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吧?” (2)

東西順勢滑出來,當即又流了一腿。

謝西華輕聲笑:“這鏡頭連AV都拍不出來。”

是,等你不幹總經理了,拍AV也挺好。

“該上班了。” 陳葉有些心虛地說。

雙腿合不起來,穴裏滴滴答答的。謝西華捏他雪白的屁股,手指在他發紅的穴裏輕戳:“小騷狐貍。”

陳葉無話可說。他現在算什麽?勾着謝西華一晚上不睡覺,不是騷狐貍是什麽?

“我先去洗澡,總經理再睡一會兒。” 陳葉撿起衣服下床。

不多時,洗澡間裏傳來水聲。

謝西華覺得自己現在晚上出去玩的心思淡了許多,一天不見陳葉,心裏就想得慌,有時候跟人聊天喝酒的時候,也會時不時想想他在做什麽。

工作、人際交往,都不過是将他的心思暫時轉移的片段,如今他心裏面有了更讓他上瘾的事。

陳葉從洗澡間裏走出來:“我去樓下買早餐,你趕快洗洗。”

謝西華從床上下來,笑了笑:“我覺得你還是剛才好看。”

是,全身上下都是你的精液,最好看。

陳葉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謝西華哼着小曲兒洗了澡,出來的時候陳葉正坐在電腦面前,一動不動的很是專心。

謝西華一拉他的肩膀,陳葉吓了一跳,輕叫一聲轉過頭來,臉都有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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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謝西華覺得事情不對勁。

“沒、沒什麽。” 陳葉看着電腦屏幕,“爺爺似乎知道我們的事了,讓我去見他。”

“去國外見他?”

“嗯。”

謝西華在他身邊坐下來,冷靜地說:“這事早晚要跟他說。”

陳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監守自盜,跟爺爺怎麽交代?

謝西華安撫道:“我跟你一起去,把事情說清楚。這事沒什麽,你先別怕。”

陳葉心驚膽戰地點頭。

(四十九)

陳葉從洗澡間裏走出來,毛巾擦着滴水的頭發。二十個小時的飛機讓他頭重腳輕,腳步都是虛浮的。

謝西華正在打電話:“八點就睡下了,是麽?嗯,我們正在酒店,明早到。”

陳葉低着頭道:“爺爺知道你來了。”

“嗯。” 謝西華在床上躺下來,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怕麽?爺爺要是反對,你打算怎麽辦?”

忠義難兩全。對爺爺是忠,爺爺的話他不能不聽。可是對謝西華,不是一句分手或者不分手就能下結論的。

謝西華輕聲嘆了一口氣:“我覺得你會跟我分手。”

謝西華的猜測不是沒有道理。真到了那種地步,他就算跟謝西華在一起也不會快樂。

他們兩個是彼此的極端。謝西華可以不顧一切我行我素,陳葉卻是渾身枷鎖。

謝西華笑了笑:“你知道,拉斯維加斯離這裏才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今晚去那裏的小教堂結個婚,明早之前也能趕回來。”

“私奔。”

謝西華的臉湊上來:“等我們結了婚,爺爺就沒話可說了。”

不是沒話可說,是要被活活氣死。

“我之所以到你身邊來,為的就是制止你做這種事。” 陳葉站起來,“明早去跟老董事長坦白,他想開除我處置我,到時候再說。”

“要是他逼你跟我分手呢?你會怎麽辦?” 謝西華目不轉睛地望着他。

會怎麽辦?會痛苦一生。

陳葉一動不動地站着,忽然間搖頭。

“什麽意思?”

“不分開。“ 陳葉的态度堅決。

謝西華的雙眸發亮:“是麽?”

