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輪奸雙龍失禁懷孕

許斂放棄了掙紮。

他雙手被吊在高高的架子上,雙腿被粗糙的手掌握着打開,有個祭司模樣的人用刷子蘸了不知何物在他穴口來回塗抹。

許斂緊緊閉着眼睛,好像只要不看到這不堪的一切,他就能當做一場夢。

一根粗長的陽物捅進了昨夜被操到紅腫,還流着白液的小穴。許斂沙啞的嗓子低低呻吟一聲,那裏好像被操得松了些,被這樣莽撞地插進去竟沒覺得有多疼。這些野人的陽物都十分巨大,個個青筋凸起,進出間磨得穴肉一陣陣酥麻。

小穴被操着,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粗糙的手掌撫摸揉捏。許斂在乳尖被捏住時急促地喘息了一聲,那些發現了他這處敏感,更加興致盎然地玩弄起來。粗糙的指腹撚着柔嫩的乳尖,把那處捏得也紅腫起來。

“不行……不能碰……”許斂輕微扭動身子想避開,乳尖卻被含在口中,那人嘴巴很大,把整個乳暈都咬住狠狠吮吸起來。

後穴裏的陽物狠狠頂了幾下射在裏面,退出去後很快就有另一根插了進來,蹂躏着已經腫得不成樣子的小穴。

要……要被操多久才能結束……許斂顫抖着長長的睫毛,眼睛睜開一條縫,又狠狠閉緊了。

很多人……很多人……也許這是一個不小的部落,所有男人都過來了。他們都已經解開了腰間的鹿皮,握着自己粗大的陽物焦急地等待輪到自己,去享用那具美好的身體。

背後操他的人喊了幾聲許斂聽不懂的話,另一個人來到許斂身前,用火熱的硬物在許斂小腹上戳了幾下,粗大的指節沒入許斂已經裝了一根陽物的穴口中。

“不……啊……”穴中的陽物還在不停進出,強行塞進去的手指捏着穴口的嫩肉硬生生拉開一條縫隙,另一個陽物蠻橫地擠了進去。

兩個尺寸可怖的陽物塞進小穴裏,許斂痛苦地尖叫一聲,可他前端居然因為這極度的痛苦射了出來。

兩根陽物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緊縮的腸肉裏毫無規律地狠狠操弄,每次退出一點都像是為了更狠地操進去。

“我會死的,不能兩根我會死的……”許斂哭着想躲,卻被無數雙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讓他絕望地承受着兩根陰莖。

許斂被操得喘不過氣來,花心不間歇地被龜頭頂着,酸麻的快感沖擊着四肢百骸。穴口已經被撐到最大,山中涼風從兩個陰莖的縫隙中灌進去,癢得許斂難受扭腰,竟主動向強暴他的陽物迎了過去。

兩邊乳頭仍被兩個人含在嘴中,或舔舐或吮吸,這些野人像是要從他小小的乳尖中吸出什麽東西一樣,弄破了皮都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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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的兩個人同時到了高潮,兩根巨大的東西争先恐後地抵在花心上射出來。許斂尖叫一聲,粉嫩的腳趾痙攣蜷起,又射了一回。

第四個……第五個……

許斂麻木地被操着,他已經射不出來了,後穴堆積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強迫前方軟下去的陰莖硬起來。

許斂張着大腿迎接前後兩根陰莖的操幹,有一只手撫摸着他已經被撐滿的穴口蠢蠢欲動似乎要再塞進去點什麽。已經射空的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中湧起另一股沖動,随着一下一下頂到花心的陰莖這種快感越來越強烈,許斂失神地看着天空,喉中溢出一聲綿長的抽泣,金黃的液體淅淅瀝瀝射出來。

許斂想,他也許會死在今天這場輪奸裏。

可他醒來時卻在幹淨柔軟的虎皮上。後穴依然塞着不讓精液流出來的藥草,身上卻被細心清洗過了,被玩到破皮的乳尖甚至也塗上了藥泥。

許斂呆了呆,起身來到洞口,望着外面的陽光。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也許昨晚也參與了輪奸他,但此時看到他卻恭恭敬敬行了禮,比劃着問許斂是不是想出去。

許斂茫然點點頭。如果能走……他當然不想留在這裏。

可那兩人卻在他脖子上套了個動物皮毛做的環,環的另一端分別系在兩個守衛腰間,顯然是防着他逃跑。

許斂心中的一線希望再次破滅,他失去了所有力氣,疲憊地回到了山洞中的虎皮上。

夜幕降臨時他又被全身赤裸着帶到了祭臺上,雙手高高吊起,又是一場漫長的折磨。許斂被操昏過去再因為強烈的快感或者痛苦醒過來。最後一次醒來時東方的天邊已經顯露了魚肚白,狂歡的人群已經散去,他手腕上的繩索也被解開了,只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仍在他身上勤奮耕耘。

