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孕期play大肚射尿
許斂過來這幾個月的安寧日子,身上養得豐潤了些。他眉目間神情有些呆滞,可眼尾那抹輕紅仍泛着潋滟之色。
祭司離開了,那個男人微微皺眉看向許斂,其實是看着許斂的小腹。
許斂倉皇往角落裏又退了些,側過身想擋住自己的肚子。不知為何那人的目光讓他覺得害怕。
這個男人的目光,和那些野人都不一樣。雖然也有熾熱的欲望,卻并非野獸交媾前的目光,甚至有一絲微微的冷意,讓他看上去更像個人。
男人走過來,寬大的手掌輕易就把許斂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膝上。粗糙的掌心撫摸着少年後腰柔潤的線條和細膩的肌膚。
許斂惶恐不安地靠在他寬闊的肩上,手指不該往何處放。他已經太久沒被人如此溫柔的抱在懷中,哪怕知道這人和那些人的目的是一樣的,許斂也抑制不住那股依戀。
男人只是用手指一寸一寸撫摸過他的肌膚,像是什麽虔誠的儀式。然後才抱起許斂,把他仰躺着放在一張大桌上。
許斂的後穴中塞着磨光的石柱和藥草,男人抽出來之後順利地把自己的陽物插了進去。
久違的熱度和飽漲感讓許斂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他腹中胎兒在男人的操幹中像是受了驚吓一樣活動起來。
“輕……輕點……”許斂握住他的手指哀求,“孩子……孩子在裏面……輕點……”
男人用另一只手輕撫上許斂隆起的腹部,手掌的熱度好像和後穴中的熱度連在了一起。胎兒不安地躁動着,男人卻皺着眉越操越狠。
許斂呻吟起來:“不要啊……太深了……會……會碰到孩子……不要……”這種恐怖的錯覺卻帶給了他極大的快感,前端連碰都沒碰一下的陰莖硬得滴水,紅腫後穴更是被操得汁水橫流,淫水順着臀瓣流到桌子上,紅色的桌布濕了一大片。
男人用上了些力道撫摸他鼓起的肚子,孕期的後穴格外柔軟,男人用了些力氣不管不顧插進了最深處,滿意地聽到了許斂柔媚急促的呻吟,和那些他其實聽得懂的求饒聲。
“好深……小穴會壞的……會捅爛的……”許斂滿臉淚水,扭動着腰想要他別插那麽深。
“不會捅爛的,”男人開口了,“你還要為我們生下孩子。”
許斂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肚子,那裏面有個幼小的生命,他要把他生下來。男人趁他失神時把龜頭狠狠頂進了最深處,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去,激得許斂放聲尖叫,也跟着他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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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下身,竟是輕吻了許斂的唇。
許斂的唇瓣像花瓣一般美好,卻是離開京城後第一次被人如此溫柔地親吻。濕漉漉的睫毛顫抖着,許斂小心翼翼睜開眼睛,因為高潮而有些渙散的眸子緊緊盯着男人的臉。
男人抽出了自己的陽物,許斂後穴中的精液和淫水頓時都從合不攏的穴口中流出來。
許斂仍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似乎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我叫烏列。”
“你……你……”許斂緊張地輕輕握住他一根手指,“你是人嗎?”
這個部落在許斂眼中并不是人。他們不會說話,也沒有溫情,只有瘋狂的欲望和發洩。不過是……不過是一群站着走路的野獸。
可烏列很溫柔,他會說話,有自己的名字。
烏列并不是溫柔的人,他有些不耐煩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披上獸皮揚長而去。
許斂想,他也許能逃出去了。
祭司還沒回來,這裏只有許斂一個人。他看到了一架和此處格格不入的書櫃。許斂來到窗前看到祭司和烏列在祭壇那邊,于是他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
這本書放在最中間,左右兩邊的書卻歪着,顯然是不久前剛塞進去的。
這些書都像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東西,又髒又破,許斂匆匆從中間打開,竟是一群部落的人在輪奸一個少年。他翻到下一頁,少年躺在一塊石頭上,肚子已經鼓起,另一個頭戴皇冠的野人正準備把嬰兒手臂粗的陰莖插進少年的肉穴中。
