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剛關了直播沒超過三十秒,苗禹的電話就打過來的。
蔣秋澤瞄了一眼他的來電顯示,看見頭像是個男生,心裏莫名其妙的不爽,怎麽姚疏這麽受歡迎啊,又是男生又是女生,要是他一個人的多好。
姚疏接了電話,苗禹全失平日的“淑女”形象,吞河之勢簡直要震破他的耳膜,“小疏你交男朋友了啊?”
姚疏看了眼一臉怨氣的蔣秋澤,小聲“嗯”了一句。
“什麽時候的事?”苗禹有震驚也有點生氣,這麽大的事情姚疏竟然都不告訴他一聲,要不是他今天看直播,還不會知道呢!
姚疏想了想,掰着指頭算,他和蔣秋澤認識也不過一個多月,在一起大概更短了,“還沒有多久。”
然而一個月對于苗禹來說已經很長了,要知道他和他男朋友從認識相見到發生關系也就花了三天,後面兩樣還是在同一天完成的。
“為什麽不告訴我?”他一臉委屈,姚疏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了,至少讓自己給把把關呀,萬一對方是個渣男怎麽辦?他可要保護好他的小白兔。
又單純,又心軟,很容易被騙的。
“我上次跟你提過的,就是在網上追我的那個,他……”
姚疏話還沒說完,就被苗禹搶了過去,“那個大叔?”
他手機聲音開的略大,何況蔣秋澤就在他旁邊,還親昵地攬着他的腰,自然是聽到了,不悅的皺眉。
“他才不是大叔,只比我大一歲,和我是一個學校的。”姚疏耐心又略顯匆忙地解釋,也不知道是說給苗禹聽的,還是說給蔣秋澤的,“他人很好的。”
完了完了,他的小白兔已經淪陷了。
苗禹跟姚疏的性格大不相同,完全是互補,口直心快,一點都不含蓄,“你們做了?”
姚疏算是了解他的,也沒想到他這麽直白,一時困窘,不知道該怎麽說。其實他很想理直氣壯的說,才沒有。但偏偏他又不會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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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好承認了,“恩……”
這下好了,他的小白兔不僅淪陷了,還被人吃掉了。
“真不是大叔啊?”苗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堅持相信自己的直覺,畢竟他追求姚疏的手段,确實是有點俗套了。
邊上蔣秋澤的臉再次黑掉,打了個噴嚏。
“真的不是啦。”姚疏躲過蔣秋澤在自己腰上四處游走的手,對上對方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受傷極了。
苗禹勉強相信了,突然有點難過,還有點失落,最重要的是依然擔心他受騙,“有什麽事情要随時跟我講,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姚疏乖乖地點頭,“恩”了一聲。實際上他知道苗禹的電話基本上是打不通的,不是沒人接,就是二十四個小時裏有二十三個在通話中。
挂了電話,蔣秋澤馬上就順勢纏了上來,姚疏今天算是徹底打翻了他的醋壇子,估計在他們家都能聞到,“他是誰啊?”
姚疏已經躲到牆角了,實在是沒躲過他将自己禁锢住的手掌,“一個好朋友。”
“真的?”姚疏有可以談心的朋友他當然不反對,但對方跟姚疏好像無話不談的樣子,不然幹嘛要這麽關心他的私事?
