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情敵碰面

倆人說着便要動起手來,氣氛一瞬間冷到極致。

身後看熱鬧的的百姓看要打架了,原本熱鬧的街道開始變得嘈雜和慌亂,百姓們開始紛紛逃竄。

朱邪看着朝自己湧上來的人群,察覺身後不對,忙扭頭看去,看見不遠處的子諾和一個人似乎在争執什麽,劍眉緊蹙,這個子諾在做什麽?

朱邪開始往回走,待走到倆人面前,子諾的嚣張氣焰沒有了,“公子……”

朱邪不悅的看了子諾一眼,“怎麽回事?”

那古藤一瞧這黑衣男子肯定是這人的主子,便道,“你家下人撞到我了……”

朱邪瞪了子諾一眼,而後對着古藤道,“不好意思,這位兄臺想怎麽解決?”

古藤一臉怒氣,剛想說起碼得賠點銀子的時候,卻只聽聞身後有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

“古藤,你在做什麽?”

古藤後面的話語被這人淡淡的質問聲音給逼退在喉嚨中,他對着那緩緩走來的男子微微施禮,“公子……”

一襲華麗衣袍淡青色的男子走到三人面前,那人腰間別着一根特別的鞭子,穿着打扮和中原人無樣,只是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十足。

膽大的百姓們紛紛站在身後看着這四人,驚嘆于這晉江城中一下子來了兩位翩翩少年,這可真是大飽眼福了,那黑衣男子雖然穿着樸素,可是無形中卻給人一種高貴的氣質,沒想到這淡青色衣袍的公子也是這般,雖然他長的比較高大看起來比較粗犷,可是,這樣的男子也是舉世無雙了。

那雙深如幽潭的眼眸看到眼前的朱邪時候,蕭幻之的眼中劃過一抹詫異之色,忙道,“怎麽回事,讓你去買個東西要這般久?”

子諾不覺看着眼前的蕭幻之,這男子身材偉岸,雖然打扮的和中原人一模一樣,可是,舉手投足間卻帶着異族人的特點,看眼前的人如此害怕他,子諾知道,這個男子一定不是普通人,從他走過來便發現了,如若說他們主子走到哪都是焦點,那麽這個男子,與他們主子有可相比之處。

古藤低垂着頭,子諾看他如此害怕這男子的樣子,臉上浮現一抹嘲諷之色,對着蕭幻之微微施禮,“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是小的走路不長眼睛撞到這位兄臺……”

朱邪此時一雙狹長的鳳眸看着眼前的一襲青色衣袍的男子,從他說話的口吻來看,道像是個中原人,只是……

Advertisement

蕭幻之聽聞只是淡然一笑,這才明白是發生何事,他走到朱邪面前雙手抱拳,一副謙卑的模樣,對着朱邪微微施禮,“這位公子,下人魯莽,誤會一場罷了,再下還有要事要辦,就不耽誤公子了,如若日後有緣,再與公子把酒言歡,告辭……”

朱邪點了點頭,語氣淡淡,“公子客氣,如若有緣,當是我請您才是,請便……”

蕭幻之微微點頭,那雙眼睛卻無意中看到了朱邪腰間別着的那塊白色玉佩,一雙深如幽潭的眼中劃破一抹恍然,接着不動神色扭頭看向古藤道,“還不走……”

古藤見主子走了,只得不甘心瞪了子諾一眼而後快速的追尋而去。

他想不明白,他又沒錯,主子為何這般對那黑衣男子謙卑?

子諾看朱邪站在那裏盯緊了那蕭幻之離去的背影,忙恭敬道,“對不起,公子,子諾給您丢臉了……”

朱邪卻微微一笑,神色複雜,微微擺手,“罷了,正事要緊,走吧……”

朱邪語罷拂袖離去,子諾只得跟随在身後一言不發。

陀螺江的石橋上面,一襲淡青色衣袍的蕭幻之站在那裏凝視着眼下的江水滔滔,一張鐵铮的臉上神色驀然。

站在身後的古藤以為是剛才的事情讓他家大人惱怒自己,便在身後單膝跪地,“大人,對不起,是屬下魯莽……”

橋上過往的百姓都紛紛對蕭幻之投來好奇的目光,蕭幻之沒有理會,只是站在那裏沉思着什麽困擾自己的事情?

這古藤從小生活在契丹,是個性子急切的人,在來中原的時候,蕭幻之曾經叮囑自己不要惹事,這才來幾天,他就記不住了……

蕭幻之緩緩轉身,瞧着跪着的古藤,淡淡道,“起來吧,我不怪你……”

蕭幻之的思緒還沉寂在那一襲黑衣男子的身上,當他見到那男子的時候,他詫異于他身上的尊貴之氣,雖然他只是最簡單樸素的打扮,可是,蕭幻之還是認出來了,此人身份鐵定不簡單。

在他告辭離去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到了那腰間的那塊白色玉佩,那玉佩上面用金色的絲線描繪了一條蟒紋,中原人帶玉佩不奇怪,奇怪的是那玉佩上面的蟒紋圖案。

他的好友金石曾經有提到過,晉王朱邪已經來到了晉江城,難道剛才那個打扮異常簡樸的男子便是晉王朱邪?

金石是戰馬商人,朱邪來找他是買戰馬和兵器,朱邪準備和後梁朱溫開戰了?

