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淩松的手繼續向下摸去的時候,淩淩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
他沒有反抗,只是十分小聲地祈求道:“求您熄了燭火……可以嗎?”
淩松有些疑惑,手指撫着他的唇輕聲調笑道:“那就看不清你了啊?”
淩淩于是不再說話,睫毛仿佛瀕死的蝶般失落地垂下,他的嘴唇被自己抿得發白,面上甚至顯現出一種灰敗的神色。
淩松不忍看他這幅表情,還是揮出一道勁風掃滅了燭火,被感激地蹭了蹭。
只是再度俯下`身去時,指尖觸碰到對方胸前凹凸不平的鞭傷,隐隐約約明白了淩淩為什麽要這樣求他。
像這樣的傷,在看不見的陰影處還不知道有多少……
淩松安撫的吻輕輕落在交錯的猙獰傷口上,淩淩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在黑暗中溫順地向他張開了腿。
大概是早就有了侍寝的打算,他只穿了薄薄一層單衣,很容易便被淩松拉得歪歪斜斜不成樣子,露出小半邊瑩潤如白玉的肩膀來。
淩松的吻從他半張殘破的側臉流連而下,在他天鵝般優美纖長的脖頸上印下深深淺淺的痕跡,停住在他凸起得有些過于明顯的鎖骨上,輕輕啃齧偶爾吮`吸起來。
淩松的嘴唇似乎有着過于滾燙的溫度,讓正被享用的獵物錯覺自己有半邊身子重新落入了烈焰之中,此刻被灼灼燎燒。這個想象似乎喚醒了青年腦海深處某些令人恐懼的、充滿了尖銳的高溫和令人絕望的疼痛的記憶,他的身體忍不住輕輕顫栗起來。
察覺到在自己掌下剛剛染上了一些溫暖氣息的皮膚竟然又有慢慢變得冰涼的趨勢。淩松皺起了眉,擡起頭觀察了一下淩淩臉上的表情,後者目光空茫地注視着虛無中的一點,還殘留着幾分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着。淩松抓住他的下巴,重新和他交換了一個深深的吻,然後毫不留情地揪住了他一邊的乳尖,有些粗暴地将那個顏色淺淡的小點向遠處拉長,然後以唇齒交纏的姿态霸道地吞下了他驚愕之下沒有忍住的小小痛呼。
“要專心。”淩松輕聲道,語氣十分溫和,安撫般揉了揉他剛才被殘忍對待的乳`頭,仿佛剛才那個突然狠狠欺負了對方一下的人不是自己。他抱着将懷中這具正微微顫抖着的身體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卻顧忌到淩淩也許可能會有的一些不好的回憶,用手肘虛虛支撐在對方身側,沒有完全将自己的重量壓上去。
被他這樣一弄,衣衫淩亂的青年面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有些懵然和委屈的神情,烏黑的眼睛濕漉漉的,倒是看不見剛才臉上一片絕望空茫的樣子了。這個人就連難過也是很安靜的,讓他想起被雨打濕的青石板路,就算用力踏上的腳印也會很快被水流沖刷掉,讓人忍不住想方設法地在他身上留下更加深刻的、永遠也無法被抹去的痕跡。
淩松一邊想着,一邊溫柔地逗弄着他剛剛被掐得幾乎失去了血色的那邊乳尖。這小小一粒的突起記吃不記打,被重新寵愛了幾下就忘了剛才經受的暴行,興致勃勃地挺立起來。
淩松揉撚了幾下,将它夾在中指和食指間,低下頭用舌頭舔舐從指縫間羞澀地露出來一點點的、因為根部被捏緊而變得更加敏感的那一小塊軟肉。
Advertisement
身下的青年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小幅度地掙紮起來。淩松于是從善如流地松開了鉗制着他的乳尖的手指,安撫般用舌頭包裹着它來回撥弄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格外喜歡這裏,青年竟是将胸膛微微挺起來了一些,方便他玩弄。
“好乖……”淩松獎勵般親了親他已經硬得像個小小的玉石的乳尖,于是青年的身子熱得更厲害了,顫抖着有些膽怯地向他靠近過來。
左邊……也想要……
淩淩發出意味不明的哼音,不自覺地擡起手想要撫慰備受冷落的另一邊,下一秒纖細的手腕卻被牢牢攥緊,不容反抗地壓回了塌上。
“不許摸自己。”
淩松理直氣壯地不講道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摸摸我。”
他沒有理會青年委屈到泫然欲泣的表情,仍然惡意地冷落着對方另一邊的乳尖。因為常年持劍而顯得有些粗糙的大掌緊貼着青年修長的腰身向下探去,随後輕輕覆上了對方仍然安靜地沉睡在下腹的、沒有半點要興奮起來的跡象的性`器。
明明是已經發育成熟的身體,那處卻沒有一絲毛發,光潔柔嫩得仿佛初生的嬰兒。淩松曾經聽聞男性侍寵的那處會經過特殊的處置,例如用藥水浸泡去除毛發以保持美觀,以免影響主人們的“玩興”。
然而借着月光觀察着因為他的注視而偏過頭去發起抖來,甚至有些無措地試圖夾緊修長雙腿的身體,淩松越來越确定對方在成為軍妓之前應當是有某種身份的人。只有矜貴清傲的人,被抹上污泥時才會羞恥難耐,被強迫低頭時感到被侮辱的感覺也才會更加鮮明,也更能引起看客……想要毀壞的沖動。
無法控制的,淩松又感覺心疼了。
很奇怪,他明明不是這麽容易心軟的人,對上淩淩卻總是破例。
他揉弄着囊袋中兩顆形狀飽滿的小球,感覺它們随着自己的動作變得更硬了一些,然後用手掌輕輕摩挲着顏色淺淡的性`器的頂端,掌心粗糙的劍繭蹭着最為柔嫩的那處,馬眼突然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猝不及防之下滲出了透明的清液,青年小聲驚呼着握住了他的手臂。
“怎麽了,不舒服嗎?”他一邊極盡細致地照顧着青年,一邊一臉認真地詢問對方的感受,發現對方已經陷入了流着淚搖頭又點頭的混亂狀态,感覺是時候可以更進一步調戲他了,“不摸摸我嗎?”
