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有大改動,大家可以回頭看看哦~~豐滿了不少,嘻嘻

而且還是在四年前。缺乏戀愛經驗,還這麽久沒跟男人有過什麽親密接觸,辛蕾現在只覺得自己就像拍在案板上的螞蟻,任由施博文蹂/躏。

施博文見辛蕾只顧着低頭沒有了反應,擔心是自己的痞相吓到了她。

“好啦好啦,不鬧你了。”施博文收了胳膊,換回了原來的一本正經。

天空變得陰沉的厲害,有下雨的征兆。

施博文輕輕将辛蕾重新環抱住,柔柔地說:“能這樣抱着你很不容易,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要再讓我擔心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裏會用你擔心?”辛蕾不服氣地讷讷回一嘴。

“頂嘴。”施博文雙臂更用力了一下作為懲罰。他說:“梁桔把你的情況都跟我說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發上,輕輕摩挲她的長發,“我回來不是沒想過跟你聯系,可考慮到現在的處境,我不敢聯系你。你知道嗎,一旦看見你,我就怕我會不顧及你的感受強行把你綁在我的身邊,讓你跟着我吃苦。”

“那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就應該同甘共苦的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很能吃苦。”

“傻妞,我好的時候你沾過一點福嗎?好日子的時候沒有你,現在過苦日子,你覺得我舍得讓你一起分擔?這對你有多不公平。”

辛蕾沒說話,只是用臉磨蹭了一下施博文的衣服,她真的沒想到,他們有一天會在一起。

有雨滴緩緩落了下來,施博文看見天下雨,趕忙将外套罩在辛蕾身上,“下雨了。”

他握住辛蕾的手準備離開,辛蕾卻收回手待在原地。

施博文困惑地回頭看她,卻見辛蕾望着他。

辛蕾問他:“那個女人是誰?你們倆怎麽會一起出現在酒店附近?施博文,我必須讓你知道,我是辛蕾,我對感情很專一,我和你之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對感情的看法是......唔...”

天空有涼涼的雨水滴在臉上冰冰涼,可辛蕾此時的臉上卻感覺是一片熱。

就當她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只感覺一陣陰影籠罩下來,她擡頭的瞬間,眼前就是施博文一張擴大無數倍的俊臉。

行動先于思考,施博文唯一想做的就是怎麽能讓辛蕾停下來,而唯一的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于是,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辛蕾的唇。

這是他夢裏無數次都做過的,也是他現在最想做的。

不同于夢境,現在的觸感更為真實。

溫熱,柔軟,甜得像蜜,施博文在腦海裏想,他該怎麽去形容辛蕾唇上的真實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繼續鬧甜蜜~~艾瑪,兩小只終于在一起了,親媽我表示真的太不容易啦!!

☆、愛意的暖流

“成了?”毛東斜睨整晚抿着嘴笑個不停的人。

施博文翹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拿着手機專心和辛蕾聊天,半天才回一句,“你猜?”

看他那欠揍的模樣,毛東懶得理他,轉身就往客廳走,“你終于可以不用繼續住我家了,我終于解放喽!”

“這就準備趕我走了?”施博文面露吃驚,從床上一躍而起,“太不夠意思了你,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你都有地方住了我還留你幹嘛?”

“哪有?”

毛東站住,倚在門邊,悠悠回一句,“辛、蕾、家。”

“喲,你吃醋了?”施博文仰着脖子笑問。

毛東一怔,忽地笑罵,“我看你小子皮癢了是不?這才戀愛多久就變原型了,小心辛蕾不要你。”

施博文雙臂舒展往後一仰,“你那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一看就是人家梁桔還沒答應和好。”

毛東咬牙,指着施博文,“你再說!”

“誰讓你先說我的?你覺得老子是吃軟飯的那種人嗎?要養,也得是我養她!”施博文不服氣地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他說的很有志氣,毛東卻不屑一顧,“你工作找到了?”

施博文眼眉一挑,“你再猜?”

