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張家往事
難道她就只這麽出去轉了一圈,苗老給我蠶豆就沒效果了?
看着她朝我走來,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也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怎麽?不高興見我啊?”
還是那句相同的話。但這次。我的心裏卻是在打着鼓。因為我手上的木牛,從剛才變得燙手以後,根本就沒消停過。這說明,鬼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見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她這才皺着眉頭從兜裏掏出來塊懷表樣的東西。
那東西的中間有個指針。看上去很像是電視裏看到的那些陰陽先生用的羅盤,但又和羅盤有很大的區別。
張詩敏一看到那羅盤上劇烈晃動的指針。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盛了起來,“你剛才遇到誰了?”
說完,也不顧我的反應。張詩敏直接就把手上栓着紅線的一枚銅錢取了下來挂在了門把手上。
在那銅錢剛挂到門上的一剎。整個值班室裏頓時呼呼的刮起了一陣陰風,燈也忽明忽滅的閃爍了起來!值班亭的一面玻璃窗,更是莫名其妙的直接變得粉碎!
“好了。現在這裏幹淨了!”
等到一切平息後,張詩敏這才坐了下來微笑的望着我說到。而與此同時。我手上那木牛,也終于消停了下去。
這尼瑪。這工地上,是到底有多少這種髒東西啊!
雖然手上的木牛不再發燙。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因為我明明鎖了大門。她又是怎麽進來的?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
見我仍是有些戰戰兢兢。張詩敏不由得莞爾一笑,道:“放心吧,你的大門好好的鎖着,我是翻牆進來的!”
“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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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以為像我們這種人,翻牆算是什麽難事嗎?”
說着,她又直接走了過來拉起了我的手翻看起我手上的木牛,“這東西雖然是好,但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估計作用也不會太大了。要不,明天我給你一個更好的吧!”
說完,她擡起頭眯起眼睛沖我笑了笑。
她笑的非常的恬靜,讓我心裏沒來由的感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寧靜。而且她的手給我的觸感我記得很清楚,還是那麽的柔軟,那麽的滑膩。也正是這種感覺讓我相信,她才是那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張詩敏。
心中思念的人兒就在眼前,我忍不住就朝着她靠了過去。
見我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她立即像是受了驚的小鹿一樣,怯生生的向後退了出去,而我,則是亦步亦趨的朝着她逼了過去。
等被我逼到了牆角,張詩敏這才扭過頭伸出了雙手推着我的胸口道:“別,別這樣!”
雖然我對她确實存有非分之想,但我也明白凡事都得分時候,于是幹脆直接握住了她的雙手,緊緊的盯住了她的眼睛,“詩敏,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可不可以給我句實話?”
聽了我的話,她仍是一臉的紅霞,顯得非常的緊張,“什,什麽實話?”
随後,我直接就把我之前一系列的猜想都說了出來,包括對她父親,還有之前誤以為是她想害我的想法都說了出來。末了才加了一句“我是真心的想跟你好,所以請你不要騙我,無論結果怎麽樣,我都可以接受!”
在聽完我的話以後,張詩敏的臉上明顯的不再那麽緊張,而且還泛起了甜蜜的笑容,“那木牛,确實是我們張家的,但卻不是我們家的。”
說完,張詩敏直接推開了我,開心得像只小鳥一樣的坐到了我的床上。
“什麽叫是你們張家的但卻不是你們家的?”
我直接被她這句話給弄糊塗了,但她,卻仍是一臉俏皮的在那笑着,“你猜呀!”
“哎呀我的祖宗!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給我打啞謎呢!”
說着,我挨着她就坐了下來。
說實在的,當時我很有一種想直接推倒她的沖動,但在謎底沒有揭開前,我也只能是忍着。
“好,我可以把事情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一聽有戲,立馬高興了起來,“行!你說!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都行!”
“那好,我這次回來得有點急,家裏鑰匙給落爺爺家了。所以呢,這幾天我打算暫時先住你這,不過,我睡床,你打地鋪睡!還有,這幾天不準碰我!更不準在我睡着的時候趁機占我便宜!”
這都叫什麽事兒啊?我就不信你在這裏有家有工作的,反而連個能信任的女性朋友都沒有!你這跑我這兒來住,這不明顯的就是對我有意思嗎?又不準我碰你……
雖然心裏很是抱怨,但我還是認真的點着頭,心想來日方長,反正你還要住段時間,我還不信你能不對我做點什麽!
見我答應得這麽幹脆,她反而有點不信了,“你真的答應了?”
“嗯,答應了!在沒把你娶過門前,我保證不動你!”
聽了我的話,她的臉上又泛起了一絲迷人的微笑,這才把她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在她們爺爺那輩,确實是像谷岩說的那樣,是盜墓界的泰鬥。不管墓穴大小機關繁密,他們都能來去自如,而且他們所進過的墓穴,根本沒有人看得出來曾經有人進去過。
只不過在傳到她父親那輩的時候,卻産生了分歧。
張詩敏的伯伯,很自然的就傳承了父親的衣缽,但張詩敏的父親卻覺得盜墓有損陰德,會累及子孫,所以雖然本事是學了一身,但卻并沒有用在盜墓上。
就因為這個原因,張詩敏的爺爺覺得他有辱門楣,不僅沒有把養鬼驅鬼的本事傳盡給他,還把他給趕了出來。
雖然在她爺爺仙逝前,準許她們一家認祖歸宗,但兩兄弟之間,也疏遠了很多,很少會有來往。
這一次回去,就是因為張詩敏那失蹤了近十年的伯伯又回到了老家,而且病逝,她們一家子,這才在父親的帶領下回去奔喪。
話到了這裏,有些東西就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那晚張詩敏的嫂子确實托劉老捎來了一個木牛,而且那木牛确實能驅邪。
但明顯的那木牛在從劉老流到我手上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掉包了。而且從木牛的相似程度來看,掉包的不是別人,估計就是張詩敏伯伯那一脈的人。所以張詩敏才懂得怎麽樣封住那只鬼,也才會說木牛是她們張家卻不是她們家的。
谷岩曾經說過,十年去有個人能在不觸碰到木牛的情況下就實現驅鬼的目的,但那個人卻在十年前被留在了一個古墓裏,這倒是和張詩敏伯伯的事情相符合。只不過,她伯伯那一脈,難道就沒有後人?所以,這裏谷岩又有明知不報的嫌疑。
“那,這次回去,你有沒有見到你伯伯那邊的什麽親戚?”
“嗯,見是見到一個,是我堂哥,只不過是在我臨出發前他才回去的,而且還帶着一身的傷。而且他,你也見過。”
“我見過?還帶着一身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