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18)

:“你再動來動去,我可就說不下去了啊。”

真真只好乖乖伏他身上,繼續聽他講故事。

他獎勵親親她,然後接着講:“結果他凍得哆裏哆嗦背了三遍,竟然都沒有背對,哈哈哈。于是我們就拉開褲子,準備給他點熱水喝暖暖身子。”

他說到這裏時,頓了一下,真真沒有聽明白,但很就紅了臉,罵道:“你那麽小就這麽壞!那後來呢,你們真尿了嗎?”

他有點失望:“後來我外公來了,把我們打跑了,還給了那個先生好多錢,把他打發走了。”

真真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問他:“你外公是土匪頭子,那是不是很兇啊?”

“我外公比我爸好多了,我爸才兇。動不動就要槍斃我,他可不是随便說說,他是真開槍,還專往腦袋上打,不過他槍法不好。不然早就把我打死了。”他握住真真那又開始不老實小手,接着說,“我外公特別疼我,他帶着我外面空地上堆了好幾個大雪人,這可是真雪人啊,裏面沒有活人。讓我對着雪人練槍,我槍法就是他教,我從四歲時就開始玩槍了。那時候估計你還沒有出生呢。”

真真心裏向往:“老公,我也想堆雪人,然後用雪人練槍,嗚嗚嗚,我長這麽大都沒有玩過你說那些。”

他笑着抱緊她:“嗯。結婚以後我帶你去,外公看到你肯定高興。說不定給個特別大紅包。”

真真加向往:“你外公是胡子,應該很有錢,給外孫媳婦紅包肯定不會少……”

他拍拍自家財迷媳婦腦袋,笑着說:“寶貝,你從小上海長大,是不是還沒有看過雪啊?對了,去年天津下過雪,不過那雪很小,和東北不能比。”

真真有點不服氣:“我去過北海道,那裏雪好大。”

他問道:“我都沒去過北海道,你什麽時候去?我怎麽不知道?”

她把手掙脫出來,用手指他肚子上畫着圈圈:“我不是說過啊,我是重生妖怪,當然是上輩子去啊。”

他被她手指搔擾得又開始蠢蠢欲動,連忙又抓住她:“知道了,我又忘了你是個小妖精了。”

其實她每次都是實話實說,可是他從來不放心上,她有點郁悶了,問道:“你為什麽從來不問我重生事呢,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他親親她頭發,哄着她:“相信,我一直都不相信,那我現開始問你了,你上輩子是女人嗎?長得漂亮嗎?”

她點點頭:“我上輩子是女人,而且和現長得一模一樣,你說漂亮不漂亮?”

他滿意了:“那就行了,別事我就不關心了,只要你上輩子不是男人,不是醜八怪,我就都能接受。”

雖然明知他可能還是以為她開玩笑,但是真真還是有些小小感動,她還要接着問:“那這輩子呢,我變成什麽樣子你也要我嗎?比如又老又醜,變成大胖子,或者我嫁了四次,做過很多壞事,殺過很多人,你都還會要我嗎?”

他扳過她小臉,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說:“餘真真,我告訴你,不論你變成什麽樣子,嫁過多少次,做過多少壞事,我都要你,這一生一世我都要定你了。”

真真心裏湧上一陣酸酸甜甜感覺,忽然想哭,她喃喃說:“駱駿,我也是,你是土匪也好,是強盜也好,我也都要你,不過我不許你再娶別人,這一生一世,你不能找小老婆,只許娶我一個!”

他笑了,用手幫她擦擦眼角淚珠,然後用被子把她裹住抱懷裏,拉開覆蓋臉上被子,吻了吻她額頭,柔聲說:“放心吧,我只娶你一個。”

這冬天早晨,兩個年輕身體緊緊擁抱一起。

從那一天起,他們開始婚禮倒計時。

“老公,還有115天,我們還有115天就要成親了。”她對着日歷興奮喊着。

他走過來,溫柔吻住她,用他唇他一切告訴她,他對她依戀和渴求。

還有115天,餘真真發誓要把這待嫁115天過得像蜜月一樣甜蜜,前生嫁了四次,第一次懵懵懂懂稀裏糊塗,第二次關狗籠子裏忍辱求全,第三次做為獎勵,當時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未來丈夫是否會疼愛自己,第四次時她已蒼老人已滄桑心已無奈!

