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餘大BOSS
那邊胡說八道罵罵裂裂回避。
酒壯人膽這句話還真不假,也不知哪兒來的膽量,淩志男追尾瑪莎拉蒂富家女還推桑糾纏不休,這消息要放白天,早曝光被千人指罵了,可這淩晨空曠的街道上別說交警了,過往的行人都沒有。
推搡發展到拖拽,淩志男拽着言姐迎面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朝她甩了過來,嘴裏罵道:“開豪車了不起啊。”
言姐怕疼,這甩過來的巴掌令她頭冒火花,嘴角龇牙咧嘴得疼。
“別打了……別打了……”她只能求饒,誰叫她落了單呢,落地鳳凰不如雞的道理還是懂的。
淩志男威風勁兒來了,企圖再次揚手時,言姐深深的感受到了那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她雙眸一閉,心想着套路都去哪兒了,這時候不都該有個英雄救美的麽。
揚起的手沒打下來。
錢雨身穿一套運動衫,耳麥只挂了一邊,手機揣在兜裏,一只手停在半空,牢牢握住将要落下的手臂,嚴肅而面無表情的盯着對方的眼睛。
Yes…
言姐暗中叫了聲好,心裏幾只小人跳舞,想什麽來什麽,英雄果然出現了。
她第一時間打量錢雨,失望,是個這麽年輕的小夥子,太小了,太小了,她喜歡哥哥類型成熟穩重的男人。當她意識到自己被人打趴後還在犯花癡時,頓感心塞。
錢雨沒什麽打架的經驗,只勝在年輕且身高有優勢。淩志男見到有人相助,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後生,頓時氣焰低了許多。
淩志男辯道這事不能怪他,誰叫這些開豪車的不講理,明明是前邊急剎車造成他追尾,怎麽反倒成了他的不對。讓這開豪車的女人陪三千算便宜的了,這女人不旦不給,還罵他。
錢雨說這種糾紛達不成協議怎麽也得找交警,你一大男人出手打女人就是不對。
淩志男聽說要找交警氣焰又燃起來,他是喝了點酒,就一小杯,以他的酒量這不算什麽。剛才這女人也嚷着要通知交警,不是把他往絕路上趕麽,這才急紅了眼打的。
Advertisement
言姐捂着臉站一邊兒觀戰。
錢雨說你若不想歸隊,雙方盡力協商是最好的,你一動手就被動了,有理也變成無理。這樣争吵下去沒個結果,錢雨開始兩邊勸說,這大半夜的,是要鬧哪樣。
言姐接了個電話,估計是接應的人快到了,精神一頓走到車副駕駛,開門,拿出一只高爾夫球杆,傳身放話,你要鬧對吧,你把我打了,沒這麽容易就算了的。
身邊停下一輛特眼熟的車,錢雨一看車牌,這不是餘教授的麽?不該是正巧路過吧!
餘超下車看到錢雨雙眉微皺,第一句話問的是:"你怎麽在這兒?"
錢雨:"我路過的。"
“你不是早就上床睡覺了麽,這會又在外邊瞎溜達?"餘超九點半下樓想問錢雨要不要煮宵夜的,雖然他沒有吃宵夜的習慣,想到小孩正長身體晚餐沒好好吃應該會餓了。誰知廚房,陽臺和小孩房間黑燈瞎火的,再細瞧,己經睡着了。
"我那不後來又醒了麽,就下來跑步。"
一只纖纖玉手伸過來打斷倆人的交談。
“哪個,我問一句話行嗎?你倆認識?什麽關系?”
餘超介紹:"這是我學生錢雨,那是我妹妹餘言。"
錢雨還在啄磨餘教授的妹妹應該怎麽稱呼的問題。
餘言手拍高爾夫球杆兒優雅一笑:"叫我言姐。"
一邊等得不耐煩的淩志男嚷道:"商量好了沒有啊?"
餘超先向錢雨詢問出了什麽事兒?