許斂緩緩舉起手,看着指縫間陰陽交錯的天空。

我不能……我不能被折磨死在這裏。許斂把手指塞進口中狠狠咬出血,艱難地伸到背後摸索那朵紋上的花朵。沾了血的皮膚一陣灼熱的刺痛,像是被尖利的牙齒狠狠咬了一口,冰冷的劍柄落在了他掌心裏。

許斂睜開眼睛認真看着在咬他乳尖那人的脖子,仔細确定了脈搏的位置,手起劍落切斷了那人的脈搏。大股鮮血噴湧出來,那人哼都沒哼一聲,哐當一聲倒在地上。

許斂滿身都是那人的血,他艱難地要站起來,可被掰開一夜的腿已經麻木得沒了知覺。許斂努力了許久也沒讓腿動起來,他不能在此久留,那些人很快就會過來。還好胳膊能動。

許斂撕了那人的衣服包在身上,短劍咬在口中,以手撐地緩緩趴着離開這個噩夢的地方。

這裏離他們當日駐紮的營地并不遠,只要……只要到了營地,就能找到回京的路。

許斂憑着記憶爬上山頭,此時已經正午,火辣辣的陽光照得人睜不開眼。

很快……很快了……

大腿有了些許知覺,許斂喜出望外地站起來,站不穩但肯定比用手拖着身子快。他連滾帶爬地向前沖,腳下一個踉跄跌入了一張大網中。

身上畫着彩繪的野人再次聚攏過來,像初次抓住他時那樣。

許斂絕望地想,這個噩夢……不會結束了。

被再次抓回去的許斂徹底失去了自由,除了晚上的輪奸,他白天被牢牢捆在柱子上,每根手指都單獨打結,連頭也被固定住活動不得。

許斂想過自盡,可他口中被塞了麻木的藥草,讓他連活動一下舌頭都做不到。

動彈不得的白天,和被輪奸折磨的夜晚,許斂不知道哪個時候他更加痛苦。

還好這些人沒弄瞎他的眼睛,讓他還能看到陽光,讓他能數着日子。

山洞裏越來越熱,夏天到了。

即使不用藥草,許斂也基本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他麻木地承受着一夜又一夜的暴行,麻木地張開嘴咽下灌進來的流食。

有時他來不及咽下,喂飯的人就會把陽物捅進他嘴裏,把他的嘴當小穴操,最後射在他喉嚨裏。

又一次被射進喉嚨裏之後許斂惡心地吐了上來。從此之後他咽下的所有食物都會很快吐上來,他無法抑制那種強烈地反胃感。他不想死,可他活不下去了。

這樣連續幾天後大祭司來看他,嘀嘀咕咕念了長長一串祭詞後忽然面露了狂喜之色,蒼老的手放在許斂的小腹上,用古怪的語調說出來幾個許斂聽得懂的字:“天神的母親。”

許斂愣住,祭司卻跪下,虔誠地吻在了他的小腹上,繼續用古怪的語調艱難重複那句話:“天神的母親。”

小腹确實已經不太平坦,微微隆起。許斂生不如死的日子太久了,根本未曾留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像是篤定他不會再自殺和逃跑,祭司讓人松開了他身上的繩索,把最好的水果的烤肉都送了過來。

許斂仍是怔怔的。

我……肚子裏有個孩子嗎?

他本就是容易受孕的體質,被輪奸了這麽久懷上孩子的可能性其實很大。

可是……可是算算日子……

許斂知道他在妄想,可他卻要靠那份妄想活下去。算着日子,萬一……萬一這個孩子,是他在離開京城前就懷上的,皇兄的孩子呢。

許斂不知道祭司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可他的日子确實好過了起來,他可以在山洞中自由走動,享用新鮮的食物。也不會整夜後穴中含在男人的陽物,或者被射在喉嚨裏。

祭司經常過來,他能簡單說幾句世俗之人的語言,見許斂乖乖養身子,對許斂的态度也好了許多。

許斂問起了那句“天神的母親”,祭司笑着不肯回答,只用難以聽懂的話磕磕絆絆祝福他和孩子。許斂看上去太小了,他的腰只有這裏男人的上臂粗,祭司很擔心他孕育不出足夠健康的孩子。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許斂估摸着日期應該有五個月了。

這一天,祭司把他帶去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那裏有個足有九尺高的男人,他五官粗犷如有刀刻,棕黑的皮膚上用草木汁液畫着花紋。

許斂瑟縮了一下,他害怕這種人,很害怕。

作者有話說:喜歡吃這碗肉的小可愛們求吱個聲~

下一章嗯……孕期,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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