而這一次,她終于可以嫁給她想嫁人,也許他不夠好,但是她全都接受,他好,他不好,終都化為萬種柔情揉進她生命中。

他們家已經開始重裝修,把卧室旁邊房間改成了嬰兒房,她接着他跑到百貨公司買了很多東西,玩具、嬰兒床、嬰兒車,還有數不清小衣服小鞋子,售貨員小姐好心問她:“太太這是剛剛懷孕吧,身材還看不出來呢?”

兩個人尴尬相互望了望,這才想起來,原來她還沒有懷孕。

回來路上,她不住遣責自己:“對不起,老公,我們都要結婚了,我還沒能給你懷上孩子。”

他連忙溫柔缱绻吻住她,萬般情意都蘊藏其中,直到她又一次沉迷進去,他才低聲她耳邊說:“還有一百多天呢,我們加把勁兒,一定能懷上,這樣明年這個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到東北去看雪,我帶你們到雪地上玩兒,好不好?”

她被他吻得頭暈腦脹,心裏甜滋滋,哼哼唧唧點着頭。

當他又一輪吻壓下來時,她才忽然明白過來,推開他:“你騙人,明年這個時候孩子才兩三個月,怎麽和我們到雪地上玩兒啊。”

他好笑看着她,壞壞說:“我真真越來越聰明了,全都會數數了。”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想明白,不會數數是什麽呢?老母豬!老母豬才不會數數呢!

她發現自從和他一起後,她就變得越來越笨,尤其是和他一起時候,總是被他欺負,不過她喜歡這樣。

“老公,還有15天,我們就要成親了。”她激動喊着。

“唔,真還有15天,寶貝,那我們今天做點什麽事來慶祝呢,你昨晚有點累了,現身體好了嗎?”他又不懷好意湊過來。

她一把推開他:“我要試嫁衣!”

婚紗是專門從法蘭西訂做來,其他禮服也做了十幾套,近水樓臺啊,李約翰那麽高薪水,當然不能讓他閑下來,于是老板娘威逼利誘下,他只好不停給她設計結婚禮服。

“老婆,你做了這麽多套禮服,都夠我們結上十次婚了。”他無奈看着脫得光溜溜站一堆衣服中間小女人。

“嗯,老公,你真聰明,以後每年結婚紀念日時,我們都再舉行一次婚禮。”她開心撲過來,用**手臂勾住他脖子,一雙眸子因為幸福而閃着光芒。

他溫柔撫摸着她臉頰,她把整個身子窩進他寬厚懷抱裏,于是……

當她終于清醒過來時,兩人正躺滿地深紅淺紅衣服中……

“我禮服!”她忽然意識到剛才旖旎之後,可能出現後果,驚恐喊叫着

于是整整一個下午,兩人都躲屋子裏清理着這些衣服,雖然他們兩個人臉皮加一起早已超過了城牆,但是也不好意思,把這些拿給傭人們整理,因為上面不僅有皺褶,還有汗水和那些比汗水多東西。

“好好15天紀念日就這樣被你毀了,你要賠給我!”她又發揮了母老虎本質。

☆、119 日本茶室

早晨駱駿親自送真真去上班,到了真一樓下,兩人依然難舍難分,連體嬰兒一樣吻一起,直到兩人感覺到似乎被人圍觀時,這才依依不舍分開,然後透過車窗,就看到伊琳和李元浩正大眼瞪小眼看着他們。

真真掏出手帕,幫駱駿擦了擦嘴邊口紅,柔聲說:“我上班啦,晚上記得來接我。”

然後打開車門,不緊不慢下了車。

“你們兩個不知道羞嗎?當着司機,當着保镖,當着我們滿大街人,就那裏啃來啃去,我都要吐出來了!”伊琳大呼小叫,李元浩卻紅了臉,根本不敢再看真真,兩只眼睛盯着腳尖,倒好像表演接吻人是他一樣。

真真責怪看了伊琳一眼,聲音甜得像蜜一樣:“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伊琳翻個白眼:“餘大小姐,我知道你們要結婚了,可能不能不要無時無刻都膩一起啊,你照顧一下大家胃口好嗎?惡心死了。”她和真真從小一起長大,她清楚,自從真真和駱駿搞到一起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騷得要命。

真真懶得理她,她堅信她此刻幸福伊琳是不明白,等到她兒女成群時,伊琳估計還像花蝴蝶一樣穿梭花叢中尋覓着愛情,而她卻早已找到了,不用比較不用考慮,他就是她一生一世。

她板起面孔,問道:“你們兩個一起來,有事嗎?”

