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接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小米有點蒙。

是的,他被阿爾斯搶走了, 若換一個人, 小米肯定把他腦袋打放/屁了。

懸浮車開得很快,阿爾斯一直在忙, 小米想跟他說話卻張不開嘴, 懂事的坐着等,應該是帶我去玩吧?對吧?小米等着驚喜, 可懸浮車降下時, 他看見了巨大的戰艦,這是要出海嗎?為什麽呀?

阿爾斯發布了很多命令, 他不在時不會亂, 每個部門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接下來,他拿出被子将小米包起來,沒有露出手,也沒露出腳,要蓋住頭部時, 小米終于反映過來了, 推開阿爾斯的手:“你要做什麽?”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米再次拍開大手:“不許瞞我!”

“帶你私奔!”阿爾斯說完一笑,勾了下小米的鼻子, 人魚已經傻掉了,好可愛:“逗你一笑罷了,真信了?”

“你到底要幹嘛呀~幹嘛呀?”小米想從被子裏爬出來,又不敢使用暴力, 真特麽窩囊。

“差不多吧,我要離開幾個月,舍不得你,就想打包帶走你願意嗎?”

“……”小米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微微糾結:“華家人會擔心的,你不會像上次那樣先斬後奏吧?”

“放心,華飛會打點好一切的,”阿爾斯趁機親了幾口,見小米要問話,幹脆來個深的,吻得意亂情迷之際阿爾斯強忍着停下,蓋住小人魚的頭下了懸浮車。小米回神後馬上要掀開,阿爾斯忙着蓋,被子不停的鼓起,跟阿爾斯英姿飒爽的形象不符,幸好周圍侍衛都低着頭,單手放在胸前,單膝跪下,恭送他上戰艦。

小米知道阿爾斯是認真的,不然不會不妥協,小米也只是試試而已,他不讓自有他的道理,一會兒問問就好了。小米暗耐着,吧嗒吧嗒嘴,直到被放在床上,才露出狼狽的小腦袋,阿爾斯溫柔的順了順亂掉的長發,再揉了揉小米的小臉,嗯嘶,被人魚咬了一口,也算是活該了。

“生氣了?”

“不該生氣嗎?”小米鼓起腮幫子,特別可愛:“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好像……我見不得人似的。”

“我一直想把你藏起來,金屋藏嬌,就幾個月行不行?”

如此卑微的放低身段,帶着懇求的口吻讓小米愣了愣,阿爾斯一向高高在上,在自己身邊時才會放松警惕,甚至真心微笑,他沒說,但小米知道。下意識點點頭,都沒思考對不對,反正小米想答應他,無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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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我的小寶貝,愛死你了,”阿爾斯開心不已,大手環住小米的腰,将人按在懷裏稀罕極了。

其實,你也是我的小妖精,小米暗暗翻白眼,與阿爾斯十指相扣:“咱們這是去哪呀?”

勾唇一笑,阿爾斯沒說話,眼見小米急了,掐自己的腰阿爾斯才說:“南極。”

“真的?”小米做夢都想去轉轉,太興奮了:“你怎麽早不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阿爾斯裝無辜,比燈還真。

“哼,這回原諒你,”小米撲到窗口往外看,人很小,控制着機器來來回回拉東西,真有趣。船忽然發出巨大的嗡鳴聲,吓得小米馬上往回縮,而阿爾斯更快一步捂住了他的耳朵,緊緊抱在懷中。

小米擡頭,對上阿爾斯關心的眼神,記的第一次上岸前男人也是這樣,只是那時小米對他不像現在這麽信任。拉開男人的衣服,小米躲了進去,裏面好暖和啊,有男人獨特的味道,小米拱了拱尋個最舒服的姿勢,異常安心,睡一覺也可以吧?小米這樣想着,也這樣做了。

阿爾斯……

反正都交代完了,幹脆摟着小米倒在床上,睡午覺喽。

阿爾斯就這麽離開了白城,走的幹脆毫不留戀,連人魚都跟着去了,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太子看着資料微微出神,老奴才端着湯走了進來,這味道太子很熟悉,是太子妃親手做的。不讓進宮門,卻送來關心?

這叫……撩吧?

