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歡迎各位乘客登上月球
石屹單手箍着舒越勁瘦的腰,另一只手流連摩挲着後背,唇舌還在激烈交纏,可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動作。
舒越難耐地扭動着臀,性器蹭了蹭對方的,很快又漲大變硬了幾分,一只手游移到石屹胯下,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感受他的精神與分量,這是待會兒會毫無障礙進入他身體的東西。
就在舒越手碰上它的一瞬間,他很清晰的察覺到掌下的性器又漲大一圈,他肩膀瑟縮了一下,在接吻的間隙低嘆,“好大......”這麽大的東西真的能塞進狹窄幹澀的甬道嗎?舒越開始害怕和遲疑,但想徹底擁有石屹的迫切願望戰勝了這點畏縮。
他揉捏着石屹的後頸,小聲哼了哼。
石屹不舍地撤離,雙唇分開時帶出一絲透明的黏液,他又湊上前輕吻幹淨,倆人的嘴唇狼狽得不像話。
石屹問:“怎麽了?”還怎麽了!舒越稍微用力捏了把他的性器,沒好氣道:“你就打算這麽一直親下去?”石屹悶哼一聲,低沉性感的聲音充斥舒越的耳廓,瞬間讓他頭皮發麻,毫無征兆的紅了臉。
石屹似乎有點難以啓齒,頓了頓才低聲道:“......我不會。”
舒越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微張着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石屹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有點沒面子,擡手蓋住了他的眼睛,擋住令他臉色發燙的眼神,過了一會兒,他先是感受到舒越纖長濃密的睫毛掃在他的掌心上,緊接着是兩滴滾燙灼熱的水珠。
石屹挪開手,皺着眉略帶慌亂地問:“怎麽哭了?”舒越紅着眼睛,裏面蘊含着滿滿的急切和期待,他接二連三地問:“你沒談過戀愛?沒有和任何人做過?我是你的初戀是不是?你的初吻和初夜都是我的是不是?一直都只有我一個人是嗎?”石屹自以為已經足夠喜歡舒越了,可沒想到,對方總是還能讓他在原來的程度上再喜歡幾分,一顆飽經風霜的老心髒,劇烈跳動,盛不下的愛意洩了出來,強勢束縛着舒越,讓人掙脫不得,甘願沉迷。
他像是獵人終于找到狩獵已久的獵物一般,再也忍不住想徹底占有舒越的蝕骨欲望,他站起身,雙手托着舒越的屁股,一邊抱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一邊用滾燙熱烈的眼神看着舒越,堅定道:“沒有,都沒有,從來都只有你。”
舒越配合着用腿夾緊他的腰,得到确切的回答,他咧開嘴,滿足地笑開了,眼睛彎了起來,變成石屹最喜歡的樣子,一顆滾燙鹹澀的水珠從眼角滴落,石屹傾身上前吻去,倆人視線撞在了一起,眼神裏都是藏不住的深深愛意。
石屹抱着舒越往上一颠,相視一笑,一人仰頭,一人低頭,默契的吻在一起。
匆匆洗了個戰鬥澡,差點擦槍走火,石屹殘留一絲理智提醒他,他們寶貴的初夜不能發生在狹窄潮濕的浴室裏,很快轉戰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裏只開了一盞光線微弱的臺燈,暧昧的燈光打在兩具赤裸的身體上,安靜的小屋裏只有雙方粗重的呼吸。
舒越仰躺在床上,大開着修長筆直的雙腿,臉色潮紅,石屹跪坐其中,趴俯在他上方,他親了親舒越的耳朵尖,低聲問:“有潤滑劑嗎?”舒越點頭,指了指床頭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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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屹移過去拉開一看,愣住了。
裏面各種牌子的小瓶子裝滿了整個抽屜,石屹随手拿了一瓶出來,打開蓋子擠了一大坨在手心,合上手掌,想把它捂熱一點。
他眼神比方才更加灼熱,透着嗜血的光,他緊盯着舒越問:“什麽時候買的?安全套呢?”舒越像是嫌他問題太多,迫切的繞上他的脖頸,把他的臉壓下來,啃了一口他的唇,“想你的時候,我不要那個,你就這麽幹我。”
話畢,又用搭在石屹後臀處的腳難耐地來回蹭着對方,附在他耳邊小聲求歡:“你快一點好不好?我想要了。”
