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2)

,還真是被他騙了!

“怎麽,你以為我剛剛開玩笑呢?我學的不是醫科,也不是臨床醫學,用不上五年的,再說我之前不就跟你說好了嗎?我要提前畢業。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很多年以前大學生就可以結婚了。再說,我挑了一個挺好的日子,不如我們直接就去領證。”

“好日子?”十分質疑葛天的話,他又不是算命的,還會看日子?這種活兒不都是老人幹的嗎?成天說什麽翻翻黃歷之類的話。

“嗯哪,公元2022年2月22日,農歷正月22,這麽2的日子不用來跟你這個二貨結婚,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們要在美國結婚?”

“當然啊,我陪你回美國辦手續,之後我們去各地旅行,農歷這種東西,按說還是在中國比較準,不用考慮時差的問題,我不想錯過這麽二的日子,可惜啊,我生日小,還沒有達到中國的法定婚齡,所以不能在中國辦手續,只能在美國先辦着。不過,你放心,雖然如此,但是不耽誤我們之間進展,該發生什麽還是會發生的,等我到了年齡上法院起訴,請求确認婚姻有效,剩下的事情都可以一并解決了。”葛天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看的林希直發愁,此刻,自己宛如砧板上的肉,由不得自己了。

“你什麽都計劃好了?”連法律的東西都考慮在內,說葛天不是圖謀已久,誰都不會相信的。

葛天用手指覆上林希愠怒的眼睛,将有些生氣的女人攬進溫暖的懷抱中,右手輕輕撫弄她亞麻色的頭發,“難道不是7年就計劃好的嗎?你真以為我會那麽心甘情願放你走?林希,我為你長大,為你成熟,為你努力,你要對我負責。你這種人,我看明白了,只要讓你活在自以為的自由裏面,就好了。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的,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會比我對你更好。”

“等一下,我想問一下,好像這些年,無論我需要什麽樣的東西跟機會,總是有各種巧合的事情發生,實際上,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林希,你的頭發顏色一直在變,混血兒真的很特別。”

顧左右而言他,實際上是默認了林希的話,這丫頭不會真的以為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吧?怎麽那麽巧合,要什麽就會來什麽呢?在葛思的默許下,葛天幾乎遠程遙控了林希的生活,還讓她活在自以為的自由之中。

“我都這樣了,還不行嗎?”輕輕按下手機的播放鍵,葛天的歌聲傳來,“你想聽音樂,我就是CD;你想看電視,我就是遙控器;你想摘星星,我就是樓梯;你想去南極,我就是直升飛機……”

林希忍不住笑了笑,雙臂回抱着眼前的人,“葛天,虧你長得還可以,唱的忒難聽!”

司念篇【1】

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一個普通的高層建築中,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女子正依靠着欄杆在翻看最新的雜志。

黑色西裝,尾部連着波浪的深藍色絲綢,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靈動,身量纖纖,她随着輕音樂的節奏輕輕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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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yourtask。”一個身着大紅色晚裝的女子款款走來,她身上別着謠言的寶石白玫瑰胸針,随着陽光的角度,一閃一閃的。大紅色高跟皮鞋擲地有聲,她走進了,April合上了手中的雜志,女子給April遞上一個文件夾,“In—China。”

April微微愣神,China,好久不曾回去過了。

四月,思悅,司念輕輕的咀嚼着自己的英文名字,是啊,好多年不曾見面了,就連楊悅這個名字,也變得模糊遙遠,這個人應該已經成了家,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吧?那麽Alisa呢?只是自己的孩子吧。

8年光陰,彈指即逝,白雲蒼狗,如今世事變遷,怕是連自己都認不出吧。當年自己忍痛出走,輾轉多國,最後留在了荷蘭,迷戀這裏的風車,更迷戀這裏的自由,一個自由到難以想象的國度,紅燈區、吸毒、持槍、安樂死、同性結婚,很多在中國不能想象的事情,在這裏都成了現實,一個包容性極大的國家。

鬼使神差,那時候初為人母的自己竟然遏制不住跟人分享的喜悅,一封郵件明明寫了楊悅的地址,卻發給了謝欣,是啊,不能讓他知道的,一切都成了往事,往事如煙。

這次的任務在中國,司念翻看了一下資料,奇怪的餐廳名字:今夕何夕。司念不由得想起最後的那兩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司念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把餐廳的資料放在一邊,繼續翻看自己的雜志,如今她的工作是美食評論家,帶着單反、素口蠻腰,拐着一個呆萌的可愛女孩,穿梭在各個國家之間。司念的評論往往跟其他人不同,除了成人的角度,還加上孩子的觀點,标新立異,廣受好評。

