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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未遂’,不由得搖搖頭,感慨這位公主也太不挑剔了。
四哥都已經二十六的老男人,與‘少年’這兩個字可是沾不上一星半點的關系啊……傳言不可信,應該改成東陽公主性喜男色,無論老幼,一概不放過才對。
燦若星輝的美眸輕輕掃過排在錦繡閣的少年,果然各個都是姿容出衆……風汐紫從頭看到尾,本欲收回的視線突然停駐在最後一個少年身上。
☆、29.我要你,你可願意?【1】
乖乖,好美的少年……
那少年大約十**歲的模樣,清隽優美的姿态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他有一雙形狀妩媚婉轉的眼睛,眼神卻淡然得如同臘月天第一場薄雪,長睫一動,眼神掃來,純然而毫無陰霾,有若陌上秋水,讓人呼吸一窒。
她想,她已經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這少年處變不驚、安然精致、眼波緩慢轉動中帶着不易察覺的精芒。
沒錯,就是他了!
這廂,她因這個少年陷入了深思,那廂,墨纖羽同東陽公主幾乎要吵鬧掐架。
“本宮是一朝公主,養男寵天經地義!”
“不知羞恥!未開化的東陽國才能教導出你這種臉皮一等厚的公主來。”
“哈,這叫享受,本宮生來就是金枝玉葉,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哪像你呀,不經人事的無知少女。”
“無恥!這是是天澈,我是天澈皇家郡主,你再敢無禮,我讓皇兄把你遣送回東陽去!”
“你試試啊,現在東陽和天澈是盟國,你倒是看看皇帝陛下會不會遣走本宮。”
“你——”“怎樣?”
“無恥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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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纖羽,你敢罵本宮?!”
“就是要罵你,你這個——”“夠了!”
正要開罵的墨纖羽被風汐紫清清淡淡的一句話所阻止,看着東陽公主那張跋扈的臉,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汐紫,你不要管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校訓她不可!”
坐在錦凳上東陽公主揚起下颚,冷笑道:“本宮怕你不成,放馬過來啊。”
墨纖羽火氣大盛,噌的一聲站起來,玉指直指傲慢的的東陽公主:“可惡——”
“我說夠了!”風汐紫一動不動,再次出聲阻止,挑眉看着墨纖羽,“身為天澈郡主就該有郡主的度量,何必與人置氣。”
雖然心下不服,但礙于風汐紫皇嬸的身份和交情,墨纖羽還是悶氣坐回軟榻上,“是,皇嬸。”
見一向和自己作對的墨纖羽被風汐紫兩句話說服,東陽公主嗤笑一聲,“堂堂郡主,不過如此。”
這次墨纖羽沒有話說,反倒是風汐紫冷冷的看着東陽公主:“堂堂公主,更加不堪!”
“你……”拍案而起,東陽公主杏眼一瞪,道:“風汐紫,別以為你做了王妃本宮就拿你沒辦法,遲早有一天本宮會讓你從王妃的位置上狠狠跌下去,屍骨無存!”
血腥的威脅激不起風汐紫一絲火氣,她唇角一挑,視線與東陽公主相交,“就算有朝一日本王妃跌倒了,爬上這個位置的,也絕對不會是公主。”
“那我們走着瞧!”東陽公主站起身,後面侍奉的兩個白衣少年也推開錦繡閣大門。
“慢着——”風汐紫緊跟着站起身,定定凝視東陽公主,一字一句道:“你可以走,但是他必須留下來。”
墨纖羽順着風汐紫的手指看去,只見東陽公主帶來的十六個少年護衛中最後一個微微擡起濃密如扇的長睫,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瞬間占據了所有人的眼光。
☆、30.我要你,你可願意?【2】
東陽公主疑惑着,幾時她府中有這麽出色的絕美少年了?為什麽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
“我要他。”風汐紫不緊不慢,一步一步走向那少年,直到站在他兩步遠的距離,平靜問道:“我需要一個絕對忠心聰明的人,你願意留下嗎?”
此言一出,別說那十幾個護衛少年,就連一向大膽妄為的東陽公主和對風汐紫知之甚深的墨纖羽都不約而同驚呆了。
這是什麽情況?
攝政王妃,出嫁才第一天的攝政王妃,竟然公開邀約一個男寵?!