石屹其實已經硬得快炸了,但他還是強忍着,等潤滑劑溫度合适了,才說:“你教我。”
雖然舒越也是在完完全全的新手,但他好歹看過幾個片子,知道大致流程,從什麽地方進去,盡管主動教對方操自己讓他感到很羞恥,但他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拉着石屹沾滿潤滑劑的那只手,一路探尋到那個無比私密的地方。
随後他主動把雙腿分開抱了起來,腳心抵在石屹肩頭,方便他動作。
不知羞恥一般把自己的後穴暴露在他眼前,從未有人探經的穴口一張一合,狀似勾引,被石屹熾熱直接的眼神看得臉頰發燙,卻還是極力鎮定地說:“先用手指幫我擴張,差不多了就把你的東西放進來,接下來就不用了我教了吧。”
這種事情,即使沒有經驗的男人也大多無師自通。
石屹把手中溫熱的潤滑劑盡數塗抹在後穴,動作極盡溫柔,引得舒越忍不住把穴口收縮的更厲害,身子也止不住的顫。
石屹把周圍按壓了一會兒,才試圖伸出一根手指進去,才進去一指節不到就瞬間被滾燙柔軟的腸肉緊緊纏住,石屹額角開始冒汗,緩慢而堅定地繼續往前推。
他把視線移到舒越臉上,觀察他的反應,不見難受的樣子,于是試着模仿性交的樣子來回抽插轉動,舒越閉着眼睛,緊閉着雙唇,卻還是洩露出一兩句悶哼。
石屹停手,及時問:“不舒服?”“沒有……感覺有點奇怪。”
舒越睜開眼睛,眼裏帶着水霧。
石屹繼續動作,見差不多了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動作稍快的來回轉動,舒越腳趾頭蜷縮了起來,挺翹的性器随着石屹的動作調皮的上下晃動,石屹想用手幫他緩解一下,被舒越制止。
他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粗重,嘴巴微張,露出一小節猩紅的舌尖,眼神帶着迷離,蘊含情欲,坦誠地勾引,“可以了,進來吧。”
“我想被你操射。”
這時候還能忍得了那就不是男人了,更何況石屹已經快爆炸了。
他把舒越的腿擡得更高,單手拿着性器抵在迫不及待等着他進去的後穴,俯下身,和舒越接了一個濕漉漉的吻,轉而又親了親他的耳朵尖,聲音暗啞,反複确定:“可以了?”舒越雙手抓着石屹的緊實的大腿肉,急切地點頭,他等不及了,他要和石屹沒有任何距離的相融,感受他真實的溫度,以此來确認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人是真實的,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假人。
石屹勾着唇笑了,毋庸置疑地宣布,“那我要登月了。”
随之而來的,便是一記重頂,可惜只進了一個龜頭便被卡住,倆人同時發出急促難受的悶哼。
初次登月失敗。
箭在弦上,石屹也不可能退出去,只能繼續一點一點的往裏送,緩緩抽動,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被舒越的後穴全部接納。
舒越身體很難受,堅硬粗大的異物突然進去狹窄的甬道,與剛才的手指相比是天壤之別,像是要被撐開了似的,後穴撕裂一般的疼,但他心裏又無比滿足,他清晰的認識到,身上這個男人是真的,他真的平安回來了。
舒越主動用力夾了夾身體裏粗大,随後盡力放松,告訴石屹他準備好了。
憋到極致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一記重頂,直接進入最深處,舒越招架不住的擡起身子,呻吟出聲,似拒絕似迎合。
可惜這時候石屹不會給他機會逃離。
他不會別的花樣,只會最原始的律動,速度漸漸加快,撞得舒越身子跟着一晃一晃,高擡的雙腳顫巍巍抖動,月夜下的小屋傳來陣陣暧昧的拍打聲。
起初,舒越身體上完全沒有快感,皺着眉,忍着強烈的撕裂感,突然經過某個地方,一陣奇異的酥麻感流遍全身,瞬間讓他略微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
像是終于得到鼓勵一般,石屹接連撞擊同一個地方,舒越腿根發顫,腳趾頭難耐地蜷縮起來,快感瞬間堆積,在猛烈地撞擊下,斷斷續續地求饒,“哥!哥哥,嗯……輕一點,慢一點好不好?”石屹聽話的慢下來,不疾不徐開始來回磨。
沒過多久,反而是舒越率先被他的慢動作弄得急躁起來,欲求不滿一樣,後穴瘙癢難耐,想要石屹的東西狠狠的填滿他。
