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翌日, 一個暴雨天。

九月份的天氣反複無常, 南方雨水多,清津大學野生僞官方微信號發布一則通知, 正式更名為清海大學。

林伶依舊是工作到忘記吃飯, 匆匆地睡了個十分鐘的午覺,只覺眼皮突突的跳, 心神不寧。

伴随着暴雨的,還有一陣陣轟隆隆的雷聲,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這座城市炸掉。

忙活了一下午, 到了四點,林伶的日程提醒響了。

她拉開抽屜,對着鏡子補了個妝,把頭發打理了一下, 又非常做作的練習了一下官方的假笑。

可以了。

假笑都這麽美。

小何已經把車備好, 公司這邊負責給她送到清津大學去,回程不在管轄範圍之內, 林伶談完可以回家也可以回來加班。

也許是預估接下來的雨勢會更大, 大部分人都沒有選擇這個時候出門, 商務車一路通行無阻, 出奇的順利,

到了清津大學北門,學校不給外來車輛進去,林伶獨自一人撐開傘下車,還沒走幾步, 幾秒鐘的功夫,腳背全濕了。

好在穿的是高跟鞋。

她打開手機搜索計科院院樓,一看步行要十幾分鐘。

放眼望去,校園內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見不着。

她提着裙擺,小心翼翼地避開渾水,真的走到計科院樓下的時候,哪還有什麽形象可言。

暴雨如注,越下越狠。

Advertisement

連頭發絲都沒放過。

發尾都快粘一起了。

林伶三兩步跑進院樓大廳,這個樣子去見人未免太丢臉了些。

她看了眼時間,四點四十五,只剩十五分鐘了,換套衣服不太現實,只能先把身上的雨水擦幹。

早知如此,就應該多喊幾個人一起來了,偏偏她當時覺得自己挺厲害,一件小事用不着成群結隊。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終于在最後五分鐘,林伶上了去十樓的電梯。

電梯裏冷氣充足,在這個潮濕的午後提供了一方幹燥清爽的空氣,但很快,林伶被冷得渾身打冷顫,寒氣入骨般地,侵蝕她的每一寸皮膚。

腳一直在水裏泡着,已經感覺不到存在了。

她還穿着裙子,小腿肉眼可見的變成淡淡地青紫色。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林伶深吸一口氣,跺了跺腳,企圖找回一點知覺。

沿着指示牌找到1001,十樓的第一個辦公室,在走廊的盡頭。

她尋思着,氣勢什麽的是沒有了,但是這副慘狀,反而可以顯得她很有談判的誠意。

也不全是壞處吧。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緊,林伶伸出冰涼涼的右手,輕輕地敲了兩下。

裏頭很快傳來一聲:“進來。”

按照慣例,每周的今天,下午五點左右,是周之學帶的學生來找他開會的時間點,

故而當他聽見敲門聲的時候,自然而然地以為是他們來了。

似乎全然忘記了昨晚答應王院長的事。

短短兩個字,說得也快,林伶沒聽出有什麽不對勁,她搭上門把手,準備開門。

周之學一向時間緊迫,手頭上一大堆的事,對着電腦不停地打字,也不看門外是誰,直接問:“上次的論文改好了?”

林伶還沉浸在自己落湯雞一般的外表中不可自拔,順口答道:“什麽論……”

剩下的話在兩人的對視中徹底消失。

兩個人,誰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所謂的大腦一片空白,莫過于此時此景。

林伶确實幻想過再次重逢的場景,但從來沒想到是這樣令人窘迫的局面。

他衣冠楚楚,她狼狽不堪。

他是要巴結的對象,她是曾經抛棄他的人。

至少在幻想中,他們可以好好回憶一下過往,然後雲淡風輕地講講幾年來的生活,像個熟悉的陌生人一樣,恭維着對方:“您現在混得真不錯。”

他甚至可能已經結婚了,有個可愛的孩子,可是這和她有什麽關系呢,他大概把她忘得一幹二淨了。

然後把所有的痛苦和憤怒揉進七個字裏。

這麽多年過去了。

然而她望着周之學慢慢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渾身髒兮兮的她,漸漸冷下來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現實的重錘狠狠擊碎了林伶的天真。

