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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浙像是被空氣中的暧昧迷惑了,低頭吻住了于陽賢,深吻後,白浙喘着氣攤在于陽賢懷裏,但是心裏還是有些不忿。
這算怎麽一回事,想起了,就撩一下,而且自己怎麽可以這麽犯賤,就這麽眼巴巴得送上門,“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于陽賢吻住了白浙的眼睛,她剛才明明只想告誡一下白浙就走的,可是看到白浙期待又惶恐的眼神後,她就忍不住了。
“如果是以前我還不願意,或者說,還沒有喜歡你到信任你,但是現在,我有件事情必須告訴你,聽完之後,你自己決定去留。”
于陽賢将自己從最初的想法到現在的布局一一細說給白浙聽,連曾經和她相遇的時候,想要算計她奠定自己封官的結局都沒有遺漏,唯一忽略的只是自己當時覺得她是個對手的,愚蠢的想法,太丢人了。
“所以你現在就是想把于家家主的位置拱手讓人,交給自己培養已久的那個近些年一直跟在你身邊的男人?”
因為這個男人吃了不少醋的白浙突然覺得自己想他多了,說開了之後她突然意識到男人對于陽賢的态度,他們怎麽可能在一起,一看就是上下級的關系,當初的自己怎麽那麽蠢,居然還偷偷給男人使絆子。
“嗯,雖然之前我考慮過要不把這個皇位弄到手,讓于家成為皇家,但是現在我沒這個心思了,幹脆現在給他,免得麻煩。”
白浙低頭就看到于陽賢的發頂,突然有點害羞,心撲通撲通得狂跳不止,自己這算不算以美色救國了呢,想想就覺得幸福。
如果于陽賢知道白浙這麽想大概會決定繼續原來的計劃,并且把這個突然少女心的人出去,永不相見。
然而事實就是,于陽賢不知道,并且她還抱着白浙睡了一宿。
次日,白浙從于府離開後就覺得周圍的人眼神都帶着莫名的情緒,似乎是……揶揄?不對好像還有嫉妒和豔羨,為什麽會有這種表情呢?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早朝過後,她同自己的下屬走在離開的路上。
“将軍,您昨日和于尚書……紅燭帳暖,好不快活,只是不知您是如何讓于尚書傾心的,我記得不久前可是相看兩厭,尤其是您對于尚書,可是恨得牙癢癢的,莫非将軍,馭女有數?将軍可否指教一二。”
下屬的一番話立刻讓白浙恍然大悟,茅塞頓開,不過随後她就開始為于陽賢擔憂,昨夜的事,今天就風風雨雨,紛紛揚揚了,看來于陽賢府裏也不乏探子,而且看上去是各路混雜,于陽賢之前想要謀朝篡位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抓住把柄。
看着下屬的表情,白浙越來越頭疼,不知從何說起的厭惡感,她在知道自己是女子之後再聽到這種話心裏總是不由得厭惡。
“住口,我與于陽賢清清白白,昨日之事不過是我喝醉了,讓她煩擾了罷了,哪來什麽紅燭帳暖,一會兒繞着皇城跑一百圈,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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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沒想到白浙反應居然這麽大,心裏暗嘆,連閨名都知道,兩人果然關系不凡,只是不知為何将軍居然會全盤否認和于尚書的關系。
白浙說完就離開了,直奔于府,而于陽賢同樣也遇到了這些類似的事情,不過不同的是那些眼神,肮髒得讓她反胃。
即使局是自己布的,但是這也不妨礙于陽賢生氣,別人不說,就說丞相,他得知消息之後不僅松了口氣,甚至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子一樣,眼裏充斥着隐晦,他究竟怎麽想的于陽賢怎麽可能不了解。
一定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名女子,尤其現在又壞了名聲,又十八了,并非豆蔻年華,覺得可以施舍自己,讓人納了自己。
可笑,可悲,可恥,于陽賢下了早朝,看白浙和人說了幾句就要離開,心裏突然一動,走了上去。
“白将軍,一會兒有空去茶樓飲茶嗎?”想到身後的大臣會有什麽樣的表情于陽賢就控制不住得想笑。
白浙也不知道她搞的什麽鬼,既然她要去,自己當然是同意的,“好,我先回府換了朝服,你在茶樓等我就好。”
于是在衆大臣眼裏,兩人普通的話語就變成了這樣,于陽賢看到情郎心生喜意,面帶桃花得邀請白浙獨處,而白浙不假思索得同意了。
幾位上了年紀的大臣紛紛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而年輕的卻是羨慕白浙的豔福和運勢,要知道于陽賢現在可是只手遮天,要讓自己的情郎成為高官輕而易舉。
幾日後,大臣已經不想再上早朝了,年老的大臣更是氣病了幾個,至于為何,以往大家上朝只用彙報一下自己的基本工作就可以了,而現在他們要承受一對狗男女的卿卿我我,而且你還不能說什麽,以下是日常。
小陛下還沒到,大臣就需要在外等候,白浙雖然是個武将,但上朝還是必須的,于陽賢就更加了。
于陽賢離白浙的位置不遠,現在她又不顧及兩人的關系,也不擔心風言風語,就把白浙和自己調到了一起。
本來尴尬的寒暄就變成了兩人的情話,“昨日我從江南八百裏加急送來的鮮魚,白将軍可吃了?”
