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生子産乳,哺乳play

許斂曾夢見自己逃出去,很多次。有時候他切下了烏列的頭顱狂笑着扔給山中野獸,有時候他一把火燒光了整座山。夢見皇兄出城迎接他,笑着擁他入懷。夢中總是有很多飛舞的蝴蝶,翅膀掀起陣陣輕風撲到臉上,像一個溫柔的吻。

可睜開眼睛時仍是冰冷的山洞,粗野的男人手臂環在他腰間,察覺到他醒來後抱得更緊了。

山洞口有巡邏的守衛走來走去,外面下了大雪。

也許他這一生……再也逃不出去了。

烏列的手臂力氣太大,讓他腹部隐隐作痛,咬着下唇輕輕呻吟了一聲。

下墜的感覺讓他慌得掙紮起來。烏列醒了,皺着眉看許斂驚慌和痛楚的神情,忽然像明白了什麽,沖着門口的守衛大吼了幾句許斂聽不懂的話。

痛感越來越劇烈,許斂張着嘴急促喘息,眼前一片模糊的白光。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嘈雜,肚子裏那個小東西不安地活動着。他已經長大,急切地要離開母體。

雙腿被分開綁在兩側,許斂想起了他看到的那幅畫,畫中少年殷紅的穴口被從裏面撐開,他現在……應該也是那個樣子。

和被操時的感覺完全不同,許斂真切感受到了一個充滿生命力的東西從最深的地方撐開了穴肉,詭異的形狀,血肉下的骨骼。腸壁火辣辣的疼,胯骨都像要被撐開了。

許斂發出一聲痛極的呼喊,狠狠咬住了塞進他口中的那只手。他從未對誰用過這麽大的力氣,咬得自己滿嘴的血。可他太疼了,肚子裏的那個東西幾乎要了他的命,身體都被撕成了兩半。

恍惚中他看到了父皇母後的葬禮,那時他還小,可皇兄已經是個大人了,肩膀寬闊手臂有力,很輕松就能把他抱在懷中。

祭司在棺椁前拉着長長的調子哀嚎,先帝只有兒子沒有公主,如今一來,皇族血脈怕是要斷了。

“皇兄,”小小的皇子拽着新帝的衣領,埋首在兄長的頸間呼吸着熱氣,“皇兄,我做你的皇後,我們……可以延續皇族血脈。”

許斂從小怕疼,怕死了。可那麽疼,他為什麽要去翻出男人生子的秘法,為什麽要讓祭司為他舉行那個儀式。皇家血脈斷了就斷了,關他什麽事!

他只是很想……很想……給皇兄生個孩子,因為那是他最重要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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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被撐到了恐怖的程度,許斂被無數次輪奸都未曾受傷的蜜穴裂開了細小的傷口,滲出一點血。

一個蛇形的頭顱從穴中鑽出來,它呼吸到第一口空氣後興奮地張開嘴,露出尖利的牙齒和分叉的舌頭,發出細嫩但已經足夠刺耳的尖鳴。

許斂被這一聲鳴叫從幻夢中叫醒,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雙腿之間。頭顱之後鑽出的是脖子,然後是蝠翼般的翅膀,尖利的爪子。那個東西雙腳着地後踉跄着走了兩步,把長長,鞭子一樣的尾巴從母體中抽出來。

許斂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他生出了一個怪物。一個醜陋的,可怖的怪物。

許斂是在寒風中醒來的。他身上裹了厚厚的動物毛皮,赤裸的雙足也被烏列包在了懷中。許斂茫然地轉動着眼珠。他已經很久沒離開山洞了,外面又下了雪,光芒有些耀眼。

他看到了那只小怪物。它黑黝黝的,那麽醜,那麽小。被人用鋪了紅緞的托盤擡到祭臺上,細長的尾巴環着自己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不是皇兄的孩子,是個怪物,是個不知道在哪次輪奸中懷上的怪物!

許斂秀美的小臉上淚水一串串落下,他摸着自己已經平坦下去的肚子,心想:我早就該帶着它一起死了,死在哪裏都好,跳下山崖喂了野獸都好。

烏列不知他為何哭泣,只當剛生産完的人就該是如此脆弱。于是他更緊地把許斂抱在懷中,格外耐心地講了一大串話:“我們的天神已經離開很久了,是你把它帶回了我們身邊,你是天神的母親。”

許斂不敢看祭臺上的怪物,那讓他既痛苦又惡心。他埋首在烏列胸前,輕聲說:“烏列,我好累,我能睡一會兒嗎,就一會兒。”

他撐不下去了,只想睡一覺。夢裏他能逃出這個地方,有皇宮裏紅瑪瑙串成的簾子,和李抒瀾沏的茶。

大片的蝴蝶圍在他身邊翩翩起舞,在烏列的聲音響起時化為灰燼。

他已經睡了很久,烏列等得不耐煩了。

許斂睜開眼睛露出一個溫柔乖巧的微笑,趴在烏列雙腿之間把他紫黑的陽物含在口中,用柔嫩的舌頭舔過柱身上每一道青筋,把它們舔得更加鼓脹。等到烏列揪着他的頭發示意可以了,許斂熟練地分開腿坐到他身上,把碩大的陽物吞進分娩後更加柔軟的後穴中。

