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怪獸終于操到了美人爹
山上的積雪在融化,洞口沒日沒夜的滴水。
許斂被吵得睡不着覺,那種小怪物倒是縮在角落裏睡的很香。許斂怔怔地看着洞外,久違的嫩綠顏色讓他又生出了對自由的渴望。
兩個野人寵了進來,粗魯地架起許斂往外走。
許斂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慌,下意識地掙紮起來:“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兩個人見他掙紮,停下來要把繩索套到他脖子上。
不能……不能再被綁起來!許斂害怕得發抖,極盡全力地一圈砸在一人腦袋上,那人怒了,抓起許斂狠狠摔到石頭上。
許斂被摔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躺在地上掙紮着,眼前卻已經模糊。他咳出了好多血,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能看見東西,他的小怪物把冰冷的腦袋親昵地蹭在他臉上,口中是濃重的血腥味。
許斂踉跄着起身,那兩個人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脖子被撕開,滿地都是血。他怔怔地看着小怪物,小怪物也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他,像個邀功要糖吃的孩子。許斂忍不住狂笑起來,他沾滿鮮血的手摸向後背的花朵,李抒瀾送他的那柄短劍冰冷地落在手心裏。
第一次被抓回來之後,許斂再也沒敢拿出它。
許斂抽出來劍,寒光讓小怪物瑟縮了一下,這小東西居然出奇得膽小。許斂用他自己看不見的溫柔神情摸了摸小怪物的腦袋,沙啞着嗓子說:“我們離開這裏,現在就走。”
那兩個人遲遲未歸,已經有別人找了過來,正好在洞口撞上許斂。
小怪物興奮地撲上去,許斂一劍捅進了那人的胸口。
粗壯的身體像小山倒塌一樣倒在地上,許斂一腳把那具屍體踹進了山谷中。
這些動靜已經驚動了部落的人,十幾個手握石刀身披彩繪的人長嘯着向許斂圍攏過來。
許斂很害怕,他害怕再被抓回去,他害怕再承受一場又一場漫長的輪奸。他害怕得發抖,卻死死握住那柄短劍,背後的紋身一陣陣刺痛,像有尖利的牙齒沒入了皮肉中。
小怪物揮舞着他短短的翅膀,第一次離開了地面。亮晶晶的眼睛仍然看着許斂,乖巧地等待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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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斂看着遠方,那裏有一座最高的山,山上積雪未化,好像是京城的方向。于是許斂指着那座山說:“小怪物,我們去那裏。”
得了命令的小怪物尖銳地長嘯一聲,圍繞着許斂沖進人群中。
許斂武功很差,他從小嬌生慣養,一點苦都受不得。可他很會殺人。他不高興的時候知道如何殺人最不費力氣。
小怪物飛起來之後比箭簇還快,尖利的翅尖和爪子就算毫無章法的亂飛也弄瞎了不少人的眼睛。于是許斂可以輕易地割開一個又一個人的脖子。擺脫了第一波圍堵的人,許斂赤裸着身體穿行在深林之中,被枯枝和荊棘劃得遍體鱗傷,腳底被石頭刺傷了,可他連處理傷口都不敢,只是拼命地跑,拼命地跑。
跑到氣喘籲籲,跑到筋疲力盡。
可那座山好遠,像京城那麽遠。
腳下一個踉跄,許斂摔倒在石塊上,膝蓋磕破了一個大口子,麻木地沒了知覺。他看着山腳下聚攏過來的人,回想起他那日返回營帳時便是這樣的情形。
許斂絕望地閉上眼睛,把短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死了就好了,死了……這個噩夢就醒了。
初春時天還很冷,許斂卻感覺身邊湧起一股熱量。他睜開眼睛,看到那只小怪物正焦急地在原地轉圈,口中吐出一小簇一小簇的火苗。
小怪物急得嗷嗷叫,終于吐出了一團大火。被冬雪覆蓋了數月的枯草剛被太陽曬幹,很快着起來。濃煙和火焰随風而走,很快把追捕的人擋在了火牆後。
許斂怔住,直到小怪物撲到他懷裏求誇獎,才如夢初醒,迅速向北方逃去。
三天,四天,或者五天。空蕩蕩的天地間讓人很難記住太陽升起又落下了幾回。許斂終于爬上了那座山,他狂喜地跪在泥土中喘息,擡頭尋找遠方京城的瓊樓玉宇。
遠方回應給他的,卻另一片綿延的山巒。初生的陽光錯落在山谷之中,腳下是不見底的斷崖,眼前是無盡的山群。
被陽光照耀得開了花的山谷中,一群藍色的蝴蝶向他飛過來。
不……不會,這不會是夢,這絕對不是夢!