再下一頁,那個少年仍是仰躺着,肚子已經很大眼看要生産。他纖細的雙腿被張開捆在兩側石柱上,露出殷紅的蜜穴,裏面像塞了什麽巨大的東西,穴口被撐開到銅錢大,細致描繪出了鼓脹的感覺。
許斂下意識地收緊了後穴,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大腿內側又濕又黏。
烏列開始頻繁地出現在許斂面前,與他交媾。
許斂沒有拒絕的權利。曾有一次烏列在把許斂操得射之後,蠻橫地掐着許斂不再纖細的腰身把滾燙的尿液射在了許斂體內。許斂拼命尖叫掙紮,這樣又被操射了一回,才被烏列抱着張開腿排洩出了那一大金黃的液體。
第二天許斂拒絕了烏列,于是他像剛被抓來時那樣雙手綁住吊起,被好幾個野人尿在了後穴裏。
被這樣輪奸了一夜的許斂,第二天在烏列給他解開繩子時崩潰大哭,靠在烏列胸前嗚咽着乞求原諒。
烏列安靜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讓許斂靠在他寬厚的胸前沉沉睡去。
轉眼天就冷了下來,許斂的肚子越來越大,像那個夢境一樣,他已經看不見自己的大腿了。
身下鋪着柔軟厚實的皮毛,洞中燒着木炭,就算赤裸着身體也并不冷。
許斂抓着手下的皮毛,因為用力太大而指節發白。打開的雙腿挂在烏列粗壯有力的腰身上,柔嫩的小穴乖順地承受着男人的陽物。
“嗯……”許斂呻吟的聲音很低,沙沙的,只有烏列操到他最深處花心的時候才會忽然高昂起來。
不過烏列喜歡他這樣柔軟的聲音。高潮過後,烏列從他穴內拔出來,許斂會發出綿長甜膩的呻吟,烏列于是輕吻在他唇上,算是獎勵。
許斂輕輕笑了一下,是個乖巧又溫柔的笑。
烏列于是也笑了,撫摸着許斂已經很大的肚子:“祭司說你就快要生了。”
許斂含淚泛紅的眼睛似笑似嗔地看了烏列一眼,用沙啞的聲音撒嬌:“那你還總是……總是那樣。”他就像個婚姻幸福的嬌羞小娘子,責怪他胡來的丈夫。
烏列也笑了,寵溺地親吻着許斂的眉梢和眼角:“我就胡來,我還要胡來。”在許斂柔媚的驚叫聲中,又把自己的陽物插進了那個紅腫且汁水橫流的肉穴中,頂得許斂越叫越尖聲。
許斂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見他還是那個蠻橫兇狠的嬌貴小王爺,在皇兄和大臣議事時怒氣沖沖闖進去,斥責京中女子眼尾的桃花妝是在嘲笑他。
皇兄把他抱在懷裏笑說反正她們也沒有斂兒好看。
于是許斂不再計較這些小事,在皇兄懷裏抓起筆在奏折上胡亂畫。皇兄總是寵着他的。許斂做什麽事,殺什麽人,只要他開心,皇兄都不計較。
可他只是親了李抒瀾一下,皇兄就把他送給了刺羅部落的酋長。
烏列還沒睡,見許斂睜開眼睛便湊過去親了幾下,親起來就沒夠了,于是分開那兩條白嫩修長的腿又是一番溫存。
許斂乖順地全部接納,甚至主動用嘴含住烏列的陽物,把那些精液都吞了下去。
他想念京城,想念宮中的槐花糕,想念那些煩人的宮女太監,甚至想念……李抒瀾。一襲白衣的李抒瀾,眉目如畫的李抒瀾,溫文爾雅的李抒瀾,為他變出一只蝴蝶的……李抒瀾。
山中的樹葉都快要落光了,也許很快就要下雪。
再也不會有蝴蝶了。
“殿下去刺羅部落,也快十個月了。”李抒瀾煮了一壺三生茗,茶有些燙,皇上端着沒有飲下。
三個月前皇上就派使者前去了刺羅部落,可路途太遠,就算有消息傳來也要再等月餘。天太冷了,皇上還是喝下了那杯熱茶。
“抒瀾,”皇上道,“斂兒那天為何要對你做親密之舉,你可問過他?”
李抒瀾搖頭:“殿下只是一時酒後失态了,或者把草民當做了陛下您。”
“朕問過他了,”皇上說到這兒忍不住笑了一下,“斂兒說,他要把你從朕身邊奪走,讓朕感受失去所愛的痛苦。小小孩子,從小就只會氣我。”
李抒瀾垂首為皇上續了茶:“殿下果然孩子氣得很。”
“對啊,他就是個被我慣壞了的孩子,不懂禮數,不知分寸。”兩杯熱茶下肚,身子暖了許多。皇上看着杯底茶葉的殘渣,道:“你這兒的三生茗的春天采的,沒什麽滋味了,朕再派人去長夜山采些來。”
李抒瀾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他手背上:“陛下,眼看就要下雪了,莫再讓百姓受這等苦楚。”
皇上眼底一片溫柔的暖意:“抒瀾,朕現在有些覺得,斂兒是真的喜歡你了。”
李抒瀾笑笑不曾開口。
窗邊挂了一串紙折的蝴蝶,不到三百只,李抒瀾還在慢慢疊。
北風卷着枯葉落在紙蝴蝶上,宮女上前小心地摘下來,生怕這些破敗東西傷了李公子的心血。
“陛下,”李抒瀾沏了一壺新茶,“天冷了,你也多加件衣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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