錢雨就說跑過這道兒時見這男人扇了言姐一巴掌,然後他就過來阻止,剛才正試圖兩邊勸說歸隊處理。
餘超呆了呆,目光往淩志男打量一圈兒:"你居然打女人?還是打的她?"說話時下巴指向餘言。
淩志男就開始叭啦叭拉講述事發經過,餘言也插嘴叭啦叭拉事情是這樣的。
兩人唇槍舌戰都不甘落了下風,一時間呱懆無比。
餘超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好了。"
"為了三千塊錢沒談攏,你就就動手打她?"餘超的語氣冰涼尤如零下寒冰。
淩志男又開始罵罵裂裂起來。
只聽一連串低噪音哄鳴聲響起,接仲而來的是一長串蛇形隊伍的拉風款跑車。
餘超雙眸一暗,問餘言:"你既通知了他來,幹嘛還通知我。"
跑車轉眼既到,已順道停在路邊一排。
餘言笑道:"二哥別生氣嘛,你隔得近當然先通知的是你啦。"
餘超懶于計較先通知的誰,後通知的誰,他只在乎錢雨不要太早被不相幹的人發現。
他轉身拉了錢雨:"咱們上車。"
跑車門開,一排身強體壯的小夥子快速跑跟前,見到餘言就恭敬的喊:"言姐。"又齊刷刷恭敬的朝餘超喊:"二哥。"
錢雨被這排場震撼了,腳步都邁不出去。
走在最後的男子雙手插兜兒,眉目英挺,185的身高和勻稱身材異常出衆,更像雜志裏走出的男模。
男子走上前,旁邊一排小夥子都低頭引路。看這副作派,就知是大BOSS到場了。
男子伸手打斷淩志男想搶先說話的勢頭,手指點了點餘言:"讓她先說。"
餘言捂着小臉可憐兮兮的樣子:"他追尾還打了我。"
男人微點頭:"行了。″
淩志男見大BOSS緩緩走近,這氣場太強大,酒氣也醒得差不多了,有點提不勇氣要賠償金了,這幫人得罪不起啊。
男人瞅了一眼追尾現場。
"你這輛車值多少錢?"
淩志男瞬間信心高漲,這幫人都特麽有錢,才不會像那女機司一樣計較。
他猶豫了一下:"三,三十萬。"
男人回頭給了個眼神說了倆字。
″點錢。"
旁邊候命的小夥子回車裏提出一個口袋跑來,又拿出一只空布袋遞給淩志男。
淩志男還沒搞明白怎麽回事,那邊已将捆好的錢邊數邊往空布袋裏放,點完又恭敬站一邊兒,等老板發話。
男人很有禮貌的朝淩志男微擡下巴。
“請你點一下數。"
淩志男點完,的确手裏多了三十萬現金,他還糊裏糊途的,不是說的賠三千塊麽?
