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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你是我們的偶像!
元旦假期過後寒川冰再度上臺:“你們說,我們學校那麽多明星可以接觸你們怎麽就那麽喜歡電視上的,外面的野花不要采懂不懂!”
這句話令所有人哄堂大笑。
學生會都對元旦那天的晚會十分中意,拿回去看卻發現有關于會長的節目全部沒有。他們很生氣,那天也不知道怎麽的不讓帶手機,于是質問校方替會長打抱不平時會長卻毫不在意地說:“那是我幹的,校園明星裏不包括我。”
學生會卻鬧個不停,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那麽多人中最出色的人是誰,要是會長喜歡演藝圈,那些韓國明星都是靠邊站。
“鬧什麽鬧,信不信讓警察叔叔捉你們去,都十六七歲甚至成年了,怎麽就那麽不知道長大!學習去,否則下次我怎麽登臺!”
這麽說的意思下次還有?衆人眼睛一亮。
一學妹以崇拜的星星眼問:“那麽說學長還會唱?”
會長大人劉海一甩,潔白的牙齒一露,“大家如此厚愛,怎麽可以不呢,只要大家能在上課時把那些海報收一收,寒川冰我感激不盡。”
此後,大家果然是收斂了很多。
當晚寒川冰大手一揮,請了那天表演的所有人員去KTV。人不多,連着幕後人員有七十多人,否則怎麽說是精英!
同臺唱歌的男生問:“會長,那麽大的地方,還那麽漂亮,得多少錢呀。”能容下七十多人,這地方就不一般的大!
寒川冰喝着可樂邪邪一笑:“免費,有一人要追我姑姑,這是他地盤。”
衆人倒吸一冷氣,會長大人,你這用得也太理所當然了吧,你們還不是親戚吧!而且為何我們能感受到你身上散發着報複般的快感!
“我姑姑的東西在她脫離我們家族跟人姓前我能宰盡量宰,不宰太對不起她了,養了她那麽久,是時候報答娘家人了。”
衆人驚,會長,你這沖天的怨氣是從哪來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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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侄子,你這話還真不怕你姑姑聽到。”
門被打開,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苦笑道,再打開一點,一美女臉色不好卻仍笑着望着寒川冰。
“喲,未來姑父,還有唐寒氏,你們要不要一起玩。”寒川冰搖搖可樂邀請。
男人仍苦笑。
“唐寒氏!”美女一字一頓重複。
衆學生默,會長,你還是識相點吧,沒看到你姑姑一張白俏俏的臉蛋都黑了。
寒川冰眨眨眼,“姑父不是姓唐?”
姑姑的臉更黑了,“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地方,還敢亂來。”
“有什麽關系,難不成你敢拒絕我,要知道這還不是你地盤,對吧,唐先生。”
所以說,跟寒川冰這種反複無常的人說話總是很累,一開始還說是他姑姑的,現在又說不是。
“哼哼,我是爺爺最疼的孫子,你要敢不讓我玩,呵,小心他老人家找你喝茶。”
報複,赤祼祼的報複!“不就是拿了你幾次東西嘛,你至于這樣整姑姑嘛你,一點也不可愛。”姑姑瞬間焉了,為了小時候那些事她都被打壓多少次了。
“哼哼,幾樣東西,那都是爺爺送我的,還都是限量版。”
“……”
“姑父,我姑姑要敢欺負你,直接跟我說,我會讓她哭很有節奏。”寒川冰邪邪地笑了。
兩位成年人全身抖了抖,關門走人。
“哈哈哈……”寒川冰笑完才發現自己的同學都黑線地看着自己。“看我幹嘛,玩呗,這裏那麽多吃的玩的。”
衆人默默轉移視線,怪不得會長在學校裏會那麽張狂,原來是全家最疼的那個。怪不得性格會那麽可笑又可氣,原來是連長輩都可以動動手指都能整哭的主……
安靜時光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一個冬季一個夏季,四季替換了一圈,再來看,已是滿目的茂盛七葉樹綴滿盛開花朵的木槿。綠海中的霖海市,如城市森林般的吸引着城市的人們。那伴着輕風的六月校園,就像一個寧靜的世界。
穿着校服的女生抱着一堆的書走在校道,微微有些吃力,那随意随風擺的黑色長發在蕩漾着飛舞。
“白雪學姐,請等一下。”遠處跑來一個男生,戴着眼鏡的男生總是有種智慧的光芒,一身的校服有些不整齊地挂在身上,呃,因為有些大。
看向那個方向,白雪有些無奈,總是不把校服穿整齊一些,平時看他也挺斯文的。“跟你說了幾次了,穿校服時要拉整齊一些,小心紀檢部長又找你談話。”
“沒事沒事。”男生笑着說,那一身的書卷氣配着他現在毫不在意的的表情,實在有些怪異,“他們找到我時我馬上拉好馬上跑就行。”
“歐,那你倒是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
正談話的兩人為這突然的一句一僵,男生哭喪着臉對那溫雅的人,“副會長學長,你饒了我吧。”
施雲儒一手把手放在手臂上,一手插着校園的褲袋,挑挑眉,“這話我聽了快一年,杜易楚學弟你能換句臺詞嗎?”
