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千古罪人

那花盞一張嬌俏的小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王爺,您和臣妾一起回府吧……”

司旋本想叫她趕緊回去別多管閑事卻在王府門口看見了自己的母親,母親站在那裏就那裏直直的看着他們,他咬牙一把拉住花盞的手,“走吧,外面冷……”

那花盞呆滞的看着他牽着自己的手只覺得心底一暖,她嫁入王府這麽久了,王爺從未主動牽起過自己,他是回心轉意了嗎?

那雙手是那般的溫柔溫暖,花盞覺得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至少他還在自己身旁沒有抛棄自己。

兩個走到王府大門的時候對着站在那裏的太妃施禮,“兒子媳婦參見母妃……”

那太妃一襲淡色玄衣看起來仙風道骨,卻是猶豫幾月的纏綿病榻那張慈祥的臉微微有些許煞白,她看着眼前的兒子媳婦相互牽起的手欣慰一笑,“旋兒,母親有事和你說,送盞兒回去後來母親這……”

“孩兒遵命……”

老太妃說完便快速的離去,司旋在她走後便放開了花盞的手,“走吧,本王送你回屋……”

那花盞看着他那張厭惡的神色,心底劃過一抹失望,原來王爺都是裝給太妃看的,他還是從前的王爺對自己毫不在意!

苦澀搖頭強力克制心底的委屈,“既然母妃有事和王爺商量,王爺還是快去吧別讓母妃久等,盞兒可以自己回去……”

司旋看着眼前懂事乖巧的女子,從娶她進府開始他從未覺得這女人有什麽好的,今日卻發現……

“來人,送王妃回去……”

司旋一聲令下從一旁的長廊處走來了兩個婢女,婢女對着倆人微微施禮,“王爺娘娘……”

“去吧,小心路滑……”

他交待後便匆匆朝着那太妃住的地方而去,花盞在身後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王爺,雖然你是應付花盞,花盞相信總有一日您會明白這世間只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今日的天氣很好幾乎雲淡風清,馬車連續跑了一天一夜沒有停歇一刻此時已經來到了一處生長茂密的針葉林子裏,只要過了這個林子再翻轉過那屹立在面前的盤古山便可以看到那并州城門了。

子諾和破天把馬車停在林子中的大路旁邊,倆人翻身下馬站在一旁,子諾恭敬的對着那馬車中人道,“公子,已經到了鬼仔林……”

馬車中剛好看完兵書的朱邪放下手中的書本想叫身旁的女子下車透透氣,卻是只見身旁的女子快速起身鑽了出去,他眉宇輕皺沒有說話,這女人如今是越發沒有規矩了?

子諾和破天看着鳳骨下了馬車,鳳骨擡頭看了看今日的天氣舒服的生了個懶腰,“終于沒有下雪了……”

破天看着這樣的鳳骨忍不住想笑,這個夫人如今看起來像一個天真可愛的少女,可是他知道,這是她的表象罷了。

朱邪緩緩出了馬車掃視了一眼眼前的樹林,暖黃的陽光照射地面從茂密的樹葉中投下星星點點的光影,還是并州好,已經到了冬日并州還未有下雪的跡象,依舊如初秋般溫暖。

子諾把帶的幹糧給鳳骨和朱邪吃,他和破天便只能喝點冷水充饑,一路上都在被人追殺,他沒有帶很多的東西,如今他看着手中還剩下的幾個燒餅難受的吞了吞口水。

“殿下,您将就吃點吧……”

子諾把一個燒餅恭敬的遞給他,朱邪看着他手中還剩下的燒餅沒有說話只是接下并未吃,掃視一旁坐在樹下休息的女子走上前去,聲音柔和,“骷髅,餓了吧,将就吃吧,等到了王府本宮給你準備你愛吃的酥餅……”

坐下休息的女子擡起頭看着眼前的朱邪,看了看他手中的東西吞了吞唾沫咬了咬牙,“我不餓……”

朱邪微微皺眉,這跑了一天一夜都沒有吃東西,居然不餓?

破天和子諾站在一旁看着這小夫妻倆,破天道,“想不到公子對夫人真是好,什麽都想着夫人……”

子諾扭頭瞪了他一眼不悅道,“公子以前從不這樣,對她這般好她應該知足了居然還擺臉色給公子看,女人就是這樣,越寵越得寸進尺……”

子諾小聲的罵罵咧咧,破天則是摸摸鼻子沒有說話,子諾這話卻被一旁耳尖的鳳骨聽見了,她立馬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子諾面前,“你剛才嘀咕什麽?”

子諾一張年輕的臉色頓時煞白忙低垂着頭,“屬下什麽都沒說……”

鳳骨一雙幽藍的鳳眸瞧着眼前的子諾,一張很是年輕的臉,一襲黑色的衣服,這人從朱邪去了晉江城就跟着他,看來應該跟着朱邪很多年了,如若……

他扭頭對着一旁的朱邪道,“這個奴才對本夫人不敬,夫君你說該怎麽辦?”