屋子裏唯一正常的是風汐紫和那被點名的少年,只見少年微微擡頭,褐色的眸子與風汐紫相撞在半空中。
試探、疑惑、求知、确認……本該用千言萬語的詢問全在這一瞬間的對視之中。
在風汐紫眼中,他看見了伯樂遇千裏馬的渴求,也看見了淩駕于萬人之上的清睿,更看見了堅定不移的抉擇。
兩人相觑片刻,室內鴉雀無聲,少年輕軟淡沉的聲音逸出唇外,“如果我願意,你能給我什麽?”
“不多,我只能給你兩樣東西。”風汐紫容顏柔美,彎唇淡笑:“絕對的信任和自*。”
少年歪着頭,琉璃般通透的眼眸悄然劃過異彩,颔首道:“聽起來,似乎不錯。”
“所以,你願意留在我身邊?”風汐紫笑得自信優美。
“如果我的答案是否定,你會如何?”少年好奇般的問道,目光掃過呆滞的東陽公主。
“我不說說過嗎,今天你必須留下來,我讓你選擇的是自願,還是強制。”風汐紫彈了彈手指,柔柔綻開笑顏,眼角瞥了一眼葉東陽,意有所指道:“這是江南明月樓,我是風家家主,天澈國攝政王妃,而你是天澈國子民。我想,我應該可以要求任何一個屬于這個國家的人為我效勞,是嗎,公主殿下。”
呆滞狀态下的東陽公主突然明白過來,他們之間一唱一和是做給自己看的。風汐紫看上了她這個男寵,想要占為己有,這個男寵又怕脫離不了自己掌握,才會試探風汐紫。
風汐紫不是尋常女子,這少年更加是深藏不露!
東陽公主再仔細看那少年的臉,精致異常、絕色容貌,是絕不遜于墨止岚的清冷俊顏。她愛美色,尤其是芳華正好的少年,眼前這個可以令花萼褪盡的美麗少年,究竟是怎麽進入她公主府,又是怎麽成功隐藏了自己而不被她發現?
“如何,公主殿下,肯割愛嗎?”風汐紫很‘□□’詢問着東陽公主的意見。
她剛剛那話分明是說給自己聽,雖然……這少年是自己的人,但是這裏畢竟是天澈,她是東陽國的公主,于情于理都不能扣下天澈子民。
狡詐的風汐紫,竟然搶先下了套,讓她不得不顧及兩國之間的關系,她可以和墨纖羽一争長短,卻不敢與風汐紫一較高下……心下百萬分不舍,可東陽與天澈着實不能因為一個絕美少年出現絲毫裂隙。
☆、31.他的忠誠,換她的信任【1】
幾乎是耗盡了全身力氣,她才擠出一絲笑:“能入王妃的眼是他前世修來的福氣,只不過,王妃娘娘畢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今日從我這裏得到一個男寵,他日傳得滿城皆知可不要怪本宮。”
平白無故被奪走心頭所愛,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報複風汐紫!
風汐紫勾了勾手指,那少年淡淡一笑,便走向她身後站定。風汐紫看着葉東陽,難得福了福身,垂下頭,笑道:“多謝公主。本王妃行得端、坐得正,外面人如何說與我有什麽關系。更何況,說道流言蜚語,公主應該比我更能承受呢。”
碰了個軟釘子,東陽公主壓下心中熊熊怒火,冷哼一聲:“本宮就等着王妃娘娘以品德服人了!”
黃昏光暈透過竹簾鋪散在錦繡閣,墨纖羽親眼看着東陽公主的轎子離開明月樓後才松了一口氣,轉而叫道:“汐紫,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沒做什麽啊。”風汐紫攤開手,無辜聳肩。
“我是說他!”指着風汐紫身後的少年,墨纖羽頭痛的沉吟:“你知不知道,只要出了明月樓的大門,你迷戀男色收攏男寵的事情馬上就會被傳到民間。不出三天,全帝都的人都會知道的,恐怕就連皇叔和大皇兄也會隐瞞不住……老天,汐紫,你才剛剛大婚就這麽公然收養男寵,你……你肯定會被皇叔冷落的!”
