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節
歸來之後,也依舊住回了那裏。
看見覃瑜和陳玮姝聯袂而來,原本躺坐在搖椅上看書的覃丹葵冷冷一笑,眼中冷意凝聚
“你們來這做甚?這可不是你們來的地方!”
覃瑜三步作兩步走,一下子走到覃丹葵面前,笑着說:“二姐在看書呀!”
……聽不到她的話麽?
她的抗拒之意那麽明顯,這丫頭還能一臉嬉笑地和她說話!
之前也有不少妹妹過來想要和她說話的,但是都被她的冷臉和冷言冷語給吓走了。
後來,她們漸漸地就不再來惹她了。
天地良心,覃丹葵這樣的語氣,覃瑜聽着,心裏怎麽可能會舒服!
她可是覃家唯一正正經經的嫡女,自小就是被捧着長大的。
她的教養好,沒有大小姐的嬌氣,但她也是有傲氣的,豈能容人冷嘲熱諷!即便是同父的姐妹也不行!
要是在往前,她肯定就怼回去了。
可是現在,她想,二姐此刻心中肯定不好受,她就不要太認真計較了。
二姐從小脾氣就不怎麽好,家中的姐姐妹妹都有點怵她,唯有和她關系還不錯,能聊得來。
這樣對自己說了之後,覃瑜覺得她的臉皮仿佛厚了不少,便又繼續纏着和覃丹葵說話。
陳玮姝和覃丹葵感情一般,也做不到像覃瑜一樣沒臉沒皮地纏着人,只好站着一旁安靜地看着。
Advertisement
覃丹葵餘光瞥見,卻沒有開口叫她坐下,晾着她,只是偶爾和覃說兩句話。
——————————
要軍訓呀(*/ω\*)更不了了
看望2
陳玮姝也不在意,只是安安靜靜地站着。
倒是覃瑜看着,忍不住輕扯一下覃丹葵的袖子,定定地看着她。
覃丹葵抿唇,語氣中帶着幾分別扭:“表妹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陳玮姝溫柔一笑,“多謝二表姐。”
覃丹葵冷哼一聲,不再和她說話。
覃瑜東扯一句西扯一句,餘光瞥到覃丹葵的臉上好了不少,才試探性地開口:
“梁王府再次下聘的事……二姐姐該是知道了吧!”
覃丹葵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曉得你想說什麽,他們既然想娶,我嫁就是了。”
覃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訝地“啊”了一聲。
陳玮姝聽着,也覺得微微錯愕了起來。
覃丹葵是什麽人?那可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性子烈得跟一頭獅子似的,心情不好的時候,逮着誰都要咬上一口。
可是現在,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若是知道黃英彤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私自應允梁王府,非得把覃家搞得個天翻地覆才行。
但是現在雖然語氣和臉色都還是冷的,但起碼沒有做出什麽其他出格的事情。
“怎麽?你們還盼着我不願嫁不成?”覃丹葵嘲諷地看着她們兩個。
陳玮姝和覃瑜相視一眼,同時搖搖頭。
覃瑜尴尬而勉強的笑了笑:“怎麽會呢?二姐能想通,自然是最好的。”
“往後沒什麽事,就不要過來了。”覃丹葵不耐煩的說道。
覃瑜覺得她的微笑快要挂不住了,只說了一句,“那我們就不打擾二姐休息了。”
就拉着陳玮姝走了。
覃丹葵冷眼看着她們離開,眸中的冷意漸漸凝成了苦澀,喃喃道:“我即便不願嫁,又當如何?如今這番,也算是全了父親母親的恩義罷。”
一直走到看不見安竹院的地方,覃瑜的美眸才向上翻了好幾下,抱怨道:“二姐真是越來越不好相處了!她在梁王府過得不好,拿我們撒什麽氣!”
陳玮姝卻沖着她搖了搖頭,“她大概只是,不願見到我。”
覃瑜看向她,一臉的疑惑不解。
陳玮姝卻不再說話了。
有些人的不對盤,是天生的。
就像覃丹葵不喜歡陳玮姝一樣,陳玮姝也不太喜歡覃丹葵。
這個世道,總是對女子有諸多苛刻的。
所以即便心中有千千萬萬種離經叛道的想法,陳玮姝都從來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會壞了自己的名聲。
可是覃丹葵不一樣,她嚣張跋扈,卻也直率坦誠。
她想要什麽,那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即使這很難讓人接受。
這是陳玮姝最欣賞,也是最不喜歡她的地方。
其實,也不過是有些羨慕罷了,陳玮姝苦笑。
她有覃丹葵所沒有的高貴身份,卻不敢,也做不到像覃丹葵一樣肆意而活。
所以她羨慕啊!