伊琳看向李元浩,似笑非笑說:“我是陪他來,他讓我幫他壯膽兒。”

真真嘆口氣,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笑容,問道:“小李。你有事情要和我講嗎?”

李元浩眼睛一直看着腳尖,他本就生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現一張臉孔紅紅,妖豔讓人不忍逼視。

可是他面前這兩個女人卻都不是惜草之人,兩人全都直勾勾看着他,然後他聽到伊琳說道:“李元浩你別這樣行嗎?我受不了男人長得比我還好看,你如果再不說話,我就要給你毀容了。”

李元浩這才擡起頭來,可是臉卻紅。好半天才說:“餘……餘小姐,我……我想請假!”他終于鼓足了勇氣,把這句話說完。

真真無奈搖搖頭,她記得李元浩以前沒有這麽怕她啊。起碼說話不像現這樣結巴,可是近他口吃得越來越嚴重了,讓她都擔心他會不會變成習慣。

她只好耐着性子:“一兩天話可以,時間長了不行,你工作已經排到明年了。”

“不行。餘小姐,我要請至少三個月長假。”聽到真真回答,李元浩一下子着急了,口齒卻變得流利起來。

真真好整以暇看着他:“說吧,你請假要去做什麽?”

“我……”他看看一旁伊琳,似乎有難言之隐。剛才情緒一過,他又變得委委懦懦。

真真看一眼伊琳,對她使個眼色。兩個自幼一起,一舉一動早有默契。

伊琳轉身出去,把門輕輕帶上。

“說吧。”真真坐到椅子上,眼睛看向別地方,她想緩和一下他緊張情緒。

果然。李元浩慢慢放松下來,低聲說:“餘小姐。我……我想到武漢參加培訓!”

“培訓?培訓什麽?”餘真真一頭霧水。

李元浩又有些激動:“國民政府中央軍事政治學校武漢開設特別班,幫着我們韓國政府代培韓國學生。”這一次他又沒有結巴。

“軍事政治學校?培訓什麽啊?”餘真真要蒙了。

李元浩又低下頭,不敢看她了,小聲說道:“培訓軍事、打仗,還有怎麽對付日本人,建立我們自己國家。”說到後一句,他又重擡起了頭,眼睛中有一點亮光閃過。

餘真真恨不得打暴他頭,但還是強忍着,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

“我……我去參加了一次公園中聚會,看到他們講演……不過,餘……餘小姐,我是戴了口罩和墨鏡,沒有人認出我,真。”

真真差點昏過去,大白天戴上口罩和墨鏡,傻子都知道他是公衆人物了,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跟蹤啊。

“不許去!也不許再和我提這件事,你如果再參與這些事,我現就讓人把你關起來,你信不信?”她開始發威了,怒吼着。

果然,李元浩吓得怔了那裏,好半天才說:“餘小姐,你……你別生氣,我再也不去了,真。”

真真緩和了一下,但仍然板着臉,冷冷問:“真不去了嗎?”

“真……真不去了,餘小姐不喜歡我做事,我……我就不做。”他臉紅彤彤,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真真這才松了口氣,她知道這孩子怕她,雖然論年齡他比她還要大一歲,但是她面前他卻總是像個孩子。

“嗯,這樣才懂事,和政治有關事都不要參加,我說過,你是我人,你要對我負責,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否則你現要去打日本人,幾十年後又要去打美國人,那電影誰來演啊?”她像媽媽訓斥孩子一樣,不厭其煩說給他聽。

李元浩擡起眼睛,不解問:“怎麽還有美國人,美國人也要去欺負我們嗎?”