她咽了口口水。

周之學的辦公桌正對着門,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眼裏。

不敢動了。

剛才在電梯裏都沒有這麽冷。

尴尬并沒有持續很久,電梯門開了,傳來一陣學生們的嬉鬧聲,但沒過一會兒,這幫學生收起笑容,變得嚴肅起來,一板一眼地朝林伶的方向走過來。

他們只是瞥了她一眼,純屬是好奇探究的眼神,而後也不再管她,從書包裏拿出一沓厚厚的資料和專業書,開始請教問題、修改論文以及總結這一周的成果、布置下一周的計劃。

周之學被他們圍住,一時半會也脫不開身,看樣子也不想脫身,林伶慶幸這些學生來得及時,讓她有個反應的時間,她趁着他們圍成一圈說些她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時,靠在沙發上邊等他邊思考人生。

那邊熱火朝天,這邊孤單寂寞。

怎麽就,這麽巧呢。

林伶掏出手機想說些什麽,卻發現有些事,無法跟別人分享。

那她還要不要硬着頭皮談下去。

一有放棄的念頭,就立馬被她極強的敬業精神打斷,林伶默念,一切為了工作,一切為了工作。

但是看周之學剛才不善的眼神,再一細想十年前自己幹的蠢事,林伶內心惴惴,他不會還記恨着她吧。

林伶給小何發消息,讓她把昨晚的資料發一份到她的郵箱。

她怎麽就不早點看呢。

林伶看完關于周之學的簡介,重重嘆了聲氣。

不知道為什麽,在那一大堆科研成果裏,她獨獨注意到了最後面一小欄私人情況的介紹——

單身。

她鬼使神差的笑了出來。

笑聲不大,但依舊被學生聽見了,一點動靜就惹得他們向林伶看過來。

林伶不好意思地沖着他們歉意地笑笑,僵硬地轉過了身……

一時沒事情可做,林伶又看了會校企合作的方案,畢竟這才是談正事。

方案看完,他們還沒讨論完。

林伶百無聊賴,眼神四處亂飄,又不敢有大動作,只能小範圍內動一動。

可當她轉頭之際,視線冷不丁被櫃子裏一處閃着光的相框吸引。

她知道亂動別人東西不好,但是隐隐能看見相框裏的人有些熟悉。

林伶回頭看了眼,沒人發現她在搞小動作,于是無聲挪到沙發拐角,悄悄地把相框拿了出來。

相框裏有兩張照片。

一張是她元旦晚會那天,申南钰拍的,她模糊地記得,當時申南钰說第二天洗出來給她,可是林伶沒有收到。

另一張,是她高三那年獲得了期中考試語文單科狀元,挂在光榮榜上的照片。

不過這張照片上不止她一個人,在她旁邊,是周之學。

這張林伶倒是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次,他們的獎狀互換了。

現在想來,這竟然成了,他們唯一的合影。

——

“一個小時了……”一擠在外圈的姑娘氣惱地跟旁邊同學小聲抱怨。

回應她的是更小的氣音:“是啊,以前半個小時不就講完了嗎?”

“……你有沒有感覺都在講廢話?”

“對對對,怪不得我覺得哪裏不對勁,他是不是把上課講過的又講了一遍?”

“怎麽回事啊。”

“……”

“行,今天先到這裏,你們回去把文獻綜述部分好好改改,沒有邏輯的地方我加了批注,明天十二點前發給我。”

“好,謝謝老師。”

“老師再見。”

一行人如釋重負,步子都輕快起來,浩浩蕩蕩地奔向食堂。

辦公室內頓時空曠起來。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林伶縮在沙發上,像個學生一般乖巧柔順地坐着,唯有一雙眼睛跟着周之學的身影轉。

他從林伶的眼前走過,走到門口把未關嚴的門“啪”得一聲合上了。

聽得她心尖一顫。

從一開始的對視之後,他就再沒有看她了。

周之學背對着林伶站在桌子邊,拿了個紙杯,往裏面沖泡茶葉。

空調還在呼呼地送着冷氣,林伶幾乎不怎麽動地坐了一個小時,越來越冷了。

她擡頭看着他,竟有一種他又長高了的錯覺,恍惚不已。

不管在什麽境況下,他總是能過得很好很好。

林伶站了起來,穿着高跟鞋的她也只能勉強夠到他肩膀的位置,她往周之學那邊走了兩步,驚奇地發現他後頸處出了一層汗。

可林伶快凍死了。

她伸出食指輕輕地碰了碰,“你流汗了……”