“冷落我最好,我還怕他不肯冷落我呢!”風汐紫無所謂翻着白眼。只要一提起墨止岚,她适才的沉穩舉止就會通通消失。
見她果然是一副凡事和自己半分錢關系都沒有的樣子,墨纖羽覺得自己完全是在王妃不急郡主急……“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件事要是真的傳到大皇兄耳朵裏,你真的會很麻煩。”
最後囑咐了她一句,墨纖羽搖搖頭,也離開明月樓。
如果那對她萬千不滿的皇帝知道她和東陽公主搶男寵的事情,估計立刻就會削了她的尊位,剝了她的名號,再把她永遠驅逐出帝都,讓她一輩子老死江南吧……明知道她“不守婦道”又礙于她手中掌控的一切而不能殺她,這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最苦惱的事情。
不過嘛~她就是喜歡看別人痛苦,墨南痕越是揪心,她就越是心花怒放啊~
輕輕一笑,她優雅坐下,細細品着已經涼透的茶水。原本暗香浮動的茶水失去甘甜變得苦澀,她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杯盞,輕輕說道:“如果我要你和皇室為敵,你怕嗎?”
錦繡閣中只有兩個人,少年知道她是在問自己,想了想,他答道:“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裏馬,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你既然覺得我可以幫你,我就會不惜一切幫你。”
“國士無雙,國士無雙……”她喃喃着,突然笑了起來,轉過頭去仰首看他:“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護衛,終此一生,只要你不叛我,我必以國士之禮待你。”
☆、32.他的忠誠,換她的信任【2】
他淺薄的唇線微微上挑,少年之姿風華絕代,單膝點地,漆黑長發無聲滑落衣衫,宛若泉水,他一字一句,聲聲誠懇,“終此一生,不叛不棄。”
說完這句,他垂首而向,從風汐紫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一線雪白頸項,黑發如墨。她心中一動,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旒羽。”他回答。
“旒羽……”她念着他的名字。
潇潇旒羽子夜規,楊花似雪如泣淚。一生情愛天注定,兩世惆悵緣何悲——
※※※※
“小姐,您今晚真的不回王府了嗎?”将風汐紫的冰紗絲裙挂收好,聽荷疑惑看着對鏡梳發的風汐紫。
風府寒霜閣是小姐的閨閣,出嫁前一直住在這裏是沒錯,可眼下小姐是王妃,應該是下榻王府才對吧……更何況,現在王府裏還有兩個對尊位虎視眈眈的侍妾。小姐非但不去坐鎮,竟然還夜不回府,這不是存心制造機會給王爺出軌嗎?
聽荷有些搞不懂了,以小姐的聰明決計不會坐視兩個傲慢女人爬到她頭上撒野,那,現在是什麽情況?
風汐紫梳理着自己肩下青絲,微微一笑,“我就是不想看見他才會搬出王府,他如果想風流快活最好,如果想孤枕獨眠我也不反對。”
想讓她繼續服侍他,辦不到!
昨夜洞房吃了大虧,**不說,竟然還是主動……他妹妹的二大爺!
墨止岚用這種下流方式得到她,她偏偏不向他屈服。身子沒了就沒了,信念卻堅定得勝過往日。
不服輸!更加不認輸!
對着鏡子中的自己揚起下颚,目光中全是倔強之色。
“……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聽荷整理好床鋪,福了富身,退出寝室之外。
風汐紫放下梳子,站起身踱步上床,放了下床帏絲帳。
夜深人靜,她閉上眼,平躺着想快點入睡。
然而,事實上,意識竟然與她背道而馳。眼皮下的瞳眸來回晃動,當那股不向墨止岚妥協的念頭消失後,浮上心尖的是王府裏兩個侍妾美顏的臉。
那兩個女子,客觀來說,确實比她年輕,出身也比她好,而且還是皇帝賜下的……所以,如果墨止岚真的……真的碰了她們,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畢竟這裏可不是21世紀,一夫一妻根本就是個笑話,誰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呢……墨止岚這樣的男人,肯定做不到的。
只不過,墨止岚應該不會那麽沒有眼光吧……那兩個女子都不是什麽賢良淑德之輩,他要是召了侍寝,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
倘若,墨止岚真的沾染了其他女人,那她就不會再忍受他用這樣髒的身子來觸碰她一下!