餘真真撤底被打倒了,耐心說:“你不用擔心,那是很多年以後事,到時候會有人幫着你們去打仗,還有啊,從今天開始,我會派幾個保镖陪着你,你現是大明星了,要有幾個跟班才算氣派。”這個小家夥太不讓人省心了,餘真真決定要找幾個保镖看住他才行。

李元浩蕩千恩萬謝正要出去,真真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個五彩纓絡還你那裏吧?”

“嗯,我這裏。”他說着從懷裏掏了出來,他居然一直貼身帶着。

“把這個交給我吧,免得你每天看着又要分心,想一些不該想事情。”餘真真直接沒收了。

李元浩雖然舍不得,但是卻不敢說什麽,把那個五彩纓絡愛惜摸了又摸,這才輕輕放到真真桌子上。

真真拿起纓絡,随手放進手袋,沖他揮揮手,讓他出去。

見他走了,伊琳這才進去,笑着說:“這個可憐孩子,又被你修理了一通吧。”

真真苦笑着搖搖頭:“唉,真累。”

伊琳笑着說:“我看啊,他也不一定就是真想請假,估計是看你要結婚了,他心裏難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偷偷哭。”

真真一愣,随即道:“也有可能,這孩子有戀母情結,估計我長得很像他死去喔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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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真真去餘記茶莊,她除了品翠以外,名下還有三家茶莊,這些茶莊都是父親留下祖業,并沒有附帶茶室,只是單純賣茶葉,不過她還是店內增加了茶藝表演,既是吸引顧客,又可以推廣茶,受她影響,大哥和二哥名下茶莊也都仿效,真真讓林阿桂幫着他們一起培訓了一批茶娘。

汽車經過虹口,路邊也有一家日本人開設茶室,真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然後就怔了一下,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正從茶室裏走了出來,雖然隔了十幾米遠,但是她還是清清楚楚認了出來,那是茱迪醫生。

她讓阿興把車停到不遠處,她看到茱迪醫生從茶室裏走出來後,就飛用圍巾包住了頭,然後低着頭向着一側走去。

真真原本是想叫住茱迪醫生,開車送她一程,她知道茱迪醫生上海人生地不熟,可是她卻向着路另一端步走去了,真真只好對司機阿興說:“我們走吧。”

正這時,有一個男人也從茶室裏出來,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向着相反方向走去。這個男人穿着長大衣,帶着禮帽和墨鏡,看不出年紀,但是從他手裏拿着文明棍樣子來看,他應已有四十開外。

隔着車窗,真真注視着這個男人,她有一種特別感覺,這個人向四周張望時,脖子轉動幅度非常小,甚至有些不明顯,但是真真卻感覺到,周圍一切已收他眼底,這是一個受過特別訓練人!前世她見過很多次這樣人,他們就像是叢林中動物,時時刻刻保持着警覺。

這是一間日本茶室,茱迪醫生為什麽會來這裏,她是個美國人,不會說漢語,中國也沒有親人和朋友,真真從來沒有見過她喝茶,她平時只喝清水,連咖啡都不喝,她說喝清水健康。

真真又想起茶室中走出男人,上海遇到這樣人并不稀奇,只是他和茱迪醫生一前一後走出來,她才覺得奇怪,或許只是巧合吧,真真搖搖頭,不想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

她告誡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不要總是有意無意想起前世事了,過去已經過去了,她要做個樂娘。

☆、120 忐忑不安

12

晚上回到家裏,真真并沒有告訴駱駿關于遇到茱迪醫生事,一半是因為駱駿對茱迪醫生一向沒有好感,另一半原因則是她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心上。

但是她卻把五彩纓絡拿了出來,顯擺着:“老公,你看看這個纓絡漂亮嗎?”

他看了一眼,随口說:“很特別,五彩缤紛,像高麗人東西。”

“老公你真有眼光,這是李元浩家族标志呢。”她坐到他腿上,把纓絡拿手上把玩着。

他皺起眉頭,從她手中拿過纓絡,問道:“李元浩東西怎麽你這裏?”