肌.膚相.觸,所及之處閃過一陣如電流般的刺激,周之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開。

“你幹什麽?”他冷冷地問,完全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樣子。

林伶的手腕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裏,力道很重,但她不覺得疼。

“沒……沒啊。”林伶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鬼使神差做的事,鬼知道為什麽。

“……好久不見。”

林伶實在想不出要怎麽打招呼,只能憋出這四個字。

周之學猛地放開她的手,走回椅子上坐下,語氣沒什麽溫度:“難得你還記得我。”

林伶垂頭,像是犯了錯在被老師訓誡,連還嘴的勇氣都沒有了。

當年,确實是她的錯。

不打招呼就走了的是她,說讓他等五年實則遠超五年放他鴿子的也是她。

林伶慚愧地不知所措。

尤其是,知道他還在辦公室裏放了她的照片。

這些年他是怎麽過來的。

林伶不敢去想,此時像個不經世事的小丫頭一般緊張,手指頭都快絞出紅印了。

“我……我這次來其實是談校企合作的事……”林伶磕磕絆絆地把來意說清楚,偷偷去看他的表情。

真的是,一點氣勢都沒有了。

周之學拿起手機回了幾條消息,心不在焉地說道:“沒得談,理由講過很多遍了。”

看這樣子,是半分情面也不顧了。

林伶不習慣他冷若冰霜的态度,他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

“是因為來的人是我嗎?”所以就直接否決了。

林伶眼眶紅了,淚水被她硬生生地忍回去。

周之學看了她一眼,嘆氣道:“來誰都一樣。”

她也一樣。

也許是書櫃裏的照片給了她勇氣,林伶故作輕松地問:“你這些年還好嗎?”

此話一出,周之學放下手裏的工作,随意地往後一靠,看着她回道:“好不好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當年一走了之有想過十年後的我好不好麽?”

林伶震驚地看着他。

他果然,還很在意。

确實,這樣的事,擱誰身上都很難放下吧。

林伶知道自己欠他一句對不起,可怎麽都說不出口,她指了指書櫃,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問:“你為什麽要把我的照片放辦公室裏……”

說完又補充道:“不會是恨我的時候把照片拿出來罵兩句吧……”

周之學愣了幾秒,她這才剛來多久,就把他的東西翻出來了。

“不關你的事。”

“啊?”這是她的照片,怎麽就不關她的事了。

不過他不想回答,林伶也不好繼續逼問,她想他倆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說清楚,但工作上的事刻不容緩,于是扯回正題,說:“看在我們都認識這麽久的份上,校企合作的事能不能再考慮考慮呀?”

周之學氣不打一處來,才說兩句私人的話,她就迫不及待地談那什麽校企合作,明晃晃的想讓他考慮舊情,賣她個面子。

頓時讓他覺得自己的感情被利用了。

周之學不耐煩地說道:“免談,回吧。”

“……”

這也太難啃了。

林伶受不了他堅硬的态度,都好說歹說到這種程度了,她都快卑微到塵埃裏了,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偏偏她還不知道周之學在意的點,繼續說道:“你現在這麽堅決,一點後路都不留,我們以後……”

“以後?”她的話被周之學打斷,“我們有什麽以後,有什麽後路,聽你這意思,是想破鏡重圓?還是再騙我一次?”

“……”

“你……”林伶也生氣了,她一直好好說話,生怕惹得他不高興,誰知道他整場交流下來冷硬地要死,還總是咄咄逼人。

林伶腦子一熱,也不想受這個委屈了,這種情況再談下去也談不攏,不如早散早回家。

“行,不談就不談,我認輸。”林伶走到沙發上拿上自己的小包,腳步頓了幾秒,頭也不回地走了。

辦公桌上,紙杯裏升起袅袅熱氣,是他為她倒的茶水。

——

剛一出去,林伶就後悔了。

為什麽要剛啊。

這暴脾氣!

她簡直想封住自己的嘴。

這可是甲方爸爸,是她要求着供着的。

而且,他确實有生氣的資格。

林伶站在辦公室門外,痛心疾首。

然而更痛心的是。

她傘呢?

