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他還能幹什麽？”白葉微微一笑，拿起一塊水果, 暗想切的真不怎麽樣, 像被什麽東西啃了：“認真上班呗。”

張達拿着茶壺倒了兩杯茶，茶葉是黑色的, 屬于大衆中等水平：“第一次上班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是啊, 人都瘦了，”白葉說到兒子, 馬上皺起眉, 華容早出晚歸還加班，為的就是給小米多添幾件定制衣裳, 搞的人魚比阿翔更像他的親弟弟。也是, 孕體跟臭小子的待遇怎麽可能一樣呢？白葉嘆息：“習慣就好了，沒事。”

“我看見容弟弟開着新車去上班，華叔叔對他真好，”張達試着誇人，以前他不這樣，老爸跟孕體聊天時他會避嫌, 不會跟在身邊虛與委蛇, 笑得單純，眼角眉梢全是算計, 做了平時最看不上的那種人，怪誰？全因華飛無情，想到這裏張達的不安散去，笑得更明朗了：“叔叔喝茶。”

“說到車啊~”白葉一頓, 張家兩個人都好奇的望着他，白葉一挺胸膛，頗為自豪：“是華容自己從小賺的零用錢買的，你們也知道家裏多了一個人，一輛車不方便，飛哥若有事小米就只能坐公交車了，咱家阿容可舍不得讓人魚辛苦，馬上買了車，順便還能送送阿翔。”

老張眨眨眼，非常羨慕：“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啊。”

白葉笑的甜蜜，得意洋洋：“誰說不是呢，阿達也不錯啊，請了長假特意照顧你，這份細心全天下獨一份呢，老哥哥，你有福氣啊！”

“呵呵，哪有你說的那麽好，倒是他今年二十有六了，婚事還沒邊呢，”老張吃了塊水果，眼神一暗，這回切的水果也挺難看的，幸好招待的是白葉，換一個肯定出去嚼舌根，笑話老張家失禮。

“怎麽會？”白葉來精神了，最喜歡這種八卦：“老孫家跟老何家的孕體不是……”張達在呢，後面的話不好說了，難道這兩家孕體有毛病？張達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前途不錯的，若不是老張兩口子喜歡祖上留下來的老房子，不舍得推了重蓋，肯定住別墅了。

“呦，屋裏燒着水呢，我先進去了，白叔叔好不容易來一次多坐坐，吃完午飯再回去吧，”張達裝體貼，大度的站起身避嫌。

“誰說我好不容易來一次？是你太忙沒看見，”白葉呵呵笑，越看越滿意，張達挺出息的。

“就是就是，你去忙吧，我跟你叔叔說點體己話，”老張拍了兒子一下，見走遠了，才愁眉苦臉：“你不知道我可鬧心了，老孫家的孕體之前處過好幾個對象，還有人說他打過孩子，這種人我可不敢要。”

“老何家的知根知底，為什麽沒定呢？”

“他長的一般，心卻比天高，撿高枝飛了，”老張攤攤手，非常無奈的嘆息：“都想定親了鬧成這樣，阿達嘴上說沒事，心裏肯定很難受。”

“又沒怎麽相處，不至于。”

“嗯，孕體稀有，怎麽可能深入交往？兩家人約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就算是見面了，免得事不成影響孕體的名聲，說起來，也是我識人不清，反而累的阿達跟着尴尬，好像被人嫌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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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這麽好将來肯定能娶到更好的。”

“那倒是……”老張的目光忽然落在吃水果的白葉身上，若有所思，說到知根知底，華家的華容也不錯啊，性子好，長的出挑，還有一份好工作，孝順識大體，若是做了阿達的伴侶，一定不會嫌棄自己的，畢竟，很多人結婚後喜歡聽孕體的話，不愛孝順雙親了。

“你看着我幹嘛？”白葉莫名其妙摸了下臉，沒沾東西啊？

呵呵一笑，老張搓了搓手：“華容也不小了，你就沒相中哪戶人家？”

