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真相大白
鳳骨的眼眸中閃現過一抹算計,美人,看那女人的打扮,應該不是奴婢,她不懂中原的禮儀尊稱,卻是可以從那女人的穿着打扮看出,沉思數秒,就在那兩個女人快要走過假山的時候,她的身子猛然一閃,快速的抽出懷中的匕首,準确的猛然出手一把鉗制住那女子,那女子意識到有人襲擊,本想出手反抗的時候,卻是沒有了機會,只能束手就擒。
“大膽,哪裏來的刺客,敢挾持美人?”
丫鬟在一旁驚慌大叫,神色緊張。
鳳骨卻緊緊握住匕首,聲音冷寒,“識相的立馬帶路去見你們主子,不然我就……”
她說完後,手下一緊,那簡詩的脖子處便出現一道細密的傷痕,那婢女看她傷害自己的主子,本想大喊救命,鳳骨卻厲聲警告,“你喊我便立馬殺了她,你不信試試……”
簡詩相對于丫鬟的驚慌她到是顯得淡定很多,那張好看的臉上并沒有害怕的表情,只是翠綠的衣袍下,那雙粉拳緊握,語氣淡然,“這位姑娘,我只是一名小小的美人,你這樣劫持我有何用處?”
鳳骨冷笑一聲,“廢話少說,告訴我朱邪在哪,不然我殺了你?”
簡詩依舊面不改色,一雙烏黑的眼眸中浮現一抹陰晦,“你找殿下,我帶你去……”
簡詩在心底嘲笑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找朱邪,簡直是在找死……
鳳骨把嘴巴湊到簡詩耳畔,語氣蠱惑,“走沒人的地方,要是被巡邏的侍衛看到,你依舊得死……”
簡詩的那雙眼眸閃現過一抹殺意,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簡詩什麽時候受人這般擺布,可是,看着脖子處的匕首和這身後女人的狠逆,無奈點頭,“我們走……”
王府門口,幾盞燈火搖曳不休,院子的花園中,一身黑衣的朱邪站在一株幽昙花面前,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幽昙花此時正在含苞怒放,那一片片嬌嫩的花瓣随着滾動的露水,開放到極致。
朱邪等了半年的幽昙花,終于在今日開放了。
下過大雨的空氣中充斥着一股芬芳泥土的香味,混雜着清新的昙花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院子外面,穿着一身厚重盔甲的無果闊門而入,走到他背後,微微施禮,語氣謙卑,“殿下,屬下來了……”
朱邪沒有回頭,只是冷冷道,“說吧,究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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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果單膝跪地,随後把在院子外面抓獲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給了他,朱邪聽聞後,一張俊華的臉上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無所謂道,“然後呢?”
“那細作的營救沒有成功,屬下忏愧,沒有留下活口,那女人如今被屬下關在死牢中,可是,任憑屬下如何加以酷刑,那女人就是不肯說出幕後主使,殿下,屬下無能……”
朱邪緩緩轉身,俊華臉上沒有多大變化,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卻漸漸積聚一抹波濤洶湧的風暴,擡手輕輕撫弄拇指上的扳指,語氣淡漠,“無妨,既然人還在我們手上,那些人會來營救她,說明此人很是重要,好好看管此人,不說是嗎?本宮有時間陪她慢慢玩……”
無果擡起頭,“殿下的意思是……”
“你記住,有時候受皮肉之苦不能讓一個人就範,對某些頑固不化的人,必須用獨特的方法,這人将會是本宮的魚餌,只要她還在本宮手中,那人一定還會再來……”
朱邪一臉平靜的說完後,他擡手摘下花園中一朵開放正盛的紫色羅蘭,語氣悠然,“至于她不招也沒有關系,有的人,吃軟不吃硬,你打她,她還是不說,這說明皮肉之苦對她毫無作用,一個人願意受盡酷刑也要保護那人,這說明那人對她很重要,或者說是這個幕後的人對她有知遇之恩,她不能說……”
無果低垂着頭,擡手擾頭,突然之間,他的腦子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麽,“屬下明白,多謝殿下提點……”
朱邪冷寒一笑,“有莽夫之勇何用,還得動腦子……”
“屬下受教,殿下,屬下懷疑這個女人是朱溫派來的,他的目地是那張作戰圖?”