男人淡淡的聲音冷漠無情。
"車,現在是我的了,給我砸。"
旁邊一排小夥得了令,返回車裏每人拿出一根鋼管,沖上來圍着淩志車就開砸。
錢雨傻了,生平第一次見人這樣解決車禍糾紛,太壕了吧。
砸破飛濺的玻璃渣彈得四處飛揚,淩志男舉着錢袋擋在臉前。
錢雨來不及擋眼,玻璃渣子已撲面而來。
"噢……"
他閉眼擡手急擋時,被餘超借位遮住,185的款遮住錢雨完全可以。玻璃渣子彈到餘超寬厚的肩背,毫無壓力。
餘超低聲詢問躲在懷裏的小孩有沒有受傷,關愛之情溢于言表。
大BOSS雙手插兜,頭一偏,往這邊看了一眼,餘超護得緊,只能看到小孩的頭發。
錢雨只顧着猛眨睛,狂揉眼,還好出來了,渣子沒有進眼睛。
淩志男想抱錢垂頭離開,己被人看穿意圖,退路被檔。
男人斜眼睛看了淩志男一眼。
"車的錢你拿了,算兩清了。接下來咱們算算你打人這筆帳。"
然後淩志男就被押上那一溜拉風跑車其中的一輛,帶走了,走了。
男人悠然自得的走過來,路過餘超身邊時停下腳,目不斜視的說了一句。
"記得回家吃飯,看爺爺。"
這邊餘超鼻子裏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錢雨坐在車上叽叽呱呱的提問:"那人是誰啊?是不是黑.社會的老大?那個司機會不會被丟到大鐵桶裏然後灌滿水泥送去填海啊"
餘超笑着搖頭,對他腦洞大開的發散式思維方式習以為常。
"那人是我大哥,不是黑社.會老大,黑幫電影看多了才會想到水泥桶,填海什麽的也太誇張了。吃些苦頭是肯定的,要教會他如何做人,尤其是不能打女人。"
錢雨驚嘆不已:"餘教授的大哥是幹嘛的?看上去特有權又特有錢,您倆兄弟完全不能比的樣子。"
餘超收了笑容語氣冷冷的:"怎麽叫完全不能比?你很喜歡特有權又特有錢的嗎?"
錢雨收起表情,沉默了,他轉過頭看着窗外飛奔的風景,過了很久,才悠悠的說。
″誰不喜歡有權有錢的人?在這盛世天下,權利和金錢可以碾壓一切蝼蟻弱勢,奧特曼的威風人人羨慕,誰能同情小怪獸?相比之下,我更擔心那個追尾司機的下場。"
錢雨也不明白這段話有沒有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他一邊組織詞句一邊抓着頭發。
"游戲規則都是為權利和金錢制定的,這也是最讓人厭煩的,教授您懂我要表達的意思哦?用錢權打壓弱者的人,最讨厭了,對吧?"
餘超恢複了微笑,抽出手來揉了揉小孩的頭發。
"我懂的。″
餘超為什麽會注意到錢雨淩晨跑步的習慣,是幾天後淩晨三點接到派出所電話。餘超當場就清醒了,跑下樓一看,哪兒還有人,那邊派出所的說錢雨路過看到有行人打架,也就是一場醉酒後的打架,上去拉架,然後被誤傷了,現在通知餘超去派出所撈人。
餘超:……
餘超駕車趕去,錢雨臉上看不出明顯傷痕,也不知哪兒被打了,精神倒是瞞好的。
事件的起因是這兩夥人在酒吧就有點過節,結帳出來後又路邊相遇,然後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有一邊兒是兩個女的,另一邊兩女一男,這五人打也不太兇的樣子,就拿包砸人啥的。錢雨跑步路過看到四女一男在混戰,就過去拉,然後就這被趕來的警察一起帶回派出所了。
餘超将人領出來的時候,小孩垂頭走後邊,一言不發,就等着領罰呢。餘超也沒說他,就問了為啥淩晨還在外面跑步的事兒,小孩說睡不着,十一點半就醒了,然後要跑步到淩晨四點回去睡覺,每天都是這樣的作息時間,都習慣了。
餘超他對勸架的事兒只字不提,就說以後注意點,別被人誤傷,要睡不着可以在家裏運動嘛,一樓這麽多健身器材還不夠煅煉的麽。
錢雨趕着炫耀手機上的計步器,教授你瞧,我出來跑步是有原因的,跑了多少是有數的,我是朋友圈裏冠軍,而且我保持這個冠軍已經很久了。
餘超看了看那上面的數字,表示不懂,代溝啊代溝,這些年輕人玩的東西,他都不會,有點落伍的感覺。