“真的。”姚疏被他鬧得無處藏匿,裙擺已經被挑起來了,假發也被摘了下來,“他有男朋友的。”
蔣秋澤這才滿意了一些,将他的手機随意放在一邊,不再管無關人等,專心對付姚疏身上那顆難解的扣子。
裙子只被褪了一半,本來是圓領的領口,因為彈力繩的設計,被蔣秋澤拉開,扯到了姚疏的兩臂上,露出不久前他烙下的紅印子,完全變成了一字領。蔣秋澤壞心地将他的內褲脫了下來扔到一邊,卻蔣裙擺放下來遮過他的大腿。
他像一只大貓,慵懶又執着得舔舐着自己的食物,似乎還有些不滿足,滿身醋意。姚疏被他親的起了反應,下身的小東西高高撐起了裙子,鼓起了一塊,甚至打濕了一小片。那地方和軟涼的布料相互摩擦着,折磨得他簡直要瘋了,雙眸裏蘊着水光,抱着蔣秋澤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全身顫抖。
蔣秋澤着迷般的吮吸他嫩粉色的乳尖,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執迷,明明既不豐滿,也不柔軟,輕輕一碰卻可以讓姚疏滿面潮紅。
姚疏難受地不行了,小幅度來回挺着腰跟身上的布料摩擦,企圖能得到釋放。他的胸脯也跟着一挺一挺的,如同在迎合,在主動往蔣秋澤嘴裏送一般。
他難得的主動,蔣秋澤怎麽能放過,終于不再執着于被他吮的紅腫的地方,低啞的聲音送到姚疏的耳畔,魅惑又溫柔,“這麽想要?”
姚疏的眼淚被逼得再也忍不住,唰唰往下掉,因為熱鼻尖和額頭上都滲着汗珠,小奶貓嗚咽似的,“恩……”
蔣秋澤還忍什麽,他早就大了,可不比姚疏好受半點。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潤滑也做的相當順利。蔣秋澤扶着姚疏的不堪一握的腰身從背後進入他,這個體位進的比前兩次都深,姚疏的衣服被他在掙紮中扯得更低了,露出漂亮的蝴蝶骨和肩膀。
蔣秋澤俯下身去親,在鍍着一層緋紅的皮膚上留下紫紅的吻痕。
他深入淺出,頂的姚疏連連尖叫,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連求饒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流暢的身體線條繃得像一彎弓,漂亮極了。
純白色的波浪裙擺被提到了他的腰上,隐隐垂下來,能遮住大半個臀部。可惜邊緣的部分早已經被打濕了,透着遮不住的春光,跟着兩人的動作不斷擺動。
最後兩人同時出來的,射的時候蔣秋澤伏在姚疏光潔的背上,趴在他耳邊問他,“喜歡嗎?”
就像他們确定關系的那次問的一樣。
姚疏被他幹的失神,整個人和靈魂都還在快感中浮沉,唔唔着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膝蓋通紅,右邊幾乎要蹭破了皮,身體還些許抖着,肩膀上的裙子早已經掉了下來,露出半邊香肩,上面留着斑駁的紫痕。
俨然一副剛被蹂?躏過的樣子。
姚疏一度懷疑自己要被做昏過去了,
蔣秋澤挾着他的下巴與他接吻,吻得水光濕滑,就着這個姿勢與他并排躺下,并沒有抽出來,将自己的東西全部堵在裏面。裏面又濕又熱,舒服死了。
兩人都是大汗淋漓,屋裏小小的風扇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剛才蔣秋澤怕把姚疏吹感冒還關掉了。
姚疏抽着鼻子看蔣秋澤,感受着他灼熱的東西還在自己身體裏,不悅地悶哼,像是在控訴對方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快出去……”
濕噠噠的黏,難受極了。
蔣秋澤倒是理直氣壯,“不要。就這麽抱着你睡好不好?”
姚疏連連搖頭,震驚又不可思議,蔣秋澤那裏那麽大,“那裏,那裏會合不上的……”
“那還夾這麽緊,嗯?”蔣秋澤在他露着的雙臀上輕輕一拍,姚疏馬上緊縮了起來,蔣秋澤被他夾得又有了大起來的趨勢。
姚疏臉皮薄的很,經不起他一點挑逗,立即紅透了臉,“不要說了……”
蔣秋澤不逗他了,将自己抽出來,分開的時候兩人連接的地方,發出“啵”的聲響,裏面的液體馬上流了出來,三三兩兩落在純白色的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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