白葉眉頭一挑：“再留幾年，我可舍不得。”

“別別別，留久就成仇人了，宜早不宜遲，太晚出門就不好嫁了，好人家都被挑走了，就像咱家阿達，年長幾歲自然更懂的體貼人，換成邊邊大的肯定愛吵架不是嗎？咱們都是過來人，你看白家的小孕體，這才多大啊，就喜歡喊達哥哥，我都臊的很兒，還不是因為阿達有男人味兒，沉穩幹練事業有成，風度翩翩……”

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白葉認真的聽着，覺得有幾分道理，張達确實已經定性了，沒有任何惡習跟不良嗜好，華容倒是誇過他幾次，回家問問兒子的意思，若是有心，就約出來吃吃飯，找找感覺。

“想什麽呢？”

“啊？沒什麽~沒什麽，家裏還有事我得回去了，”白葉不是一個深沉的人，心裏裝着事就坐不住了。

“我看周末挺好的，咱們兩家剛經歷大難應該慶祝一下？”

“不妥，田家老二還住院呢，想吃飯就去附近的野菜館吧，味道不錯又便宜，”白葉呵呵笑，八字還沒一撇呢，去正式高檔的地方一看就有貓膩，相親這種事可不能随便定下，會影響兒子聲譽的。一旦張達或是華容知道了，心裏有了漣漪，以後見面就尴尬了。

“是我思慮不周，行，聽你的。”

白葉回到家喝了一大杯水，心煩意亂，怎麽都無法靜下來。是啊，華容長大了，惦記他的人也多了起來，心情好複雜，既驕傲又心疼，做別人伴侶那麽容易嗎？遇到好的幸福一輩子，遇到麻煩的倒黴一輩子，哎。

華飛剛到家就發現了伴侶神情不對，一問之下，苦笑連連，還當是什麽事兒，兒子優秀被惦記不是很正常嗎？

“你還笑？我快愁死了。”

“有什麽好愁的？周末一起吃飯呗，別告訴華容跟張達，到時候你仔細瞧兩個孩子的眼神，若是沒那意思，就別捅破窗戶紙，”華飛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沒當一回事，張達不是華容喜歡的類型，不可能來電。只是張家提了，見一次給他們一個面子罷了，若不見，便是瞧不起了，畢竟是鄰居變成冤家不好。做父母的都把自己的孩子當無價寶，容不得別人踐踏。

白葉點頭答應，沒那麽憂心忡忡了，華飛笑着摸了摸他的手。到了華容要下班的時候，華飛拿着錢包出去買東西，在路口攔下兒子的車，一起回家，便把這件事跟兒子說了。華容的反映很淡定，他确實對張達無感，到時候會表現的很平常，不會有任何互動，讓他們早點死心。

兩人一起到的家，華飛手裏拎着東西，所以白葉根本沒懷疑什麽。

晚上，白葉覺得瞞着不好，找個機會跟華容提了，幸好華飛之前跟兒子見了面，談了談。張達看着英俊潇灑，一表人才，實際遇事慌亂頗為偏激，聽不進勸言，在一起會很辛苦，只能順着他聽他的話認他擺布才行，絕不是良配。所以華容沒考慮直接表态，白葉心裏有數知道該怎麽辦了。

巨大的戰艦高速行駛着，阿爾斯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盯着一條小醜魚看。

昨晚的事一直在腦海裏重複再重複，究竟是怎麽發生的呢？翻身想壓住小米，然後雙臂間出現了一條小醜魚，小米不見了，這條魚不跳也不蹦，連魚鰓都沒反應，當場阿爾斯就蒙燈了，什麽火都滅了。

“小米？”