她以為他是吃醋,連忙讨好他身上蹭蹭,今天晚上可是個重要時刻,她不想破壞氣氛,她嗲着嗓子,撒嬌說:“才不是他東西呢,這是我撿。”

然後她就把如何撿到這個纓絡,又是如何從李元浩手裏要回來事,詳細和他說了一遍,只不過把那天為什麽會去青蓮閣茶樓事情隐去了,她可不想讓他知道,她仍然尋找着前世老公。

他眉頭越皺越緊,似乎想着什麽,過了一會兒,他親了親她臉蛋,說:“乖,把這個纓絡交給我吧。”

她不依,扭着身子撒着嬌:“不嘛,我喜歡這個纓絡,我要挂到車上。”

他用手揉搓着她,連哄帶騙說:“老公買一堆纓絡給你挂到車上,這個你必須交給我,我們要結婚了,我不喜歡你還帶着別男人東西。”

真真撅着嘴,不太情願說:“這個纓絡主人我又不認識,也可能不是男呢。”

她雖然覺得駱駿有些無理取鬧,不過為了晚上那件重要大事情。她還是想要讨他歡心,畢竟這件事沒有他是不行,于是半真半假說:“好吧,就交給你吧,以後你也不能再有別女人東西。”

“好,我答應你,你今天真乖,以後只要你用現這種又綿又軟聲音和我說話,不要總對我大呼小叫,你要什麽我都答應。”對于餘真真今天表現。駱駿有些受寵若驚了,雖然因為就要結婚了,他和真真好得蜜裏調油。但是她還是很少會這麽溫順。

不過他很就知道這些溫柔前奏終目了。

真真扶着他肩膀,身體緊緊貼住他,把自己氣息吹拂到他耳後,她太熟悉駱駿了,她知道。就這麽一下,他就骨頭酥了。

她柔柔說:“老公,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駱駿她面前基本上是沒有意志力可言,現是早就暈了,迷迷糊糊說:“早上你說過了,是我們還有九十八天結婚日子。”他不知道她又有什麽點子了。是不是九十八天也要有紀念儀式呢。

“老公記性真好,可是今天還是一個加重要日子呢。”她繼續啓發他。

他被她身上傳來一股股體香弄得全身酥酥麻麻,舒服得要睡着了:“還是什麽日子啊?”

她可不想讓他就這樣睡過去。一邊輕輕舔咬着他耳垂,一邊有氣無力說:“今天是我容易受孕日子,老公,今晚你多辛苦幾次,我們争取懷上……”

沒等她把話說完。他已經把她放倒桌子上……

從桌子到沙發,又從沙發到地板,再從地板到床上,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她終于疲憊靠到他胸前,眼皮沉沉準備睡去

誰知道眼皮剛一碰上,她馬上又想起一件重要事情,連忙推醒他:“老公。我們忘了一件非常重要事。”

他無奈睜開眼睛,這一個晚上他已經被這個想懷孕要想瘋了女人折騰要累死了:“老婆,天亮再繼續,你讓我睡一兩個小時吧。”

她朝他肚子上擰了一把:“種豬,你想什麽呢?”

聽到他慘叫了一聲之後,她忽然記起來結婚前要溫柔一些,于是又用他喜歡又軟又綿聲音說:“老公啊,我們忘記給孩子取名字了,你先不要睡了,取好名字,我保證讓你睡到明天早上。”

“嗯,老婆,你真疼我,”他感激親親她,“如果生個女孩,希望她能比你溫柔一點兒,不要和你一起欺負她老爸,就叫曼柔吧。”他又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她當然不依了,爬到他身上,用手指使勁扒開他眼睛,繼續問道:“如果是生兒子呢,兒子名字你還沒有取呢,不許睡!”

他拿她沒辦法,只好使勁想了想:“我兒子肯定像我一樣聰明,也能找到一個好老婆,那就叫嘉睿吧,睿智睿。”

說完,他終于完成任務,如釋重負,倒頭大睡。

真真也從他身上骨碌下來,拿他肚子當枕頭,呼呼睡去,臨睡前用手輕輕摸着小腹,嘴裏嘟囔着:“嘉睿、曼柔,你們要乖啊,爸爸媽媽睡覺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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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真真醒來時,駱駿已不她身邊。她有些意外,又有些不高興,近一段日子,她已經習慣早晨一睜眼就能看到他,和他纏綿一會兒再起床。