也虧得以前在國內,司念在飲食方面極為精細,才能勝任這樣的工作,不需要加班加點,也不需要朝九晚五,好東西吃着好地方住着,自由又快樂。只是每次出行之前都要做足了功課,不能在禮儀上面出一點纰漏,好在這次是中國啊,沒什麽大問題。

聰明的Alisa從小就生長在這個神奇的國度,特別的東方長相給她帶來了不少的福利,鄰居教她彈琴、跳舞,司念也由着她跟着牧師學習,跟着唱詩班贊美,跟着信徒禱告,Alisa會四國語言,這在荷蘭極為常見,分別是英、法、德跟荷蘭語,司念常常叫其他的小朋友漢語,卻從不曾教過Alisa。

司念有位荷蘭男友,他們住在一起,卻不曾辦過什麽手續,歐洲人的結婚率不怎麽高,國家的保障又健全,只要同居達到一定的年限,就會跟正式的夫妻有一樣的待遇,司念不喜歡被婚姻束縛,她的男友也一樣。相比于跟楊悅之間轟轟烈烈奮不顧身的愛情,現在的生活讓司念覺得安靜平和,她的男友無條件支持自己,理解自己,幫助自己,善待自己的孩子,兩個人的生活,雖然平靜,也更加的和諧。

她要去中國了,世界那麽大,想來不會遇見什麽熟人,但心中還是覺得不安,Alisa對中國有着莫名的好感,雖然很理解司念不教她漢語的行為,但是無比向往那個國度。跟男友打了聲招呼,按照公司的安排,訂了一張成人票跟一張兒童票,頭等艙,飛行10個多小時,司念拐着自己的女兒又踏上了中國的土地。

沒有直達,經首都轉機,司念訂了一家酒店,讓自己跟Alisa休整一下,距離轉機的時間還有8小時,足夠她們睡一覺的。

親子的眼罩蒙上,一大一小躺在床上睡覺,Alisa的經歷旺盛,醒的很早,見司念還沒有醒,偷偷溜出門去,想看看中國的街道是什麽樣子的,是不是像電視中一樣,滿是弄堂跟四合院,還有眼裏晚霞之下的皇宮,不知道那是怎樣的風景。媽咪從來都是工作為先,從來不會先帶着自己到處逛逛,Alisa覺得自己已經長大,即使沒有媽咪,也可以環游世界。

蹑手蹑腳的關了房門,Alisa輕輕地按下電梯按鈕,到了一樓,看着大廳裏面仿皇宮似的噴泉,Alisa有些發愣,真的是來到中國了呢!從懷中小心的取出一塊歐元硬幣,仿照許願池的樣子,背過身,往後一扔,奇怪,沒有水聲?

回頭一看,一個穿着黑白拼接燕尾服的高大的男人正笑着看自己,走上前來,摸摸Alisa的頭發,“小朋友,這裏不是許願池,是酒店的噴泉,不能往裏面扔硬幣的。”

漢語?中國話?Alisa撅起櫻紅的小嘴,猶豫的皺着眉,肉肉的小手擺弄着自己的衣角,“Chinese?I—can't—speak—Chinese。Can—you—speak—English?”

意料之外,這孩子的長相分明是東方人,韓國人的長相一般又很特點,可以一眼認出,不會說漢語,“Japanese?”

Alisa堅決的搖搖頭,“No。”Alisa好奇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瞅着眼前的男人,可以相信他嗎?什麽眼光啊!人家是不會說漢語的荷籍華人好不好?“You—know—Netherlands。”

荷蘭?男子有些吃驚,這個小孩子的家人在哪裏,為什麽會單獨出現在這裏?不會說漢語的外國小孩子,在中國這麽一個人橫沖直撞的該多危險!男子看了看表,雖然有重要的事情,不過也不在一時,由着這個孩子胡鬧,只怕會出大事。

“楊總,跟吳總約好的時間就要到了,很多人都去了。”身後的跟班打量着不斷往樓上去的人,提醒道。

“一場宴會而已,你給吳總打個電話,就說我臨時家裏有事,去不了了。”

楊總為了一個陌生的孩子,不去赴宴?楊總自己也有兒子啊,也沒見他這麽偏愛。小跟班不能多言,只好按照楊總的吩咐辦事。Alisa敢闖敢為,執意鬧着要去看故宮,楊悅拗不過她,又不忍心讓她自己去,只好跟前臺打了聲招呼,留下自己的電話,囑咐說若是有人找她的孩子,就打電話找他。