他這樣無助的喚了一聲，直勾勾的對眼了，小醜魚，為什麽是紅白雙色的小醜魚？小米喜歡跟小醜魚玩的一幕幕記憶在翻騰，那些可愛的小魚也很喜歡他，其它品種的魚從來不會靠近小米，仿佛怕着什麽。如此一來，這條鹹魚般不動裝死的貨兒……應該是小米吧？

伸出手指，阿爾斯輕輕的捅了一下魚，又捅了一下，猶豫了會兒再戳了戳，啪，魚鰓下面的鳍狠狠的拍了手指。

阿爾斯嘴角一抽：“小米！”

魚眼動了動，然後又沒反應了，就這樣一人一魚在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一夜，白天時，小米也躺在床上不動，阿爾斯不是不擔心，想過把他放水裏，但是小米沒有任何不良反應，狀态很好。阿爾斯放下手頭的事專心看護小米，就在床上待着，随着時間的流逝又到了晚上。

阿爾斯心裏就像有根羽毛在滑一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小米生氣了，就因為打聽他的秘密，小氣吧啦的不理人了，挺屍給阿爾斯看。哭笑不得，阿爾斯拿食物引/誘，鹽水、水果都沒效果，小吃貨這次是動真格的了，沒那麽容易和解。

副将送來一個小魚缸放在門口，阿爾斯出去拿進來，将小米輕輕放在海水裏，眼瞅着小魚沉底了，阿爾斯死死的皺眉：“你怎麽不游呢？哦~我懂了，你變成魚後不能說話自然無法回答。”小米說過不是人魚是魚精，如今自然信了。

魚的鰓動了動，眼睛看向阿爾斯，沒有任何表示。

直到要睡覺了，阿爾斯才把魚撈出來，過程非常激烈，小米在水裏游的很快，滋啦啦的放電攻擊阿爾斯的爪子，幸好阿爾斯不怕，雙手捂住魚上了床：“親愛的，該睡覺了別鬧。”

小米氣鼓鼓的跳下床，吧唧摔在地毯上，吓得阿爾斯臉色鐵青的拿起他翻來覆去的看，小米眼睛裏全是圈圈，都想翻白眼了：“你慢點，我頭暈。”

“你能說話？”驚喜，阿爾斯勾/引他一天了，終于有效了，也不嫌棄低頭就親在魚嘴上，魚身上，大手到處亂摸，不虧是我的小米變成魚也能美出花。其實不是沒有辦法，阿爾斯舍不得罷了，就憑小米的氣性，若是揪着他的尾巴甩兩圈，保準馬上變成戰鬥狂人，跟阿爾斯掰扯到底。

小米：“……”現在後悔還來得急嗎？

“小米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變成人吧，我陪你玩，你不是想下海嗎？我也陪你，南極要到了難道你不想看看企鵝什麽的嗎？我都帶你去，我還知道鯨魚在哪兒，你肯定沒見過。”

“誰說我沒見過？”小米又後悔了，怎麽就忍不住說話呢？到極限了吧？其實阿爾斯已經陪在他身邊一整天了，緊張害怕，連飯都沒吃，如今小米什麽氣都消了，只是抹不開面子變成人而已。

要怪就怪阿爾斯太聰明，拿話套魚，既然發現了缺口自然要擠進去，阿爾斯最懂的乘勝追擊了：“南極有很多魚，又肥又新鮮，到時候咱倆比賽，誰抓得多就可以讓對方幹一件事，想想就覺得有意思，你覺得呢？”

不理你了，哼，小米再次挺屍，任由阿爾斯自說自話獨角戲，吧嗒吧嗒說的口幹舌燥。

“小米，我錯了，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你是不是讨厭我霸道？”

“我改，你不喜歡的我都改行不行？”

又說了不少道歉的話，小米都沒變成人，阿爾斯思緒萬千，難道小米沒有辦法馬上變成人？還是另有秘密？既然如此，就不能逼他了。阿爾斯溫柔的視線從魚頭看到魚尾，來來回回掃射：“小米，你睡在床上不會有事吧？”