“老公,老公,駱駿!”她對着空氣喊了幾聲。

可是并沒有聽到他回答,過了一會兒,傭人琴姐才氣喘籲籲跑過來:“太太睡醒啦?少帥吩咐過,讓一定叮囑您吃了早餐再去上班。”

“他呢?”真真心裏空空落落,婚前蜜月計劃才剛剛進行了十幾天,他就不能堅持了,真是過分。

琴姐看出來她不高興了,心想這對小兩口好成這個樣子,分開一會兒就受不了,連忙笑着說:“少帥一早就出去了,估計是有重要事情呢,不過他吩咐讓給您炖上補品,說讓您好好調養身子,太太您看,少帥多疼您啊。我侍候少帥好幾年了,從來沒見他這樣寶貝一個人,以前他天天不着家,我們當下人都看不到他幾次,自從您搬進來,他就哪裏都舍不得去了。”

琴姐一心想為駱駿說好話,真真聽了心裏也着實歡喜,打從心底裏笑出來,甜甜蜜蜜起床梳洗,又甜甜蜜蜜吃了早餐,然後帶着這份甜蜜去上班。

這份甜蜜一直伴随了她一天,直到下午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餘小姐是嗎?你想不想知道你未婚夫現正做什麽呢?”電話裏是一個陌生女聲,聲音冰冰冷冷,就像這臘月天氣。

餘真真心裏一揪,但還是鎮定說:“對不起,我不想知道!”

說完,她就啪一聲挂上了電話。

她呆呆坐那裏,身體像不是自己,動彈不得,周圍空氣像是要窒息一樣,讓她透不過氣來。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讓自己恢複正常,伸手又拿起電話,第一個電話打回少帥府:“老汪,少帥回來了嗎?……沒有啊,知道了。”

第二個電話她打到品翠:“阿桂,駱先生今天有沒有來過?……好,我知道了,謝謝。”

第三個電話她又打回少帥府:“老汪,你找那幾個堂主問一下,少帥有沒有去過……他不會去啊,明白了。對啦,司機呢,他帶着哪個司機出去?……什麽,他自己開車走,沒帶保镖……”

再次放下電話,她又感到渾身無力,駱駿除了想和她二人世界時是單獨一人以外,其他時候他就算不帶保镖,身邊也會帶着老汪,他一向謹慎,從來不會單獨行動,可今天他卻一個人出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駱駿,你到底哪兒,你做什麽?

她心裏忐忑不安,她安慰着自己:“駱駿沒事,他不會結婚前做對不起自己事,不會出事,他一定不會有危險,我這是婚前恐懼症,太可笑了,駱駿怎麽會有事呢?昨天晚上他還抱着她呢,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她一定是胡說八道,一定是。”

整個下午,她幾乎每隔一會兒就會打電話問一遍,但每次都是同樣回答:“他沒有回來,我們派出去人也沒有找到他。”

當手表指針指向晚上七點時,她終于不想電話前傻傻等了,她拿起手袋,跑出了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了家,他們兩個人家。

房子還沒有完全裝修好,但是已經初見端倪,全部是按她喜歡風格裝修,就連窗紗都是他陪着她一起選。

她忽然有一種很不好預感,她緊緊撫住胸前玫瑰項鏈,把它緊貼胸前,這是他和她交融,這是他給她甜蜜。

她又一次安慰着自己:項鏈還自己身上,駱駿不會有事,一個大男人出去一天,是很正常,他以前也經常這樣,有時一走十多天沒有音訊,那時她也沒有緊張,他一向神出鬼沒,滑得像只泥鳅,沒事沒事,說不定半夜三,他就從窗戶裏跳了進來,抱住自己說:“寶貝,我想你了。”

☆、121 帶他回來

感謝橫斷江山打賞啊,麽麽噠~~

連續幾天三,小蝶有點累,每天文時間比較晚,親們不要急啊,不過保證不會斷啊

駱駿已經失蹤整整三天了。

這三天裏,斧頭幫人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出現地方,但是全都杳無音訊。

真真面如土灰、目光呆滞坐那裏,她期盼着電話再次響起,那個女人會再次打電話過來,不論那個女人告訴她多麽不堪話,她也願意,只要她駱駿安全無事。

這種等待心情像夜晚飛蛾一樣,盲目而痛苦地她心裏顫動。

電話鈴終于再次響起,她幾乎是電話響起那一刻就拿起了聽筒。

電話那頭傳來卻是一個男人聲音:“小妹,駱駿是不是出事了?”

