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三十五回

薛少淩不哭了,卻還是難受,摟住屈敖要他把後面的玉珠子弄出來。屈敖哄他放松,幫他一顆珠子一顆珠子地往外弄,免不了又被那淫靡的畫面勾得渾身燥熱,低頭去親薛少淩的嘴巴。

薛少淩好不容易擺脫了那成串的玉珠子,又察覺屈敖那驢玩意兒抵了過來,不由發狠地咬屈敖的唇舌,咬得嘴裏一陣發腥,才張着腿把那驢玩意兒吃了進去。

屈敖都做好了薛少淩翻臉的準備,冷不丁被薛少淩緊夾進去,差點兒就爽得洩了出來。他緊抓着薛少淩的腰,只覺稍一用力它便會斷在自己掌中,不由放輕了動作,邊抽動着那脹大的驢玩意兒邊咬住薛少淩的乳首,讓那嫩紅的乳珠慢慢挺立起來。

薛少淩是極驕傲的人,即便是在床上也不願落了下風,本想把屈敖弄出來好扳回一城嘲笑屈敖一番,卻被屈敖弄得不上不下。他咬了咬唇,眼底浮起了一層潮潤潤的霧氣,叫他眼前朦朦胧胧的,什麽都看不真切。

屈敖把薛少淩抱好,親昵地親薛少淩的唇,親開了,哄道:“別咬着,會咬破。”他說得溫柔,那驢玩意兒卻驀然一挺,抵到了剛才那玉珠子都不曾進去的地方,用力地操弄起來。

薛少淩眼眶霎時濕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淚珠子又掉了下來。屈敖仰頭去親他臉頰,親掉那鹹鹹的淚水,鉗在他腰間的手松開了,改為去抓薛少淩的手。兩個人十指扣在一起,下身也緊密地契合,沒有絲毫空隙,仿佛彼此是此生最親近的人。

薛少淩眼淚掉得更兇。

屈敖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乖,別哭,不讓你疼了。”他把薛少淩放到床上,換回後入的姿勢,還是握着薛少淩細嫩的手掌去親他臉上的淚,“只要你聽話,再也不會讓你疼。”

薛少淩本想破口大罵,身下卻被屈敖伺候得舒服極了,屈敖對着他最敏感的那處頂弄了好一會兒,他禁不住射了出來。

快意和惱怒齊齊湧上來,叫薛少淩耳根一片緋紅,他惱羞成怒地掙紮着,不再配合屈敖肆意的占有,掙開屈敖的鉗制,一腳把屈敖蹬下床,怒瞪着屈敖:“行了,我爽完了,你可以滾了!”

屈敖見薛少淩罕見地氣得面紅耳赤,知道若不順着薛少淩怕是再難把他哄上床,便也不再思戀薛少淩那暖融融的肉穴,只重新上了床,一邊親薛少淩的嘴巴、一邊抓過薛少淩的手撫慰那驢玩意兒。

薛少淩想罵人,又被屈敖親得罵不出口,心裏極不舒爽,手頭一個用力,可着勁掐了那鼓脹的驢玩意兒一把。

屈敖被薛少淩弄得頭皮一麻,知道這小祖宗是真被自己惹着了,也不退後,抓着薛少淩的手教訓道:“少爺你把它掐斷了,以後我用什麽伺候你?”

薛少淩見屈敖沒被激得狂性大發,哼道:“你不是備着那麽多玉珠子之類的玩意兒嘛,用它們就好了,我一樣能快活。”

屈敖親他臉頰:“你也說我這是驢玩意兒,若不用那些東西,這驢玩意兒如何能進去。說是罰你不過是吓吓你罷了,你別說這些話氣我,若我吃味不用它們了,要吃苦頭的可是你。”

薛少淩聽他說這些葷話一套一套的,有些心煩意燥,索性乖乖用手替屈敖套弄起來,好讓屈敖早些洩完,別再來煩他。屈敖湊過來要再親他,薛少淩側頭避開了,只輕輕地吻了下屈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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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薛少淩不讓親不讓抱,屈敖還是在他手中洩了出來。他替薛少淩把身上的精液擦幹淨,便抱着薛少淩哄:“睡一覺吧,明日一起去見知州。”

薛少淩确實有些困了,合上眼一會兒,忽又像想起了什麽,沒睜眼,只含糊地問:“……你也想拿下昌陵關?”

屈敖靜了一會兒,道:“一勞永逸。”

薛少淩沒再說話。

屈敖追問:“你商行那些人都到了,是想像在北疆那樣再賺一大筆?”

薛少淩閉着眼,仿佛早睡着了。

屈敖去親他的眼睫:“賺了還和在北疆那樣分?”

薛少淩眉頭直跳,終是睜開了眼,對上屈敖幽沉的眼。屈敖早不是當初寧折不彎的直性子,屈敖有野心,也有手腕,懂得利用聖意,更懂得利用人心。

這樣把話說開了雖然沒什麽意思,卻比所謂的情深義重叫人心安。薛少淩懶洋洋地說:“随你。”

薛少淩自覺弄清楚了屈敖想從自己身上要什麽,最後一絲防備也放下了,心安理得地在屈敖懷裏入睡。

屈敖環在薛少淩腰間的手始終不曾松開。他盯着薛少淩熟睡的臉,看着那在燈下顯出的細細的絨毛。薛少淩防心重,從不讓人知曉他在想什麽,若是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必然會躲得遠遠的。

薛少淩想做什麽,他便去做什麽——只要能讓薛少淩覺得他有用處,薛少淩定不會在意床上這些許小事。

屈敖親了親薛少淩的臉頰:“少爺,你是我的。”

薛少淩第二日醒來,又忘了昨天夜裏是怎麽被屈敖整治的。出了外頭見蔣安見鬼一樣看着自己,連那臉上慣有的陰沉都被驚詫掩去了幾分,薛少淩不由笑眯眯地逗他:“喲,蔣小安你起得好早,是覺得自己體虛得很,得早早起來鍛煉鍛煉嗎?”他興致盎然,“你耍個劍給我看看,我給你指點指點。”

蔣安目光沉沉地往薛少淩身後望了望,單膝跪到地上向房裏走出來的屈敖行禮:“将軍。”

屈敖微微颔首,從身後抱住了薛少淩,把薛少淩牢牢困在懷裏,低頭去吃他柔軟的唇。

薛少淩被屈敖親得睜圓了眼。

屈敖吻夠了,才道:“少爺日後再與誰說那樣的話,我便當着他們的面親你。”他的手在薛少淩腰間摩挲,“只要少爺不在意讓所有人知道少爺與我是什麽關系,我自然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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