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艱難抉擇
蕭幻之卻猛然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她的身後,看着她蕭瑟傷痛的背影,一張痛苦不堪的臉上寫滿了頹廢之色,他有多想沖動上前去緊緊抱住她質問她為何這般心狠涼薄,可是,內心的理智讓他不得不停下步子,“公主,我們為何會變成這樣?”
背對着他的鳳骨此時眼角滴落一滴晶瑩的淚水順着下巴滴落在地面上,碎掉了,卻璀璨如鑽。
她沒有回頭去看蕭幻之,只是冷冷道,“這次多謝你肯幫忙給我百靈草救晉江城的百姓,我會禀明朱邪讓他好好酬謝于你,不會讓你吃虧的……”
蕭幻之的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往身後褪去,在他眼中,他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的小人嗎?
她如今道是時刻的把那朱邪挂在嘴邊,“公主,你愛上朱邪了嗎?”
鳳骨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咬緊牙關,“與你無關……”
蕭幻之的嘴角勾起一抹痛苦的笑意。“很好,聽聞晉王朱邪富甲一方,河東地碩肥沃,蕭某就在此靜侯晉王的酬謝……”
鳳骨冷哼一聲緩緩轉身正視他,燭火下那蕭幻之神色蕭條的站在離她不遠處的地方,第一次,她覺得這個男人好生陌生,陌生的讓她心寒膽寒。
“我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幻之,你好自為之……”
鳳骨極度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語罷後便獨自離去,蕭幻之看着那毫無眷戀離去的背影,那張鐵砧的臉上卻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恨吧公主,如若恨能讓你記住我,我所做的一切也就值得了……
他的公主長大了,身邊有別的男人保護自然不再需要他了,可是,他必須要背負起這個責任,公主,幻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都是……
蕭幻之那張神色詭異的臉上浮現一抹傷痛,突然之間從樹叢中閃身過一位身形矯健黑衣,那人對着蕭幻之雙膝跪地雙手抱拳,“大人……”
蕭幻之似乎還沉寂在她的話語中,她說再會無期……
古藤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大人,不禁為他心疼起來,剛才在暗處他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恨不得沖出來說出那真相,只是他卻不敢。
“大人,您為何要對公主那樣說,為何不把真相告訴她?”
蕭幻之掃視了眼前的古藤一眼,聲音中帶着一抹落寞微微搖頭,“我希望她能開心的活着,那些陰謀詭計的黑暗,我不想讓她經歷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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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公主如今是恨透你了,您還如此為她和倍太子着想,屬下覺得……”
“閉嘴……”
蕭幻之嚴詞喝斥他,沉默一刻道,“安排在皇後身邊的人都撤了吧……”
古藤詫異擡頭,“大人為何?”
“如今我應允二皇子助他登上太子之位,也就和皇後統一正線,皇後暫時不會因為那件事情而追究于我,她如今的心思都在如何廢掉倍太子的身上,撤了吧……”
古藤卻搖頭,“即使這樣,大人可別忘了,皇後可在一直查探公主的事情,如若讓那墨玉調查出來發現公主沒死,那……”
“墨玉回來了?”
蕭幻之似乎很是驚訝,他回來了,是查到了什麽嗎?
“是的,前幾日被皇後召見……”
“皇後可有所動靜?”
古藤輕輕搖頭,“一切照舊!”
蕭幻之神色一邊,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氣,沁涼的空氣鑽入鼻尖吸附入心肺之間,他擡手整理了自己被風吹亂的衣袍微微擺手,“這不是皇後的做事風格,無須撤下繼續監視,召喚黑羽想辦法殺了墨玉,另外把花蕊派去秘密監視二皇子,我必須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古藤擡起頭看着眼前的蕭幻之,他為了那公主真是費盡心力,要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一旦敗露,無論是皇後這邊還是二皇子這邊,他都會身敗名裂,還會因此得罪了倍太子……
他似乎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裏和所有人作對,就連那公主也揚言和他再也不要見面。
“大人,你攤上蕭家的名聲犧牲這麽多,值得嗎?”