他故意氣毛東,果然,毛東搭理都沒搭理,轉身迅速走出了卧室。

“幫我謝謝梁桔,幸虧有她及時傳遞情報!”施博文對着房門口大喊一聲。

******

張桂蘭因為太思念辛歡,辛蕾就将母親送回老家待一些日子,讓她老人家去散散心。

這是施博文第二次來到辛蕾家,站在門口朝裏面張望,見四處無人,他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戲虐地對辛蕾說:“放心讓我進去?說不定待會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做出什麽,可不怪我的哈?”

辛蕾笑着回:“肯定是要怪你的。”她歪着脖子問:“那你是進來還是不進來?”

施博文摸着下巴思忖了半天,忽地點頭,“死也要進!”

“呸呸呸,好好的,老提那個字幹嘛,快吐三口。”辛蕾随張桂蘭,關于鬼神之說,她一直保持着不太信但也不能不信的态度。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施博文摸了摸辛蕾的腦袋,用手指點點她的額頭,親昵道:“小迷信。”

不過,他還是聽話地吐了三口。

施博文今天來為的就是要跟辛蕾解釋他和方嫣為什麽會出現在酒店門口。

“喏,你看看這個。”施博文一改一和辛蕾在一起就慣有的嬉笑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辛蕾不解地看着遞過來的合同,接了過來。

她翻了幾頁,上面寫得全是一些關于股份以及生意渠道的轉接交易。

乙方,赫然寫得是一個叫方嫣的名字。

辛蕾拿着合同望向施博文,施博文輕笑一聲,“這就是我那天出現在酒店門口的原因。”

他說:“方嫣就是那天你看見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她是奎龍天的情人。”

“奎龍天?”辛蕾不确定地問:“我聽說過他,他好像是施耀國城的副執行董事,職位應該是僅此于你父親。”

施博文點頭,“奎龍天,他不僅是公司的第二把手,還是把我整出公司的背後黑手。”

辛蕾表現的很詫異,施博文倒是風輕雲淡地笑笑,“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這個情人現在找到我,說是要來找我合作。”

——

那天方嫣和施博文一起下榻了施家旗下的一處酒店,在房間內,方嫣把這份合同交給施博文。

“如果你能幫我做了這些,我就有辦法讓你重新回到施耀國城的董事會裏,而且,我還會将奎龍天給我的股份轉讓給你20%,你看,怎麽樣?”

施博文沒有露出任何驚訝欣喜的表情。

“直說吧,你想幹什麽?”

“我喜歡聰明人。”方嫣起身為兩人的合作倒了兩杯紅酒,她拿着酒杯倚在酒吧臺上,“其實我要做的事情對你來說很簡單,我希望東港碼頭那邊的負責權移交給合同上面寫的公司,再就是,我聽說施耀國成馬上要為下期塑膠材料招供應商,我希望,我們公司會得标。”

施博文問:“東港那邊施家從沒有把全權讓出過,這點你不用想了,這塊涉及到整個Y市貿易的進出口,交給別人,就等同與把施耀國城一半的生意給了別人,你覺得我父親會同意?”

“不同意也行,但是,未來兩年我會有幾批從國外運過來的貨,會從東港碼頭進來,我要施耀國城代表人的簽字同意。”

施博文笑着打量方嫣,他覺得自己該重新審視眼前的女人,她似乎并沒有給他的第一印象中只是個花瓶而已。

終于,他知道了為什麽奎龍天會對她這麽寵愛。

——

“那最後你同意了嗎?”辛蕾追着問結果。

施博文搖頭,“我沒想好,事情沒有表面那麽簡單。東港碼頭每年會為施家帶來幾十億的收益,如果讓出幾條道給方嫣,那一年的損失就相當于整個集團收益的三分之一,而且,現在沒有人能保證,方嫣的出面就不是奎龍天教唆的。”

第一次發現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果然能讓人毛骨悚然。

辛蕾起身為施博文倒了一杯熱水,她坐到施博文的身邊,輕輕将水杯放在他手裏,“讓你一下子承受那麽多,真挺委屈你的。”

施博文眼裏透出了笑,他連杯帶手一起将辛蕾握住,“你想不想犒勞犒勞這麽不容易的我啊?還能誤會我是去開房,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辛蕾臉一紅,“都是瑩瑩,她說的肯定是開房,再加上我那時候六神無主,一聽到這個就信以為真了。”

“說你傻妞你還真是傻妞,你以為你男人會吃軟飯被女人包養?我施博文像那麽沒有骨氣的吧?”