朱邪握着燒餅走到倆人面前,看着那子諾低垂着頭微微蹙眉,“大膽奴才敢惹怒夫人,本公子罰你回府娶了無心……”

“公子不要……”

子諾一聽那無心便單膝跪地忙求饒,那無心他怎麽敢娶啊,那是無果的妹妹,她那驕橫蠻燥的脾氣……

鳳骨看他吓成這樣不禁疑慮道,“怎麽,這樣的好事你還不偷樂,無心豆蔻少女又聰慧伶俐

你覺得無心配不上你個奴才?”

“夫人饒命,那無心小姐且是屬下能高攀的……”

鳳骨看子諾吃癟的樣子冷哼一聲扭頭不看他,她一奪過朱邪手中的燒餅小小的啃了一口細細嚼着,“好吃……”

敢說她的壞話?當年在契丹的時候她經常這樣捉弄那些她不喜歡的仆人,因為他們總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她的母親,那些人她都知道是母親派來的,她不敢明着和母親作對,只能和婢女涼歡想想法子捉弄一下以解她之恨……

破天在一旁看着這三人直饒頭,他怎麽就沒搞懂,忙對着那跪着的子諾道,“子諾兄弟,你說給你娶媳婦是好事,你咋搞的像要你命一樣?”

子諾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不說話沒有當你是啞巴……”

破天還想說什麽?林子中的鳥兒似乎受到了什麽驚吓四處逃竄,四人立馬驚覺了起來,又沒有起風,這鳥兒為何會無故驚慌?

朱邪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陰寒的鳳眸掃視一眼這詭異的樹林,對着子諾道,“起來吧,将功補過。”

他的話語剛落林子中卻襲來了一陣詭異的大風,大風吹動着樹枝四處擺動不休,幹枯的葉子徐徐飛落。

四人的衣服被風吹的啪啪作響,忙用手擋住這股風帶來的飛沙走石。

“出來吧,本宮等你很久了……”

朱邪冷冷語罷,頃刻間那樹叢中飛出一個身形矯健的藍色影子,那人穩當的落在四人不遠處,頭上帶着一個黑色的鬥笠看不到長什麽樣子,手中握着一根白色玉簫似乎發着死亡的邀請。

朱邪一雙狹長的鳳眸中劃過一抹詫異之色,“原來是你,樓閣?”

“哈哈,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也罷,今日要你死也死的明白……”

樓閣緩緩擡手把黑色的鬥笠揭下,鬥笠下的那張臉道是讓朱邪微微眯眼,想不到風測的藥真是厲害,樓閣的臉果真毀的徹底?

“怎麽,你覺得很詫異嗎?我的臉毀了被你的好兄弟毀了……”

樓閣一雙深如幽潭的眼眸中浮現濃濃的憤恨之色,那樣的恨意如來自九天冥火一般不死不滅。猶記得當年那張俊俏的臉被風測設計所毀掉的時候,他是真的毫無勇氣再讓別人看到這張連自己都嫌棄的臉,那時候的他害怕見人,害怕陽光,害怕看到人們懼怕恐懼的眼神,可是如今他不怕了,因為看到這張殘顏的人都要死……

朱邪上前幾步把鳳骨護在身後,冷哼一聲不屑道,“當年若不是你殺了風測的女人長影,一向素手丹心的風測怎麽對你如此,樓閣,殺女人算什麽本事?”

“哼,為了讓你們痛苦,殺個女人算什麽?當年你沒有在意的女人所以我才沒有下手,如今看來……”

樓閣的眼眸望向了站在他身後的鳳骨詭異一笑,這個女人他見過……

“想不到一代晉王豔福真是不淺,這麽絕色的西域女人都願意跟着你……”

朱邪寬大的袖口下拳頭早已緊握,這麽遠的距離他怎麽就知道骷髅是西域女子?難道說?

鳳骨本想站出去好好教訓這個叫樓閣的男人卻被朱邪一把抓住低沉警告,“此人詭計多端,不得輕舉妄動……”

鳳骨看着朱邪那張關切的臉,原本怪罪他的心情頓時散去無蹤,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從剛才他把她護在身後她便知道,能讓朱邪都不容小看的人,這個叫樓閣的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好了,多的話留到地獄再說,我也算是成全你們了,去地獄做對鬼夫妻……”

樓閣語罷詭異一笑後便拿起手中的玉簫,“你要幹什麽?”

朱邪大吃一驚,他要作甚?

“勾魂殇……”

樓閣冷冷傾吐這三個字,三個字從他嘴裏輕飄飄的說出帶着致命的邀請卻讓那三個男人大駭。

勾魂殇,江湖傳言聽了能讓人心智大亂自相殘殺的魔曲?