老奴才自顧自的放下湯,把桌上涼了的茶放在托盤上,還順走了太子喜歡的酸梅點心,殿下胃不好,不能多食,可他偏愛這種口味的點心,老奴才也沒辦法,他不能阻止別人獻媚,只能看見一盤拿走一盤,再放點別的代替,免得殿下手邊沒有零食不開心,老奴才走的很慢微微嘆息。

被奪了心頭好的太子并沒有生氣,掀開蓋子,香味濃郁,太子妃最拿手的便是這人參雞湯,大補。

太子妃站在風花樹下,欣賞着花海,遠遠的看見目标走了過來,這是老奴才的必經之路,太子妃等好一會兒了:“深景。”

深景走上前要行禮,太子妃馬上伸出手阻止:“你是宮裏的老人了,要注意身體,本宮只是想問太子的情況,還望告知。”

“今兒早上,許側妃來過,送了一碗銀耳羹,中午時蕭側妃送來了一盤水果,與太子共享……”

越聽太子妃心越沉,太子的選擇那麽多,一各個年輕貌美,何必搭理一個可能無法下蛋的太子妃?不知道怎麽聽完的,太子妃頭重腳輕的離開。老奴才的目光渾濁滄桑,微微一笑,輕松的離開,這兩個人哪,都太驕傲了,總得有人邁出那一步才行。

到了傍晚,太子妃又站在了太子必經之路上賞花,兩人四目相對,似乎什麽煩惱都沒有了,太子走上前,牽起太子妃的手:“生氣了?”

微微一僵,太子何曾如此輕聲過?太子妃宛如聽見了雪融化的聲音,無比雀躍:“親手做了殿下喜歡吃的紅燒肉,不知……”

“有空。”

相視一笑,太子妃拉着太子往前走,時不時轉頭看看他英俊的臉龐,十分滿足。

船在晃,小米醒在阿爾斯懷裏,坐起身後伸個懶腰,扒了扒拉頭發,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雲裏霧裏,不知身處何地。阿爾斯其實早就醒了,喜歡抱着小米不舍得離開房間罷了,而且,床上的氣氛那麽溫馨,幹點什麽都行。

腿上一重,小米低頭看來:“你幹嘛?”

阿爾斯抱着小米的腰,枕着他的腿,鼻尖貼着肚皮,沒睜開銳利的眼睛。

“……”什麽情況?欺負我?耍無賴?小米兇巴巴的捏住阿爾斯的鼻子,就不信你不醒。

阿爾斯忍了一會兒,抓住小壞手拿開,張開嘴,咬了小米一口。

小米驚訝極了,連忙捂住肚子,手背又被咬了一口,頓時蒙燈了傻傻的反應不過來:“你你你餓了?”

“沒,就是想吃你,”阿爾斯大手一伸勾住小米的脖子,兩人吻在一起。

說真的,至從談開了以後,阿爾斯跟小米只要見面就會親吻,過一會兒又膩味在一起,交流感情,小米面紅耳赤,推開他吧有點矯情,不推開他吧嘴唇麻酥酥的,有時還會微腫,無法見人。

“不喜歡?”察覺小米走神,阿爾斯有些郁悶,懷疑自己的魅力:“想吃什麽?”

話題轉的好快,小米舔了下唇:“不是不喜歡,只是你吻的次數太多了。”

“沒辦法,控制不住,還想幹點更過分的,”阿爾斯拉住小米不讓他下床,扣住小手壓在不可描述的部位,那裏很熱很燙也很硬,碰觸到的瞬間還蹦了一下,吓得小米想逃開,但阿爾斯沒松手:“明白了嗎?”

“你~耍~流~氓~”小米磕磕絆絆,眼睛閃着水光,可憐兮兮的不知所措。

“……”阿爾斯很挫敗,沒表現在臉上,松開手微微一笑:“我餓了,陪我吃飯吧?”

“好啊好啊,”小米像雞崽子一樣點頭,乖巧,雙手放在膝蓋上。

這是被吓到了,阿爾斯自責的出去了,小米則懊惱的拍了拍頭,關鍵時刻慫什麽呀?不想要嗎?想啊,為什麽表現的像個未成年?小米栽倒在床上,捂住臉,下次阿爾斯再撲過來一定不能慫,一定要做到最後,一定!

政府發的懷表形通訊器沒有阿爾斯給的好用,一直被小米放在家裏,從褲兜裏掏出戒指通訊器聯系美美,聊了好一會兒心情才平複,琪琪家要開宴會了,所有人魚都會去,只有自己缺席,連送出粉色蝴蝶的機會都沒有。小米暗暗想着,幹脆回去時從南極抓點什麽獨一無二的,跟蝴蝶一起送給琪琪當新家禮物,祝他跟土豪金幸福。

晚飯吃的魚,剛從海裏抓上來的很新鮮,小米眼神比燈泡還亮,大海啊,熟悉的味道時不時就讓他腿癢,怎麽辦?阿爾斯應該不會同意的吧?船正在高速行駛,等到了晚上我偷偷跳下去玩玩再回來,神不知鬼不覺。

小米覺得自己的點子很妙,殊不知,對面的阿爾斯将他雀躍的情緒盡收眼底,指尖一下下敲着桌面,笑得高深莫測,記得……副将對漁網最有研究了,其祖先參加過人魚大戰,對“捕魚”很有經驗。

船上沒什麽娛樂設施,阿爾斯特意帶了幾樣小玩意兒哄小米開心。

最簡單的紙牌玩法小米一學就會,纏着阿爾斯玩到很晚很晚,困得打哈欠都不想睡,阿爾斯說要處理軍務,小米這才想起自己的計劃,頗為不自在的躺下,阿爾斯走了以後,他貼在門上聽了聽聲音,奇怪,為什麽靜悄悄的?偷偷打開一條門縫瞧了瞧真的沒有士兵啊?