杜易楚的表情快哭了,遇上這位他可不敢跑,跑了有他受的了,第一次像征性饒了他,第二次輕輕一句話讓他打掃整個學生會……最近一次讓他在學生會裏丢臉,這一次不會讓他在全校同學面前亮相吧!“學長,這絕對是有原因的,風太大了。”
白雪撇過頭去笑,這樣的理由,無非也是被人教的。
“不要用會長的破理由搪塞我,你跟他熟悉是你們的事,在我這,這樣的理由簡直就是罪加一等。”輕飄飄地說,看他還敢去找那不着調的沒正形會長求助。
“學長!”一聲哀嚎。
“我一沒殺你全家,二沒見如來,叫那麽凄歷幹什麽。”
杜易楚生生止住了接下來的嚎叫。
實在看不下去了,白雪才說,“好了,別欺負他了,學弟幫我把這些素材拿回社裏,晚點我回去再說。”
“謝謝學姐,還是學姐最好了!我最喜歡學姐了!”杜易楚一臉感激,如果沒有手上的素材,估計他能抱着人哭了。
“你說什麽!”施雲儒眉毛挑得老高。
“沒,什麽都沒有!”杜易楚一縮,一溜煙跑了。他經常說這話,而且一說這話準被學長教訓。因為會長對他好的原因他倒是沒有會長面前說過這話,紀檢部的章其涉學長當時一臉亮晶晶:“其實你也可以在會長面前說這話的。”聽這話,他就覺得一定不能說,不要問他為什麽,這是一種安全直覺。
“不要總欺負他,還是小孩,他對你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很是無奈。
“我比他大不了多少。”某人很正經地強調着這件事,他也不想總這樣對那學弟,可是那學弟非有點死性不改。
白雪默,真知道這一點就請不要總是一副“我很成熟”的模樣。
“今晚學長學姐他們的畢業會,要去嗎?”,他們就這樣在校道上安靜地筆直地走着,陽光拉下他們長長的身影在前面。
“嗯,”低頭想了想,“不了,今晚我們文學社還要選出這一季的校園優秀作品,晚自習的時間都沒有。”遺憾地說,她也挺想去的告別一下的。
“好吧,我跟學長學姐他們說下。”
繼續走,那是學生會的會議室。
“冰,學姐學長們都說了你一定要到場的,別鬧了行嗎?”
遠遠地,就聽到那無奈的勸說聲,施雲儒和白雪默契地笑了。
“說幾遍了,學生會裏的事都沒處理好,我這樣恪守職責的會長怎麽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其他成員去做,奴隸下屬這樣的事我真心做不出來。”義正言辭很負責。
“瞎說,你今天的工作都推給施雲儒了,充其量你目前二十四小時內不過就是個閑散會長。而且奴隸下屬這事,你都當它不在範圍內了,當然可以說得輕巧。”
“白雪,施雲儒!”童若葉一臉得救了的表情。“快幫我勸勸他。”
“這樣太麻煩了,直接打暈拖走。”說着,去找某些學生放在角落裏的棒球棍。
他們一進來寒川冰連眼都沒擡,聽到那話也沒反應,直到傳來一陣找東西的聲音,一擡眼,便跳了下來,“喂喂,施雲儒你來真的呀!”