煩躁的翻過身,她對着床裏側躺,腦子裏想的都是墨止岚今晚會睡哪裏,和誰睡,做了什麽……越想越煩,越煩越想……
八月深夜沒有那麽燥熱,耳邊是蟬鳴知叫,心裏是揮之不去的猜測,風汐紫抓起薄被蒙上自己的頭,拒絕再去想那些無聊的事情。
☆、33.暗夜,侵入她的閨房
可是,墨止岚的臉就是趕也趕不走,避也避不開。
可惡的墨止岚,怎麽像冤魂一樣驅不散啊——丫丫個呸的,狐貍精、王八蛋!
床上的風汐紫忙着和自己意識搏鬥,沒有聽見寝室花窗被悄然推開的聲音,也沒有注意到一抹清雅身姿從開啓的花窗潇灑進來,更加沒有發現那人影已經站在床帏薄紗外好一會兒了。
月光從花窗垂落,隔着月影碧紗,可以看見一團錦被包裹的條狀物,皓白如雪的床單上是她散落紛亂的秀發,漆黑如墨,鋪散了半邊大床。
裹着被子,風汐紫嘆氣着嘟囔:“墨止岚,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少去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三不四的女人?
床畔人影挑起了俊雅的眉梢。她還真敢講,非要和他鬧別扭不肯回府,明裏暗裏要把他推給其他女人,為那些有企圖心的人制造了大好機會,然後自己躲起來糾結着……他這個聰明絕頂的王妃只有在感情上才會愚笨又執拗。
“還說什麽五年前就要娶我……信你,信你我就是豬……”風汐紫咬着被子,把柔軟的絲綢當做墨止岚的肉,發洩自己心中不滿之處。
床畔人細細的薄唇無奈一笑,她總是不信他。也許是因為她太聰明了,凡事都喜歡用利益去分析,要到幾時,她才能看見他的真心呢?
“要是你敢去找別的女人,我馬上就……就去給你戴一頂綠帽子,讓全天下人都嘲笑你……啧啧,看你還怎麽揚名立萬,烏龜王八幾千年……”已經發展到沒有理智胡言亂語的風汐紫得意幻想着永遠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床帏外的男子聽見她說的某個詞,潤雅黑眸微微一暗,“你讓我有了殺-人的**——”“啊!”風汐紫在絕對安谧的環境聽見略帶殺氣的冷聲,吓得一把掀開被子,轉頭一看,背對着月光男子修長的五指已經快觸摸到紗簾了。
“別動!”
手指一頓,他挑眉:“嗯?”
“你,你想幹什麽?”風汐紫的俏臀往床裏挪了挪,雖然是夜晚,雖然是身影,雖然模糊不清,但是她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他……剛剛她的話,不會那麽剛剛好的就被他全都聽去來了吧……回想他冰冷的語氣,她只能垂頭喪氣,嗚嗚,不用掙紮了,肯定是全數被聽去了。(T_T)
“你說呢?”似笑非笑的反問,他已經拂開了紗簾,在微弱的月光中找到她白皙娟秀的小臉。
同樣的月華,背對着月光的他看不清五官,但是瞳眸深處流動的溫潤華彩令她不由得咽下口水,“王爺,這麽晚了,我不方便招待,您請回吧。”
“晚?本王不覺得晚,這個時辰本王很方便。”他放下紗簾,将兩個人置身在一張床上。
僅穿着一層單衣的風汐紫有些不知所措:“這裏是風府,王爺請自重!”
“這裏是風府,而你是本王的王妃,夫妻二人同處一床,本王還需要自重嗎?”他挑起了唇角,伸手脫下外衣。
☆、34.疑惑,睡你還是睡我?
“住手!別脫了!你這個混蛋!別……暴~露狂!死變~态!”風汐紫抓着被子,一個勁往後退,直到脊背靠上了牆,退無可退。
如果墨止岚會因為別人說“不”就真的停止,那他也就不是墨止岚了……在風汐紫的□□聲中,素雅的衣衫已經褪盡,墨止岚果露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綢褲。
“墨止岚,你別亂來啊!”她想也不想,揚起薄被在他身上,動作利落要越過他跳下床去。
墨止岚手一揮,那薄被便落向床裏面,他伸出手臂,在她準備跳時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啊——”猝不及防,她跌落在他身上,四肢趴在他胸口,臉與他相對不過一指距離。
隔着單衣,她胸前軟嫩緊緊貼着他的胸膛,堅硬與嬌柔因為她的掙紮而摩擦出酥麻感。她的小腹突然被什麽東西頂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氣,她不敢再胡亂動一下了。
她妹的!墨止岚這個人絕對是流氓中的戰鬥機,色~魔中的VIP!