蕭幻之卻背過身去,眼眸中透過一抹晶亮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值得,只要她安好,一切都值得……”
古藤緩緩起身,此時的他恨透了那質古,他加大人對她是那般好,連家族都寧願犧牲,她卻還是誤會了大人,她真以為她能如此輕易的出入蕭府是她的本事大嗎?如若不是大人知道她會回來,特意的撤掉了府裏的人她恐怕早已被人發現而被抓住,剛才在屋外的時候,大人在二皇子面前不顧背上斷袖之癖的帽子也要保護他,這些難道她都忘了嗎?
古藤這時候才明白,女人有時候狠起來,真是無情無意。
他也深知他們在走向一個無底的深淵再也無法回頭了,可是他不後悔,只要能跟随着大人,他死也不後悔!
“屬下這就去辦……”
古藤在心底如做出巨大的決定一般,他語罷後便快速離去,蕭幻之卻突然轉身,“古藤,謝謝你……”
古藤的步子僵住,他的眼眸中竟然漸漸濕潤,“大人……”
“去吧……”
古藤朝他重重點了點頭,而後快步離去。
蕭幻之一人走到院中的亭子中站立,一輪冷月漸漸隐退下去,漫天的星子也漸漸消散,徒留一片漆黑的天際。
他擡頭看着漆黑一片的天際,想到今夜德光那反常的舉動,如若他沒有猜錯,德光是想放長線吊大魚,一旦讓德光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此時他多麽希望公主能不要再管倍太子的事情随着朱邪回到并州,至少在中原,公主不會受到傷害。
第一次,他只能忍痛讓她離開這裏,他不敢留她下來,盡管他很想,只是他卻沒有那個能力能保護她的安全。
“走吧公主,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要理會契丹的一切……”
漆黑的夜色裏伸手不見五指,鄉間的小路上,鳳骨冒着冷風如發瘋一般的跑着,待跑到一處小河邊的時候,她這才停下步子看着對岸,過了這條河便到了晉江城,朱邪的管轄之地。
夜色靜谧,只能聽到河水潺潺發出輕快悅耳的聲音。
她再也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一張絕色的臉上淚水早已滿面。
她離開蕭府後偷偷的去了倍太子所住的地方,她看到了那個他們口中說的漢家女,看到了那個一年不見的哥哥,倍瘦了不少,可是她看的出來有那個漢家女在,他過得卻很幸福。
她有多想和倍見上一面,只是想到如今自己尴尬的身份她只能忍下來,她和倍只能做無緣的兄妹。
想到蕭幻之和德光合謀要廢了他,她只得無奈丢下一個紙條在屋門口,能不能被倍看到就全看天意了。她冒着被人抓住的危險冒死留下這提醒的字條,她想救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辦?
如今自己一點籌碼都沒有了,原本還想着希望借助幻之的幫助幫助倍登上皇位,可是那幻之卻背道而馳。
雙手無力緊握,她咬牙切齒緩緩起身,卻突然發現身後追随來了一群人,那群人穿着契丹士兵的服飾手中打着很多火把,吵雜着看到她忙驚喜道,“站住,別跑……”
鳳骨猛然站了起身,當她看到那身後越來越近追捕的時候,她不能和這群人交手想也沒想便衆身一躍跳到了冰冷的河水中。
噗通一聲,巨大的水花濺起,濺到了河邊的水草上面,枯萎的小草上面沾染了滴滴露珠,那群契丹士兵跑到河邊的時候,用火把照了那流的湍急的河面,湍急的河面上哪裏還有那人的蹤影。
“哎呀,他跳河了,抓不到他該如何對二皇子交待?”