小米晃了晃魚鳍，阿爾斯高興的笑着，躺進被窩裏，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小美魚，講了一個小故事，阿爾斯才沉沉的睡去……其實裝的，他多大的心呀這個時候能睡着。沒過一會兒，小米果然變成了人，關心則亂，若是一開始阿爾斯就出去忙碌，小米早就變成人了。

抱住阿爾斯的腰，男人一天都沒吃飯，兩人怄氣兩敗俱傷，那麽多好吃的明明唾手可得，就在眼前，小米卻放棄了，如今想想心肝肺都移位了，好痛苦啊。蹭了蹭男人的臉，小米吻了吻他的下巴，又拱了拱小身子，困意蔓延，小米吧嗒吧嗒嘴睡着了。

阿爾斯睜開眼睛，勾住小米的腿，将人緊了緊才睡。

次日一早，小米覺的渾身癢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游走，拍了幾下，那東西又纏上來，怎麽回事呢？小米迷迷糊糊的醒來，望着阿爾斯近在咫尺的臉，他在啃我哦？擡起小手揉了揉男人燦爛的黃色頭發，發絲從手指間滑過的感覺真好，和人心意。

“嗯……”不自覺的叫出聲，小米的紅豆豆被欺負了，茫然的低頭看去，阿爾斯張嘴含住了那個地方。

小米瞪大眼睛，瞌睡蟲全跑了：“你是不是餓了？”大聲質問。

“我餓，我前天晚上就餓壞了，”阿爾斯抓住小米推他的手扣在頭頂，目光幽深無比，戾氣泛濫：“我現在只想吃魚，你給不給？”

“……”

“小米，我沒有安全感，我迫切的想要你！”

小米深呼吸一口氣，抽不出手，只好揚起脖子吻住了阿爾斯的唇，男人渾身一僵，立即加深了這個吻。說實話，小米很害怕，阿爾斯的氣息太熱太燙，大手到處點火不說還又捏又揉的，大腿被擠開的那一刻，小米下意識的想反抗。

“我愛你。”

一句話，小米瞬間冷靜了，男人的手指在他後面摸索，本該是洞的地方什麽都沒有，男人祈求的目光十分明顯。這~小米瑟瑟發抖着，阿爾斯今天很強勢，卻也體貼的做了好久好久的前戲，吻遍所有地方，連小米的欲都沸騰了，喘息不已，難忍的晃動身軀，自然而然的敞開了幽徑。

眼神一亮的阿爾斯，馬上伸指，晃動找位置，忽然小米挺起了腰肢，啊的叫出聲，找到了嗎？就是這裏繼續攻占，小米只是被碰了幾下便哭了，蹬着小腳：“阿爾斯~阿爾斯停下，你在幹什麽？啊……”

三指能自由動彈了，阿爾斯緊緊抱住小米，不給他任何逃脫的空間，現在是關鍵時刻，他真的很怕小米再次變成魚，第一次很疼，阿爾斯親吻着小米引開他的注意力，然後……擠了進去，很緊，真的好緊好舒服，深吻堵住了尖叫，小米渾身僵硬，阿爾斯連忙愛/撫着，直到小米松口氣時，腰身大力一動，将剩下的擠進去。

“啊！”

尖叫令窗戶出現了裂痕，小米哭得很厲害，阿爾斯一邊哄着，一邊安撫，感覺差不多了便開始慢慢的來，将魚吃幹抹淨了。

小米疼的很厲害，就像在火上煎熬一樣，腿已經抖的麻木了，哭得稀裏嘩啦，也不知道究竟在叫什麽，一下又一下，失去感知之前小米其實挺開心的，不是只有阿爾斯一頭熱，他也想要阿爾斯，哪怕像這樣雌伏也好。

“小米，你真棒，我好愛你~好愛你。”

“我也愛你~”