太多次了,他夢見過太多次逃出那個地獄的情景,甚至夢見過喧嘩的鬧市和熙攘的人群,直到那片蝴蝶飛過來,輕輕地在他身旁化為灰燼。
“這不是夢!”許斂狠狠捂住了自己的臉,哭泣地喊,“不是夢,我逃出來的,我真的逃出來了,這不是夢!誰都好……誰來都好……告訴我這不是夢……”
山谷中回蕩着他的哭喊聲,沒有人回應,只有蹁跹的蝴蝶把微風扇到他臉上,像一個個溫柔的吻。
許斂匍匐在了斷崖邊,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鑽進鼻子裏,那麽濃烈,那麽真實,和無數個夢境一樣。
遠方的火焰已經熄滅了,只剩下縷縷濃煙随着風飄過來,狠狠地,把他禁锢在了這片大山中。
小怪物揮舞着翅膀蓋在他身上,用光滑的腦袋輕輕蹭着許斂的後頸。
許斂怔怔地擡頭,翻了個身把它抱在懷中,喃喃道:“小怪物……我的小怪物……”
那群蝴蝶飛過來,在許斂身旁化為灰燼。
可他再睜開眼睛時仍然的空蕩蕩的山野和斷崖,小怪物叼回了一只野兔子,咬得鮮血淋淋。
許斂心中忽然安穩了下來,這也許……真的不是夢了。
長夜山的山口離京城不過十日路程。許斂冷靜下來,判斷好方向後開始慢慢在山中行走。春天到了,他或許能遇到來崖壁上采茶的茶農。
小怪物活潑的很,經常在山裏到處亂飛,然後叼回些咬死的小動物。許斂學會了剝皮,蓋住自己的身體,還教會了小怪物咬脖子。
小怪物獲得自由後又吃多了新鮮生肉,身子長得飛快。山中不過半月,它的身子就有四尺多長了,尾巴更是長到了半個身子那麽長,末梢長出了箭頭般的三角鱗片,得意洋洋地在許斂面前晃來晃去。
許斂在樹下烤着野兔子,一把揪住那條尾巴笑着使勁揉了幾下。小怪物“嗷嗚”一聲撲到他懷裏,可它已經長大了太多,許斂被撲得坐不住仰躺在了皮毛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笑着拍小怪物的後頸:“起來起來,壓死我了你。”
小怪物沒起來,不再用力壓許斂可依然用腹部銀白的鱗片磨蹭許斂,分叉的舌頭伸出了舔得許斂一臉口水。
許斂張嘴要呵斥,那條舌頭卻鑽入了他口中,纏起他柔嫩的舌頭與之共舞。許斂嗚咽着承受了這個深到喉嚨裏的吻,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從大張的嘴角滴落。
小怪物尖銳的尾巴尖在許斂身上掃來掃去,焦躁地尋找一個熟悉的地方。
反正它都……進去過了。許斂徹底放縱了自己,分開雙腿環在冰冷的鱗片上,握住那截不老實的尾巴緩緩送到穴口處。
尾尖的鱗片冰冷堅硬,摩擦穴肉時與男人陽物的感覺完全不同。被異物進入的感覺羞恥又痛快,許斂呻吟着微微擡起屁股:“深一點……沒關系……再深一點……”細長的尾巴能進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許斂甚至懷疑小怪物已經進入了自己孕育它的那個地方,肚皮都要被捅穿了。
“啊……小怪物……”許斂摟住了它冰冷的頭顱,那怪物像剛出生時那樣弓着身子吮吸着他的乳頭,“小壞蛋你……別吸了,操我……別吸了……沒有奶水了……別吸了啊!”
尾巴模仿着人類陰莖的動作快速進出,甚至故意在血肉中彎曲擺動,操得許斂連聲尖叫,後穴中溢出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它迷上了這個柔軟還會冒水的小穴,尾巴進得越來越深,直到許斂真的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求饒才停下。
許斂眼中含淚,目光迷離地看着怪物的眼睛,在呻吟中沙啞着聲音斥責:“小壞蛋……嗯啊……你再這樣就……就不給你玩了……”
小怪物很珍惜自己的玩具,動作頓時溫柔了下去,尖銳的尾梢一寸一寸刮過敏感的腸肉,許斂的呻吟聲越來越甜膩,他在烏列身下都未曾發出過這麽甜美的聲音。
小怪物得意極了,冰冷的舌頭纏着許斂的乳頭,擠出幾滴白色的奶水。很甜,這是特意給它的。
許斂射在了小怪物腹部的鱗片上,他在高潮後軟成了一灘水,無力地張開大腿,任由小怪物的尾巴繼續玩弄他的肉穴。
他已經習慣了高潮後再被強行操開的感覺,修長白皙的纖細手指撫過小怪物身上的鱗片。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只小怪物……有陰莖嗎?
懷着好奇和另一種不可言說的緊張心情,許斂瑩白的指尖沿着銀白色的鱗片緩緩摸下去。
小怪物急促又尖銳地叫了一聲,看向許斂的眼神竟有些倉皇無措。
許斂摸到了那根怪物的陰莖,硬起的東西有六寸長,上面依然覆蓋着冰冷的黑色鱗片。龜頭比人類要大很多,這是獸類的天賦,在射精時會牢牢卡在雌獸體內,讓雌獸更容易懷上它的孩子。
小怪物焦躁地抽出尾巴晃了晃去,它終于知道了該用什麽進去到那個濕熱柔軟的小穴中。
“別急,別急,”許斂忍不住笑了,“我讓你進來。”
留在山中過夜的三五茶農都蹲在灌木之後,看着那個身子又白又軟的美豔少年翻個身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白嫩的屁股,讓一只兇殘可怖怪獸,把它黑色的陰莖插進了他屁眼裏,臉上卻是享受至極的淫蕩神情。
作者有話說:我這麽喪屍是不是把讀者都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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