手離開擡高的雙腿,急不可耐地饒上石屹的脖頸,緊縮着腸肉,反悔道:“重一點,狠狠地操我……”石屹配合地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深地頂弄,舒越瞬間挺直腰身,滿足的發出甜蜜纏綿的呻吟。
沒過多久,舒越便如願被石屹操射了。
石屹不辭而別後,他便再沒有舒解過,時隔半年的白濁份量多而濃郁,一股接一股,盡數射在石屹的小腹上。
石屹還沒有要射的征兆,耐心等舒越渡過不應期,又壓着舒越的腿,開始激烈快速的撞擊。
他已經對舒越的敏感點很熟悉,每次都準确無誤的撞在那一處,很快舒越又被他弄得硬了起來,這一次石屹也有了要射的感覺。
他想從舒越的身體裏抽出來,被舒越察覺到,瞬間咬緊了石屹的性器,神志不清的帶着哭腔說:“就射在裏面。”
石屹忍得太陽穴抽痛,渾身冒汗,他試圖跟舒越講道理,“不幹淨,會生病。”
舒越思緒被猛烈的情欲塞滿了,沒有空餘的地方思考,他聽出來石屹又在拒絕他,情緒突然崩潰,癟着嘴,委屈地哭了,一下一下抽着氣,連帶着後穴的腸道也開始一縮一放,石屹快被他折磨瘋了。
偏偏小磨人精嘴裏還開始翻舊賬控訴,“你不喜歡我了……不聲不響的走了這麽久,還想自殺!你想過我嗎?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走了這麽久,也不想我,一次都不回來看我……嗚嗚嗚,現在還不射在我裏面,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石屹被他磨得沒辦法,不再忍耐,放松性器,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射進舒越溫熱的腸道裏。
舒越滿足地發出甜膩的呻吟。
引得石屹忍不住又欺身溫柔地啄吻舒越已經紅腫不堪的唇瓣,為自己辯解:“無時不刻不在想你,我回來過一次,差點沒忍住進來找你。”
舒越不知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聽清了石屹說的話,乖順了下來,待石屹全部射出來後,臉上竟然挂上了極致單純的滿足笑容,點亮了昏暗的卧室,還不知死活的說了一句:“哥哥……喜歡你,喜歡你的東西。”
才安分下來的性器瞬間腫脹變硬。
舒越懵懂地瞪大眼睛,小聲抱怨:“你怎麽又硬了!”石屹又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這次沒有第一次急切,輕吻落在舒越的每一寸肌膚上,每經過一個地方都像是要燒起來,最後回歸到唇上,唇舌交纏,水聲一片,舒越又沉淪在新一輪的情欲裏。
這一晚,石屹念在舒越是初次,又射了三次,所以第二次自己還沒射就準備放過他,但舒越模模糊糊即将陷入睡夢時,還不忘記勾引他,不讓他把性器抽出來,他一有動靜,他就哼哼唧唧地開始掉眼淚,小聲嘟囔要含着他的東西睡覺。
石屹沒辦法,不敢再試圖抽離,繼續小幅度抽動,以此稍微緩解,一邊等着小祖宗睡熟。
呼吸終于變得平穩規律,石屹不敢讓精液在他體內停留一夜,抽出還硬挺的性器,先去浴室放水,再回到床邊小心翼翼把人橫抱起來,放進浴缸裏裏外外仔細清洗幹淨。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面對舒越時的定力,性器硬得發疼,最後只能盯着他的臉慢慢撸動,手游移在他白皙細嫩的肌膚上,輕柔的按壓剛才一直沒碰過的乳頭,舒越無意識發出呻吟,石屹聽到這動靜就受不了,沒一會便射了,有幾股沾到舒越身上,石屹眼神發燙的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才幫他洗幹淨。
洗完澡回到床上,石屹把舒越背對着自己側躺着放在床上,緊靠在人身後,聽話的又把半軟的性器塞進舒越的後穴,腸道才被操開,石屹沒花多大功夫就進去了,擡起一只腳,把舒越牢牢鎖在懷裏,這才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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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再也不想寫肉了,感覺身體被掏空……寫成這樣我真的盡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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