但是作為一個女子,還是名門閨秀,這樣的性子,早晚是要吃虧的。
畢竟覃丹葵将來還是要嫁到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裏面,沒有一點心機,哪裏管得住後院那些心機深沉的妾室!
這樣的人,真的很難在富貴人家中生存的!
而在覃丹葵眼裏,陳玮姝就是一個虛僞造作的人。
你說她要是如覃瑜一樣是個大家閨秀,她倒不會覺得有什麽,可偏偏她又是個不安分的,還要故作姿态,裝模作樣,可不叫人讨厭!
其實現在,在歷過千帆之後,她已經沒有當初那樣讨厭陳玮姝了。
大概……是懂得了些從前不曾懂得的事情吧!
只是……覃丹葵微微眯起雙眼,看向遠方,臉上一派波瀾不驚。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她的态度改變與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就這樣吧。
————————————
哈哈哈考完試了~浪裏個浪~~
來信
聽陳玮姝這麽說,覃瑜反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安慰道:“二姐性子就是這樣,姝兒你就別往心裏去了。”
陳玮姝笑着搖了搖頭。
二表姐從小就是這樣,她也習慣了,平日裏也盡量不往前湊——畢竟誰都不喜歡有人對自己冷言冷語的。
至于這次……罷了,好歹是自己的表姐妹,去看一番,也是應當,不好受就不好受些吧。橫豎以後,也大概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被這麽一打岔,覃瑜倒是忘了剛剛的不愉快,心中好奇起覃丹葵的婚事,便想拉着陳玮姝去黃英彤那裏問個清楚。
陳玮姝卻搖搖頭,笑道:“今日出府早,還沒去娘那裏請安,我就先去看看娘和外祖母了,瑜表姐去吧。”
其實事情的真相也無非就是這樣,陳玮姝知道,覃瑜不過是想要一個确定的答案罷了。
覃瑜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那好吧,你替我向祖母和姑姑問安。”
“嗯。”陳玮姝笑了笑。
陳玮姝才剛踏進院子的垂花門,就有翅膀“撲棱撲棱”的聲音,她擡頭一看,只見一只純白無瑕的海東青盤旋在院子裏梨樹上方。
芷袖一直守在門口,眼見陳玮姝進來,眼疾手快地上前把院子的門關了,才折回來向陳玮姝行禮:
“小姐。”
陳玮姝瞅了一眼那海東青,伸手在腰間扯下一個荷包,拿出裏面的東西,一邊搗鼓一邊問芷袖:
“它是什麽時候來的?”
“午時四刻。”
午時四刻?算算腳程,梨袖就算是八百裏加急,也才剛到歙州不久而已。
陳玮姝皺眉,伸手把已經搗鼓好的東西攤在纖纖素手上。
東西呈淡青色的凝膠狀,散發一陣不明的香氣,聞起來使人心曠神怡。
一直盤旋在樹頂上不願下來的海東青突然間沖向陳玮姝,在她身邊轉了幾圈後乖巧地落在她的手腕上,“瞅瞅瞅”地朝她叫着。
陳玮姝笑着撫了撫它的羽毛,把綁在它腳下的小竹筒拿了下來。
芷袖頗有眼色地把海東青接過去喂食。
紙條被慢慢打開,白底黑字映入眼簾。
“梨袖幸不辱命,但有舅老爺所遣之人在旁,不敢輕舉妄動,望小姐示下。”
陳玮姝伸手接過紅袖遞過來的帕子擦幹淨手,微微沉吟。
她倒是忘記了,姜蕪都能得到情報,舅舅肯定也會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罷了。
表哥表姐雖然與父親有血緣關系,但是這些年來,他們少有聯系,想來那些人也不會把他們看得很重要。
況且那些人身處暗處,她行事雖然隐秘,但未必沒有其他人知道。
如此一來,可能保護不成,反倒暴露了表哥表姐他們在她心中的地位。
陳玮姝低低的笑了出聲,走到盈袖為她準備的在石桌上擺放整齊的筆墨紙硯前面,提起筆來寫字。
“勿驚他人!留八人暗護,其餘人等,撤。”
耐心地等墨汁晾幹,陳玮姝輕柔的把紙條卷起,親自把密信放進竹筒裏,并綁在海東青的腳上。
一得到自由,海東青就沖上了天際,向遠方快速掠去。
陳玮姝負手而立,看着海東青遠飛而去,久久不語。
她的力量,還是太弱啊!
雖然她手中握有父親留給她的暗衛,但是卻空有利器而不知如何使用。
而舅舅,舅舅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