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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 韓聚財。”葉瑾一輕笑, “你還想聚財, 下半生貧困潦倒病痛纏身, 你會嘗嘗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堂妹被折磨的沒了活路投湖自盡,你終會為她償命, 親自去試試江河裏的水嗆進肺腑時的疼痛和窒息。”

“還有你,本該和你無關, 可是韓聚財父子欠了韓淼一家良心債和人命, 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去惦記韓淼的遺産, 還教你女兒韓青青斂財,陳豔豔你會眼睜睜看着手裏的一切失去, 你下半輩子受盡苦楚死的時候連一塊墓地都買不起。”

葉瑾一扶起韓淼,“韓阿姨, 咱們走吧, 你的東西你自己決定要不要。”路過韓青青身邊,她看着十七歲的花兒一樣的女孩子,“貪財本沒有錯,人都愛錢, 可是韓淼的錢誰都能貪圖, 就你們家最不配,你其心不正年年高考必然落榜,好自為之吧。”

被葉瑾一的氣場和一席話驚得呆立原地沒敢動彈的幾個人眼睜睜的看着葉瑾一和韓淼出了家門。

“韓阿姨,走吧東西拿到了。”

葉瑾一看到門口等着的保镖這才心裏松了一口氣, 一看手機裏的錄音,放了心,其餘的事就不需要她操心了,以韓淼的家世和地位,有了這錄音讓韓建軍坐牢簡直易如反掌。

“你剛才說的……真的是他們的結局嗎?”

韓淼坐上車,閉上雙眼休息了一會兒,打了幾個電話,給出去的房子和錢,總得要回來,這些錢她會捐出去,就當為姐姐積陰德了。

“韓阿姨,我們這行都相信八個字,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且等着看吧。”

這一趟西南之行終于能結束了,韓淼短短一個月時間見過了人性裏的至惡,她決定到處走走去祖國的大好河山去看看,累了就停下來歇歇,不過臨走前,她給葉瑾一準備了一份大禮。

七月三十號,葉瑾一坐飛機到了襄城,要參加襄城衛視那檔神秘的綜藝,不過這次她的助理曹倩倩和經紀人田如星都跟着。

“田姐,我怎麽覺得你最近看我的視線怪怪的?”

葉瑾一下榻的酒店裏,她整理衣物的手一頓轉身看向沙發上坐着的田如星,“我從寧省回來就有這個感覺,一直忙的到處跑也沒顧上問,有話你可以跟我直說。”

因為趙悅琳潑硫酸的事,葉瑾一找了岳淑金一回,她将岳淑金私下匿名販賣星宇藝人黑料的事捅了出去,這還不算,岳淑金蠅營狗茍算計別人,但她家後院早就起火了,她男人拿着她的錢開公司小有起色,私生子都生了兩個了她還不知道,離婚協議書和她的辭退申明同一天出現在她家的桌子上,就像葉瑾一曾經說的那樣,她會越來越好,但岳淑金違背職業道德臭名昭著,在這個圈子裏已經毫無立足之地。

也是因為岳淑金,使得葉瑾一特別想和田如星打好關系,就算成不了朋友,她也想有一個心态正常不坑自己的經紀人,所以今天才有這麽一問。

田如星欲言又止,想起那天夜裏忽然接到她的頂頭上司打來的電話,她搖了搖頭,“沒事啊,只是覺得你穿這條裙子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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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夜裏她的上司經紀部的部長給她打電話,讓她去公關撤熱搜,她一頭霧水的點開微博,熱搜上秦燼和葉瑾一舉止親密疑似約會的标題差點閃瞎了她的眼,這才知道自己圖樣圖森破,這葉瑾一哪是于特助看上的人啊,分明是老板中意的老板娘的人選。

忙了一夜又是撤熱搜又是找熱點壓新聞,第二天頂着黑眼圈上班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不真實,暗搓搓的跟于振揚發了個消息,才确定自己手下簽約的就是老板想追的人。