辛蕾所有注意力又被‘你男人’這三個字全都吸走了,根本沒聽施博文下面的話。

苦惱自己就跟情窦初開的毛丫頭一樣,辛蕾癟了癟嘴,在施博文面前,她覺得自己就跟大腦還沒發育完全的兒童一樣。

“想什麽呢?”施博文靠近她,說話的呼吸都灑在辛蕾的側臉上。

“那個…”辛蕾剛想說話就聽到施博文的手機響。“你電話響了。”

電話居然是沈俏打過來的,施博文猶豫了片刻,在辛蕾面前接起電話。

“我要見你。”沈俏直截了當的說。

“我沒有時間。”施博文拒絕的也很直接。

辛蕾刻意去了廚房,把整個客廳都留給施博文接電話。

她低着頭把手裏的水果切好,可切着切着就發現身後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雙溫暖的臂膀将自己環繞起來。

“幹嘛呢?”施博文聲音很低,溫柔的像快将人融化一樣。

“我準備給你榨一些果汁,你平時一定都不注意吃飯,肯定缺乏維生素。”

“我媳婦可真好!”說着,施博文吧唧一聲在辛蕾臉上狠狠親了一下。

“別鬧,我忙着呢。”

“我要吃蘋果,你喂我。”

“喏。”

辛蕾用手拿了一塊側身給他,施博文卻癟起嘴,“這塊太小,我要那塊最大的。”

“這塊?”

“不是不是,那塊,最邊上那塊…對了。”

“哼,饞貓。”

施博文借着辛蕾遞過來的手直接把蘋果咬在嘴裏,必不可免的,她的手指也被他一起含住。

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目不轉睛望着辛蕾,辛蕾感覺他口中的濕熱,在手被含住的瞬間,施博文的舌尖還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手指。

将手指拿出,辛蕾急忙轉過身掩飾了自己的臉紅。

施博文心裏笑她的可愛,忽地說:“你等會兒得陪我去個地方。”

“哪兒呀?”

嘆了口氣,施博文松開胳膊站到辛蕾身邊一起幫她洗水果,“沈俏說什麽都要見我一面,說有話對我說,我想帶你一起去。”

“你怕她還不死心,對你一往情深?”

看辛蕾戲虐的口氣就知道她肯定沒有因為自己答應見面而生氣。

“調皮。”施博文用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那麽敏感,還喜歡胡思亂想,我敢自己去見她嗎?我可怕回來你又不願見我了。”

“我哪有...小氣。”

施博文擡頭望他,只見辛蕾抱起雙臂擡頭看着天花板,“我想想,怎麽樣才能讓所有女人斷了對你的那些壞心思。”

“這還不容易。”施博文擦擦手,裝作很無辜,可憐楚楚地倚在辛蕾身上,“那大人您就收下小的我吧,我保證一定給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奴婢這就去洗白白,在床上乖乖等着大人去。”語畢,他還很妖嬈地舔了一下嘴唇,含苞待放地靠在辛蕾肩上望着她。

“噗!”辛蕾一點不客氣地将嘴裏的蘋果一口噴了出來,大多數都噴在施博文一張俊臉上。

施博文任命地抹了下臉,忽而佯裝生氣地道:“看我不收了你!”

作勢,他就要伸手去抓辛蕾的癢癢肉,吓得辛蕾立馬逃跑,“大人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施少自從和我們小辛辛在一起,就變成了之前的小受樣?

小施施就是小賤賤一枚!!

☆、暖心的幸福

施博文帶着辛蕾來到和沈巧約定的餐廳裏。

沈俏坐在窗邊,一眼就看到了從出租車裏下來的施博文。

嘭的一下,她久違的心跳就像破土而出,重新複活在心中一樣,整個人也變得充滿了活力。

可惜幸福的時間太短暫,當跟随施博文一起下車的辛蕾出現在沈俏視線裏時,她陡然聽見了一聲心碎的聲音。

她就這樣被推下懸崖,那種絕望感讓她幾乎看到了粉身碎骨的自己。

她怔忡地看着他們兩個人一起下了出租車穿過馬路,準備進入餐廳。

奪目的陽光下,他們十指緊緊相扣,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瞬間比陽光要刺眼幾十倍,強烈的沖擊和吃驚,讓沈俏整個人都在隐隐發抖,放于桌下的手也不禁攥成了拳。

施博文終究選擇了她!