小孩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開始叭啦叭啦的吹虛,這有什麽難的,餘教授我替你安一款軟件,你每天走了多少路,這上面都有,這個軟件會自動比對好友成績,以後每天晚上都會統計出結果,睡覺看一眼,就知道朋友圈裏的排名。
餘超不太感興趣的樣子,這些都是小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後來餘超去國電集團開會的時候,那邊主辦方發了一個會議紀念品,一個認不出什麽東西的東西。他就拿這東西來問錢雨,這是什麽,一個說明書都沒有,像手表嗎,也不像。
錢雨樂了,這是最新款的手環,戴上計步的,這款是衛星定位,只要綁定手機,除了計步還能在手機上看到跑步的路線啥的,總之是一款非常新潮的數碼産品。
為了讓餘超産生興趣,錢雨親身示範,他先在餘教授手機裏下了軟件,再教怎麽打開使用,然後戴着手環開始跑步,跑了一圈下來,又回餘超這邊翻手機看。這種手環每一只有一組串碼,可以綁定兩部手機。
餘超還是挺嫌氣的,他覺得這種手環不适合,不要。然後看到錢雨這麽熱情的樣子,就說,要不你先拿去用吧,這也是開會發的,你要不用,我就把這丢了。
錢雨說這東西雖小,電商也要買好幾百塊,那我就先拿去用吧,然後笑咪咪的道了謝。
餘超心說小孩就這樣,一個小東西也能開心成這樣。
這事兒過了,餘超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幾天後,他才注意到手機上還有這麽一個軟件,睡覺前,他試着點開了軟件,居然出現了錢雨這幾日的跑圈路線,還有時間,時速等數據。
這東西真有意思,他心裏是這麽想的,然後擱置手機休息。
那天淩晨三點,錢雨再次登陸社交帳號去看“靜待花開”的推文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條吸引注意的消息。私密朋友圈兒裏,“靜待花開”發了一條新推:程建國先生因病去逝……
錢雨手抖了一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第二天早上,錢雨小心的問餘超借衣服,說是自己的西裝都是收腰休閑款的,想借一套正裝。
今天是約好要去國電集團做報告的時間,這種技術集合的研讨會屬行業交流,不算特別正式的場合,休閑款西服是很适合的。
餘超看到錢雨這般認真的表情,想着這孩子還是挺看重這次技術研讨會的,就帶他上樓進衣帽間自己去取衣服。
錢雨身高180,餘超身高185,試穿了一下,也不會差太多。錢雨選了一套純黑色正裝,餘超其實想說,技術研讨會這樣的場合穿這種純黑色的顯得太正式了,但忍住,沒說。餘超默默取了另一套純黑色正裝穿上,他倆是要一起去的,既然錢雨穿這款正裝,他也得穿相同能配合的服裝。
研讨會很順利,會上專家對錢雨提出的幾點建議很重視,有些工程師在錢雨做報告的時候不停記錄,還一邊記錄一邊點頭。
餘超也挺滿意,他這個學生的确不錯,在專業上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散會後是自由交流時間,餘超一邊跟同行聊天,一邊打量錢雨。
那邊錢雨不停的看時間,一副心不在蔫的樣子。
餘超告訴他待會還有個聚餐,剛有幾個專家都挺欣賞錢雨的樣子。餘超也想帶帶這個學生見見這些老輩兒的技術工程師。
錢雨尴尬的問能不能先走,他還有事兒,等不急吃飯了。
餘超說你這事兒急不急,若是急,我可以送你去。
急急,現在是交車時間,還真不好打車。讓餘教授送他,錢雨覺得開不了這口。
餘超說沒事,聚餐去不去無所謂,下次還有聚餐的,你既然急着辦事,我就送你去吧。
錢雨要去的地方是醫科大學,坐在車上還在不停看時間,餘超斜眼看了他一下,不再說話。
餘超第一次遇到,醫科大學開追悼會的,這裏是遺體捐贈處,在這裏,碰到了餘言。
餘言見到二哥也略有吃驚。
馮玲是花兒朵朵美容沙龍首席美容顧問,餘言是馮玲的粉絲和客戶,在這層關系下,馮玲的先生去逝,餘言來參加遺體告別儀式只是普通商務往來。