“殿下,怎麽辦?”

“樓閣,你這樣算什麽?要贏本宮就光明正大……”

“哈哈,少廢話,你以為我傻嗎?論武功我樓閣自然殺不了你,今日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和你們周旋,我等着看你親手殺死你最心愛的女人的樣子……”

樓閣語罷後便把玉簫放在唇邊開始吹奏起來,詭異的曲調從纖細的指尖中緩緩飛出,這樣亂人心智的曲調讓四人只覺得頭疼欲裂。

“封住內力……”

朱邪大喊一聲四人忙坐在地上盤腿而坐自封穴道抵擋那源源不斷襲擊而來的曲調。

樹上一些還未逃離的鳥兒聽到這勾魂殇紛紛在樹上自相殘殺,鳥兒的屍體不時的落在四人的周圍。

“啊……”

只見子諾突然起身朝着那一旁的破天襲擊而去,破天也似乎受不住這蕭聲的誘惑,兩個人扭打如瘋魔了一般扭打成了一團。

朱邪和鳳骨的內力深厚能抵擋一陣,可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鳳骨絕色的臉上全是細密的汗水,她此時只覺得頭疼的快要死去,那煩躁勾冽心神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回響,殺了他,殺了他……

突然之間她猛然睜開眼睛站了起來一掌朝着那朱邪襲擊而去,那雙幽藍的眼眸霎時變成了殷紅色,那眉宇間的深邃朱砂痣紅的似乎要滴落下鮮紅的血跡一般。

朱邪極力的想控制不和她交手,他怕傷到她,他也怕會失手殺了她……

“哈哈,”樓閣停頓一刻看到那鳳骨如發瘋的一般襲擊朱邪,而那朱邪卻極力的克制着躲避她的襲擊,他笑的眼淚都留了出來……

繼續吹奏着勾魂殇的高/潮,就在此時,彼時一道哀傷的笛子聲音卻突然消減了這勾魂殇的威力,原本得意的樓閣手中的白蕭差點掉落地下,他緊握住白蕭不斷的吹奏着詭異的音符,只見一道道黑色弧線波紋被那悲涼的笛聲所阻擋,一白一黑兩道暗紋看似有形又無形在相互抵觸着。

樹林中掉落下飄灑幹枯的落葉,落葉紛紛下落被這簫聲所擊打還未落地在空中便化為了灰燼。

樓閣的眉宇擰成一團,那雙深如幽潭的眼眸中壓抑着難抑的傷痛,此時他只覺得心痛難忍,神色痛苦的堅持不停吹奏着那白蕭,而那吹奏笛子的主人卻從樹上一躍而下,兩個人站的距離不遠卻也不近。

原本詭異的蕭聲和這悲涼絕望的笛子聲音互相抵觸在一起,竟然奇妙的抵消了那勾魂殇。

天地萬物相生相克,原來這勾魂殇和伏魔曲竟然相互克制?

沒有了蕭聲侵襲的三人終于安靜下來,筋疲力盡的鳳骨只覺得兩眼一黑頭疼欲裂便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地,僅剩一絲理智的朱邪忍痛扶住他,神色詭異的看着那兩個在相互吹奏樂器的人。

子諾和破天兩個人原本打的如仇敵一般此時也立馬的安靜下來,他們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傷痕神色黯然。

清醒過來的子諾爬起來跪在朱邪面前,“殿下……”

朱邪卻是沒有理會他只是抱着鳳骨扭頭看着那個吹奏笛子的女子。

女子一襲藍衣飄飄灑灑身姿纖細,想不到她竟然活着回來了?

魔笛的嘴角不時的溢出鮮紅的血跡,這勾魂殇太強大,她的伏魔曲沒有足夠的抵抗力,正當她欲拼勁全力吹奏的時候那蕭聲卻戛然而至。

樓閣把玉簫放下神色痛苦的看着一旁和自己對立的女人,她騙了自己她發過毒誓不再來并州的……

“魔笛,你太讓我失望了……”

樓閣走到她的面前擡手狠狠的就是一巴掌,那巴掌帶着絕望和痛恨,他痛恨她騙自己,痛恨她不顧及自己的感受,痛恨她的背叛。

為什麽這個女人非要和自己作對,為什麽?

那狠狠的一巴掌打的魔笛幾乎跌倒在地,那張美麗姣好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掌印跡,她卻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殘忍一笑,“你不可以傷害殿下……”

樓閣雙手緊握,蒼勁有力的手指咯咯作響,此時他恨不得立馬殺了眼前的女人,他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力的救她出那思璧崖,她卻一路跟着自己就是為了那朱邪和自己作對?破壞自己的任務?