“怎麽不動了?”壓在她腰間的大手迫使她俯下身子,墨止岚靠在她耳後,輕聲細語的說道:“我的王妃,你可以再動一下,本王喜歡這種感覺。”
溫熱的鼻息,灑落在她頸間,接着緩緩往下游走,來到了她的腰間。他的唇貼上她的耳下,輕輕吮吻着。
一聲難忍的呻吟,逸出紅唇。
低笑的男子喉音,傳進她耳裏,“如果你不肯回王府,也無妨。本王可以考慮每晚留宿你的閨閣,這張床,你睡了很多年,上面都是你的味道……”
“混蛋…你無恥!卑鄙下流狐貍精!你、你真不要臉!”他的話令她紅了臉頰。
她早該知道的,這個男人有着至尊無雙的身份,望塵莫及的地位,清雅谪仙的容貌,溫潤如玉的氣質,還有就是他隐藏在這所有光環下不易察覺的邪惡!
他抵在她耳下,輕輕笑了:“本王不來,你想,本王來了,你罵。紫兒,你真是個矛盾的女子啊。”
“什,什麽想!誰想你了!”她甩過頭去,結結巴巴說道:“我只是不想你身上沾染其他女人的味道,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王妃。我的男人,除非我不要了,不然誰也不可以觊觎分毫。”
墨止岚贊揚的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你的男人,這個詞,本王喜歡。”
羞赧着俏臉,她雙手抵在她胸口,不依不饒的要掙脫他,“不許你睡在我床上,要睡回你的王府去。”
麻麻的,她真想一巴掌把他轟出去——此屋是她家,此床歸她壓,要像躺下去,馬上滾回家!
墨止岚卻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扯入懷中,更加貼緊兩人肌膚,薄唇不由分說堵住了那嚷罵個不停的小嘴。這是一個霸道而掠奪的吻,他糾纏着她,罔顧她的掙紮悶哼,細嘗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她想起了昨夜他的算計,餘怒未消,雖然被吻得身子酥了一半,卻仍“振作精神”,用力轉開小臉,從他的吻下掙脫。
☆、35.姿勢,這樣算是騎馬【1】
“別以為故技重施就可以可以蒙混過關,你和四哥到底——”話還沒說完,她就猛地倒吸一口氣。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趁着她抱怨之際,已經扯落她輕薄單衣。指尖輕緩、用她最難以抗拒的方式,或輕或重的揉握她的豐盈。
“不,不行!放開我……啊,別這麽用力,疼……”她倉皇的喊道,瞧見他眼中清華之下的欲念。
她認得那個眼神,每每他掠奪之前,鎖定了她都是這樣的神态……一股火熱,随着他的眼神、他的愛撫,也染遍她的全身。
昨夜的歡好時的一幕一幕又清晰浮現在她腦中。紅羅帳中豔色旖旎,再一次實實在在的在她身上重演。她喘息着,仰望身上的男人,他是那麽俊雅的容顏,那麽風華的眉梢,卻有着那麽令她心悸的火熱欲念。
熱燙的指掌,随着她曼妙的曲線,一路往下挪移。他抱着她在自己胸前,飽滿圓潤的指甲輕輕滑過她果~露在外的脊背,帶着觸電般的感覺,她扭身掙紮着,低低喘息漫吟。
不許自己沉迷在他溫若涓泉的瞳眸中,咬牙側開臉,想躲避他**的熱吻,卻給了他更好的機會,轉而吻住她更敏感的頸,再沿着鎖骨,逐寸而下。
“唔……別,別這樣……”她呢喃着,素白小手揪着他的衣袍。感覺到他的手解開亵~褲,往內探去,輕撫着她的柔嫩。
“墨止岚……你,你放開我……我一定,啊……一定要……啊,一定砍了你!”她嬌聲又喊,因為他的觸摸,身子戰栗不休,柔美可人的小臉泛着動情的紅暈。
他不顧她的反對,桎梏她的嬌軀在自己懷中,吻上她敏感的**,修長的指,悄然探入她最溫暖濡濕的芳澤,确定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風汐紫紅潤的唇,被他啃咬得微腫。嬌嫩處抵着的東西碩大而火熱,他的舌尖勾着她胸前的花苞,誘使花苞綻放,越開越豔麗……
“啊,不要……嗯……不要咬那裏……”她喘息着,縱然意識還在決絕,但是身體早已經向他投降。
“紫兒動情的時候總是這麽美……”他放過了她的酥胸,拉低她嬌美的臉,與他額心相抵。
大腿內側是他的**,胸脯之下是他的跳動的心口,眼睛裏映着的也是他流光溢彩的眸子……她呼吸停滞了瞬間,唇瓣突然幹澀得令她抿成了一線,未了,她探出粉嫩的舌尖,潤了潤唇。
這女人……墨止岚黑眸一暗,仰頭吻住她的唇,反複啃咬着唇瓣,探入她的菱唇中追逐甜美。
她被吻的神魂颠倒,根本沒有發現墨止岚調整了她的身子,讓她修長的雙腿張開,以趴伏姿勢跨騎在他的腰間。
她已經不着寸縷,他也只穿了一條貼身綢褲,這樣的姿勢下,他的一部分幾乎是嵌在她濕潤的花~徑上……
“紫兒,這個姿勢,你喜歡嗎?”他笑得斯文又邪惡,撐起她直坐腰間,欣賞她上下晃動的嬌嫩豐盈。
☆、36.姿勢,這樣算是騎馬【2】
風汐紫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騎在他身上!?
