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老板娘一瞧見櫃臺上的錢,下意識朝葉臨西看過去。
大概是傅錦衡手指上壓着的那一疊錢實在太過豐厚, 她這種小商超的幾天的營業額都不如這個多。
有錢能使鬼推磨。
更別說只是個道歉而已, 老板娘當即拉下臉面, 語氣足可以稱得上溫柔說道:“小姑娘對不起啊, 剛才我說話太重讓你受委屈了。”
葉臨西深吸了一口氣, 憋住沒說話。
從小到大她真的極少受這樣的冷言冷語,她剛才被氣得差點眼前一黑要昏過去。
老板娘見她不說話,又好言好語道:“小姑娘,你不是要看視頻的, 我們家這個攝像頭都是上傳到雲盤裏保存的。你想看多久的都有。”
葉臨西眼前一亮。
說實話,之前她走訪其他的店鋪, 不是沒裝對着馬路的攝像頭, 就是裝了攝像頭的, 但是保存時間不夠長的。
畢竟這種小店鋪, 哪怕裝了監控視頻。
但因為品質和價格問題, 監控視頻保存時間壓根沒有一個月。
有好幾家都是只要七天就會被覆蓋新的視頻。
因此葉臨西在之前的店家,一點兒實質性的證據都沒找到。
如今聽到老板娘說她家的視頻能上傳雲端保存,那麽想必保存的視頻日期會很久。
于是葉臨西立即說:“我想看一下五月二十七號這天的視頻。”
老板娘趕緊一邊關掉電腦上的視頻,一邊說道:“我家這個監控是我兒子安裝的,他說這個監控很先進,現在年輕人都喜歡這些人東西……”
Advertisement
不過老板娘說着,聲音一下小了下去。
因為她也想起來之前她還罵葉臨西,說現在年輕人臉皮厚呢。
老板娘大概是對電腦不太熟悉,搗鼓了半天都沒把雲端打開。
最後還是葉臨西進了櫃臺裏, 幫忙登錄上雲端。
果然上面的視頻确實是按照日期保存的,葉臨西一下找到了五月二十七號的。
于是她當即打開那天,将時間拖到了王文亮出車禍的那個點。
果然,畫面中很快出現了王文亮那輛白色小貨車。
只不過在他經過那個路段時,葉臨西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車子就在一瞬間往一旁撞過去,緊接着側翻在了地上。
車禍的發生只在一瞬間,又因為這個攝像頭是在側後方。
所以幾乎看不見車子前面的情況。
葉臨西又往後倒了回去,重新看了一遍。
可結果還是一樣。
攝像頭的拍攝角度問題,大概不管葉臨西放幾遍,都還是一樣。
于是她最後不死心的說:“老板娘,我可以把這段視頻拷貝走嗎?”
“當然可以,你随便。”
葉臨西點點頭,從包裏拿出U盤,開始複制視頻。
因為視頻有點兒大,所以葉臨西站在旁邊等着,只是她站着站着,身體就開始晃,有些撐不住的樣子。
老板娘站在一旁,不由問道:“小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剛才我就看你一副要暈倒的樣子。”
葉臨西強撐着:“我沒事。”
可她剛說完,傅錦衡已經從外面走到櫃臺裏側,直接拉住她的手掌,就要帶她走。
葉臨西:“你幹嘛,我視頻還沒下載完呢。”
傅錦衡:“你是來上班,不是來賣命的。”
連一個陌生人都看出來她臉色不對勁,傅錦衡怎麽可能看不出,他原本就強忍着,此刻更是一刻都不想耽擱。
葉臨西想甩開他的手:“這是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找我今天一整天都花在這個上面,要是現在放棄了,我不會甘心的。我還要找人幫我看看這個視頻呢。”
“而且現在放棄,沉沒成本太高了。”
她小聲嘀咕道。
傅錦衡差點兒被她氣笑:“經濟學學的不錯。”
連沉沒成本這時候都出來了。
他緊緊握着她的手掌,葉臨西的手心裏全都是濕汗,手掌有種濕冷感。
她本來皮膚就白,此刻是透着一絲不正常的慘白。
傅錦衡:“什麽沉沒成本比得上你自己的身體?”