蕭幻之雖是契丹人,卻是對中原三分之事也是十分了解,河西劉氏家族,河東朱邪,河北朱溫,這三足勢力相互制約,遲早有爆發的一天,如今看來,朱邪是要開始為作戰做準備了?

“古藤,你知道這陀螺江水将流往哪裏嗎?”

古藤起身,走到他身後,瞧了一眼腳下的滔滔江水,不由得心生恐懼,他從小最怕水了,看到這腳下的洪流,不覺得頭暈目眩。

不敢在多看,忙握緊橋梁的欄杆,扭頭看向一旁站着的蕭幻之,“屬下不知……”

蕭幻之鐵铮的臉上面無表情,“知道嗎?這江水的下游是那并州,晉王朱邪的龐據之地。”

古藤的臉上露出一抹疑惑,“大人您為何會提到晉王朱邪?”

前幾日古藤随他家主子去見了城中的金石,他是下屬沒有資格進入屋子中,只能在屋外等待,待他們主子出來的時候,他明顯感動他們主子有些許不對的地方。

蕭幻之擡起步子,一步步走下石碣,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恍然,那金石是自己在中原結交的好朋友,他此次來中原只是為了散心罷了,卻意外的從金石那裏聽聞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半年前并州晉王秘密從契丹帶回去一個姑娘,一個身份神秘的姑娘?

他聽聞後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卻聽那金石說,那姑娘聽說是個契丹貴族,有人傳言是晉王愛戀那姑娘便設法給弄回了中原,有人說根本不是什麽貴族,只是晉王無意中看上的契丹女子罷了……

傳聞的事情蕭幻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今日見到朱邪,道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看來,中原平靜的日子已經不久了。

“大人,我們也來了中原幾日,是否該回去了?”

古藤一臉的期望之意,他不習慣中原的季節,也不喜歡中原人那套陳腐的規矩,他更是吃不慣那中原人煮的東西,來了這晉江城幾日,他都覺得自己瘦掉了一圈了,此時,他盼不得早些回契丹。

蕭幻之停下步子,神色肅靜,“不,我們去并州……”

語罷,快速的朝着所住的客棧走去,古藤在身後一臉的苦逼,他家主子還沒在中原呆夠,他還要去并州……

看着蕭煥之匆匆離去,古藤只得在身後大喊,“公子,等等我……”

晉江城中的金鑲樓,此時正值午膳時分,來此地方吃飯的達官貴人那更是絡繹不絕。

還未走到金鑲樓門口,便能聽到大廳中小二歡快吆喝的聲音和鼻尖聞到令人垂涎三尺的菜香味。

朱邪和子諾剛走到樓大門口,便只見那長的肥頭大耳的金石和身後的奴仆早已在那裏等候着。

金石看着朱邪緩緩而來,忙帶着奴仆親自迎了上去,微微作揖,“公子遠道而來,實屬不易,在下已在樓中背一桌薄酒,為公子接風洗塵。”

朱邪一雙狹長的鳳眸看着眼前的金石,微微點頭,“如此,便有勞金老板了……”

随後在金石的帶領下,二人緩緩上了二樓包間。

金石年紀約莫五旬,一頭微白的鬓發用上好和田玉所冠,下巴處是齊整微白的胡子,身材略微矮胖,一雙微微眯着的眼睛卻出奇的晶亮,他看着眼前微服出巡的朱邪,在心裏驚嘆了一下,他還是在很多年前跟随別人經商時候見過老晉王李克用一面,那時候的朱邪才僅僅八歲,還是個孩子,當年那個八歲的孩子如今長成了偏偏少年郎,只消一眼,金石便能認出朱邪,因為那朱邪的面容給自己很深的印象,他長的天庭飽滿,一副正義之氣,那時候他還記得那商人還跟老晉王開玩笑,這孩子長大一定前途不可預料,那老晉王很是喜歡這個兒子,果然,長大的朱邪沒有讓李克用失望,他繼承了晉王的襲位,還一統了河東,成為一方的霸主,如今這個男子還要準備一統亂世?

幾人客套的上了二樓進入包廂裏面,寬敞的包廂中,裝飾極其華麗,黃花梨木上面,早已擺放了一盤盤熱騰騰精致的菜肴,還有那醉人的美酒。

待全部的菜肴上齊後,金石把下人都遣散出去,只留了自己貼身的保镖站在身後,而朱邪只帶了子諾,這樣大的一個包廂,卻只是坐着倆人。

金石見所有不相幹的人都出去了,這才對着坐于高坐的朱邪微微施禮,“草民拜見王爺……”

朱邪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金老板太客氣了,坐吧……”

金石一雙精明的眼睛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随後客套的緩緩坐下。

他率先倒了一杯酒給朱邪,一臉恭敬,“草民不知王爺大駕晉江城,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草民先自罰一杯……”

語罷,他爽快的擡手喝下了琉璃杯子中的白酒。

朱邪一張英氣逼人的臉上依舊淺笑,商人果然是商人,即使買賣做不成,該有的禮數還是要的。

他也擡起桌上的杯子,在鼻尖輕輕一嗅,“真是好酒,金老板果然大方,本王先幹為敬……”

朱邪喝下那杯酒水後,優雅放下手中的杯子,那張漸漸淺笑的臉色變得冷寒起來,他開始直接切入主題,“金老板,咱們明人面前不說假話,本王來此的目地,想必你是知道的……”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