“不分開。你不喜歡我了,或者想找別的男女朋友了,大可以跟我分手,我不要主動離開你。” 一想到是自己親手斬斷,心裏竟然痛得難以忍受。如此說來,還是被抛棄要幸福許多。

謝西華笑着摟住他:“要是爺爺明天不同意,我們去私奔結婚。”

陳葉又是搖頭:“結婚會讓爺爺生氣。不結婚,不分手。”

“一輩子當我的情人呀?” 謝西華笑着,扶着他騎坐在自己身上。心裏有點痛,人生第一次求婚,就這麽被輕描淡寫地拒絕了。

“……你願意一輩子,我就一輩子。” 陳葉趴在他的身上,頭埋在他的頸窩裏,肩膀卻微微打顫。

嘴上不服軟,心裏果然還是怕的。

“西華,我從小沒有向人求過什麽。” 陳葉輕聲道。

“嗯。”

從來沒有求過什麽,也沒有信過什麽,現在他卻只求當下的願望可以成真。

他希望清晨不要來臨。

(五十)

謝西華按下門鈴。房子建在風景極好的湖邊,周圍大都是有錢人家用來度假的別墅,這個季節通常是沒人來住的。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将他們帶進去。

“齊媽。” 謝西華把行李放下,“爺爺在書房?”

“謝先生剛吃過早飯,正在客廳裏看報紙,我先把你們的行李放進去。”

謝西華拉起陳葉的手攥緊:“走。”

小心走過安靜的長廊,盡頭是書房的門。陳葉壓着心底的忐忑不安,謝西華偏頭:“好了麽?”

“嗯。”

是生是死随他去吧,木已成舟,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回頭。

“別怕,有我。”

“我知道。”

輕輕一推門,陳葉的心也随之懸起,房間裏通明的光線讓他有片刻的恍惚。

陳葉有些異樣地望着房間裏坐着的老人。

謝西華的聲音也有些不确定:“爺爺?”

老人望着他們微笑點頭:“坐飛機累不累?”

陳葉的喉嚨哽着說不出話來。幾個月不見,老人的頭發已經掉完,身體也瘦得不成樣子了。

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謝西華與他一樣呆立不語,許久才說:“生病了?”

老人笑着朝他們過來,輪椅發出機械的聲音:“胃癌,過兩天就要做手術。”

兩人的眼眶頓時紅了,一邊一個在他身邊蹲下,謝西華壓抑着問道:“什麽時候的事?”

老人笑着:“十幾年了。你初中的時候發過一次,治好了沒再出事,想不到去年又複發,我看不行了才出國治療。因為過兩天就要動手術了,想見你們一面。”

陳葉沒有出聲,眼淚啪嗒啪嗒地掉。

老人撫着陳葉的頭:“沒事。你在他身邊受委屈了,都是我自私,就怕孫子獨自一個。”

“沒有。” 陳葉淚如雨下。

謝西華只覺得像是被人打了一棒:“你有癌症為什麽我不知道?”

“你那時候才上小學,跟你說了有什麽用?”

正因得了病,那時候才有了給他培養能助他一臂之力的人的念頭,陳葉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其餘的卻未必那麽有心,資助之後沒了音訊的也有,沒能成才的也有,得了好處之後其家人便拼命要的也有。

陳葉是有出息又有心的一個。但是魚線遍灑,你想網住的也不過是那麽一條青龍。

“手術有多少成功機會?”

老人不語,許久才說:“五成吧。”

爺爺說五成,那便是只有兩成了。之所以叫他們來看他,其意思不言而喻。

祖孫三人握緊了手不說話。

許久,謝西華又說:“老謀深算,得了病也不說,你又知道我能被這小騷狐貍拴住。”

爺爺但笑不語。自己的孫子自己還能不清楚麽,四年前開始就像是有心事似的,拼命在那條街上追查一個人的下落,陳葉又突然從那小酒吧辭職,問起來便支支吾吾。他當時便覺得冥冥之中有了安排。

謝西華不是一般人能收服得了的,這是他多少年的心病。

陳葉終于開口,聲音卻是沙啞:“他一直欺負我,我還等着您給我主持公道呢。”

爺爺笑起來:“他從小無父無母,我要是走了更是沒人對他好,你受些委屈,無論他怎麽樣,千萬別放任他。”

孫子無依無靠,得不到幸福,自己走也不能瞑目。

如今兩人難舍難分,謝西華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男的也是他心甘情願,自己總算是沒有牽挂了。

(五十一)

“您好好做手術,什麽也別擔心,我們就在外面等。” 陳葉握着躺在手術床上的老人的手。

謝西華摟着陳葉的腰:“肯定沒事,出來之後我們結婚給你看。”

老人被他氣笑了,對陳葉說:“昨晚我跟你說的話都記得了麽?”