無果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猜測,盡管那女人沒有說一個字,可是,在王府中,他再也想不到別人,除了朱溫……
朱邪沒有回答他,只是拂袖道,“本宮說過要來個甕中捉鼈,不管這人是誰派來的,利用她引出幕後的人,一網打盡……”
“屬下遵命……”
無果微微抱拳,随後快步離去。
朱邪眯着眼睛看着無果離去的背影,臉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老賊,這就是你派來的細作嗎?如此愚蠢之至,真是有辱你老賊的名聲……”
朱邪冷哼一聲便扔下手中的紫羅蘭花朵,随後一甩拂袖走進書房中,書房內燈火通明,這一夜,他似乎又失眠了。
這半年來,他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總是夜半三更的時候便醒來,或者說是夜夜失眠,只能借助白天的時候休息一下,以補充體力。
關上房門,他站在書房的窗戶旁邊,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小骷髅,你能承受這遲來的真相嗎?”
簡詩和丫鬟帶着鳳骨從隐蔽的小路來到朱邪所住的院子外面,簡詩指了指那前面無人把手的院子,“那裏便是朱邪住的地方……”
鳳骨手中的匕首卻是沒有松掉一分,依舊緊緊的挾持住簡詩,一雙幽藍的眼眸順着她的方向瞧去,那裏的大門門口漆黑一片,只有院子裏面投射出若影若現的光。
手下的匕首微微用力,“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朱邪是王府的主子,門前怎會無人把手?”
簡詩只覺得脖子處清冷一片,那裏劃出新的傷痕,随後脖子處傳來一陣疼痛,鮮紅的血跡一滴滴滴落在翠綠的衣裙上面,看起來血跡斑斑。
脖子處傳來的絲絲疼痛讓她咬牙切齒,可是,卻是不能發作,自己如今的性命還在別人的手中,她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這個女子能挾持她說明武功不再她之下,如若惹惱了她,一刀下去,她就得去見閻王了。
簡詩那張好看的臉也因為失血而變得蒼白一片,她冷笑一聲,“府中人都知曉晉王朱邪不喜人雜多,他本就武功高強,根本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那些侍衛守在那裏也只是做樣子罷了,況且,那些侍衛是被他所遣退的,你若不信,大可殺了我?”
鳳骨看着簡詩那張臉上波瀾不驚,絲毫沒有一抹懼怕的神色,一雙幽藍的眼眸中閃現過一抹詫異,果真這晉王府不似她所看到的那般簡單,這裏面竟然藏龍卧虎,連一個府中的小小美人都深藏不露?
沉默一棵,突然之間她靈機一動,只見她從袖口中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快速的塞在簡詩嘴裏,語氣中帶着威脅之意,“給你吃的是萬蟻丹,你要是敢說謊,這藥會讓你如萬蟻啃食般痛苦,直至皮膚潰爛,生不如死……”
鳳骨一把推開她,簡詩一雙美目大驚,一張如花般的小臉面露一絲驚恐之色,想把那吃到喉嚨的藥丸吐露出來,卻是怎麽也吐不出來,只得在那幹嘔,丫鬟在一旁哭的梨花帶淚,“美人,你怎麽樣?”
“只要你沒有騙我,我會給你解藥,再會……”
鳳骨語罷後便把匕首放入衣襟中朝着那朱邪住的地方而去,而簡詩則雙手扶住胸口,一雙眼睛緊盯着鳳骨離去的背影,一張如花般的臉上陰寒一片,眼眸中閃現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寬大的翠綠袖口下,拳頭緊握,尖銳的指甲狠狠嵌入白皙嫩滑的手心中,滲出一些鮮血,血液夾雜在指縫中,如塗了鮮紅丹蔻一般豔麗。
“美人,你要緊嗎?我們為何不叫人抓住她?”