當他聽到那伏魔曲的時候他能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砰的一聲破碎疼的他難以言語?

樓閣深深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氣擡手指着那不遠處的朱邪冷冷道,“你如今是公然和尊主作對了,魔笛,我再也保不了你了……”

樓閣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覺得無比的諷刺,一次次的欺騙他都一次次原諒了她,她拿他樓閣當傻子嗎?

“對不起樓閣,”魔笛竟然單膝跪下擡起驕傲的頭顱祈求他,“我不會讓你殺殿下,你要殺他,除非從我的屍體旁跨過……”

“你?”

樓閣恨的咬牙切齒,一雙深如幽潭的眼眸中劃過一抹絕望,果然是這樣,他的眼角處溢出一滴晶瑩的淚水沁涼的淚水順着刀疤的臉流下,枉費他這麽多年掏心掏肺的對她,她的心卻再也回不來了,看來尊主說的對,魔笛早已經沒救了……

“啊……”

樓閣突然如瘋魔了一般仰頭長嘯,那怒吼的聲音充滿了深深的絕望,他握緊手中的玉簫憤恨的掃視了那朱邪一眼,“魔笛,你看到沒有,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你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棋子你知道嗎,一顆随時可以丢棄毀掉的棋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魔笛重重點頭,聲音悲戚,“從三年前在王府做細作被發現殿下存仁德之心沒有殺我開始,我的命就是他的,魔笛一條賤命何足挂齒,樓閣我求你……”

“呵,”樓閣凄涼一笑,“為了這個男人,你背叛國家背叛尊主,你會成為大梁的千古罪人,為了這個男人,你屢次下跪,魔笛,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魔笛無視他的撕心怒問,“放了殿下……”

“好,”樓閣艱難的做了決定,“魔笛,你再也沒有任何的籌碼可以用了,最後答應你一次,不過……”

他眉宇緊蹙從牙縫中擠出幾字。

“下次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樓閣難受的別過臉去掃視了那朱邪一眼,朱邪懷中抱着那個西域女子,那張榮辱不驚的臉讓樓閣恨之入骨,“高高在上的晉王殿下居然要靠女人求情……”

“哼,”樓閣冷冷語罷後便冷寒轉身離去,走了幾步他停下步子沒有回頭,“魔笛,下次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魔笛猛然擡頭看着那漸漸離去的樓閣一顆旋着的心終于放下,如若樓閣繼續糾纏,她拼死也會保的殿下安全離去。

一張好看的臉上滴落一滴淚水,她慌忙擦拭掉起身跑到朱邪面前跪下,“殿下請怒罪,魔笛來遲了……”

朱邪無視那樓閣剛才說的嘲諷話語抱着鳳骨正欲鑽入馬車中,他側頭看着跪在地上的魔笛,“難為你了,有什麽話回去再說……”

魔笛低垂着頭,“謝殿下……”

子諾和破天相互對望一眼,魔笛回來了,剛才她說的話大家可都是聽到了的,她是喜歡殿下嗎?

“子諾,你們先護送殿下走,我從後面跟上……”

子諾對着魔笛點頭,“也好,魔笛謝謝你救了我們……”

魔笛卻停下步子眼光看向了那馬車中,一雙烏黑的眼眸中神色黯淡苦澀一笑,“不要謝我……”

她冷冷語罷後便衆身一躍消失在樹林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子諾和破天重新上了馬車,“兄弟,沒傷着你吧……”

破天看着子諾身上的傷痕擔憂道。

“沒事……”

“想不到剛才那女子居然是江湖傳言的魔女,她竟然是王爺的……”

“你?”

子諾疑惑,他沒有說出殿下的身份,他怎麽會知道,乍一想,原來是剛才那樓閣說的。

“好了別廢話,好好看路……”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那樹叢中鑽出來一個彪悍身形的男子,男子一襲濕透的灰色衣袍略顯得很狼狽,剛才要不是他鑽入湖水用水裏的避聲草躲過了那一劫,如今他早已被人發現死無葬身之地。

一張黑漆漆的臉上露出濃濃的後怕之色,想不到這晉王這麽難對付,他一路跟随他們到了百鬼鎮都未選到合适的機會下手,原本是想着在這鬼仔林中下手卻不曾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更可怕的是晉王的身邊又多了一個魔女,那魔笛的大名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他圖塔就是想要賺那十萬兩黃金如今也是有心無力了,過了那盤古山後便是并州,晉王回到了龐據之地他更沒有機會下手了。

圖塔不甘的嘆了一口氣,一拳打在那一旁的粗狀大樹上,黃金是很讨喜誘人,不過如若沒有了命再多的黃金也毫無意義。

以他的武功對付那晉王身旁的兩個屬下還可以,要是再加個魔女還有他手中詭異的魔笛,他沒有任何的勝算。

“對不住了金老板,這次的生意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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