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六十三條鹹魚

司馬致下意識的開口, 嗓音低啞:“楚楚,你聽朕解釋……”

沈楚楚并沒有聽他解釋,她只看了他一眼, 便歪着腦袋睡了過去。

她手中握着的火折子,也随着從窗戶紙上, 那小窟窿裏鑽進來的一陣冷風,緩緩熄滅了。

司馬致微微有些愕然, 他看着窩在他懷裏沉沉睡去的女子, 開始懷疑方才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他試圖去聽她的心聲,想試探一番她到底是裝睡,還是真的睡了過去。

但近來連日的高燒,折騰的他幾乎失去了讀心術, 在皇宮裏他還能聽到她的心聲,而現在他離她這樣近, 卻一句都聽不到。

他不知是不是因為病情還未痊愈的原因,最起碼這幾日和沈楚楚朝夕相處, 他能聽見她心聲的次數已然越來越少。

司馬致将她抱到了榻上, 而後側過頭, 把腦袋放在了她的心口上,不死心的繼續試探着。

但是他除了聽到她平穩緩和的心跳聲,其他的聲音, 什麽也沒聽見。

他有些失望的挪開了腦袋, 跨步從她身上邁了過去, 睡到了靠牆的那一側。

“好吃……再來一碗……”她咂了咂嘴,含糊不清的聲音從齒間傳來。

司馬致一怔, 随即便釋然了,她肯定是睡着了, 所以他才聽不到她的心聲。

剛剛那火折子亮起來,沒準是因為風吹的,至于她為何會突然睜開眼,要麽是他眼花了,要麽就是她夢游來着。

其實他倒也不是故意裝昏迷騙她,他的本意并非是騙她,而是想迷惑住想要暗害他的那些人。

早就在皖嫔死後,他去找沈楚楚問話的那一晚,他便開始生出疑心。

從永和宮離去之後,當晚他便将皖嫔的屍體,與那殺害皖嫔歹人的屍體一并轉移走,悄悄藏在了養心殿的暗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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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命暗衛去了皖嫔住過的宮殿,調查了皖嫔生前近一個月來的衣食住行有無異常。

果真如沈楚楚所言,皖嫔失身并非是因為那歹人,早在皖嫔生前,她就已經與人暗度陳倉,甚至懷有了身孕。

據照顧過皖嫔的宮女所說,皖嫔原本喜歡穿收身合體的宮裝,自打一個月前,皖嫔便突然開始穿寬松的宮裝,還将以前愛穿的衣裳都給壓在了櫃子底下。

不光如此,皖嫔從禦藥房中分次拿過治燥結之症,食欲不振和補氣血的藥材。

那些藥材分開看倒是沒什麽特殊之處,若是合在一起,便成了保胎的良藥。

除了這些,皖嫔生前那一個月用膳的口味突變,經常會私下補貼銀兩,讓禦膳房給做些辛辣口味的膳食。

要知道在那之前,皖嫔是一點辣都碰不得,也不知是不是為了保持身材,她的膳食向來都是以清淡為主。

若是說一項巧合是巧合,那這麽多巧合撞在一起,再加上沈楚楚的心聲,他若是再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他這個皇位幹脆拱手讓人算了。

他開始循着線索去尋找皖嫔的奸夫,若是他沒猜錯,皖嫔與奸夫尋歡一般應該都是在夜裏。

皖嫔白日幾乎都是和嘉答應黏在一起,這一點他通過長春宮照顧嘉答應的宮人們得到過證實,皖嫔身邊的婢子口徑亦是如此。

能膽大包天到在齋宮對皖嫔下手,又可以在夜裏自由進出皇宮,想來這奸夫也不可能是普通人。

明知皖嫔懷有身孕,卻還動手殘害皖嫔與孩子,以此可知這人是心狠手辣的歹毒之人。

就在他準備進一步調查之時,養心殿走水了。

這場大火并不是沖着他來的,怕是這人知道了他将皖嫔的屍體轉移到了養心殿,所以想要毀屍滅跡,免得他生出疑心。

除此之外,這人火燒養心殿還有另一個目的。

若是養心殿失火,他的視線必然會被轉移到養心殿走水之事上來,皖嫔的事情就會被耽擱,這人也就有充足的時間去毀掉所有留存的證據。

畢竟養心殿走水不是小事,正常人難免都會認為這場火是沖着他來的,有人想要加害一國之帝,這可比皖嫔那點小事重要多了。

從那日起,他對此人的身份便更加好奇。

夜闖皇宮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可在衆目睽睽之下燒了養心殿,事後還讓他完全追查不到蛛絲馬跡,足以可見此人的身份地位很高。