“嗯。”

謝西華看了他一眼。

老人緊緊握着兩人的手,又輕撫一下謝西華和陳葉的臉,閉上眼睛說:“進去吧。”

陳葉的眼淚早已經在眼眶裏打轉,連忙起身收住。手術室的門打開,老人被推進去。

也許是最後一面……

人生兩苦,生離死別。陳葉來時本以為要經歷生離之痛,想不到卻是全然不同。

“還有五成的機會,你別那麽難受。” 謝西華說。

“我知道。” 陳葉閉上眼坐下來,“我現在有點像做夢似的,一直想起老董事長對我的點點滴滴,停不下來。”

謝西華也是。

子欲孝而親不待,忽然間想起這句話,頓時後悔當初,百轉柔腸難以平複。

“爺爺昨晚跟你說什麽了?” 謝西華問。

“交代後事。” 陳葉仍是閉着眼。

謝西華小時候父母過世,晚上找媽媽找不着,自閉了好幾個月。現在雖不至于如此,傷痛卻必定埋得更深,老人昨晚把他叫到床前,便是要陳葉答應自己,今後好好照顧他。

謝西華在他身邊坐下,頭靠在他的頸窩裏,小聲道:“我現在才覺得我真是不孝。”

陳葉将他的肩攬住:“還有五成的機會呢。”

說是五成,卻誰都知道是兩成。陳葉忽覺得自己的頸窩裏有點濕,低頭靠着他,将他攬緊了些。

手術進行了八個小時,謝西華讓陳葉去吃飯,陳葉買了面包回來,兩人沒吃一口。等到了淩晨兩點,裏面一陣動靜,醫生滿身是汗地走出來。

“怎麽樣?” 謝西華的臉色發白。

陳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五十二)

四個月之後。

謝西華單手叉在西裝褲口袋裏,擡起另外一只手看了看表。機場裏來往的人太多,謝西華注視着從遠至近的一個穿了白色襯衫的人影,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那白襯衫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接聽。

“飛機晚點。” 謝西華說。

白襯衫擡頭朝着他看過來:“嗯,晚了兩個小時。你沒等很久吧?”

“沒有,我剛到。”

四個小時前剛到。

陳葉提着行李過了最後的檢查,從裏面走出來。謝西華幫他提過行李,笑了笑:“爺爺挺好?”

“很穩定,心情也很好。我剛陪他去了趟黃石,很高興。” 陳葉想了想又道,“手術恢複得很好,醫生說不再複發的話,身體再支撐五六年沒問題。”

“我下個月再去看他。” 謝西華說。

手術做得很成功,謝西華有公司的事要忙,陪了爺爺一個多星期便回來了,留下陳葉守候他出院。也許是心情的關系,老人的身體恢複得極好,照片上的臉也逐漸有了肉。

兩人接近三個多月沒見,一坐進車裏,謝西華先拉着他的下巴親了一口。陳葉順勢而上跟他糾纏着舌,謝西華力持鎮定地把他拉開:“有人呢。”

“嗯。”

小狐貍精。一見面就勾得自己想操他。

汽車在高速路上行駛,陳葉笑着取出一小包東西說:“這是爺爺親手釣的魚,曬成了小魚幹讓我帶回來,說你再喝酒就喂你這個。”

謝西華哼笑一聲。

不安好心,必定是難吃無比。

陳葉望向窗外笑着說:“去的時候寒風刺骨,回來的時候都春暖花開了啊。”

謝西華似笑非笑:“那麽久不回家,你也不怕我變心。”

“不怕。” 陳葉沒有看他,耳尖卻微紅,“你只喜歡操我。”