一拿着長劍的契丹士官一臉沮喪,随後道,“你,你,你,你們幾個去下游搜,你們随本大人往河裏射箭,皇子可說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衆人領命,随後忙大張旗鼓的搜尋開來。
原本平靜的河水面因為這群人的到來變得異常吵雜。
河面下,冰冷的冷水穿透她的身體,深冬的水如針紮一般刺入骨血中,鳳骨躲避在河底最深處的地方,那些從河面上射下的箭雨齊刷刷的從她的肩膀處,手邊到腳邊直至穩穩插入河底。
當她沖破河面爬到對岸的時候,那張臉色煞白的小臉看着那人雙眸瞪大。
那個一身風華的男子一襲黑衣飄灑就站在那裏淺笑依然的看着她。
“還不上來,這麽喜歡玩水?”
他輕笑伸出一只手臂想拉扯她上來。
鳳骨伸出濕漉的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提了上來,當冰冷的手觸碰上熱燙的手,突然之間她淚流滿面。
鳳骨全身濕透的站在他的面前,“你怎麽來了?”
朱邪鄙視的看了她一眼,“瞧瞧你像個什麽樣子,堂堂公主被自己的侍衛逼的跳河,骷髅啊骷髅,你可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
鳳骨知道他是生氣自己偷跑出來,別過臉去不再說話。
朱邪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發覺那對岸的火把對着這邊映照而來,一群人對着這邊大喊,“快看啊,在那……”
他們指着朱邪和鳳骨站的地方,風骨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朱邪身後躲避。
朱邪看着這小女人躲在自己身後,竟然寵溺一笑,“你也知道害怕了?”
鳳骨低垂着頭搖頭,“我怕他們認出我?”
朱邪劍眉緊蹙冷笑一聲,“多慮了,胡子粘的那麽牢,誰認得出來?
鳳骨擡手摸了摸嘴邊的胡子,知道胡子還在這才放心一點。
朱邪無視那對岸的人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披在她身上,“小心着涼?”
鳳骨的鼻子一酸,看着朱邪那張陰氣俊若的臉,突然之間她的心竟然柔軟一片。
“對面的中原人,識相的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的話……”
那邊的人朝着對岸這邊厲聲叫喊。
朱邪卻冷冷一笑,朝着身後的人道,“你先休息下,這幾個蒼蠅叫的本宮心煩……”
鳳骨想開頭阻止他的時候,之間他猛然躍上上空從河面淩空越過,便飛向那對岸。
“不,別殺他們……”
鳳骨的勸阻聲音被淹沒在一片嘈雜驚慌聲音中。
隔着一條河,她能聽見刀器碰撞的聲音和那些人驚恐發出的恐怖聲音,約莫一刻鐘的功夫,那對岸恢複了平靜,鳳骨身子立馬癱軟在地上。
一雙手緊緊緊握,他們死了,被朱邪殺了……
她緩緩伸出手,看着濕答答的掌心,突然之間,她似乎看到了那水滴變成了一灘血水,順着她的指縫一滴滴往下滴落,滴落入草叢中。
她慌忙的眨了眨眼,“不,不……”
對岸這邊,朱邪神色悠閑手中執一把長劍朝着那些人猛然一揮,只見那些人的頭都被齊刷刷砍了下來,如滾皮球一般滾落在地上,屍首沒有了頭紛紛倒地。
原本活生生的一群契丹士兵霎時間變成了一堆死屍,就連在那暗處的那人也微微眯眼看着這個嗜血的男子。
半米高的鮮血噴灑有幾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上。
蘊熱的血跡沾染在臉上,鋪面而來的一股血腥味讓他心生厭惡之色,手起刀落,還剩下的幾人全部倒成了一遍,他才用了三層功力,那士兵竟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命喪黃泉。
朱邪冷哼一聲,看着死了一地的契丹侍衛,“殺你們真是沾本宮的手……”
一把丢下長劍他走到那小河邊清洗着臉上的血跡。
河對望的鳳骨雙手緊握的跪坐在地上,一張絕色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和愧疚之色,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連那朱邪從河對岸飛回來了她也不知道。
“骷髅,沒事了,走吧……”
朱邪伸出一只手想牽她起來,她猛然擡起頭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那麽的出色和狠逆,當看到他的衣袍上沾染了血跡時候,她難受的別過頭去,“我不回去……”
朱邪臉上的笑意僵住,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風暴,伸出的手掌緩緩緊握,“你什麽意思,你在怪罪本宮殺了他們?”