真真要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龍滄海聲音。

“九哥,我找不到他了,我找不到他了。”她聲音期期艾艾,近乎絕望。

“你等着,我馬上過去。”他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真真依然拿着聽筒久久站着,直到聽筒裏傳來“嘟嘟”盲音,她才木然放下了電話。

她看着手上鑽戒,這是他親手給她戴上,告訴她說他要把她套住,不讓別人把她搶走,鑽石閃爍着冷冷寒光,似乎告訴她,那個她十四歲時就決定要娶她人,不會再和她結婚了。

直到有一雙手輕輕擁住了她,她才擡起頭來,她看到了龍滄海,他看着她,唇邊笑如一縷春風。

“九哥,駱駿不見了……”她聲音輕得如同自言自語。但卻透着無比凄楚,凄楚得令他心疼。

龍滄海是今天才知道,斧頭幫幾乎傾全幫之力尋找一個人,而那個人居然是駱駿!

他心裏隐隐有些不祥感覺,但他馬上想到了餘真真,不知道此時她能否挺住。

“九哥你身邊,不怕,乖。”他憐惜拍拍她背。

“九哥,我找不到他了,我和他就要結婚了。我做了很多很多禮服,他答應每年結婚紀念日我們都再舉行一次婚禮,他答應過我。他不會不要我,不會。”真真眼淚像斷了線珠子淌了下來,她緊緊拉住他手,如同溺水人想要抓住浮木。

他伸出大手,幫她擦了擦淚水。柔聲問:“告訴我,這之前都發生了什麽,詳詳細細,每一個細節都告訴我。”

他聲音穩定沉着,讓真真那脆弱神經漸漸平複下來,淚水從她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她沒有一點兒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他也沒有再說話,直到她徹底緩合下來。這才蹲她腿邊,輕輕說:“可以說了嗎?”

真真點點頭:“那天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特別,只是我們……我們早早就開始了,比平時要早……直到天亮。他說他要睡一會兒,早上我就沒有再看到他。他走時候應該很正常,還叮囑琴姐服侍我,直到下午,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打來,她說……”

雖然龍滄海面前說這些夫妻情事,有些尴尬,但她還是坦然說出來了。

他臉上依然平靜如水,繼續啓發她:“還有嗎?這之前呢,和平時有什麽不一樣嗎?仔細想想。”

“纓絡!五彩纓絡,我為什麽以前沒有想到?就是那個纓絡,他把纓絡要走了,你等等,我找一下看看還不?”真真像發瘋一樣跑回卧室,找遍每一個角落,都沒有五彩纓絡蹤影。

龍滄海靜靜站門外,這是他們房間,就他離開之前那幾個小時裏,他們還這裏親熱,房間裏似乎還彌漫着绮靡氣息,看着那個嬌小身影像是瘋了一樣屋子裏翻着找着,他覺得自己靈魂已經凝結成一塊堅硬石塊,慢慢地沉墜。

“真真,告訴是怎麽回事?”他繼續問道,這個時候,他不想讓自己有任何情緒波動。

真真搖搖頭:“沒有了,纓絡不了,他是帶着纓絡走。”

然後她平靜把這枚纓絡來歷詳細講了一遍,都說完了,忽然又記起一件事,她接着又把三次被盜及皮包被悄沒聲息送回來事,也告訴了龍滄海。

他耐心聽着,不想疏忽任何一個細節,然後問道:“你辦公室裏進去小偷,是不是你撿到這枚纓絡之後事?”

真真點點頭:“對,駱駿估計也想到了,那個賊要找應該就是這枚纓絡吧,他怕我有麻煩,所以才把纓絡要走,唉,我為什麽沒有想到呢?”

他輕輕握住她手,一字一句說:“小妹,相信我,我一定把他帶回來!”

真真眼睛中閃過一絲亮光,感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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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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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