為了糊弄前臺,使她相信他們是認識的,他還騙了Alisa叫他Daddy,猶豫之下,前臺還是放了人。

醒過來的司念沒見到Alisa頓時緊張起來,那孩子在飛機上不正常的興奮,下了飛機不尋常的困倦,她都未曾放在心上,如今再想,分明是她人小鬼大,想着自己去玩了。可是,北京這麽大,人又那麽多,這孩子上哪去了?穿好衣服,飛奔下樓,找了前臺問她有沒有看見一個孩子,前臺說,“那孩子被她爸爸帶走了。”

爸爸?你妹的爸爸啊!Alisa哪來的爸爸?前臺被司念從頭到腳罵了一頓,怎麽就那麽傻,如果真的是孩子的爸爸,會不知道媽媽的電話,還需要她們前臺留電話嗎?五星級酒店什麽破素質的前臺!好在還有一個手機號碼。

雖然擔心是綁票之類的事情,司念顫抖的手還是撥通了手機號,立刻附在耳上。

“喂?”

溫潤的聲音傳來,一股熟悉感迎面而來,司念猛地拿下手機,上面的歸屬地分明是Y市,名字是楊悅……

多年的通訊錄導入,有些號碼一直還在,可有些人總是不期而遇。

是啊,還真是Alisa的爸爸呢。

“喂。”

電話那頭的人身體突然的緊繃讓一直靠着他的Alisa有些不舒服,“Mummy?”

“是你嗎,司念?”

沉默不語,半晌,還是妥協,心口的疼痛蔓延開來,那深藏的記憶毫無預兆的奔湧而出,司念捂着異常疼痛的胸口,忍着眼眶中飽盡的淚水。“你現在把Alisa送回來,或許我們還可以談一談。”

“好,我馬上過去。”

楊悅從不敢換手機號,只怕有一天那個人突然想起自己,卻找不到自己了,雖然科技越來越發達,真的有心,一定會找到,但楊悅不敢奢望司念的有心,只能苛求她有那麽一刻,會心懷不忍,想起他這個傷心人。

不敢開口問這個孩子是誰的,怕答案讓自己傷心,她走後不久,自己便結婚生子,無論是出于什麽樣的緣由,都不值得被原諒,如此驕傲的司念,即使有心,也不可能真的回頭,錯過了,便是錯過了。懷中的小孩子眸中水光湛湛,天真無邪的樣子讓楊悅有些難受,她長得那麽像司念。

司念篇【2】(全文完結)

遠遠地,楊悅帶着Alisa回來,司念站在酒店的門口焦急等待,來回踱步顯示了她此刻的不安,不只是為了孩子,還因為那個人。

司念不住地向外面探頭,直到楊悅走到自己的面前,才回過神來。若是以前的自己,一定可以在千萬人中一眼看見楊悅,可是如今,即使他站在自己面前,也需要時間才能辨認。時間終于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那一刻司念就明白,再也回不去了,連着這份感情也都送給了時間,成了回憶,那個人再也不會出現在生命中了。

“好久不見。”楊悅的聲音有些低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剛哭過。

“恩。”短短一字,司念不想在Alisa面前跟楊悅說的太深,她不希望她的生活再跟楊悅有什麽牽扯。“Alisa,你先跟這位姐姐玩一會兒,媽咪有事要跟媽咪的朋友談一談。”

Alisa眼睛骨碌了幾下,還是聽話的走開,只是不忘記囑咐司念,“Mummy,Someone—is—waiting—for—us—at—home。”

敏感的孩子,只是這樣短的時間,就察覺出二人之間的不對頭,若是給她機會,楊悅的事情必然會被她捅開。

“你換了電話,可我一直沒敢換,總是害怕,萬一你想起我,找不到了。”楊悅引着司念在茶座的一角坐下,“沒想到還能見到你,你變得不一樣了。”

如今的司念,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從背影看只是一個幹練的女人,可從正面看,前面左側的外部留了兩撮單挑出來的發,一撮紫色,一撮紅色,張揚又個性。楊悅所說的就是這樣的變化,以前他最喜歡司念的長發。

“人總是會變得,有些東西留不得,就像這三千煩惱絲,說剪也就剪了。”司念挑了挑自己的兩撮染發,臉上帶着疏遠的笑意,就如尋常的逢場作戲一般,讓楊悅隐隐有些不悅。

“司念,你還好嗎?”

“很好。”司念要了一杯茶,想讓自己定定神,剛剛為了Alisa的事情,驚出一身冷汗,現在又要對付楊悅。對付?呵呵,也是,他們之間什麽時候開始用這樣的詞了呢?