那幫讨人嫌的小兔崽子們。

把她傘拿走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

林伶撇撇嘴,落寞地乘電梯下了樓。

這一趟難道真的要一無所獲嗎。

計科院主樓大廳有轉供人休息的地方,軟皮沙發圍成一圈,林伶踩着高跟鞋,望了望外面要下一整夜的雨,果斷的倒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這麽一睡,更冷了。

但冷歸冷,倒是讓她睡明白了一個真理。

做人,還是不要臉一點比較好。

她應該在看見照片的時候就明白過來的。

如果周之學真的對她沒感情的話,為什麽要在辦公室放她的照片呢。

不管是出于愛還是狠,不都是放不下嗎。

那她還糾結個什麽勁。

自己這十年來,不也是一個人過來的。

腦海裏不知怎樣就回想起那句話——

如果五年之後他還願意和你在一起,那就……

林伶在近乎黑暗的大廳內做廣播體操,熱熱身,想着要不要重新上去找他。

斟酌了半刻鐘,她還是選擇在底下等着。

林伶時刻關注着時間,她預料到周之學不會很早下班,所以到十點之後才開始蹲人,動不動就跑到電梯口看有沒有人下來。

一直等到了十一點。

今天周之學下來的還算早。

當然他還是最後一個。

林伶打着哈欠,看見電梯的紅色數字開始跳動的瞬間立馬清醒了。

肯定是他。

她跑到軟皮沙發上坐着,又覺得這兒的燈光太昏暗,他可能發現不了,趕緊小跑到門口,可憐地抱住自己,任冷風撲撲地往身上拍。

冷到發抖。

三十秒後。

林伶聽着身後腳步聲漸漸逼近,心裏暗道:看見我看見我看見我。

周之學老遠就望見一團人影,待走得近了,不由得停了下來。

恰巧此時,林伶擡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向他。

周之學搖着頭走到她身邊。

如果換做其他人,鬧得那麽不愉快,誰不是走得老遠,誰會在他這裏停留。

偏偏是她。

偏偏是林伶。

他手裏拿着公文包和一把黑色雨傘,剛開口:“你還不……”

與此同時,林伶雙臂張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

“……”

她這喜歡抱大腿的習慣多少年還是改不掉。

周之學動彈不得,冷聲道:“你又想幹什麽?”

林伶吸吸鼻子,聽聲音都快哭了:“對不起……”

“……”

“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她随便編個理由,“我這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下面那麽多人看着,我要是拿不出點成績出來,沒法服衆……所以就…脾氣稍微大了一丢丢…”

論起今天誰脾氣更大,顯然是周之學,林伶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讓他嘗嘗什麽叫愧疚的滋味。

誰知周之學不吃這一套,他看着抱着大腿不放的林伶,犀利地反問道:“你談合作都是這麽談的?”

意識到他的潛臺詞是什麽,林伶連忙仰着頭解釋道:“當然不是,我剛回國,第一次被老板派出來談合作的,還有以前,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今天遇見了你,我拿你有什麽辦法呢…”她說着還不老實的用臉蹭蹭他的大腿,手還上下磨來磨去,美其名曰:“我又冷又餓……”

隔着褲子,周之學能感受到她有多冷。

在外面站了片刻,氣溫降了不少。

林伶繼續發揚牛皮糖精神,說:“報告老師,你的學生還把我的傘拿走了,罰他們抄單詞好不好?”

“……”

“你看我都這麽慘了。”林伶真擠出來幾滴眼淚,又冷又餓可不是騙人的。

她一只手攀上了周之學的腰,得虧是晚上,白天誰看見這樣子準要罵一句有損市容。

“要不你收留我吧?”

周之學沉默了幾秒。

忽而問道:“你這是要投懷送抱了?”

林伶不知道他具體指哪方面,但聽語氣好像還在生氣,本着惹不起的原則,她垂首溫聲道:“你想怎樣就怎樣。”

他又問:“不負責任的那種?”

風水輪流轉。

林伶咬咬牙:“不負責任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風水輪流轉,之前要虐男主,現在又不給虐了,我看明白了,在虐我!

——

下章要幹大事了,之前一分鐘影響不好,對不起給大家造成了錯覺,是時候還小周一個公道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