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邊
耳邊似乎有風吹過的涼意。
夏和安摸索着下了床,失去了光明,失去了內功,她無法辨別方向,剛一下床就被凳子絆倒,好不容易用手撐住身體,免得被摔的生疼,但卻錯估了地面的高度,手腕的皮被擦掉了一層,痛得她眼淚差點又出來。
站了起來,耳邊仍然有風吹過。
如果沒有記錯,那些異聞錄裏記載,啼鳥山的山頂常年有勁風,而在這種高海拔的平地,只要順着風的方向,就可以摸到崖邊。
她很快就可以會當淩絕頂,卻什麽也看不見。
夏和安每一步都邁得很緩慢,周圍似乎沒有隐衛。那些隐衛,呵,夏和安諷刺地一笑,她以為陸溶真的會保護她,看來是她多想了。
從始至終,她只是一廂情願。
靜心聆聽風的聲音,雖然有磕碰,她勉強地走出了房間。
啼鳥山,山頂,寂寥無聲。
出了房間的路很平坦,有玉床的房間似乎是山頂上唯一有遮攔的地方,夏和安只覺每一腳邁出去,鞋底肯定粘上了不少土,就連被風吹起的頭發,都有了沙子的味道,潮濕無比。
向前一步,兩步,三步……夏和安默默地數着。
啼鳥山高,山頂平坦,二十五步之後,她感受到了另一個方向的風急烈地吹起了她的裙擺。
臉上那層皮已經被撕去了,她現在的衣衫是灰色的?還是紫色的?
夏和安剛想伸手摸,手卻僵住了。
衣裙是什麽顏色又有何關系?
她一直知道,父親的死與陸朝有關,一批又一批的黑衣殺手探聽回來的消息直指月朝皇帝,而陸朝在朝堂上的态度是事不關己,所有的朝政都推給了陸溶,偏偏陸溶也樂意攝政。
Advertisement
唯一讓夏和安覺得陸溶不應該在那個位置上的理由是父親的手書。
她不愛看書,在夏蒼苔的書房裏偶爾翻了幾本書,空隙間的點評全都是經世致用的筆墨,看的她是一陣皺眉。
曾經認為陸溶是文韬武略,但父親的功力似乎遠超月朝的所有人。
有這樣一個心懷滄海的人在身邊,陸朝沒有敬之,反而是用之後除之。
既然父親的死才換回來了陸朝在位的太平,她夏和安就有理由讓月朝改姓!
手伸了出去,沒有去摸衣裙,卻伸向了前方。
那裏,沒有希望,只有風。
“和安!”
醇厚的聲音在身後不遠處響起。
是陸朝,夏和安不動聲色,背對着後面的人。
已經無法在片刻間分辨出後面站了幾個人了,似乎有腳步聲靠近。
“小安,還沒有冷靜?”
是他的聲音。
“來,過來!”
清冷的聲音裏透着命令與誘惑,夏和安苦笑着背對陸溶搖了搖頭。
然後,她張開雙臂,像展翅的雄鷹迎風而立。
作者有話要說:
☆、跌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