憑直覺來說,他認為此事與姬家或許有關。

但凡事都要用證據說話,姬家除了姬旦将軍和另外三位将軍之外,其他的男丁并未有一人從官,手中更是沒有分毫的實權,絕不可能進皇宮與皖嫔有什麽牽扯。

姬旦将軍年紀大了,身體因為常年征戰的原因,落下不少毛病,他體恤姬旦不容易,便允許姬旦挂職在京城安養身體。

近半年來,他從未诏姬旦進過宮,如今的姬旦幾乎就算半個養老的狀态,很少摻和朝堂之事。

再加上姬旦向來沉穩的性子,根本就做不出夜闖皇宮這種既冒險又幼稚的舉動。

而姬家三位将軍,大半個月前從邊關撤退,不久前才到達了晉國京城。

皖嫔最起碼有兩個月的身孕,這懷孕的時間與姬家三位将軍回京城的時間壓根對不上。

除非姬家三位将軍,早就在兩月之前偷偷回了京城,要不然這事就跟他們沒有關系。

就在十多日之前,他不慎染上風寒,身體每況愈下,起初他倒還不甚在意,直到掖庭中有人染了天花,他才重視起此事。

他察覺到乾清宮內似乎是被安插了細作,自打幾天前起,他的寝殿中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些東西來。

乾清宮多出來的物什,都是些不起眼的玩意兒,像是什麽碎布頭子,或是破舊的紅線繩這一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無處不在,有時會在床榻上,有時會在他的衣櫃裏,甚至連暖閣的各個坐墊上,都會莫名的突然出現這些物什。

與此同時,他注意到慈寧宮有些不對勁,有一晚他心血來潮,想要出去走一走透透氣,卻無意間看到有個黑影閃進了慈寧宮裏。

當他追進去之後,雲瓷卻說太後早已經安寝,殿內并沒有什麽異動。

他沒有去打擾太後,而是從慈寧宮裏離開,他望着慈寧宮外挂着的紅燈籠,心中越發覺得疑惑。

太後以前可沒有這個挂燈籠的習慣,他命人盯住了慈寧宮,而後發現太後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會挂紅燈籠,大多是隔個兩三日才會在院門前挂上一次紅燈籠。

他不清楚太後最近為什麽會這般異常,但聯想起近來皇宮中所發生的動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若是皇宮之中沒有人作為內應,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皇宮進出自由,如履平地。

齋宴皖嫔被害是這樣,養心殿走水之事亦是如此,如果沒有內應,絕對不可能做到這般天衣無縫,一點蛛絲馬跡都讓人尋不到。

對皇宮了如指掌,且有能力、有智謀、有身份,除了太後符合這些,怕是沒有旁人了。

從他記事起,便是太後撫養他,除了溫情與關愛,她将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給了他。

他自認對太後敬重有加,将她當做親生母親一般奉養孝順,私底下幾乎事事順從她的心意。

而太後如今也已然是晉國最尊貴的女人,他想不到她有任何理由這樣做。

他将乾清宮突然多出來的物什全部搜查了出來,那些碎布頭子拼成了一件殘缺的青色太監服飾,他命暗衛将皇宮翻了底朝天,找到了衣裳的主人。

出乎意料,這衣裳是掖庭太監所穿的服飾,而衣裳的主人,正是那個在掖庭染上天花而死的小太監。

經過幾日的暗中調查,他卻沒有查出一點頭緒,想要暗害他的人,将此事做的毫無漏洞。

為了查出那人是誰,以及此事到底與太後有無關聯,他決定演一場戲。

被送到寶蓮寺的那一刻,他的心都跟着涼了,若是說此事和太後沒有關系,她就不會趁着他染上絕症,将他轉移出皇宮,扔到這裏自生自滅。

雖然心寒,但他還是決定将計就計,看一看太後想幹什麽,太後勾結之人又想做什麽。

也不知太後怎麽想的,竟然把沈楚楚送了過來,跟他關在了一起。

他想着反正都這樣了,他順便也試探沈楚楚一下好了。

一開始沈楚楚對他冷漠至極,甚至連被褥掉在了地上,她都不願意伸手幫他蓋一下。

他心生寒意,可仔細想一想,他在外人眼中得的是絕症,她有這種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理解歸理解,但從他的角度來講,還是對她有些失望。