本來他今天也有應酬,晚上沒有回家吃飯。可是在外面應酬到一半的時候,秦周突然悄聲告訴他,葉臨西還在外面調查取證,到現在都沒回家。
是孟司機打電話過來秦周。
因為中午的時候,葉臨西就沒去餐廳吃飯,而是在忙。
到了這會兒八點多,她居然連晚飯都還繼續,還在忙她案子的事情。
孟司機說剛才看她臉色就不太對勁,勸了幾句,葉臨西沒當回事,他怕出事就給秦周打電話請示。
傅錦衡安排這個司機在葉臨西身邊。
本來也不是為了監視她什麽。
但是真的有事兒,司機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過來。
傅錦衡也顧不得應酬的事情,随意找了個借口提前離席。
他坐車直奔這裏,沒想到剛到外面就聽到葉臨西被人冷言冷語斥責的場面。
葉臨西這人一身公主病,脾氣還大,可從來她給別人甩臉子的時候。
她被罵,連傅錦衡都沒見過。
所以傅錦衡乍然看到,心底莫名的惱火。
就像是他精心養着的小玫瑰,結果別人不僅沒呵護着,居然還當頭倒了一盆冷水下來。
傅錦衡不爽了。
心情甚至比被人罵的葉臨西還要差。
葉臨西還要叽歪一套大道理,可是下一秒,她突然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小商超的櫃臺裏面本來就窄,葉臨西一被抱起來,就感覺自己的腳碰到了後面櫃子上擺着的煙盒,所以她也不敢亂踢亂碰。
只小聲說:“傅錦衡,你幹嘛,放我下來。”
“視頻我讓秦周來盯着,你,跟我回家。”
說完,他直接把人往外抱走。
櫃臺裏面站着的老板娘,不僅被完全遺忘還莫名吃了一嘴狗糧。
現在的小年輕,感情都這麽好嗎?
幸虧她今天穿的毛衣裙是過膝的,所以傅錦衡抱着她的時候,她才沒有走光的危險。待她被抱到外面的時候,等在外面的秦周立即打開後車座的門。
葉臨西直接被放在車座上。
随後傅錦衡從另一邊上車。
一坐在車裏,剛才還強拗堅強獨立職業女性的葉臨西,整個人一下子垮了下來。
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小腿,差點兒慘呼出聲。
她就踩着這雙七厘米的高跟鞋折騰了一整天,雖然葉臨西平時也是高跟鞋不離腳,可那都是坐着的,出入也有車子。
壓根不需要她走幾步路。
誰知她一彎腰捏腿,剛才那種頭暈目眩,眼前一黑的情況又來了。
葉臨西靠着椅背,歇了好一會兒。
可是那種暈眩的感覺不僅沒消退,甚至她還出現惡心反胃的感覺,反正整個人就是不好,很不好。
“臨西,”傅錦衡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輕聲喊她。
終于葉臨西徹底開始慌了,她聲音微帶哭腔說:“傅錦衡,我剛才在那個小超市裏就眼前一黑,覺得天旋地轉的,現在又暈了一下,而且我還泛惡心想吐,你說我這是怎麽了?”
一時間,懷孕和絕症這兩個念頭同時出現在她腦海中。
雖然懷孕應該算是好事兒,可她現在壓根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
她還不想懷孕。
不過想到更壞的可能性,她微微偏頭看着身邊正在吩咐司機趕緊開往最近醫院的狗男人,她又覺得,那還不如懷孕吧。
自從她回國之後,兩人上床的頻率呈指數型翻倍。
哪怕做了保護措施,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避孕。
而且她大姨媽是不是應該這兩天來,好像推遲了……
葉臨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裏不會真的有個小孩子吧?
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她還是挺希望是男孩子的,因為男孩像媽媽。
她覺得她的美貌怎麽都應該延續下去吧,有個能完全繼承她顏值的帥兒子,以後帶出來好像也挺拉風的。
傅錦衡絲毫不知道她心底的想法,只是把人抱在懷裏,低聲哄道:“沒事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葉臨西一邊捂着肚子,一邊沉浸在她英年早婚也就算了。
她現在還要步入英年早孕的後塵。
一路上車內很安靜。
好在這邊附近就有一家私立醫院,所以司機直接開車送他們過去。
到了醫院,這個點門診早關了,急診部倒是燈火通明。
司機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門口,傅錦衡先從車裏下來,繞到葉臨西坐車的這邊,打開門,坐着的人也挺乖順,直接伸手。
葉臨西一點兒也不客氣,在她看來,她現在就是準孕婦了。
理應享受最高級別的待遇。
別說只是讓他抱自己進去看病,就算是抱着爬樓也是應該的。
傅錦衡這會兒估計也沒心思逗弄她,伸手把人從座位上抱了出來,随後直接大步流星進了急診室。
大廳裏的人并不算多,導醫臺的護士倒是有幾個。
葉臨西窩在傅錦衡懷裏,因為頭還是有些暈,燈光又刺眼。
她幹脆閉着眼睛,窩在他懷裏。
待傅錦衡說明了她的症狀後,護士讓他們直接去急診一號室。
傅錦衡抱着她往前,結果到了急診室一號裏面有人,于是他抱着自己在外面等了片刻。旁邊的長椅上正好坐着兩個年輕女孩。
沒一會,輪到他們進去了。
結果外面的議論聲也就那麽傳了過來
“哇,你看到剛才那個男人了嗎?是不是也太帥了吧。”
“對呀,對呀,他一過來我就注意到了。”
“而且全程公主抱他女朋友。”
“羨慕,果然帥哥都是別人的。”
或許是外面的人以為醫院的隔音很好,又看他們進了診療室,所以讨論起來聲音并沒有控制太小,居然被她聽了個正着,于是葉臨西瞧瞧睜開眼睛。
她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明明這個角度應該是傳說中的死亡角度。
可他不僅不顯得死亡,反而越發襯得側臉輪廓深邃。
微緊繃着的下颚線簡直在引誘人犯罪。
這狗男人好像确實有點過分好看了。
葉臨西覺得她的心跳又在加速了,她微垂着眼睛,想讓自己顯得不要那麽花癡。
可是她靠着他溫暖的懷抱,不由覺得眷念的不想離開。
然後下一秒,傅錦衡彎腰把她放在醫療床上。
“……”
呃。
醫院給她做了初步檢查之後,迅速開了單子去拍片。
好在現在出結果很快,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就拿着單子回來找醫生。
葉臨西安靜地坐在旁邊等着醫生宣讀結果。
沒關系,哪怕真的是意外懷孕。
她也會接受這個孩子。
現在很多媽媽都年輕又漂亮,哪怕是當媽媽,她也要當最靓的那個。
醫生坐在辦公桌後面,仔細看了看她的化驗單,随後點頭道:“沒什麽問題,就是有點輕微中暑還有低血糖,現在很多年輕女孩飯量小都有低血糖的毛病。你之前出現頭暈目眩的症狀,估計也是因為中暑加低血糖導致的。”
沒什麽問題?