丫鬟扶住她的手臂在一旁緊張詢問。
簡詩挺直了背脊站在那裏,臉上卻扯出一抹無奈的笑意,扭頭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丫鬟,語氣不悅,“你想我死嗎?不知道她給我吃了毒藥,要是喊人,她被抓那我也得死……”
丫鬟看着簡詩脖子處溢出的血跡,一臉心疼,“美人,對不起,是奴婢愚蠢……”
簡詩擡手摸了摸脖子處的刀痕,鮮血染指了白皙的手指,一張好看的臉上浮現一抹狠逆,随後道,“先回去上藥,這筆帳,我遲早會找她算……”
簡詩以為她是樓閣的人,也就沒有多加阻擾,因為樓閣一直叫她去偷那作戰圖,可是她自己連朱邪的身都近不了,又何來偷,所以,她猜測剛才那人是樓閣派來偷作戰圖的。
那女人要是碰上朱邪被殺死,也算是為自己報了仇,如若她能偷的了那作戰圖,那樓閣便不會再逼自己,如今,她得回去找解藥……
簡詩一雙美目中迸發出一抹陰寒,仔細想想,似乎又不對勁,好愚蠢的樓閣,就憑那魯莽的女人,能活着從書房中出來?
沉默一刻後,便叫丫鬟攙扶自己朝着自己住的地方快速而去,炎熱的空氣中,飄蕩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鳳骨小心翼翼的進入院子中,一雙幽藍的雙眸緊張的巡視着偌大的院子,待确定偌大的院子中竟然真的無一人看守的時候,她的心此時卻緊張不已,沒有任何的懈怠,在她的印象中,中原的王爺不該是這樣的,難道說……
一張絕色的臉上中閃現過一抹驚恐,她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就在她神色緊張的準備靠近書房看的更真切的時候,卻只見書房的大門突然間被打開,如地獄之門一般沒有任何預兆的打開,引領着她進入,裏面傳來了男子冷靜平寒的聲音,“本宮等你很久了……”
鳳骨的步子驟然停下,幽藍的眼眸中閃現一抹恐慌,身子莫名的一怔,她神色緊張的凝視着書房裏面忽明忽現的燭火,沉思片刻,本想離去卻知道已然沒有了退路,想見朱邪真容的心讓自己顧不得危險和未知,這才擡起步子,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入書房。
走進書房中,入目之處是裝飾古典奢華的一間屋子,光華的白玉地板觸手生涼,一股寒徹的涼氣從腳丫子傳遞入身上,直至涼透心底。
不由自主的提了下腳,左邊擺放着書桌和椅子,而屋子中的空氣中,則充斥着一股馥雅的香味,書桌面上放置着一個中原人喜愛的精致檀香爐子,爐子的縫隙處正在冒出萦繞白色的霧氣。
她的視線落在了窗戶邊,窗戶邊站着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那人一身黑衣打扮,烏黑的長發用一只玉釵盤起,他雙手環胸,背對着她。
她看着燭火投射下男子高大的影子,男子的背影高大偉岸,無形中給人一股濃濃的壓力感。盡管他背對着自己,她卻感受到了來自于一種天生王者之氣的壓迫感,這樣的感覺,曾經在他所謂的父親身上也有。
鳳骨站直了身子,沒有再走上前面去,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王府的主人晉王。
整個王府中,只有晉王才能呆在這個他專屬的書房中,是他了沒錯。
“你是晉王朱邪?”
鳳骨站在他身後,聲音冷淡寒冷,帶着一股怨恨的語氣。
她的人生本該在契丹終絕,卻被眼前的男人所救,心底說不出究竟是怨恨還是感激,她不想死,可是,她也不想感激他……
那男子沒有轉身,只是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扯出一抹冷笑,語氣中帶着一抹玩味之意,“你就是這般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鳳骨的眼眸中閃現過一抹尴尬之色,救命恩人,是啊,如若沒有這個男人,如今的自己就是一個死人……
她鼓起勇氣一步一步走到那人身後,借着昏暗的燭火,她似乎看到了那人腰間挂着的那枚白色玉佩,玉佩在夜風的吹拂下在男子的腰間歡快的跳舞碰撞着,她的眼眸瞪大,那枚玉佩她太熟悉,這不就是當初自己在那半月亭中撿到的那塊,她還為此被罰跪了一天一夜……
男子察覺到她已然在自己身後,這才開始緩緩轉身,一雙狹長的眼眸凝視着眼前這個纖細身形的女子,當看到男子那張帶着玩味笑意的臉,鳳骨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後退,一雙幽藍的眼眸中閃現過一抹受傷的神色,“真的是你……”
“好久不見,質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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