原來她和嘉答應并無不同,只有看在利益的份上,才會對他舍命相救。

為了演戲逼真,他觸碰了會令他過敏的桃子,他手臂上大片的水泡是真的,高燒不退也是真的。

冷風一陣陣往身上灌,他饑寒交迫,只覺得此生無趣。

人人都想對他不利,從未有一個真心實意對待他的人出現,哪怕是撫養他十幾年的太後,哪怕是沖入火場意圖救他的沈楚楚。

就在他昏昏沉沉之間,他隐約感覺到有什麽溫暖舒适的東西,蓋在了他的身上。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那件熟悉的狐裘大氅。

這一刻,他寒冷如冰的內心,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原來她心裏還是有他的。

她夜裏蜷縮在角落睡覺,他便強撐着身子,将她抱上了床榻,在她睡醒之前,他又将她抱回了原位。

翌日她用金簪子收買了那僧人,僧人給她帶來了一頓正常的夥食,卻在臨走之時,對她生出了不軌之心。

他手中掐着一顆石子,準備讓僧人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覺。

誰知道那石子正準備彈出去,她就朝着他撲了過來,他連忙将手裏的石子松開,心中慶幸着自己沒有引起她的懷疑。

僧人不光被她忽悠走了,還在匆匆之間,不慎将鑰匙遺失在門外,她一臉驚喜的将鑰匙弄到手,而後把鑰匙藏進了他绾好的發髻中。

她在一旁吸吸溜溜的喝着粥,他餓得渾身無力,只能搞出些動靜吸引她的注意力。

聽見她想要以唇哺之,他激動的心髒怦怦直跳,可到最後她卻用一雙筷子撬開了他的嘴,像是喂豬崽子一樣喂他用膳。

到了晚上,她在屋子裏支起了一口大鐵鍋,那鐵鍋底下燃着火,若非是他運用內功抵禦,滾燙的熱水差點就把他煮熟了。

幸好她及時滅了火,将他背回了榻上。

她給他擦幹淨了身上的水,便用被褥裹住了他,他不想讓她回那角落睡覺,只好裝作不經意的喊出一聲聲的‘冷’。

沒想到她的腦回路這樣清新脫俗,本以為她會睡到榻上,以此來取暖。

誰知道她竟然拿着她的衣裙,直接将那身嬌豔的杏紅色長裙穿在了他的身上?!

最後她還是按照他想象中的那樣,鑽進了被窩裏,她睡熟之後,便不自覺的朝着他的方向挪動而去。

他摟住懷中的嬌妻,心中油然生出一抹莫名的滿足感,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仿佛此生有她便足矣,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這一夜,他睡得極其安穩,自打他被先帝封為太子後,便再也沒有睡過這樣安穩香熟的覺。

如果不是僧人突然發瘋,這樣的日子應該還會持續十來日。

太後觀望幾日之後,或許是認為他真的染上了天花,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只要他再隐忍五六日,便能搞清楚太後到底和誰聯了手,她想擁立誰為新帝,趁此機會,将那些人一起一網打盡。

望着驚恐無措的沈楚楚,他忍無可忍的捏住了一顆石子,他強迫自己冷靜,一旦他今日動了手,便相當于暴露了自己是在裝病,這些天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可他根本冷靜不下來,也顧不得多想別的,他不能容忍旁人欺負她半分。

他還是出手殺了僧人,看到闖進來的姬钰,他無比慶幸自己率先動了手。

就算是前功盡棄,他的女人,也不需要別的男人來救。

望着院子裏的姬钰,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太後的動機,以往迷霧團團的疑惑,好像都隐約有了一個答案。

太後是想擁立姬钰吧?

若不然太後将他染病的消息封鎖住,姬钰怎會知道此事,還說闖進來就闖進來,妄圖帶走沈楚楚?