青年的動作停滞了幾秒,仿佛突然接到了難以理解而不知道如何執行的指令。直到淩松以為他不會再有動作,他居然僵硬地伸出了手臂,手指顫抖着開始試圖解開淩松的外衫。
沒錯。在快把別人脫了個精光身體每一寸都摸遍了的現在,淩松居然還是衣冠楚楚的。
淩淩一邊艱難地和淩松的衣帶戰鬥——男人一般很難在被這樣刺激最敏感的地方時手還能保持穩定,一邊聲音沙啞地低低道:“您不必這樣費心照顧我的,那裏已經沒辦法像常人一樣……了。”
“請按照您的喜好使用我就可以了。”
淩松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用另一只手抓過他的後頸迫使他貼近自己,在那雙顏色已經不如剛才好看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喜好就是這樣。”
“嗚……”
淩淩還沒來得及對唇上輕微的刺痛感做出反應,探入下`身的鮮明異物感已經令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身體。
“別怕……”淩松輕輕撫摸着他的後頸安慰他,像是在安撫一只因為受到驚吓而炸了毛的貓。
淩松在他身後明顯已經經過一定的潤滑的穴`口插入了一根手指,卻并不急着擴張,而是細細揉按着溫熱柔軟的內壁,試探着向更深處摸索。
懷中的青年好像因為他的動作臉紅得更厲害了,一副想變成鴕鳥鑽進土裏的樣子,大概是勉強壓抑着自己才沒有把臉埋進他胸口,居然還能強撐着假裝冷靜地說話:“……您在找那裏嗎?”
聽見他說了什麽,淩松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對呀,”說着便親了一口他的耳朵,誘哄一般溫聲道,“寶貝兒告訴在哪裏?”
淩淩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還在不好意思。
将軍平時看起來端正嚴肅,不像是慣于流連花叢的樣子,于是淩淩反應過來自己被怎樣稱呼了之後,簡直感覺自己頭頂冒煙,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他終于放棄和本能抵抗,自暴自棄地側過頭将滾燙的側臉埋進被褥裏:“要再深一些的……請、請您輕一些,那裏很容易會疼……”
話音未落,淩松已經悟性極高地在那一點上按了一下。淩淩腿都軟了,眼前一片發白,等到緩過勁來之後才發現耳邊一直模模糊糊的泣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
淩淩紅着臉閉上了嘴,又有些害怕将軍待會兒繼續按着他那一點欺負。他沒有撒謊,那處之前被玩得太狠了,如果再被過分刺激的話只會感覺疼痛難忍。
但是他太想把自己給将軍了,所以疼一些也沒有關系。
淩松已經将手指從那處抽了出來,将透明的津液抹上正緊張地翕合着的穴`口。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安,淩松握着腳踝擡起他的一只腿,俯下`身親了親他細瘦的腳背。
“寶貝這麽乖,不會弄疼你的。”
淩松發現淩淩體內深處那一點的确難以經受太過分的刺激,如果他一直對着刺戳的話,對方半硬的性`器就眼看着要有軟下去的趨勢。
大致是以前受過的苦太多了,回去要找個大夫來看看。
淩松在心裏記下了這件事,便暫時放下顧慮,十分克制地疼愛起青年來。
青年那處很軟,無需擴張太久便能将淩松整根吃進去。然而深處纏得又緊又十分會吸,簡直令人難以自拔。
淩松一只手安撫着淩淩始終沒能完全擡頭的性`器,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将一會兒向中間推擠觸碰穴`口被插得微微腫起的軟肉,一會兒又向側邊拉開,仔細欣賞隐約露出的柔嫩內壁艱難地吞吐着自己粗大性`器的淫靡場景。淩松的五指深陷在軟肉中,像抓着一團稍微不注意就會從掌心溜走的棉花,不自覺地用上了更大的力氣,很快在青年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幾個紅紅的指印。
“真應該讓你照照鏡子……”淩松低聲喃喃道,暗暗決定回京之後要找機會把他按在鏡子前面做一次。
在他也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要一直将這個人帶在身邊的念頭了。
淩松在他體內射了出來的時候,青年的性`器仍然半軟着,雖然淩松想了些辦法試圖溫和地刺激那裏,也只是讓它半擡着頭可憐兮兮地吐出幾股清液來。
淩淩蹭着他的手掌,眼睛汪着一灘水軟軟地哀求不要了。剛剛在對方身上發洩完的淩松不忍心再為難他,親了親他的額頭,準備下床找水和毛巾給對方擦洗,卻被淩淩拉住了袖子的一角。
“太晚了,明天再弄吧……”青年臉上還帶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的潮紅,讓那半張清俊的臉看起來仿佛染上了柔和的輝光,他烏黑的眼瞳中只映着一個人的影子。淩松仿佛被他蠱惑了一般,湊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尖。在淩淩露出微微驚訝的表情的同時重新上了床,将對方拉進自己懷裏:“睡吧,晚安。”
身體從內而外都被将軍的味道包圍了,淩淩感覺很安心,後`穴的粘膩感雖然有些不适,但是他實在想讓對方留給自己的東西在體內停留得更久一些。
“……晚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