阿爾斯激動的捧住小米的臉，而小人魚已經失去意識了，都不知道阿爾斯暗搓搓的将東西都留在他體內，開心不已，幻想着明年他們的孩子就能爬了，真好。愛憐的親吻小米的額頭，寵溺無比：“抱歉親愛的，只能給你擦身了，留在裏面容易受孕。我把你的頭發絲拿給教授看過了，他說你是發育完好的魚，可以生育，我好開心以後不用再忍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話真的一點都不假。

阿爾斯走路都帶着風，一天笑眯眯的，吓得所有士兵都不敢看他，副将也是如此，暗想王子失常了怎麽破？就當不知道。

小米看起來很纖細，實際上身體非常強壯，下午就醒了，腰像斷了一樣酸澀，小米雙手抓着被子，小眼神打量着房間，阿爾斯呢？不會打一槍就跑了吧？小米有種淩亂的感覺，有人推門而入，熟悉的男人味讓小米頓時心花怒放，他回來了。

“餓了吧？”阿爾斯端着魚肉粥，用小火慢炖的香味十分濃郁：“你別動，我來。”

放下粥，阿爾斯坐在床邊上扶起小米，讓他靠在自己懷裏，一手拿起碗，一手拿着勺子，吹了吹感覺溫度适中了才送到小米嘴邊。

小米摸了摸臉：“那個……我已經沒事了。”

“真的？”

“真的，”小米認真的點頭，剛做了親昵事，不敢看阿爾斯火熱的眼睛。

“很好，來~”阿爾斯喂得很殷勤，想着晚上又可以翻滾了。不愧是魚精，恢複力真好，教授的話聽一半扔一半，小米畢竟是特別的，不是人魚可比的。阿爾斯喂完了以後，拿起手絹給小米擦了擦嘴，眼孔一縮，阿爾斯低頭吻住了小米。

小米紅了臉，阿爾斯真是急色，天還沒黑呢，這麽勤快有什麽用我又不能生，哎，還是別想了，人類有句話說的很好，船到橋頭自然直，多想無益。小米閉上眼睛，試着回吻，比上次強了不少，阿爾斯非常滿足。

戰艦發出嗡鳴聲，駛入軍港裏，很多人等在岸邊，迎接他們的戰神！

周末到了，華家人跟張家人一起吃了頓飯，席間很熱鬧，老張找了不少話題往張達身上扯，想引起華容的注意力，奈何華容就是不開竅，跟他兒子保持着距離，疏遠而禮貌，眼神平和溫順，也沒臉紅，宛如真的把張達當成鄰家哥哥一樣，沒有別的想法。

哎，失敗了，華容工作那麽好，旱澇保收，又勤快又清秀漂亮，氣質出衆不說人也穩當，比一般孕體強多了。

自己喜歡有什麽用得他們互相喜歡才行，回到家，老張唉聲嘆氣。

其實那天爸爸跟白叔的話張達都偷聽到了，只能另想辦法，找了幾個混子守株待兔，等到華容落單之際上去調/戲，張達再猛地挺身而出，趕跑了那些壞蛋，脫了外衣披在華容身上：“你怎麽樣？”

“我沒事啊，”真沒事，他們連衣角都沒碰到，根本不用披衣服。華容想脫掉，被張達制止了。

“我車在路邊，走吧，”張達半擁着華容要往前走，想送他回家。

“我的車也在路邊，就不勞煩你了。”

“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為什麽感覺怪怪的？根本什麽都沒發生有什麽好說的？華容有些不悅了：“我想聯系巡邏隊調查一下，這些人太嚣張了，簡直無法無天。”

“那怎麽行？巡邏隊一旦介入就會大張旗鼓的調查，別人知道了你以後怎麽辦？會壞了名聲的，”張達有些生氣了，眼裏閃着憐惜，擰着英氣的眉：“容弟~你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險惡，這些人毫無底線，也許他們還在附近徘徊呢，乖，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