“我既然成了你的經紀人,那麽就算咱倆不是朋友也應該是最親密的合作夥伴,所以你放心,岳淑金那樣的事我不會做。”

田如星十指交叉放在交疊的腿上,很認真的跟她讨論經紀人與手底下藝人的良性合作關系,見葉瑾一眼中狐疑的目光悉數消失,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你收拾完早些休息,明天得錄制節目,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我先回去了。”

“好,田姐晚安。”葉瑾一将人送出門,回來将浴袍拿出來洗了個澡,手上不小心點開了手機通訊錄,聯系人倒是比一個多月前多了不少呢。

她不習慣讓助理整理她的衣物,所以讓曹倩倩休息去了,和田如星相處的時間越長越覺得這個女人很厲害。

好的團隊好的前景,正如那句話所說,未來可期!

八月一號,曹倩倩開着車帶着葉瑾一和田如星按約定的時間去了襄城廣播電視大廈,高聳的大樓正面的弧形玻璃牆上碩大的臺标異常顯眼,由于這是一座千年古城,襄城曾是古代兵家必争的富庶之地,所以臺标也是采用的一個小篆書寫的襄字,又融合了音樂舞蹈等流行元素,遠遠看去就像飛翔的九天玄女,柔美又深邃,處處彰顯着文化底蘊。

葉瑾一一行三人走進一樓大廳的時候前臺小姐很熱情的親自給她們按電梯,一直目送她們關上電梯門隔絕了視線才作罷,田如星莞爾,“這孫長洲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孫主任當初聯系我的時候我也挺驚訝的。”葉瑾一垂眸,想起當初自己跟《女神來了》解約,又被岳淑金發微博內涵,腹背受敵全網抵制,卻沒想到孫長洲能力排衆議給她遞來橄榄枝。

“因為葉老師值得,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田姐和孫主任都是有伯樂眼光的人。”曹倩倩是真心實意的在吹彩虹屁,一句話誇了三個人,圓圓的臉上興奮地泛起紅暈,眼睛亮亮的一片赤誠。

葉瑾一和田如星被她的熱情感染心情也一片晴朗。

到達九樓會議室的時候,這檔保密的綜藝才露出一角面紗。

只見寬敞的會議室裏大屏幕已經在待機準備的狀态上了,回字形的會議桌上坐滿了人,桌簽也放的整齊劃一,來的人粗粗一看就有二三十個,有些眼熟有些陌生,似乎是網紅明星和素人齊上陣的節奏。

“歡迎瑾一加入我們的大家庭。”孫長洲從上首會議主持的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門口,熱情的和葉瑾一握手,又與田如星打招呼,“這是天揚的金牌經紀人田女士吧,久聞大名無緣合作,今天一見實在幸會。”

“孫主任客氣了,我們家瑾一承蒙你照顧,以後不愁沒有合作的機會。”

田如星伸手與他握手,明人不說暗話,言語之間已經達成了以後合作的共識。

會議室裏的人紛紛擾擾的聲音陡然一滞,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孫長洲和葉瑾一等人,有些人不解,葉瑾一他們都認識,說是十八線都擡舉她了,這樣一個備受争議的藝人,到底何德何能讓作為這一檔綜藝的主要策劃人孫長洲親自迎接?

要知道在場的咖位比葉瑾一大了好幾個層次的人也有,孫長洲該有的禮遇也給與了他們,但是并沒有像葉瑾一這麽誇張。

“聽說她會算命,誰知道真的假的?”

“哎對了,甜甜你不是和她在同一部戲裏合作過麽,她真有網上傳的那麽厲害?”

