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地上涼,當心又病了。”蔣秋澤只有生了病讓人喝熱水的直男思維,讓他安慰人他哪會吶,這已經是他安慰人的極致了。

姚疏還是看着他不說話,眼淚又吧嗒吧嗒開始往下掉,撇着嘴忍着不出聲。

他沒想到蔣秋澤真的會來。

姚疏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受了委屈明明可以一個人扛過去的,以前都是這樣的,可這次怎麽就不行了?怎麽就想蔣秋澤想的不得了?

人一直坐在地上肯定是不行的,姚疏大半個身子都被水淋濕了,外面又是滂沱大雨,不生病才怪。蔣秋澤把人抱起來,水順着他的裙邊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一直滴到了床邊。

姚疏的裙子全都濕了,顏色比平時看起來更深了一些,皺巴巴地裹在姚疏的身上。濕透了的布料貼着他的肌膚,凸顯着他曼妙的體态,隐約顯露出裏面沒有白的發透的皮膚。

還有因為摩擦凸起的小乳尖,若隐若現。

蔣秋澤吞了口口水,很不合時宜地熱了起來,他連忙轉開視線,将人放到床上,想開櫃子給他拿件幹淨的衣服,也好讓自己轉移注意。

他簡直是禽獸,姚疏正難過着,他卻在想這樣龌龊的事。

姚疏粘着他不放手,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攬着他的脖子,那意思是不讓他走。

他什麽時候這麽粘人過,從來沒有。到底是什麽讓他這麽沒有安全感?

不會是自己吧?

蔣秋澤都懷疑他給人欺負了,急得眼睛都紅了,誰讓他的姚疏難過成這樣?急是急,可依舊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還只能輕聲輕語地哄。

“乖,換件衣服。”這樣濕漉漉的,早晚要生病的。

不僅衣服是濕漉漉的,姚疏眼睛也是濕漉漉的,藏着無限的委屈,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兩人離的很近,幾乎是貼在了一起,姚疏每一絲呼吸他都能感受得到,如果姚疏現在再往前一點點,說不定能感覺他已經可恥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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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沒那麽好的定力。

“這麽想我?”蔣秋澤低着嗓子跟他開玩笑,手已經不自覺扶在了他腰上。?姚疏抖着睫毛看他,淚珠還挂在上面,那樣子委屈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蔣秋澤欺負他了。

??姚疏的聲音整個都哭啞了,勉強用鼻音“嗯”了一聲,傾身上前吻住了蔣秋澤的唇。生澀地想用舌頭去試探。

難過的,委屈的,還帶着點撒嬌。

蔣秋澤整個人懵了一下,操,他忍了半天忍個什麽呢!還裝什麽正人君子,一進門他就該把姚疏抱起來,扔到床上狠狠的親。

不止是親,他還要做更過分的事。

讓他尖叫,求饒,連哭都哭不出來。

??連安慰都不用,只需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蔣秋澤馬上反應了過來,含住姚疏正打算離開的雙唇,兩只大手貼在姚疏細瘦的腰上,自己一使勁就能掐斷。隔着那薄薄一層布料,姚疏的肌膚幾乎要燙傷他。

那麽美妙。

姚疏就那麽點勇氣,說想蔣秋澤用了一半,主動親他又用了一半,現在後悔也晚了,只能可憐兮兮地被人親。他有些僵硬地回應,明明只是個親吻卻被蔣秋澤變成了深吻,他們第一次吻得這麽深。

深入又深情。

甚至都有兩人交纏的水漬聲,在狹小又昏暗的房間裏四處回蕩。姚疏半跪在床上,蔣秋澤的手順着他的腰一路往下,長長的裙擺被他掀起了起來,一直拉到了大腿根。他的大手帶着些粗糙,常年練琴的原因,劃過姚疏細嫩的皮膚。

裙子被整個提了起來,堆積的裙擺搭着蔣秋澤的手一直被堆積到了腰上,因為是濕着的,那觸感并不算好,濕噠噠的。

他突然有了施虐的想法,想要他,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想看他蜷起的腳趾,還有紅暈着臉的樣子。

姚疏全身的感官都被打通了,敏感至極,當蔣秋澤的手順着他的腰線還要往上時,不禁打了個顫。他有些害怕了,想要退縮,蔣秋澤的吻恨不得要将他拆之入腹。

姚疏還沒來得及往後撤,便被蔣秋澤攔着腰箍住,他性感的聲音還在說着,“後悔?晚了。”