“可我不好。”

司念擡起來臉淡然的眼眸,那瞳仁中分明有着眼前的人,心思卻不在他的身上,你好或不好,已經是與我無關的事情了。

見司念不答也不問,楊悅動了動自己面前的咖啡,接着說道:“我記得以前你喜歡卡布的,你說卡布沒有那麽苦。”

“那時候小,總覺得生活是甜的,偶爾夾雜些苦,也是一種情趣,如今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也不覺得這茶這咖啡有什麽苦的,喝多了都一樣,想想還不如就喝意式,ESPRESSO雖然苦一些,但更講究功底。”司念看了看楊悅面前的卡布,那是自己8年前最喜歡的東西。

楊悅不明白以前熱情似火的人為什麽現在變得這樣冷淡,司念的臉還是沒變,依舊那樣年輕,只是眉宇之間那一股子說不出來成熟,讓楊悅覺得心痛,曾經以為陪伴她成長,給予她支撐,寵她一生便是自己的結局,如今枕畔有人,卻非心中之人,在日記中洋洋灑灑寫滿的對司念的思念,到現在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你這次回國有事?”

“出差。”

“Alisa很喜歡中國,你不帶她玩玩兒嗎?”

“會的。”

“我可以陪你們。”

“多謝,不必。”客套的笑意,疏離的話語,司念不再是那個貪婪的活在自己寵愛裏的孩子了,她長了翅膀,飛向自己夠不到的地方。

“那個手機號……”楊悅握了握自己的手機,只要還有司念的聯系方式,或許自己還有機會再跟他們見面。

“為了工作,臨時買的。”

哦,也是了,這很正常,是自己想多了,一個一直住在國外的人,怎麽可能有中國移動的號碼,中國的通訊費可是很不合理的貴。

“司念,Alisa她……”是我的孩子嗎?楊悅無法問出口,怎麽能說呢?司念明明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剛剛Alisa說了,有人在家中等着她們。這個家裏面,沒有自己。

“她很好。”

“恩。”

“楊悅,你應該已經有自己的家了,我也是,人生哪有一帆風順呢?十全九美已經算是難得,看你今日的穿着,也可以猜想你應該已經離開了檢察院,這對你來說是好事,此後順風順水,可以名利雙收了。”司念喝着手裏的茶,完美的餐桌禮儀在楊悅眼中格外礙眼,曾經司念只在乎他自己,如今連喝茶都被規制成這個樣子。

“十全九美,為什麽你是少的那一美呢?”

“不是我,也會是別的,人類不都是這樣,貪心不足蛇吞象,有九美已經是別人修不來的福氣了。”

“你結婚了?你的老公是華裔?”委婉的問法,楊悅對于Alisa無法死心,如果這是他跟司念的孩子,至少一切還有補救的機會,他想司念的老公怎麽回事華裔呢,不會的,再說,按照Alisa的年齡,應該就是司念離開的第二年,怎麽會那麽巧?

“這是隐私,無可奉告。Alisa,很像我,楊先生還是不要多想了,她身上哪有你的影子?”

是的,沒有,楊悅的眸子黯淡了幾分,徹底地割斷了嗎?明明已經有機會再見到她,就這樣放她走,他如何甘心?

“你們在中國,還需要帶幾天的時間,我這幾天沒什麽事,帶你們到處走走吧。”

“不用了。”

“司念”,一時激動聲音稍微大了些,楊悅輕咳了一聲,調整了自己的聲音,“司念,讓我陪着你們幾天,這樣對我自己也有個交代。”

“交代?什麽樣的交代呢?楊先生難道沒有結婚嗎?難道沒有自己的孩子嗎?我給你交代,誰給她們交代?”楊悅,為什麽你還是看不穿,早在我走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不該再有什麽交集了,很多事不能歸咎于你,但卻不會消失。就算是沒有愛情為基礎的婚姻,也應當得到尊重,畢竟你可以不結婚的,但你選擇了結婚。

“楊悅,我們已經跟從前不同了,我希望你看明白,如今的司念過得很好,請不要再打擾我的人生。到了荷蘭,認識我現在的愛人,我才知道原來愛情是那樣簡單的事情,我不用去讨好誰,過得輕松自在,我們彼此尊重互相扶持,他颠覆了我所有對愛情的看法。我很幸福,這就是我給你的交代。”

我很幸福,所以請你離開。楊悅反複的咀嚼着四年的話,竟然拿不出一句反駁。

司念淡淡的一笑,把手機卡從手機中取出,輕輕的扔進茶杯裏,“楊悅,經此一事,希望你能看開,我們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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