聲太大,他沒有聽清,只覺心中一緊,果然半分鐘後手中一重,這人便死了。
游戲裏死去的人會掉經驗,有幾率爆裝備,原本的屍體會在十五分鐘後刷新消失,而玩家則會等屍體刷新後,在最近的複活點複活。
根據死前傷勢,複活後還會存在不同程度的虛弱DEBUFF,最嚴重的是殺.人太多的紅名或者在死亡區域的聲望為仇恨,這類死亡虛弱會導致屬性削減百分之95,持續一個月。
他前20級是阿諾以最快途徑刷任務刷出來的,并沒有太過驚險的情況——即便是剛才刷本,因為機制問題也沒受到什麽折磨,小怪群攻一口就把他噴死了,一瞬間的事。
并且理論上而言,副本死亡應該不會有虛弱BUFF才對——也許是他對游戲還不了解?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死在他懷裏,早年在軍隊也有人犧牲,但那時情況緊急,架勢機甲遠遠相隔,并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沖擊。
……雖然這是虛拟的。
阿維納什立在原地,等青年的屍體刷新後良久,方才疾馳去青石鎮——就差十幾分鐘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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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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