辛蕾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而是單獨坐在另一側靠窗的位置上。

施博文帶着辛蕾進入餐廳,他先将她安頓好,還替她點了東西。

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幾句,他才側身往這邊走,可沒走兩步,施博文驀地又轉過身,朝辛蕾的方向返了回去。

施博文擡起手臂,輕輕摩挲着辛蕾的頭發,他不知在她耳邊叮囑了什麽,辛蕾笑着颔首,臉上出現了一絲讓人看了會羨慕的羞紅。

桌面一角的桌布被沈俏緊緊攥緊,她眼中的嫉妒和憤怒幾乎快将她完全吞噬掉。

施博文向她走來時,臉上全然沒有了之前對辛蕾時的那般溫柔,相反,他眼中有不耐,甚至是一絲厭惡。

“有事嗎?”他坐到沈俏的對面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就連一句問候似乎也不想跟她說,更不要說去看一眼沈俏早已為他點好的一壺碧螺春。

沈俏盯着那壺未動的茶久久失神,她聽到施博文又說:“我以為我們再不會有見面的機會。”

她冷笑,置于膝上的手一直緊緊相握,她打翻了之前所有心內準備好的道歉話,對于施博文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的事,她不再有任何內疚感。

“是,我也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朝辛蕾的方向望一眼,沈俏笑:“施博文,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S市的事緊緊只是個開始,以後,我還會對你甚至是你身邊的人做出相同的事,不,應該是變本加厲。”

她的眼光久久徘徊在辛蕾的方向,那仇恨的目光,看的施博文感覺背後瞬間升起了一股鑽入毛孔的涼意。

他以為沈俏會放下所有,當她最後一字出口時,施博文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沈俏看辛蕾的目光讓人無法忽略,一想到辛蕾,施博文突然覺得今天帶她來這裏絕對是一個極大的失誤。

“整天活在嫉妒仇恨裏面,為了我去做那些事,你有沒有考慮到葉總的感受?我是曾經混蛋也辜負了你,你報複我是應該的,可你一直耿耿于懷這些,你幸福嗎?”

“你會關心我是不是幸福?你在意嗎?”

沈俏冷冷問施博文,心裏迫切希望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這是她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她聽見他似乎輕輕嘆了口氣,“上次電話裏我跟你說了,S的市我根本就不怪你,如果你因此心裏好受一些或者能放得下過去,那我願意全部接受,無論你做什麽。”

緊緊咬着牙,沈俏再一次失望透頂。

“無論我做什麽,你都能接受?”她問他。

施博文點頭。

“好!那我要你甩了辛蕾,現在就過去!”

早就料到她會說什麽,施博文紋絲不動地坐在那,像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麽似的。

“如果你現在就甩了她,我不僅不記恨你了,還會還給你在S市的工作。施博文,你不是一直想要證明給你父親看你自己的能力嗎?”

施博文沒有否認,可是他卻問她,“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辛蕾你還會這樣嗎?如果,坐在那的女人換成別人,你是不是依然會嫉妒?”

沈俏回答不了施博文這個問題,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真的只是因為辛蕾嗎,還是說,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她根本就放不下施博文。

“沈俏,夠了,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也都該結束了....”

“我不要結束!”沈俏驀地提高音量,咬牙切齒的表情猙獰可怕。

對沈俏的激動,施博文顯然沒想到。“那你不想葉總的感受了?你整天只知道想着怎麽報複我,那他呢?他才是你未來的老公。”

沈俏瞬間大笑出聲,她嘴邊冰冷的弧度讓人不敢想象她心裏此時都打了一些什麽主意。“我告訴你,我的丈夫他至少要比你懂得珍惜我,即使我沒有放下過去,即使我現在還忘不了你,他也會娶我,因為他是真的愛我!可你呢?施博文,你愛過我嗎,這些年,你究竟把我沈俏當做什麽?”話說至此,她忽的停住,施博文看到她雙目通紅,化得精致的妝容此時只能凸顯她的失控。

施博文沉默,做錯了事,他只能加以補償,別無選擇。

“呵。”抹去眼角的淚,沈俏重新将視線落入到施博文的身上。她的目光裏沒有了剛剛的軟弱,換成了好似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最高宣判者。

她将身體靠近餐桌,目光炯炯地望着施博文,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施博文都無法忘記沈俏此時的眼神。

“施博文,你知道麽,我看不得你幸福,你只要幸福,我就會很難受很難受,難受的想要去傷害讓你幸福的那個人……無論她是誰?”