不對勁,難道有敵人入侵?

小米立刻警惕的往出走,悄聲無息的順着樓梯下去,有一道華麗的大門敞開着,裏面燈火通明似乎有很多人,聽了一會兒小米放心了,原來在開會啊,吓死魚了。趕緊溜走,免得錯過良機,小米對軍艦軍人不了解,才會覺得有機可乘,外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對小米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他縱身一躍跳入海中。

阿爾斯坐在監控室裏,看了個眼熱,手一擡,副将馬上發布命令,船發出嗡嗡嗡聲,大網正在收起。

小米進入海裏就發現不對頭了,有網狀物,而且正在快速收縮,根本沒有出口。摸了摸下巴,肯定是阿爾斯幹的!他真聰明,怎麽猜到我會跳海的?小米來了興趣,男人不是很行嗎?我倒要看看失敗以後他如何跳腳。

小米伸展着身體,在網往上提時變成了巴掌大的小醜魚,順利的逃走。

面對空空如也的網,阿爾斯扶額,副将的眼角抽了抽,猛地跪下:“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他在什麽位置?”

“這……無法探查。”

“你說什麽?”這時候阿爾斯急了,陰森的目光滑過去,猶如死神。

副将臉色慘白:“機器沒有問題,是人魚忽然失去了蹤跡,怎麽都搜索不到。”

“不可能,萬米以內超過一米的生物都會顯示,再探,”阿爾斯依舊穩坐如山,小米,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會擔心?若說小米跑了,他是不信的。戰艦放慢速度,小米游了幾圈就回來了,變成人魚形态。

大顯示器叮叮的響,探查到了,不用副将彙報阿爾斯也知道,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個代表人魚的小點,心猛地一縮,小米有秘密,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必須掌握,必須。若是有一天他忽然不見了,阿爾斯會瘋的。

小米自己跳上了船,因為有士兵的關系,他沒有馬上變成腿。

之前華先生找機會跟小米聊過,釣魚出事那天小米大意了,頓時汗如雨下,人魚的尾巴必須幹了才能變成腿,人盡皆知。華先生知道了小米的秘密後沒有聲張,提醒小米必須小心,太特殊會有麻煩的。

士兵紀律嚴明沒有上前,阿爾斯從高臺上面跳下來,大步流星走到夾板上,面無表情的抱起小米回到房裏。小米的心情七上八下的,難道他沒發覺我要游泳?為什麽表情如此陰郁,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關上門,阿爾斯把小米放在地毯上,無比嚴肅,目光如炬。

吞了吞口水,小米有點心慌:“阿爾斯,你別這樣?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一開始認識阿爾斯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之後越來越暖,小米已經适應了,如今面對沒有溫度的視線,他根本受不了,連忙拉住男人的手晃了晃,緊張無比。

阿爾斯在猶豫,此刻喜怒不形于色,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我只是出去游了一圈,很嚴重嗎?那……我以後出門時一定向你彙報,別這樣好麽?再這樣我不理你了,”小米也是有脾氣的,談個戀愛而已,你又不是神?喜歡不是任性的武器,別拿來當令箭。

“小米。”

“嗯,我聽着,”小米記得阿爾斯喜歡他的腿,連忙變化,岔腿坐在他懷裏,大大的眼裏寫着認真,像個乖孩子。

“你是怎麽辦到的?”