居高臨下,她呼吸急促看着他美若白玉的臉頰,“我說不喜歡,你會放過我嗎?”
他含笑,不答反問:“你說呢?”
當然不會了,這男人有了目标就必須得到的性格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何況眼下她依舊“騎虎難下”,他怎麽會放過自己。
在一定會逃不過的情況下,她風汐紫也要狠狠‘教訓’墨止岚不可!
眼中迸出又一股不服輸的神态,她咬着下唇,一雙發涼的小手,輕輕顫抖着,解開他的綢褲,摸索到他熱硬的陽剛。一陣異樣的感覺,如浪般湧上心頭。她有些遲疑,幾乎就想要松手,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下壓着這個男人,說什麽也要做到底!
墨止岚深深呼吸着,閉上眼,優雅的眉心緊緊蹙在一起,感受她的柔嫩肌膚與自己欲念碰觸。
憑什麽一定要被他壓在身下承~歡,她偏要……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下唇幾乎被咬出牙印,她圓潤的粉臀,挪移到他的上方,緩緩的、怯怯的卻堅定不移坐了下去。
雖然是無怨無悔,奈何經驗不足,努力嘗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每次都跟他“擦身而過”。
身下的谪仙般男人,終于發出一聲低吟。
他的紫兒實在是大膽妄為又熱情如火的女子,這般生澀挑逗着他,讓他幾乎是把持不住了。她此刻的媚态,足以摧毀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他按住她的纖腰,猛然拱身,順着她的柔潤,闖入了她的花~徑。
“啊——”她驚呼一聲,拱起身子,雙手撐着他的胸膛,黑發半遮住她的嬌軀,仿佛在駕馭着一只褪去無害外表的猛虎。本能接管了一切,她緩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陽剛上起伏,感覺他抵在她深處,最炙熱、最細膩的摩擦。
絲紗之外,只能隐隐看見身段玲珑的女子和隐忍清隽的男子……一聲聲輕吟,一句句低喘,令月華也羞怯回避了。
※※※※
朝陽透過雕花窗棂折入進室內,絲紗遮擋了些許的陽光,令一室柔和靜谧。
紗帳之下,白皙的手指微微一動。
薄薄的絲被,覆蓋在身段曼妙的嬌軀上,那若隐若現的曲線,随着她賺翻而劃出引人的風情。
風汐紫長睫一動,從睡夢中醒來,她意識還沒有清醒,手掌先往身邊一劃——空無一人,被褥冰冷。
他是什麽走的?
算了……
撐着酸疼的腰背,她慵懶起身。
侍奉門外的聽荷早已摸熟她的習慣,一聽見房內有動靜,立刻輕敲房門,“小姐,您醒了嗎?”
“嗯,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不一會兒,聽荷便命丫鬟們把鑲嵌暖玉的大浴桶擡進內室,注滿了溫水,撒好花瓣,恭聲說道:“小姐,可以沐浴了。”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後,風汐紫才掀開紗幔,果身走下床。
被絲紗擋住的陽光盈滿了一室柔和,她白嫩玲珑的嬌軀瑩潤美麗,整齊纖細的腳趾踩着小梯,劃動着溫水中的花瓣,随即整個人便浸入水裏。
☆、37.承諾,他叫旒羽【1】
她布滿吻痕的肌膚感受着溫水輕撫,覺得自己幾乎要斷裂的腰背舒服了些許——太過分了,一整夜的癡狂,她今天能安穩下床真是奇跡!