她的聲音很輕很低,每個字的落音卻是極重。一字一句,清楚地傳入到施博文的耳中,就像魔咒滲入到了血液裏。

沈俏再次看向辛蕾,她嘴角的笑容擴散至滿臉,成了一種驕傲的冷血。

“你敢亂來。”施博文冰冷的聲音加上他毫無感情的眼神,只能讓沈俏更加傷心欲絕。

“我有什麽不敢的?你老板上億的生意都是我一句話說的算的,你說我有什麽不敢的?”

“你...”施博文沉住氣,再次問她:“值得嗎?”

“我不甘心!”

‘嘭’的一下,随着她這句‘我不甘心’一起響起的還有水杯倒在茶桌上的聲音。現在的沈俏變得不再是施博文之前認識的一貫文雅氣質高貴的沈俏了,她變成了一個被嫉妒淹沒的女人。

嫉妒、欲望将她徹底吞噬。

“施博文,我不甘心。如果你跟她分手,或許我就原諒你,不然,我一定會整死辛蕾,我說到做到!”

施博文深邃的眼中漸漸凝聚起一譚冒起火焰的沼澤,他淩厲的眼神讓沈俏一時間不敢和他四目相對。

壓抑的氛圍圍繞在他們周圍,此時的施博文讓人看了不寒而栗。沈俏知道,這是他怒火前的征兆。

沈俏站在那微微仰着臉,雖然心裏會畏懼,可她依舊雙眼直視施博文。

她以為他會發貨,可施博文卻緩緩地說:“我們分手前,葉偉雄來找過我,他問我,會不會和你結婚,我說不會。他說既然給不了你幸福,那不如早點放手,他在我面前承諾,将來一定會娶你。沈俏,如果我當時再自私一些,我就不會和你分手,而是跟你一直保持聯系讓你一直跟着我。可是,這些年你對我一心一意,我也知道你渴望婚姻渴望家庭,那時候言心剛去世,我根本不可能給你這些,所以你對我越好,我跟你一起的時候愧疚感就越深。”施博文擡起眼,看着沈俏,“我希望你幸福,你陪着我走了那幾年的低谷,可是我自己知道,除了錢和跟你上/床,其他的一切我都給不了你。女人最珍貴的無非就是那幾年,再拖着你只會讓你越陷越深。”

沈博文移開目光,沈俏需要時間去消耗他剛剛所說的這些,他會慢慢等她接受。

沒有想到他竟會說這些,她顯得接受不了,雙眼無神。她慌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像一個走失的孩子一樣。

沈俏跌坐回位子上,半天都沒有反應。

“我們分手那天我提前告訴葉偉雄讓他準備來接你,我既然答應他要跟你分手,就一定會做到。我看着你上了他的車,看着他的車開出小區的門口。沈俏,你不該為了我去讓自己一輩子不幸福,他比我配你,你應該是幸福的。”

擡眼的瞬間眼角的一滴晶瑩輕輕落下。一直以來,原來她才是那個忘恩負義的人。

“那辛蕾呢?你說你給不了我婚姻,就能給她?”

沈俏的聲音不低,再加上剛才激動打碎了水杯,現在已成了餐廳的焦點,大家紛紛都将視線投在這一桌上,包括辛蕾。

施博文側臉看向辛蕾,發現她正焦急地看着這邊,他冰冷的俊臉剎那間重換溫柔。

他看着她,視線中有寵溺,有溫暖,也有小心翼翼。

沈俏看得出,施博文是有多珍惜辛蕾,才會小心地連對視都那麽輕柔。

“她讓我有想幸福的沖動,也許是一起經歷過很多事,和她在一起,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家庭,我忽然也想安定下來,也想有一個下班可以讓我歸心似箭的家,家裏面,有她在等我。”

沈俏嗤笑,“你覺得你配麽?你害了多少女人,做過多少壞事?”