那個叫齊甜甜的女藝人正好是葉瑾一當初拍的那部古裝劇裏合作過的藝人,算是娛樂圈二三線,演技不錯傻白甜的人設也讨喜,帶着嬰兒肥的臉頰在時下娛樂圈一衆錐子臉裏很有辨識度,當初那部戲她是主演,最後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後,葉瑾一是和親公主,但對手戲并沒有多少。

“當初我們那部劇也并沒有多少對手戲,所以并不是很熟。”齊甜甜穩穩地笑了笑,實話實話,并不含沙射影內涵誰也沒興趣讨論誰的八卦,只是心裏對葉瑾一也是好奇的。

“娛樂圈營銷的不都是人設麽,我研究塔羅牌十七年時間,也不敢指着一件事定死了下結論,所以那幾個恰好應驗的新聞到底是巧合還是真本事,見仁見智罷了。”

說話的正是微博上的一個坐擁一千萬粉絲的塔羅牌占蔔大師,是個看着很文藝的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格子襯衫黑框眼鏡,略長的劉海搭在額角,微微有一絲頹廢的憂郁。

一個一身黑色襯衫留着板寸的女人聽到了那個塔羅牌占蔔大師的話,不可置否的自言自語,“比起所謂的占蔔,我更喜歡叫它心理暗示。”

葉瑾一今天上身穿着白色的簡約款襯衫,下身黑色闊腿褲同色系高跟鞋,頭發挑成兩股,上面的紮了丸子頭在腦後,下面的用卷發棒微微燙了一下,微微的栗色波浪披在肩頭有一絲小性感。

飛揚妩媚的眉眼烈焰紅唇,氣場和強大。

她坐到放置着自己名字桌簽的位置上,不前不後靠中間的位置,周圍的議論聲小了幾分,但還是有人并不顧忌。

“難道這個綜藝要她挑大梁?齊甜甜和九月老師的咖位可比她大粉絲比她多多了。”

九月老師就是那個塔羅占蔔大師。

“誰知道呢,人家能前腳罵秦大佬後腳簽約天揚,這就是本事,至于是哪方面本事……那就不太好說了。”

葉瑾一勾了下唇角垂下了眼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現在被說道她并不惱,畢竟實力得靠自己一點點打出來,但是誰要是背後說酸話不過瘾還非得面上挑釁,那她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不知全貌不予置評的道理。

“大家人來齊了,分別向隊友們介紹一下自己吧,上了戰場是對手,目前會議室裏咱們還是隊友。”

孫長洲并沒有急着播放準備好的PPT,想起金鼎傳媒牽頭制作的那個被葉瑾一斷言沒機會面世的綜藝,他決定先讓人互相認識認識,有不太正常的心思最好先掐死在搖籃裏。

左邊那一長排座位上一直埋頭玩手機的一個年輕男人忽然站了起來,他一身桀骜不馴的打扮,頭上白色的頭發很紮眼,左耳上戴着一排骷髅頭的銀色耳釘,粗粗一看大致七個打底,身上的黑色T恤衫也是抽象派的彩繪,襯的白皙的皮膚更加白,一張臉很精致,“我是關語,語言的語。”

這是皇冠娛樂旗下的歌手,有歌壇小天王的稱號,集作詞作曲唱歌于一體的音樂家,有才華有顏值的小鮮肉頂流,一開口獨特的聲線和嗓音讓人矚目。

衆人都嗡嗡嗡的讨論齊甜甜,其實這才是全場最大的腕兒,只不過脾氣很冷不喜歡說話,畢竟他的三首歌曲去年榮登亞洲金曲榜,作為榜首更是一騎絕塵甩第二名一大截。

葉瑾一好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綜藝,需要懂玄學的,還有唱歌的,但她不急,認識完所有人應該就能揭開面紗了。

關語下手坐着的是一個面生的素人,她站起身很坦然,“作為反玄學協會的普通一員,有幸能接到孫主任的邀約近距離破解迷信,我很榮幸也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大家好我是盧佳歡,我的人生格言是科學就是力量。”

“我是襄城衛視的忠實粉絲,觀看襄城衛視多年,這次通過抽獎的活動受邀參加,我不懂玄學也不是科學前沿的領頭人,我只是個吃瓜群衆,大家好我是顧莉香。”

這是全場看着年齡最大的一個參與者,目測是個四十五歲往上的阿姨。

“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田如星坐在葉瑾一身後,和她低聲交談,很多人都在小聲議論,顯然也是一樣一頭霧水。