他抽出來一只手握着姚疏的手腕往自己下身帶,那裏又濕又燙,還在不斷充血,他的聲音依舊是溫柔的,實際上他喘着的粗氣已經出賣了他,“上回放過你,這回可別想跑了。”

實際上,只要姚疏不願意,他可以強迫自己停下來——總不能來強的吧。

但看起來姚疏沒有半點不願意的樣子,他潮紅着臉,眼睛迷離地看着自己,簡直就是在邀請。

真是個小妖精,還是個會勾人的小妖精。

肩膀的兩個打着活結的綢帶被蔣秋澤用嘴唇抿着,輕輕一扯便開了,寬松又濕滑的衣服一下子順着姚疏的身子滑下來,跟搭在他手上的裙擺成功彙合。

蔣秋澤手一拿開,那件裙子便順着姚疏的大腿落在床上,姚疏還在被他深吻的餘韻中沒回過神,轉眼衣服都被脫了下來。他有些不适應,他不确定,不知道蔣秋澤會不會喜歡他這副樣子——身材既不豐滿,也不凹凸有致。

男生都該喜歡那樣的身材才對。

姚疏想要拿點東西來遮掩,可惜左右除了那件剛被脫下來的裙子什麽也沒有。蔣秋澤順着他的嘴角一直往下親,親到了鎖骨,滿意的在那裏留下一個紅印子,只是對姚疏的走神很不愉快。

“專心點!”不然他會懷疑自己技術很爛的。

為了懲罰他的不專心,蔣秋澤含住了姚疏左胸前的一點,那紅豆一樣的小家夥在他口中迅速變硬起來,姚疏被這奇異的觸感驚得眼睛大睜,“啊…嗯…”

天哪,比接吻還要讓身體發軟。

姚疏簡直要挺不起來身子了,整個人都要軟下去了,被蔣秋澤抱着放平在了床上。

蔣秋澤壓在他身上親他,姚疏全身光禿禿的,除了個緊繃繃的女式內褲什麽也沒有,因為過于小,半挂在他胯骨上,現在全部暴露在了蔣秋澤的視線裏,這讓姚疏感到羞恥。

偏偏蔣秋澤還要親親他那挂着白色蕾絲邊的小內褲,“真可愛。”

就和它的主人一樣。

這句話讓姚疏得到了鼓舞,蔣秋澤不讨厭,也不惡心,他喜歡的。他大着膽子挺了挺胯,那意思是讓他再親親。蔣秋澤被他這幼稚又可愛的舉動逗笑了,親了親,親的色氣滿滿。

他三兩下脫了裹在自己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那動作比起對待姚疏,簡直是粗暴地沒話說。

他伏在姚疏身上親他,吻他在空氣中顫抖的小乳尖,親的姚疏不住在他身下顫抖,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眼眶裏盈着淚水。他蓬起的下身正抵在姚疏小腹上,姚疏一顫,磨得他難受得不行。

蔣秋澤多少做過一點功課。他高中的時候可沒少看少兒不宜的東西,GV?也不是沒接觸過,要怪就怪好奇心。只是沒看多少實在接受不了,便匆匆關掉了。

誰知道他還真有用得上的時候。

潤滑液現在肯定是沒有了,床頭不知道是什麽,大概是潤膚乳之類的東西,蔣秋澤往自己手心擠了一些,竟然和經常在姚疏身上聞到的香味一樣。

可憐的小內褲被他用手指便勾下來了大半,蔣秋澤看着他渾圓的屁股,狠狠揉了一把,那手感跟面團似的,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姚疏羞恥的直往枕頭裏鑽,可惜那并不能将他隐藏起來,蔣秋澤才剛将自己的東西抵在他後面,他就開始沒骨氣的求饒,主動送吻,勾着男人的脖子撒嬌,“你輕一點好不好?”