“我不配。”施博文笑笑,“所以我不敢奢望太多。”

無聲嘆息之間,他又道:“所以只能希望将來等我老了,死了,那個安葬我的人,是她。”

此生可能沒有福氣配得上你,只求死後,我的白骨會由你來安葬,就當圓了我一生最後的遺願。

他一直溫柔地望着辛蕾,連回答沈俏的話都帶着讓人心動的輕柔。

作者有話要說:

☆、樓道的人影

從餐廳出來之後,辛蕾一直在小心地觀察施博文的情緒,施博文表現的越平靜,她心裏就越有些不安。

當她第五次側眼瞄他時,施博文終于憋不住笑,揉着她的腦袋問:“一直偷窺我幹嘛?有什麽想問的就直問。”

猶豫了一會兒,辛蕾小心地開口:“她...沒事吧?”

施博文覺得好笑,“你不問我有沒有事,怎麽先關心別人了?”

辛蕾緩緩側過頭看着地面,“女人畢竟都比較脆弱,我理解女人。”

“你可別忘了,她可是你的情敵。”施博文觑了辛蕾一眼,拉着她的手走過馬路。“你們都覺得男人很堅強,其實,有些時候我們男人才是更需要你們女人常常來安慰的。”

聽他說話的語氣就像争風吃醋似的,辛蕾偷笑,“好好好,關心你,那你晚上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

“切,別以為我是歡歡,想用這招來哄我。”

話一說完,施博文才驚覺自己口誤說走了嘴,趕緊看辛蕾。

辛蕾雖然已經側過頭看着路邊的小攤,可從施博文的角度望過去,他還是看見了辛蕾眼神中的思念和難過。

他一把摟過她,嬉笑着逗她,“我今晚要吃大閘蟹,要吃紅燒排骨,要吃爆炒蝦仁,要吃…”

“你有幾張嘴,能吃的過來嗎,我做飯可不好吃。”辛蕾邊推他邊說,眼中剛剛的失意已經不見。

施博文笑,“不好吃我也能吃,你做什麽我吃什麽,我很好養。”

“好養我也不養。”

說着,辛蕾就先于他快走幾步朝菜市場的方向走,走在她後面的施博文雙手揣兜,嘴邊的笑也漸漸消失了,眼神變得濃郁。

放心吧,我會把歡歡接回來的。他在心中暗暗對她說。

*******

“這就是我們公司需要辛小姐進行翻譯的內容。”

合同的封面并無其他,只有幾個黑字印在上面——保密文件。

這與辛蕾接手的其他case不同,這次的翻譯內容看上去很是重要。

“我們老總指定辛女士來接的案子,相信你一定會讓我們滿意。這是屬于跨國合同,份重很大,請辛女士一定要小心。另外…”對方公司派來的男士一臉嚴肅表情,說話聲音不卑不亢,語速緩慢,落音卻是極重。 “辛女士一定知道這一行的規矩,保密是最基本的一項。”他指指文件,道:“這裏面的內容請你一定要保密,這是我們簽約時最重要的一點,萬一有什麽消息不小心洩露出去,不僅是你會被起訴,還會牽扯到凱華千語,而且,罪名很可能就是洩露□□信息罪。”

辛蕾一字一句聽對方叮囑,不由得擡眼看向對面一身黑色正裝的男人。

他眼中莫名的情緒讓辛蕾很不安心,金絲邊眼鏡下面的一雙眼睛充滿狡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

“我可能,不會接受貴公司的器重。”

“哦?”男人明顯感到十分驚訝,“辛女士是對酬勞方面不滿意?我想,我們開出的條件是要比你以前所有接手的case都要高出不止一倍的。”

辛蕾淺淺地笑了,“的确,貴公司的酬勞很是讓我滿意,但是…”