“嗯,昨晚就讓廚師炖了魚湯,非常鮮美,多謝于尚書美意,只是我也沒什麽回贈的,你可喜歡胭脂水粉,下朝後我買來贈你。”
衆大臣:燒死這對狗男女!【黑臉】【黑臉】【黑臉】
于陽賢自然注意到了大家的表情,扭頭一笑,“各位大臣可喜歡魚,明日我可以讓人從郊外魚塘送些來。”
“于尚書好意我等心領了,但魚斷斷不能接受,您和白将軍享用就好了。”衆人七嘴八舌得說,但是意思的差不多,沒人敢去觸于陽賢的黴頭,而那些憂國憂民的大臣大多已經告老回鄉或者被氣病了。
“嗯,”于陽賢沒有再理會他們的想法,敲打了就好了,“白将軍,再過些日子便是乞巧節了,可要同我出去游玩一番?”
白浙對于陽賢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已經基本了解了,“好,正好悶得慌。”
小太監看兩人說完話了才拖着長音喊道,“皇上駕到~~~”就此,一天早朝的風風雨雨算是結束了。
乞巧節是女子的節日,于陽賢決定在那天,讓白浙換回女裝,在街上走一走,如果她願意的話,她也可以去穿針引線,可以去買些女子用的頭飾,讓她能當一回女子,享受一下光明正大得用自己的身份。
與此同時,知道了于陽賢去向又并不在她陣營裏的大臣各自開始算計,而小陛下的寝宮裏也圍了一圈人。
乞巧節很快就到了,于陽賢領着塗了胭脂水粉眉頭緊鎖的白浙往馬車裏走,周圍圍觀的探子一看這身形就知道這是白浙将軍,都有些忍俊不禁,笑不可仰,幾乎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過如果不是知道白浙要和于陽賢出去,而且白浙的身形過于明顯,恐怕也很難猜出她是男子。
白浙的妝容很精致,雖然不算是柔美,但并不覺得男子,發髻也不高,不會引人注目,而且她身上的那一套衣裳也不素不豔。
挽着白浙的胳膊上了馬車,于陽賢的視線從探子身上劃過,當初還想着不抓出來了,免得以後再來浪費人力,既然敢嘲笑她的女人,(?)那都處理了吧,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死到零頭的探子們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就被于陽賢安排的人來了個包圍,都抓了起來。
無論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大部分未婚女子都是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被關在家裏一年了,乞巧節這一天能釋放一小會兒都有些激動,街上紛紛擾擾,人來人往,白浙同于陽賢下了車,嬉戲着走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吃着甜膩得受不了的糕點,白浙越來越覺得受不了,“賢兒,你究竟想做什麽?為什麽帶着我做這些女子做的事情。”
賢兒這兩個字讓于陽賢也受不了得渾身掉雞皮疙瘩,給了白浙一個鄙夷的眼神後,她就決定不過既然不喜歡就不強迫白浙了。
“浙兒,奴家不是想讓你體驗作為一個女子的生活嘛,”這番話把白浙感動又惡心了一把,而說出這番話的于陽賢雖然面無痕跡,但心裏也确實被自己惡心到了。
玩樂的時間總是極快的,就在兩人站在橋上看風景的時候周圍突生異變,普通老百姓都躲了起來,仍然在橋上的,各有所圖。
于陽賢輕蔑得從他們的身上飄過,“你們主子莫不是愚蠢到以為就你們這麽幾個花拳繡腿就能對我們做什麽吧。”
為首的是一個笑容可掬的老人,不過他現在雖然還在笑着,卻并不讓人覺得和藹可親了,“怎麽會,于尚書身邊的暗衛從來未少于十人,個個都是從小習武,技冠群雄,而白将軍更是所向披靡,我等自然準備好了才敢對您動手。”
白浙剛想出手卻被于陽賢拖住,就聽他大笑一聲,“白将軍是想對我等出手嗎?不知您可還能運功?”
聞言白浙立刻運功,卻發現自己的內力還在,疑惑得看向了于陽賢,她就像了解自己的想法一樣微微颔首,笑容滿面,定是她又做了什麽才讓他們的詭計沒得逞,可是這一切她都沒有告訴自己,獨自承受。
作者有話要說: 乞巧節快樂ps今天大家去燒情侶了沒有?【托臉】
種花家就是有個特點,啥節日都可以去燒燒燒,除了清明╮(╯3╰)╭
還有一章,解決完這些人沒有後顧之憂了就可以完結啦
浙浙來個麽麽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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