回到家裏行李放下,謝西華将他打橫抱起,一言不發地丢在沙發上。陳葉只覺得全身衣服都在被撕裂的邊緣,喘着說:“我先去洗澡。”

“我給你洗。” 謝西華拉開他的褲子脫下來,摟着他進了洗澡間,打開蓬頭。

全身被水淋着,兩人的衣服沒有脫完,謝西華将他背對着自己壓在玻璃上。兩人迫不及待地吻着,陳葉的雙腿被拉着分開,粗硬的東西慢慢頂進來,陳葉急喘看着對面的鏡子,啞聲道:“……我想你。”

“哪裏想?” 謝西華緩緩抽送。

“……這裏想。” 陳葉從鏡子裏看着他的臉,将他的手指含在嘴裏,“還有這裏。”

狐貍精啊……有誰抵擋得住?

粉紅的舌在自己指上纏繞……謝西華只覺得全身邪火遍布,突然間深吸一口氣,抽出來不動。

陳葉不明所以地轉過身來,白皙的屁股擡起蹭着他的性器,用手輕撫着:“怎麽了……”

謝西華咬着牙。特麽的。想射。

陳葉擡起屁股含住他的性器。

謝西華托起他的腰:“我已經快四個月沒見你了,這之間我也沒有自慰。”

陳葉不曉得他要說什麽:“……” 所以?

“所以我如果這次,嗯……” 性器在穴裏抽動着,濕熱緊致地包裹着他,謝西華沒了聲音,只聽到陳葉低低的呻吟。

混蛋,想把這小狐貍操出水。

他握住陳葉的性器,自下而上慢慢揉動着,性器在後穴裏忽得深深而入,頂着他的陽心。他咬牙忍着不語,陳葉卻已經受不了,急促道:“慢點,我要射了……”

知道前後夾擊最難受,還要這樣!

謝西華的手在他的性器上緊緊揉捏,又是一個深頂,陳葉被頂得渾身一顫,閉上眼,白濁噴在謝西華的腰上。他渾身無力地喘着,謝西華順勢在他體內猛插,速度越來越快,忽然間腦中一陣放空,身體繃緊射了出來。

白濁交混,早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

謝西華佯裝無事地吻着他胸前的紅點:“我還沒玩夠。”

陳葉咬牙:“你要怎麽樣?”

“沒怎麽樣。” 謝西華緩緩吻着他的身體,那東西在他穴裏逐漸硬起來,“我覺得我們今晚現在才剛剛開始。”

夜還長,他現在只覺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五十三)

謝西華快要結婚的消息不胫而走,朋友圈的下巴都要掉了下來。

謝西華是社交圈裏不落的太陽,通常有誰家裏一逼婚,被逼者都要擡出謝西華來當擋箭牌的。這下他不管階級感情,讓不少人批評了一頓。

誰都知道謝西華男女皆可,可是真正結婚的時候誰也沒有預料真是個男的。這個婚在國內是結不成了,不要緊,聽說謝董事長已經安排好了。

家長都同意啊。于是陳葉的照片一時間傳得火熱。

相貌是真的不錯,從某高不可攀的名牌大學畢業,跟謝西華已經同居了接近一年。

那麽看來是來真的了。

親近的朋友都知道謝西華心裏有人,這個人是誰,此刻不言而喻,從他宣布消息時笑得合不攏嘴的蠢樣都能看得出。

這是一個時代的結束。

太陽終于落下,抱着男朋友回被窩睡覺去了。

晚上有個客戶需要陪酒,謝西華帶着陳葉去了一家小酒吧。客戶叫了兩個男孩子玩得開心,謝西華笑着對陳葉說:“你看人家怎麽喂酒,你也該學學。“

陳葉瞄他一眼:“我會。”

謝西華忍不住輕聲笑:“是啊?等會兒人走了喂我。”

客戶酒足飯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小小暗間裏只剩下他們兩個。兩人剛才喝的都不少,謝西華摟着陳葉坐在自己腿上,端起酒杯來低低地說:“不是會喂?喂吧。”

陳葉把酒含在嘴裏,看似很有經驗地貼上他的嘴,舌頭一舔,登時灑了些謝西華一脖子。他笑着舔他的頸項,順勢輕咬着他的喉結:“這次沒弄好。”

“一點用都沒有。” 謝西華給他咬得心裏發癢,擡起他的腿,“服侍我點你熟的。”

“我熟什麽?”