那張詭異的合同封面還有面前讓人感覺心藏玄機的男人,都讓辛蕾不敢輕易答應這看似簡單的合作。

“辛蕾,你要有信心,公司可是很看好你的。”坐在一旁的大老板Kevin笑眯眯地瞧着辛蕾,他一想到這次合作将要進賬的金額,嘴巴根本就合不攏。

辛蕾只是抿了抿唇微微低下頭沒有說話,她對面的男人則是低着眼打量她。

“沒想到辛女士還真是不夠自信,這麽一件小CASE就能吓到你。”他拿起桌上的咖啡淺淺抿一口,“我們老板從不強人所難,如果辛女士實在是不願意,我們也不必堅持,那我就告辭了。”

“唉唉唉,有話好說,有話好說。”Kevin急忙起身阻止了男人起身的離開,他奪下男人手裏提着的文件包轉身交給秘書,心平氣和地對男人說:“我們怎麽能不願意與貴公司合作呢,能找到我們,還是我們凱華的榮幸呢,您放心,辛蕾一定會答應貴公司的合作,您放心。”

“老板…”

“啧!”Kevin使勁對辛蕾使了個眼色,打住她想繼續說的話。

“劉秘書,快幫我招待一下貴客。”他安撫好男人,接着走到辛蕾身邊低喝道:“跟我出來。”

————

“怎麽回事,你平時不是很敬業嗎,今天是怎麽了!你不要以為你成了華東會所的專屬翻譯員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樣了!我告訴你,這案子你必須接,必須好好的給我接下來!”跟剛才對那男人的态度相比,面對辛蕾時,Kevin明顯一下就露出了原始的愛錢如命的本性。

辛蕾細心将心裏的疑惑說給他聽,“Kevin,你不覺得這次合作有點奇怪嗎,我不認識他們,在公司我的專業性也不是最強的,可為什麽會點名讓我來,還給出那麽高的價格?”

“那全都是你自己亂想的。”Kevin揮一下手,指着辛蕾,“你又不是什麽名人,為什麽會有人暗算你,你得罪誰了?反正我不管,這案子你必須接,那麽高的薪水,我不是白養活你們這幫人的!”

說完,他頭都不回的就回了會議室。

合約簽的很順利,那男人從始至終臉上一直帶着隐約笑容,辛蕾看得越來越不自在。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想這件事,心裏不知名的就是有一種慌亂的感覺,說不上為什麽。

從市場買了菜回家,辛蕾走到樓道歉準備拿出鑰匙的時候餘光瞥見在樓梯拐角的一層臺階上有人影在那。

樓道間的感應燈時間很短,就在辛蕾掏鑰匙的時候早已熄滅。

她忽然想到早上簽約時那男人嘴邊詭異的笑容,心裏更是驀地突突跳個不停。

透過外面路燈照射進樓道間的微微光亮,辛蕾眯着眼打量一會終于看清,那不僅是個人影,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人影。

這一結論剛浮出腦海,她立馬張口喊了一聲,聲音帶着顫抖,“誰…誰!”

突然,那男人從黑暗中站起來,吓得辛蕾擡腳就往樓下沖,不料,樓道感應燈沒有她的動作快,一沒看準,她一腳踩空就從樓梯摔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出差,這段日子又把文文擱置了,愛慕掃瑞~~~

周三晚上才能回來,下次更新會在周五晚上或者是周六,盡量提前,謝謝大家啦!!

文文完結倒計時~~~~~

☆、煎熬的考驗

尖叫聲沖破喉嚨,辛蕾絕望地閉上眼任由慣性讓自己整個人向後摔去。

須臾間,從身側襲來一股強力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瞬間往回拉。

辛蕾猛地撞向身後的男人身上,對方将她全部護在懷內,兩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一聲悶哼憋在喉間,辛蕾聽見骨頭撞在水泥地上嘭的一聲。

男人卻沒有關心自己的受傷,而是第一時間詢問了辛蕾,“有沒有事?”

熟悉的聲音帶着急切的關心響在辛蕾的耳邊,那一剎那,她原本懸着的心終于放下。

樓道間的照明燈因為兩個人巨大的動作忽的亮起,辛蕾擡頭,就看見施博文一張俊臉因為疼,五官都微微皺起。

“怎麽是你?”她趕緊爬起來,扶起地上的施博文上下打量他,“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

施博文擺擺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臂,“你跑什麽,樓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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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