“誰說這不是綜藝的一環呢?說不定已經開始了,你看那些攝像機。”

葉瑾一示意田如星看那些安置在四面八方的機位,顯然那些攝像機已經在工作狀态了。

“大家好我是林珑,因為從小第六感特別強規避過很多意外,這次有幸參加這檔神秘的綜藝,很榮幸。”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坐在顧莉香下手,齊耳的短發顯得很文靜,她說完又朝關語所在的方向投去閃閃發亮的目光,“我還是語神的粉絲,有生之年能和愛豆語神近距離接觸,這是我的第六感給與我的最大的幸福。”

這個女孩子激動地發言并沒有引起關語的眼神,他還是懶懶的玩着自己的手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氣氛安靜了一瞬間,但随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介紹。

“既然左邊的關天王位置第一領頭自我介紹,那我坐在右邊第一個也效仿一下。”格子襯衫黑框眼鏡的塔羅占蔔大師站起身扶了一下眼睛,“我是九月,用神秘的塔羅牌聆聽你的故事。”

介紹完了自己,他沒有接着坐下,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葉瑾一的方向,直視她的眼睛說:“這次參加這檔綜藝,我最有興趣的便是和葉瑾一小姐探讨一下東方的玄學和西方的占蔔孰優孰劣。”

可以,這很挑釁!

葉瑾一唇邊緩緩地綻出一抹笑容,紅唇像一朵玫瑰妖豔又帶刺,“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必須贏咯,不然怎麽對得起國家五千年的歷史文化?作為從小既定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在任何方面維護祖國的尊嚴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本來她參加這趟綜藝的想法很樸素,刷個知名度掙個錢,可是既然有人扯東西方的大旗叫板,她要是贏不了怎麽對得起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身份呢?

“常言道酒杯倒八分說話留三分,太滿了反而就不美了,葉小姐覺得呢?”

“華國文化博大精深,有個詞叫登峰造極,沒有登峰的底氣,又何來挑釁的資格?不是麽九月先生?”

不給他再繼續嘴炮的機會,葉瑾一幹脆利落的介紹自己,“大家好我是葉瑾一,一個打醬油的藝人,認真的算卦師。”

九月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但嘴炮沒打贏,只能忍着氣盤算着在綜藝裏狠狠教狂妄的葉瑾一做人。

既然葉瑾一插了隊,本來排第二的齊甜甜就略微尴尬了,她臉上卻并沒有尴尬的痕跡,甜甜的溫婉的笑容像她得的名字,悠悠站起身微微有些羞赧,“我是齊甜甜,我不會玄學,覺得玄學很酷,我是來見證奇跡的。”說着還歪頭比了個剪刀手,配上她娃娃臉齊劉海倒是不讓人覺得裝嫩反而覺得可愛。

她後面是葉瑾一,既然介紹過了,葉瑾一後面的黑色襯衫一頭板寸的女人略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是周嚴,嚴謹的嚴,比起玄學的缥缈我更覺得它的名字叫心理學的分支更為恰當。”

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她就坐下了,接下來是兩個娛樂圈的小花兒。

“大家好我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我叫洛思音,我叫洛思樂。”二人一模一樣的洛麗塔風格的服飾,一樣的發色一樣的妝容,異口同聲的話語讓人覺得就像一個人說出來的。

“我們有超乎尋常的默契,喜歡的東西都是一模一樣。”

這些話又是同時開口,很吸引人眼球。

最後兩個人,是襄城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的大三學生,沒有特殊的第六感也沒有奇怪的默契度,一男一女都是純粹的觀衆,女孩子叫花若琳男生叫鄒盛。

“現在大家都互相認識了,那麽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檔綜藝的大致構想。”

孫長洲按了一下手上的翻頁筆,碩大的幕布上緩緩跳出了一行字——

《這科學嗎?》

“這就是綜藝的名字,大家剛才也了解到了,我們其中有與玄學無關的觀衆,有堅持科學是真理的唯物主義者,有知名心理咨詢師,也有占蔔師和算命師,當然特殊的第六感擁有者和默契度驚人的雙胞胎姐妹,我起初的構架是邊錄制邊播出,每周周六上午錄制周日晚上九點播出,後來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播出三期如果效果好我決定采用直播的形式呈現。”