烏列滿意地享受他的侍奉,把許斂送到他嘴邊的乳尖含在口中,舔咬吮吸。許斂本就胸口發脹,哀叫着軟了腰,扶着烏列的肩膀呻吟:“別吸了……好脹……”

烏列挑起濃眉,咬着粉紅的乳暈越發用力地一吸,許斂尖叫一聲噴出了幾滴奶水。

許斂尚不知發生了什麽,只是覺得乳尖格外麻癢,癢得他跪不住靠在了烏列身上,軟軟地抱怨:“又欺負人。”

烏列仰頭看他,笑着緩緩松開嘴,讓許斂自己看他紅腫的乳尖上正溢出的一滴白色液體。

“不……不可能,這怎麽可能……”許斂羞得別過臉去,臉頰通紅。

烏列來了戲弄他的興致,對門口的守衛喊了一聲。不一會兒,那只被凍得頭暈眼花的小怪物就被送到了許斂懷裏。

許斂對它又厭又怕,下意識地就要扔出去。可小怪物好不容易接觸到暖和的東西,本能地死死賴在許斂懷裏不走。

許斂于是擡頭瞪烏列,他知道什麽程度的任性不會讓烏列生氣:“烏列你……你幹嘛啦。”

烏列的陽物還插在他小穴裏,在花心處狠狠研磨了幾下,許斂就只能呻吟着軟在他了他懷裏。烏列捏着許斂還在滴奶水的乳頭撚了兩下,遞到了小怪物口中。

許斂身子軟着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紅着眼睛斥責:“烏列你混蛋嗯啊……”那小怪物得了奶水,拼命吮吸起來,分叉的舌頭纏在乳尖上,試圖擠出更多的奶水。

“我怎麽混蛋了?”烏列看許斂潮紅的臉和柔媚的呻吟,知道他此刻一定是快感比不悅多,“它是你生下來的,你給它喂奶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許斂無法反駁,只能用水汪汪的桃花眼瞪着烏列。他後穴裏還塞着一根巨大的陽物,卻在給一只小怪物喂奶,還是一個……他自己生下來的小怪物。

烏列大力把他按倒在毛皮上,分開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大力操幹起來。分娩不就的後穴很快就被操出汁水,把烏列私處的毛發都打濕了,一縷縷卷起來。

那只小怪物還趴在他胸前含着乳尖拼命吮吸奶水,尾巴和翅膀一下下輕輕拍打着許斂的胸口。

兩處夾擊讓許斂很快尖叫着射了出來。但烏列沒有放過他,頂着因為高潮而拼命收縮的穴肉插到最深處,又是一番狠狠蹂躏。小怪物也換了一邊乳頭繼續吮吸,它咽得太急甚至嗆了一下。在高潮中失神的許斂下意識地擡起酸軟的手臂,指尖輕輕落在小怪物蛇一般的頭顱上。

不管許斂有多不願意,那只小怪物還是養在了關許斂的山洞中。烏列和部落中的人用奇特的發音尊稱它為天神,可沒人在的時候,許斂就叫它小怪物。

小怪物十分迷戀許斂的雙乳,只要烏列不在時它就一定要含着許斂的乳頭,不管能不能吸出奶水來。像所有的嬰兒一樣迷戀。

許斂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這種感覺,紅腫的乳頭被含在不算溫熱的口腔中,分叉的舌頭不輕不重地拍打着乳暈。

那小怪物長開了些,不像剛生下來時那個可怖肉塊的樣子,如今已經有兩尺多長,身上覆蓋了一層黑曜石般的鱗片,倒有些上古神獸的樣子了。

烏列離開了部落,他好像并不像其他人那樣常年住在這裏。許斂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樣的命運,他呆呆地看着洞口,外面的雪已經開始融化了。烏列……烏列還會回來嗎?

許斂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可孤身一人的時候,他又開始想他。

再也沒有人會來強暴他,烏列離開的這些日子,後穴中湧起一股奇怪的空虛。許斂低頭看了還在吮吸他乳頭的小怪物一眼,咬着牙緩緩分開雙腿,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進了穴口中。

柔軟濕熱的穴肉立刻貪婪地纏住了手指,許斂只是輕輕用指甲刮了幾下腸肉,裏面就分泌出了水,把他手指弄得濕漉漉黏糊糊的。

一根鞭梢一樣的東西跟着他的手指也插進了後穴中,模拟着陰莖的動作抽出再進去。許斂驚愕地低頭,懷裏的小怪物依然咬着他的乳尖,亮晶晶的眼睛十足無辜,好像插進許斂後穴的那個東西不是他的尾巴。

怪物還小,尾巴末梢那一段只有兩根手指粗細。可上面布滿了鱗片,進去時十分平滑,往外抽時微微翹起的鱗片刮着敏感的腸肉。許斂細細呻吟着,幹脆抽出自己的手指,躺在床上大張開腿,撫摸着小怪物的頭,羞恥地開口:“再……再深一點。”

作者有話說:小怪物終于出來啦,恭喜許斂獲得極品跟寵,反殺即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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