“我什麽時候跟你開過玩笑!”施雲儒磨着那棍子。
“那是人家學弟放在這裏的棒球棍,你未經人家同意拿了。”
“哦,”頓了頓,奇怪地問:“我們學校裏有成立棒球部嗎?沒有吧,沒有的話,這放在學生會裏的東西,我作為副會長當然有權利使用。”一開始的疑惑到令人看到泛起冷光的眼睛。
“我去!”快速地轉變主意。
“綁!”棍子落地聲。
施雲儒淡定地拍拍手上的塵。
寒川冰眯起眼睛,“下次小心點。”
施雲儒聳聳肩,不以為然。這兩年來他們都這樣,他施雲儒怎麽可能被人一直壓榨着。
最終的最終,寒川冰還是因為施雲儒的武力壓着去了畢業會,無論是紀檢部的學姐,丁思祖學長,章其涉學長,還是其他的學長學姐,都透露着一股子青春迸射的光芒,那七葉樹般的青春姿态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所有人都知道,那柔和的七葉樹在風中輕輕擺動,與此同時擺動着的,還有他們每人都擁有着的稚嫩年華。
安心,我會接着你
學校那棵他們最喜歡去的大樹下,又是那三個學生,一成不變,更加一成不變是,一個總是戴着耳塞輕哼着音樂,沒有聲音地哼着,另外兩個抿着唇翻過一頁又一頁的書頁。
“嗯,其實他這樣說也不錯的。”深思一會兒,施雲儒贊同地說,“也不會說完全的正确。”。
寒川冰一開始還挺滿意的,爾後鄙視他。這樣模棱兩可的話,你讓人聽哪個呀!
頗為無奈地,施雲儒說:“先別用鄙視的眼光看我行嗎?我話還沒說完呢。”
這下,白雪也覺得施雲儒有些讓人無語了,同學你能一次把話說完嗎?一截一截的,讓人怎麽跟呀。
懶得翻白眼,寒川冰不再看他,而是弄着手邊的木槿葉。
可惜了這些木槿,美麗了一年,到了這個季節,明明是該休息了,還是接受非人的蹂躏。
“首先,學習是我們的任務,這沒錯,不學習苦的是我們,但要适度,不能成為書呆子。”說着瞟眼白雪,意思很是明了。“也确實是該玩的時間,留下的回憶會成為我們的人生中的一個重要的時刻。記住它,享受它,利用它,都是我們該做的,只有匆匆的幾十年,而真正能瘋狂的也正是這個時候,所以,該玩的一定要玩。”
“啪啪啪!”
話音剛落便傳來掌聲。
他們很淡定,畢竟過了兩個月,适應能力多少都會強些的。不過,他們還是想問:沒事拍什麽掌!
“果然是新生代表施雲儒,這番簡直就是醍醐灌頂呀,傳說中的‘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果然是真的,小弟佩服。”
你這是誇還是損?施雲儒想問,而且,這古語化的語氣是什麽回事?換古代劇場了?還是一如既往地抽風了?
他們想,還是第二個可能比較靠譜!