葉臨西猛地擡頭看過去。
就輕微中暑和低血糖?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随後她觸電般的拿開了放在肚子上的手掌。
此刻正好傅錦衡轉頭看向她,他看着她閃電般的拿開放在小腹上的手,随後又微垂眸将視線落在她的小肚子上。
葉臨西這才察覺狗男人的視線不對勁。
難不成剛才他也以為自己懷孕了?
一時間,她不知道誰更尴尬一些。
或許他們都吧。
葉臨西似乎想要打破這該死的尴尬,開口問道:“我怎麽會中暑呢?”
雖然現在天氣确實熱了起來,可是也沒熱到能讓人中暑的程度。
她是嬌氣了點。
可葉臨西也覺得自己沒嬌氣到這種地步吧。
醫生看了一眼她,語氣挺平淡道:“這個天氣穿毛衣的人,應該也不多。”
葉臨西:“……”
她這是被醫生嘲諷了嗎?
随後她轉頭看向狗男人,他要是敢笑,她絕對跟他沒完。
要不是昨天晚上他非要拉着她那個什麽什麽,又非要在她脖子上那個什麽什麽,她能在這麽熱的天氣,非要選一條毛衣裙穿嗎?
都怪這個狗男人。
于是等出門的時候,她也不讓他抱着了,一路雙手環胸,冷着個臉。
她上車之後,傅錦衡一直沒出現。
過了幾分鐘,另一邊的車門終于被打開。
不過司機沒有上車,葉臨西不耐煩的看着外面,正要問司機怎麽還不開車。
突然旁邊傳來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
她下意識轉頭看過去,不由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藿香正氣水。”
葉臨西當即搖頭:“我不喝。”
傅錦衡捏着瓶子靠近她:“臨西,醫生說這個有助于緩解你的中暑。”
葉臨西垂死掙紮:“我已經好了,徹底好了。”
她一邊說一邊身體往後躲,雖然賓利的車廂很大,可是再大的車廂也總有限,她後背抵着車門,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
“傅錦衡,我求你,你不要逼我。不要,我不要,你別喂我吃藥好不好。”
傅錦衡突然說:“臨西,別演了。”
葉臨西:“……”
她的演技很差嗎?他這是什麽無奈的表情。
難道她的演技不值得一個奧斯卡分卡影後嗎?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演技是有些浮誇了點,于是她坐直身體,搖頭說:“我不喝。”
傅錦衡沉吟片刻,再次開口:“過兩天有場晚宴,據說會有收藏級別的鑽石拍賣。”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聰明的人已經領會到了意思。
葉臨西盯着他手裏的小瓶子,又突然心動那個晚宴,說起來她回國之後都還沒來個盛大亮相呢。
她是不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社交場合嗎?
當然不是。
她只是之前忙着工作,沒找到合适的機會宣告自己的回歸。
于是她微仰着頭,“好吧,你喂吧。”
傅錦衡站着她一副慷慨就義悍不畏死的小戰士姿态,不由被被逗笑。
不過随後他伸手将瓶子裏的液體,擠進她嘴巴裏。
饒是葉臨西做足了心理準備,還是一下被苦的扭曲了表情,那股刺鼻的味道一下沖到她的鼻腔,她忍不住輕咳了下。
待她再次張開嘴巴,想要散去那股又苦又沖的味道時,突然旁邊的男人擡手,丢了東西放在她嘴巴。
葉臨西被吓了一跳,正要問他給自己吃什麽呢。
但下一秒,濃郁又純正的奶香味在她口腔裏爆發,漸漸占據着她的味蕾。
那股苦澀又難聞的味道,被奶糖的濃郁香味慢慢蓋了下去。
一時,葉臨西有些怔怔的轉頭看他。
傅錦衡望着她,低聲說:“吃點糖就不苦了。”
嗯,可葉臨西什麽也沒說。
嘴巴裏的奶糖漸漸融化,連帶着心底仿佛都冒着同樣的滋味。
好甜吶。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