鳳骨卻猛然站了起身指着對岸,“他們沒有威脅到我的生命,你為何要趕盡殺絕?”
“哈哈,”朱邪似乎如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他緊緊的盯着她的樣子,良久不屑道,“看來近乎一年的洗衣房你是白呆了?”
“你什麽意思?”
鳳骨看着他眼中的嘲諷他說洗衣房是什麽意思?
朱邪冷寒一笑,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嗜殺,陰寒道,“你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嗎?是你的二哥耶律德光,德光要抓住你威脅蕭幻之,如若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還會覺得本宮殺他們是殘忍嗎?”
鳳骨一時間啞言,“你怎麽知道?”
朱邪冷哼一聲,負手背對着她,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語,“本宮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跨過這河,離開中原去契丹找蕭幻之,本宮相信他會用命護你周全,第二明日随本宮走,從此後,契丹将與你沒有任何的幹系,你自己選……”
朱邪丢下這話後便惱怒拂袖走到一匹黑馬身旁,擡起手輕輕撫弄馬兒的鬃毛,他在等她做出選擇,當他發現她不在屋子中的時候,他真是恨不得殺了她,她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溜走,可是,就因為這次的事情,他卻感覺到自己的心有多麽的擔憂,那是一種難以控制的情緒,他的腦子中又響起了那扶桑所說的話語,她說你是愛上她了嗎?
不,他朱邪怎麽能愛人,有了愛人,便有了牽絆,有了牽絆便有了弱點,他怎麽這麽不小心讓自己有了弱點?
如若她選擇離開中原回到蕭幻之身邊,那麽,這對她來講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已經替她想好了以後的路,如今的他已然違背了當年救她的初衷,再違背一次又有何妨?
他讨厭這種被心操控的情緒,他做事從不受外界幹擾,不過他心裏很明白這幾月他的心境已然有了變化,為了他的江山霸業他必須忍痛做出選擇?
鳳骨看着朱邪決絕的樣子,她的心竟猛然一緊,似乎被人緊緊抓住一般痛的她無法呼吸,她沒有想到朱邪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他要趕她走?
眼中一滴滴淚水滑落,她腳步如灌鉛一般的沉重走到他的身後,那黑馬似乎認識鳳骨,看着她格外興奮,馬蹄不停的跑着地上的泥土似乎在和她打着招呼。
“你真的要趕我走嗎?”
鳳骨的聲音有着一絲委屈和顫抖。
她以為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倆人已經無話不談沒有秘密,她以為他喜歡自己才會擔心她的動向,才會派人跟着她,可是,如今他卻要把他推給蕭幻之。
朱邪神色複雜微微閉眼,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上毫無表情,沒有回答她的話語。
瑟瑟的秋風徐徐吹拂着,倆人一襲黑衣飄灑在夜色中如兩個修羅一般。
“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猜忌和隔閡,從一年前你救我開始,我便受你照顧,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你在我身旁提醒我要勇敢自立,是你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給與我重生的希望,賦予我複仇的希望,是你給了我新生的生命,可是,我發現生命中已經不能沒有你存在的時候,你卻要把我推給幻之,朱邪,如若這是你所願意看到的,好,我走,我這就走……”
鳳骨早已淚流滿面,她說出了內心不敢承認的話語,緩緩轉身,步子沉重如光釺一般的沉重。
朱邪卻因為這話猛然轉身,“你說什麽?”
鳳骨抽搐着不停的搖頭,“在我心裏有你的時候你卻把我推給別的男人,好,朱邪,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願……”
她冷冷說完這從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後便要發瘋一般的跳下湍急的河中。
朱邪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把她緊緊抱在懷中身子微微顫抖,“骷髅你說什麽?”
鳳骨在他懷中不停的掙紮,“滾開,我不要你的可憐,不要任何人的可憐……”
朱邪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她說什麽,她說她心裏有他?
“不,骷髅,不是可憐,從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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