自己沒說什麽大道理,而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卻得到了認可,這寒川冰,看來是覺得自己的話正确,所以才會這樣說吧,下次認可就認可,別說些颠三倒四的話了。
“寒川冰,童若葉呢?”還是不要讓施雲儒扭曲一張臉,轉個話題算了。其實雖然五個人漸漸熟悉了,可是對童若葉還是不太了解,只是感覺她跟自己在一起就有些隐形的不開心。這是白雪的疑惑。
不太在意地說:“別總把我們放一起說行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其實這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不爽白雪總用着“你們”來形容他們,別人還無所謂,她不行!啊咧,這又是為什麽?算了,不爽就是不爽,不管是什麽理由。
尚是少年時期的他們,沒有去想一些原因,而這些原因,他們自認為不重要,在往後,卻是只能嘲笑自己的幼稚和不負責。如果說當時他們能執着着心中認為非常重要的東西,那麽,是不是就不會失去那麽多,那些生命寶貴的東西。
施雲儒和白雪偷偷笑了,這樣的寒川冰,總是特別好玩,少有的不爽,是他們兩個的樂趣。
“惡趣味。”抛出三個字,寒川冰率先跳下臺階。
那一棵樹被圈着,一階一階的階梯,圓形的水泥圈環繞着保護,他們就是坐在水泥圈上,不高也不低正好可以跳下來,當然,躍上去就有些困難了,畢竟他們目前的身高不允許,只能乖乖走階梯上去,然後很耍帥地跳下去。
在笑的兩個人再次對望,均對對方搖搖頭,否認對方是惡趣味,又望向那個很酷地跳下地面的人,點點頭,贊同那個才是惡趣味的家夥。不過,他們還是在被說時抽了抽嘴角,看來,鍛煉得不夠呀。
跳下去,這種行為,他們一致覺得很酷!
呃,白雪畢竟是個女生,腿也比他們短,第一次跳時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決定走階梯。
階梯剛好在另一邊,他們選擇這邊就是因為風景好視野好。
在她轉身時就聽到那個聲音,“別浪費時間了,我接着你行了吧。”
熟悉的聲音,再向下看,寒川冰帶着微笑看着她,如果他不是在矮一些的地面,白雪表示自己的眼睛絕對會被陽光刺傷。他此時就在微笑着,背着光,如天使般的純淨。呆呆地望着他,當時在想些什麽,她不記得了,只是記得,這樣背着光的他,微笑的他,見過了兩次,三次吧。跳下去時,寒川冰只是虛虛地環着她,說:“看,這不是下來了,一點也沒問題。”那信任的眼神,令白雪微笑起來。
當時,率先跳下去的寒川冰回頭微微向上看下白雪,發現她似乎有些不敢跳,甚至還打算走階梯,那句話就這樣說了出來,連同自己都有些懵,白雪迷茫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當然,他不可能真的去接着,只會在她快摔時拉一把,畢竟,自己不會一直接着她。這樣的想法一出,寒川冰心中一驚,這是什麽意思?
一邊的施雲儒,眉頭皺得緊緊得卻毫無知覺,他覺得,這樣的畫面,很刺眼。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不知道是什麽刺眼,到底是什麽呢?想不出來,也就不想了,也許,總有一天會有答案吧。
三個人自那次起經常跑到校園那棵大樹邊,也不止他們三個,還是有不少學生調皮地躍上躍下直至疲憊。
每天他們差不多都要去望一下那邊的風景,放松一下自己,行程不變,三人不變,變的,僅是換成施雲儒每一次在地面虛接着白雪。每當這個時候,寒川冰都會轉過身,看都不看,只是,有些悶,有些安心,對,就是安心。其實就這個問題他想過很多次,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卻一直都想不出來,在往後的日子裏,也就忽視了,就算有那一點點的端倪,也被忽略了。
結束語
就快兩點了,睡不着,便起床将最後一章發上來。
又是一個8月,記得去年也是這個時間開始這一篇文。完結的現在才發現,原來已經過了一年,曾經将它遺忘了好幾個月,待到今晚完結,很舍不得。
一字一句,都是辛辛苦苦打出來的,每一個情節,都在腦海中浮現過,很是羨慕筆下的人們,他們總是帶着歡聲笑語。而現實中我當然也是,不同的是,我是沒心沒肺,而且将一切開心與不開心全都遺忘。也總因為這種性格而被其他人說根本不知道“愁”字怎麽寫,連自己都顧不上。他們又怎麽會知道,其實我不開心時會将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在小說中或者筆下,這樣,就不會再有時間和思想去考慮讓自己忍不住落淚的事。
謹記,這篇文是其中最喜歡的一篇,因為我的青春太過蒼白與虛無。
——芷雅星
14.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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