“你說你熟什麽?”

陳葉的腰輕擺,紅着臉低聲笑:“我熟……吃你的粗粗的硬硬的……”

忽然間門被人敲了敲,有人開門進來:“還需要什麽嗎?”

陳葉連忙從他身上下來,險些沒有滑落在地:“不需要了,我們這就走。” 轉頭看一眼謝西華,正笑着擦自己的嘴,一臉的吊兒郎當。剛才好在只是打打嘴炮,衣服還整整齊齊的。

侍應生出去了,謝西華笑着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又給他灌了一杯:“今後我是你的了,高不高興?”

陳葉笑着躺在他的懷裏。

兩人拉拉扯扯地出了小酒吧,謝西華攬着他往回走,路過一條黑暗的小巷。謝西華停下來,壓低了聲音說:“你是不是還欠我點東西?”

“什麽東西?”

謝西華不出聲,拉着他往巷子裏走,走了不知多久,将一個小門一開,領着他走進去。

房間裏黑暗無比,似乎是個儲物間,陳葉抿嘴笑:“你要做什麽?”

“你欠我的東西。”

下巴拉開,濕滑的舌頭頂了進來,謝西華急急地拉開他的衣服。

場景如此熟悉,陳葉喘息着,謝西華将他放在旁邊一張桌子上,拉開雙腿沖進去。

粗硬的男根不斷地頂着身體深處,陳葉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那個沖動無助又忘不了的夜晚。

他緊緊摟着他的脖子:“我愛你。”

謝西華輕聲道:“我也愛你。”

永遠愛你。你是我此生的豔遇。

(完)

番外:秘密

身邊男孩的手悄悄摸上他的腿。

謝西華笑了笑。

男孩是謝西華給客戶找來的,可是自從進門到坐在客戶的腿上,視線便時不時落在自己的身上。

每個人都認為他來者不拒,他也不澄清不否認,其實知道實情的人很少。

他不但拒,而且經常拒。因為大多數時候,他覺得自己都是被非禮的那個。

這話說出去別人會認為他腦子有問題,所以這事他也只是心裏想想,并不多說什麽。

男孩的舌舔着客戶的耳,目光卻還是落在謝西華的臉上。

謝西華努力地想有點感覺,最終還是放棄,意興闌珊地喝了一口酒。

二十左右的時候還會覺得有意思,後來是越來越看得透了。

興許該找個大家閨秀結婚了吧……

想想又不甘心。不是,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究竟是想要什麽呢?

心思忍不住又轉到兩年前的那一夜。

為什麽沒有人能那樣勾引他呢?

男生是生澀的,技術也不見得怎麽好,可是那洶湧又隐忍的情意讓他難以招架。這個男生分明是喜歡他的,而且不知忍了多久,一爆發出來便難以收拾。

黑暗裏的濕熱、焦急和渴望讓謝西華的心不斷地悸動。

誰呢這是?哪裏出來的小狐貍精?

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有這種感覺,可惡的是,他連名字還沒問,那人就抛下他跑了。

想射在他身體裏,想操得他說多喜歡自己,想含住他的舌吻個夠。

沒錯,他已經動了心。

可是卻沒人理會。

讓他嘗一口就端走,今後再也吃不着。

謝西華向客戶打聲招呼,離開小間走進洗手間。洗手間是獨立的,他關上門,扶着牆解開褲子。

男生的臉他記不得,感覺卻記得清楚。濕熱的舌在他口裏攪動,皮膚白皙,插進去的時候又緊又滑……

那東西硬得有點痛,他輕喘着上下撸動。

混蛋。別讓自己哪天把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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