司馬致側過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額前的碎發別到了耳後。

姬钰不似常人,若是姬家想要造反,那他只能小心應對,不能對姬钰硬來。

畢竟先帝将兵符交于姬家之手,如今姬钰手握重兵,在軍營中受将士們崇敬,在晉國還受百姓們的愛戴。

便是看在将士和百姓的份上,只要姬钰一日不造反,他也就一日不能懲治姬家。

本來他可以趁這一次,等待姬家露出馬腳,但現在他已然暴露,如果他想要徹底鏟除姬家,只能耐心等待下一次機會。

說起來他還要感謝太後,若不是太後将沈楚楚送了進來,他們之間便一直有隔閡,她心中懼他怕他,不管他花費多少時間精力,都很難消除這些隔閡。

多虧太後歪打正着,她現在與他親近了不少,他感覺她似乎不再像以前一樣敬畏他了。

甚至連姬钰這般引誘于她,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拒絕姬钰,只一心留下來照顧他。

司馬致伸出修長的手臂,動作自然的攬住了她的身子,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頭頂,心中流淌着一股淡淡的甜意。

沈楚楚其實根本沒睡着,她的後槽牙咬的嘎吱作響,狗皇帝折騰了她兩三日,到頭來竟然其實是在裝病!

若是直接當場揭穿他,她又不能将他如何了去,畢竟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而她只是個妃子。

所以方才她幹脆直接閉上了眼,就讓他誤以為那只是一場錯覺,且看着明日她如何報複回去,她若是不讓他嘗些苦頭,往後她就跟他一個姓!

沈楚楚想着想着,就這樣倚靠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只感受一陣困意席卷而來,腦子變得混沌起來。

沒過多大會兒,她便睡得熟了,晶瑩剔透的口水,緩緩從那微微張開的小嘴中淌了下來,沾了他一身。

翌日她醒過來時,已經被他又搬運回了角落裏,她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便推開了木門。

沈楚楚打了個哈欠,從包袱中取了一身粉嫩的宮裝,神色從容的朝着狗皇帝走去。

這是前不久內務府剛送來的春裝,比冬裝要稍微單薄一些,也不像是冬裝一樣,肥肥大大的沒有腰身。

沈楚楚吃力的将他身上的杏紅色長裙扯了下來,換上了這一套淡淡的粉紅桃花蠶絲長裙。

這套粉色的衣裙穿在她身上有些稍大,但是穿在狗皇帝身上,卻十分合體,連他玲珑有致的腰線都勾勒了出來。

沈楚楚滿意的打量了兩眼,而後将桌子面朝下,桌子腳朝上,把桌子反着放在了地上。

她扛起他沉重的身軀,順手将他扔在了翻過來的桌子裏。

沈楚楚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臉:“皇上,聽聞多曬太陽有助于身體恢複,臣妾這就帶你去曬太陽。”

桌子的四個腳正好像是圍欄一樣,可以保護狗皇帝不從裏頭掉出來。

她拉着桌子往院子裏走,桌面在地上摩擦,司馬致四腳朝天的躺在裏頭,身子被卡在了像是箱子一樣的桌子裏不得動彈。

許是她弄出的動靜太大,剛把他拉進了院子裏,院子外的侍衛便打開了門,朝着裏頭觀望起來。

當侍衛們看到穿着一身嬌嫩的粉紅色桃花長裙的皇上,他們震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這,這是皇上?

皇上竟然還有穿女裝的愛好?

他們呆滞的看着司馬致,司馬致雖然沒有睜開眼,卻也感受到了四處投來了道道灼熱的目光。

他恨不得給自己挖個洞,将自己立馬埋起來,可他現在是昏迷不醒的病人,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司馬致可算體驗到了什麽叫自讨苦吃,原本他一直裝作昏迷不醒,是想多享受一兩日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懷。

在木屋裏,她給他穿女裝,他也就忍了,畢竟沒有外人看見。

現在好了,所有人都看見他穿女裝是什麽樣子了,往後怕是晉國內又要多皇上有女裝癖的謠言了。

侍衛長剛想上前詢問一句,一扭頭便看到了一擡步辇,他望着步辇上坐着的人,連忙跪了下去。

與此同時,院子外傳來太監尖細的嗓音:“太後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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