現場百來號人,大多是程建國生前的朋友。會場很小,人擠人的樣子。
主持人念着通稿:程先生自願捐贈遺體,根據死者本人及家屬意願,不舉行儀式,不做任何宗教方式的悼念,來賓将領到一張邀請函,請光臨下周舉行的程家答謝宴,謝謝。
錢雨看着人群裏穿棱裏有一個神色暗淡的女士,女士四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純黑色小西服套裝,頸部系着一條純白色絲巾,面容雖憔脆,卻難沿嬌麗容顏。女士擡頭,看到他的一瞬怔了怔,接着對他略點頭示意。
“錢雨哥哥。”程菲已經看到錢雨,激動的跑過來,程菲是逝者程建國的獨生女兒,年方十八的花樣年華。
錢雨皺眉看着女孩:“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叫錢雨。”
“好吧。”程菲低頭:“錢雨,你什麽時候回國的。”
“幾個月前。”錢雨簡短的回答。
程菲禮貌的向旁邊的餘超打招呼,餘言也在一邊,替兩人介紹:“這是我二哥餘超,這是程菲。”
女士已往這邊走來,程菲拉過錢雨的手,向女士打招呼:“媽媽。”
錢雨如觸電般立即将程菲的手拿開。
馮玲面色清冷:“八年不見,你長大了。”
錢雨疆硬的伸手:“我二十二了。”
生疏,八年時間,生疏不少。
馮玲微微一笑,伸手與錢雨握住,她打量錢雨:“何時回國的?”
“幾個月前回來的。”
有朋友來與馮玲打招呼,馮玲離開前對錢雨說:“下周程家答謝宴,請準時參加。”
錢雨點頭,雙眼看着馮玲,不放開。
八年後再見,馮玲的第一句話,你長大了;
他回答的第一句話,我二十二了。
錢雨看着馮玲在賓客間周旋,根本沒留意程菲在一旁說了什麽,直到馮玲被人擋住,才聽到程菲在叫他。
“錢雨哥哥,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麽也不回答我?”程菲語氣嬌滴滴的。
錢雨皺眉看着女孩:“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叫錢雨。”
程菲翻了個白眼:“我媽媽發的推文你都看了吧,我考上了電影學院,你怎麽不點贊呢?別的推文你都點贊,怎麽這條是沒看到嗎?我看到你點贊,才知道你記挂着我的。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不走了。”
程菲臉色微紅:“錢雨哥哥,我滿十八歲了,期待下次見面時,你能送我成人禮哦。”
錢雨皺眉看着女孩:“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叫錢雨。”
餘超對程菲的第一印象,這女孩喜歡錢雨。女孩母親那一句八年未見你長大了,能勾勒出輪廓,女孩跟錢雨從小就認識,才有八年未見這一說。女孩的母親也認識錢雨,而且很熟,才有你長大了這一說。不出意外,女孩家人跟錢雨家人都是相識的。
若說初次在葬禮上見面,餘超覺得錢雨對女孩冷淡,再次見面,更印證了他的這一感覺。
再次見面是在程家答謝宴上。
馮玲很忙,作為唯一女主人招待賓客,程菲就這麽在旁邊待着,這些賓客大多是父母的朋友,除了幾個熟悉點的,大部分不認識。
看到錢雨時,程菲雙眼一亮,閃過耀眼的光芒。
“錢雨哥哥,你送我的東西呢?”小女孩就盼着這個呢。
錢雨皺眉看着女孩:“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叫錢雨。”
然後遞出一個小手提袋,女孩高興的接過,打開,失望了,都要哭了。
“我十八歲成人禮好吧,送我一本《量子力學》,我,我,我哪用得上啊。”
“這是最初級入門級的,你讀大學了能看懂。”錢雨淡淡的說。
程菲嘟着嘴站一邊很委曲的樣子。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