孫長洲這個想法确實很大膽,但引起的熱度也是可想而知的,一檔不怎麽科學的節目再采取直播的形式,觀衆的好奇心獵奇心全部都調動起來了。

對于襄城衛視而言這是冒着極大風險的決定,對于參加的嘉賓而言也是個挑戰,畢竟錄制的綜藝還能靠剪輯維持一下人設,但是直播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容易翻車。

“這是臨時變更的想法,所以各位如果有人退出,那之前的合同作廢還會報銷大家來往的機票和住宿費用,如果是耽誤了各位檔期,那我深表歉意。”

孫長洲語氣很謙和,但其實前面簽的合同裏就有一條是關于這個綜藝臨時增加其他可商量環節的應對處理方法,片酬高出一般綜藝自然也是有依據的。

其他看熱鬧的并不牽扯這一項,所以孫長洲這句話顯然是對娛樂圈的人說的。

“我無所謂,采用直播的形式更能讓觀衆看看孰真孰假。”九月第一個表态。

“我也無所謂。”關語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眼神倒是落在了葉瑾一的臉上,目光似乎有些奇怪,葉瑾一還沒細品他就移開了視線。

“我就是個吃瓜群衆呀,瓜越香越好。”齊甜甜也表了态。

“我沒問題。”

葉瑾一淡淡的聲音似乎并沒有什麽需要重新考慮的意思,田如星碰了碰她的胳膊,給她一個詢問的眼神。

“田姐放心,你陪我千裏來襄城,我不會讓你辛苦白費的。”她也沒有多說,只是做了保證,左不過就是些各種形式的比賽罷了,她不會輸。

田如星給她最大的權力做決定,欣然點頭也放下了心來,說她市儈也好谄媚也罷,畢竟葉瑾一目前有人兜底,天揚總裁想追的女人,能不捧她?

其他的人都表示接受這個刺激的決定參加直播,第一期的錄制就開始了。

進了錄制間,下面的現場觀衆席上已經坐滿了人,除了陣容明顯對立的九月和葉瑾一,還有兩方明顯的主力人員,一個是破除迷信相信科學的盧佳歡,一個是著名心理咨詢師周嚴,至于其他人,都可以歸類為吃瓜群衆。

“現在錄制開始,請葉瑾一,九月,盧佳歡和周嚴分別做到第一至第四的席位上。”

孫長洲坐在總導演機位後發布命令,他話音剛落九月提出了意見,“孫導,我的幸運數字是一,我可以作為第一組麽?”

至于幸運數字是一還是想和葉瑾一争第一,衆人心裏明鏡兒似的。

“我無所謂,還有人幸運數字是二嗎?大家挑好了剩下的給我就行。”

葉瑾一在孫長洲為難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主動就出聲了,現在蹦跶的越歡快,以後臉打的越疼。

周嚴和盧佳歡表示無異議,各自就為之後其餘的八個人出場了。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主持人踩着高跟鞋帶着八個人走到鏡頭裏,标準的普通話帶着親和力響起:“接下來請各位抽簽。”

“至于各位會加入到哪一組,全看各位手氣喲。”

女主持人是襄城衛視的人,名叫晨夕,自然而然的插播了一條廣告之後抽簽結果已經出來了。

“哇哦,語神抽中了瑾一的算卦組!”晨夕恰到好處的驚呼惹來衆人圍觀,鏡頭裏關語的紙條上紅色的數字二表示他成了葉瑾一的隊員。

九月有些惋惜,要知道與頂流做隊友那粉絲還不得蹭蹭蹭的漲,可是他勢必要做第一,一號才是他的專屬。

“甜甜是一號,要跟着九月老師去學塔羅牌了呢。甜甜對塔羅牌感興趣嗎?”晨夕将話筒遞給了齊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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