“可惡,我疼的要死,他卻精神抖擻去上朝……妖孽,狐貍精!”風汐紫咒念着,手臂交疊趴在浴桶邊,下颚枕在臂彎上,享受‘災難’後的補救。
“小姐,二少爺回書,不日啓程前往西南。”門口傳來聽荷的聲音,回報今早得到文鳥傳書。
二哥終于要出手了,只要他出手她就可以收複西南的大批生意,也不枉費她“受苦受難”換回來的真金白銀。以往從來沒有覺得她也會因為手邊無可用之人而捉襟見肘,眼下二哥雖然可以日夜兼程回來,可她還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身份不同了,她若是原來的風汐紫自然可以親赴西南坐鎮,現在頂着攝政王妃頭銜,必須時刻估計皇家王室顏面……她需要一個心腹,一個絕頂聰明又絕對忠心的萻ǐ捶值K手中事務?br/>
這個人,又那麽恰巧就出現了——昨日在明月樓收攏的少年,名為旒羽,他身上有她需要的一切,所以她會不計任何代價也要留下這個少年。
懶懶的一笑,她道:“備早膳在湖心亭,讓旒羽在那等我。”
“是,小姐。”聽荷接到命令,轉身往旒羽下榻的知音閣去。
洗過了澡,穿好衣裙,梳妝完畢,風汐紫推門走出寒霜閣,轉過雕廊畫棟,踱步至風府後院的蓮池。
風府占地極大,是仿照江南園林規劃設計,最前面是會客大廳,然後是環繞的院落,最後是一個人工池塘。池塘名為蓮池,池中栽種着江南名種蓮花,雖然已經是八月天,然而那看不見盡頭的蓮萼滿滿開了一池。湖心亭,就處在蓮池中央,三面環水,只有一道從岸上延伸出的轉橋,直達湖心亭。
湖心亭中已經擺下了粥品小菜,旒羽一身耀目的紅衣孤立于亭中,側目看着那灼灼綻放的蓮花。
滿池花萼,絕色少年,碧蓮接天,紅衣潋滟……不得不說,旒羽實在精致得令人側目。
風汐紫挽紗淡雅,步入湖心亭中,旒羽也在同一時間轉過身,微微颔首:“小姐。”
“坐吧,一起用膳。”風汐紫先坐了下來。
聽荷一向知曉她的心思,見她邀約旒羽便多備下了一副碗筷。
旒羽也不推辭,坐在她身邊,伸手盛了碗問粥,放在她面前,又為自己添一碗。
拿着冰瓷勺,輕輕撥動着碗裏的粥,風汐紫随口問道:“昨天給你的賬目看了多少?”
“江南布帛、米糧,西北木材、錢莊的都看完了。”他平淡回答,低頭優雅抿了口粥。
不意外他驚人的效率,風汐紫點點頭,“今天去明月樓把帝都的風家商行的掌櫃都召集起來,由你審核風家旗下的所有的賬面。”
“好。”面對她完全的信任,他只是點頭。
有時候,過于深刻的情緒發反而不會輕易流露出來……
☆、38.承諾,他叫旒羽【2】
風汐紫絲袖中拎出一塊血紅的玉石交給旒羽,道:“臻玉,可以號令風家所有商行,調動一切屬于風家的勢力。”
手中流動着華彩的玉石冰冷沉重,他突然擡頭看她。她只是在笑,輕輕柔柔的笑,交給他如此重要的東西就像是一兩銀子,竟然絲毫都不在意……風汐紫的承諾真的如實兌現,給他絕對信任和自*。
如果說昨天他會答應風汐紫是因為她不容置喙的霸氣宣告,那今天……就是折服于她的人格魅力。
國士無雙,風汐紫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心腹看待。她沒有問他什麽來歷,多大年紀,甚至他的名字,旒羽……這明顯不加姓氏的名字,她都不曾深問一句。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即便是清冷如他,在手握臻玉的同時,也不能不承認——風汐紫,成功侵入了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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