“好。”蔣秋澤被他勾的不行,蠢蠢欲動。

好什麽好,他不把姚疏幹到哭他不姓蔣。

他耐着最後的性子做給姚疏做擴張,要不是怕姚疏受傷,他真想直接提槍上陣。那潤膚乳到底是比不上潤滑液,擴張還沒到一半,姚疏就喊疼。也不知道他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疼,難受得姚疏搖着屁股,試圖擺脫身體裏怪異的感覺。

根本就不像小說裏寫的那樣舒服,姚疏迷迷糊糊地想。

蔣秋澤哪受得了他這麽挑逗,“啪”的一聲打在他圓滾的屁股上,他沒使勁,但響極了,姚疏一下子羞恥的把腦袋埋到了枕頭裏,小聲嗚咽。

蔣秋澤掰開他的腿,将自己強硬的擠了進去。他那裏尺寸不小,才進去了一點,姚疏就受不了了,這回是真疼,剛才那點疼算什麽。

他裏面又熱又緊,咬的蔣秋澤說不出來的舒服,他第一次嘗到這麽美妙的滋味,全然忘了剛才答應過姚疏什麽,生硬地将自己往裏頂。姚疏疼的顫抖,咬着枕頭也壓不住他細細的呻吟。

姚疏這副樣子看得他心疼,可到了這一步總不能讓他停下吧。于是又擠了些潤滑,雙手扣緊姚疏的腰,一個挺身将自己全部送了進去。

姚疏被他頂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剛才蔣秋澤是怎麽說的,這才幾分鐘,“混蛋……”

蔣秋澤将自己的東西抽出來大半,又狠狠頂進去,“恩?”

姚疏這回是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瞪着他的眼睛也是柔情似水,蔣秋澤撐在他身上與他接吻,剛吻到身下就快速律動起來,把姚疏被頂碎的話全都吞到了自己肚子裏。

??把他人也吞到了自己肚子裏。

蔣秋澤在他體內一深一淺地出入,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姚疏整個人都顫了起來,偏偏現在已經變了味,不是單純的疼了,還有細細的癢,像蟲子鑽一樣。

“啊……啊……”他忍不住顫栗,尖叫,手指插在蔣秋澤還濕着的頭發裏,張着嘴大口喘。

他的聲音比平時要啞,蔣秋澤有種錯覺,姚疏是被自己幹啞的一樣,忍不住逗他,“姚姚你叫的真好聽。”

姚疏一聽,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以還是有細細的低吟從他指縫裏漏出來,往兩人心裏鑽。蔣秋澤扣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這麽性感的聲音怎麽能被他擋住,壞笑着伏在他耳邊道,“叫出來。”

“不要……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手又被蔣秋澤扣住了,如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蔣秋澤低頭在他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留下一個個自己的痕跡,還不停舔舐姚疏細嫩的皮肉,幾乎每一下都足以讓姚疏顫抖不已。

他把姚疏抱起來,讓他叉開腿坐在自己身上,姚疏沒有一點防備,整個身子往下一沉,那炙熱的東西狠狠契在他體內,有那麽一刻,他懷疑自己要被頂穿了。

本就破小不堪的床被兩人弄得吱拗吱拗響,幾乎要塌掉了。

姚疏連話都說不利索,抱着蔣秋澤,跟着他一起一伏,塗着歪歪扭扭指甲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幾道劃痕,“肚子,肚子要被頂穿了……”

蔣秋澤笑着把自己的手覆到他的小腹上,好像隔着一層肚皮真切的能感受到自己的炙熱一樣,姚疏仰着脖子拼命喘氣,嘴邊勾出了銀絲,露着他白皙的脖頸,那副模樣太引人犯罪了。

姚疏顯然已經快要到頂點了,此時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羞恥,扯着已經啞掉的嗓子尖叫,呻吟,在蔣秋澤聽來反而像一種變相的邀請。

“寶貝,這隔音可不好。”蔣秋澤壞死了,這種時候還要提醒他這種事,姚疏連喊都不敢喊了,只敢嗯嗯嗯的盡數咽到自己肚子裏。

在這種事上兩人走了極端,一個無師自通,一個一竅不通。蔣秋澤屬于前者。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技巧,讓姚疏舒服到再次尖叫,“蔣秋澤!蔣秋澤!”

“在這呢。”蔣秋澤聽見小愛人喊自己的名字,簡直要忍不住了。姚疏柔軟的內壁緊緊包裹着他,舒服死了。

姚疏“啊”的一聲,頂着蔣秋澤結實的小腹射了出來,不停一張一合收縮的後穴死死絞着他,把蔣秋澤也絞了出來。

蔣秋澤還沒來得及抽出來,喘着粗氣低悶一聲射在了他體內。

姚疏趴在蔣秋澤的肩膀,他高潮還沒過,本來就抖着身子,現在又被蔣秋澤的體液燙的發顫,十個腳趾全都蜷縮在了一起,嘴裏還發出低低的嗚咽。

蔣秋澤憐惜地将他抱住,恨不得要揉進自己的身體了。

終于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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