“指網?很簡單啊,扯開就行了又不是什麽了不起的東西,”小米眼神飄了一下。

阿爾斯頓時不高興了,定定的盯着小米的臉,不說話。氣氛變的壓抑起來,小米摸了摸鬓角,真的不想說。阿爾斯看起來似乎真的生氣了,抱起小米去浴室洗澡,動作很溫柔跟以前一樣,躺在床上,兩人零交流。

心裏難受,窩火,小米踹了踹腿,緊緊皺着眉,忽然翻身坐在阿爾斯腰上。阿爾斯根本沒睡,他滿腦子都是小米的事,患得患失很挫敗,如今四目相對,又不知道說什麽,怕一張口就是質問,誰沒有秘密?尊重很重要。可阿爾斯習慣掌控一切,對小米他志在必得,真的很想抓牢他。

就在這時,小米低下頭吻住了阿爾斯的唇。瞬間瞪大雙眼,阿爾斯愣了一瞬。小米笨拙而認真的親着,非常投入的閉着眼睛,雙手到處點火,拉開男人的下擺探進去,腹肌是小米的最愛,流連的又捏又揉。

氣息越來越亂,小米對阿爾斯也是有欲的,身體扭動着,小手滑到胸口作亂,該死,阿爾斯居然沒反應?我都這樣下賤了,至于如此生氣嗎?小爺說過了适可而止,不然就不理你了。又親了親男人的耳朵,這裏很敏/感的,他怎麽會沒有感覺?

想哭了,真的,小米呼出一口氣,發狠的往下摸去,握住了一樣東西。

阿爾斯倒吸一口氣,他忍得目呲欲裂,骨節分明的手指一直抓着床單,如今是再也忍不了了火山急于爆發,翻身壓住人魚想融為一體之際……小米忽然變成了一條魚,一條巴掌大的小醜魚,靜靜的躺在床上。

小米不跳也不躍,直愣愣的挺屍。

操/吧。

不是想上我嗎?

來吧,爺奉陪到底!!!

……

白葉半夜睡不着,起來喝口水,小米坐戰艦出任務了,為什麽選中他呢?明明被救的圍城人魚那麽多,他們難道都沒見過罪犯嗎?哎,我可憐的小米。華飛靜悄悄的走下樓,輕輕的摟住伴侶的肩膀,白葉渾身一震,瞥了男人一眼:“你吓到我了,倒是弄點動靜出來啊。”

“弄點動靜?萬一孩子們醒了怎麽辦?”

說的有點暧昧,白葉心裏的不滿散去,頗為擔憂的皺着眉:“你說小米會不會有危險?報道不是說一網打盡了嗎?為什麽還有漏網之魚?那些販賣人魚的人太缺德了,怎麽不去死?”

“放心,跟軍隊一起出航,肯定不會有事的,這是機密我怕你擔心才說了一點,不能外傳哦。”

“阿容問起來我怎麽說?”長子最喜歡小米了,不說清楚肯定不會放棄的。

“實話實說,咱們家需要瞞着的人還用我明言嗎?”

白葉翻個白眼,阿翔是愛鬧了一些,但絕不是那種毛躁不懂事的孩子:“行了,咱們睡覺吧,哦對了,老張已經出院了,田家老二還在住院,咱們明天要不要去瞧瞧?”

“你看着辦,”華飛說完,打橫抱起白葉往樓上走去。

白葉紅了臉,錘了男人兩下,摟住華飛的脖子頗為羞澀:“看着小米那麽懂事可愛,我都想再生一個了,你多努力~努力成不成?”

“咱們家的條件擺在這裏,再生一個養不起。”

“切,你這沒情/調的人,”白葉省吃儉用幾十年了,再生一個沒問題,等以後小米嫁人走了,有個孩子嘻嘻笑笑的,他也不會太難過:“你最近別喝酒了,也別太累……”吧嗒吧嗒的交代,這是要調理身體了。

華飛側目,哭笑不得,回到房裏馬上啪啪啪啪的努力造人。

張達最近沒上班,一直在家照顧爸爸,學着洗衣服做菜,忙裏忙外很能幹。一些鄰居都看在眼裏,覺得這個青年越來越出色了,甚至有孕體喜歡跟他打招呼。這是好現象,老張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假肢已經按好了他不是很習慣,兒子忙完了就會扶着他走走,練習走路。

白葉拎着籃子來看他了,老張招招手,喚他進來坐。轉頭看向張達:“兒子,去切幾個水果,慢慢的削~皮要薄一些,”萬事開頭難,兒子第一次打皮時水果直接瘦了二分之一,就剩下果核了,慘不忍睹。反正白葉也不是外人,叮囑一下不會丢面子。

可張達不那麽想,笑得勉強,表情頗為古怪,白葉看見了也沒當一回事,跟老張聊的很開心。

在客廳拿起刀的那一刻,張達吓得連忙扔掉,其實他最近一直在做噩夢,全是華飛手起刀落,砍掉爸爸腿的畫面,那麽熱的血直接噴在臉上……殺了他,激靈靈打個寒顫,張達拍了拍臉,在想什麽?怎麽能殺人呢?

可是什麽都不做,豈不是太窩囊?張達自問,根本無法甘心。

切好水果,張達拿着盤子走出來,笑呵呵的很俊朗:“白叔叔,最近華容弟弟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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