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不愛江山
蘇洛洛面色鐵青, 喘不過氣,她用手拽着姒勾踐的手,兩人四目相對, 蘇洛洛眸中有鄙夷之色。
姒勾踐兇狠瞪着雙眼,憤怒的青筋暴起,将蘇洛洛一把甩到牆上。
‘嘭’的一聲!
蘇洛洛只覺得眼前有片刻發白, 她摔在地上,一時間竟沒有力氣爬起來,喉嚨湧上一股血腥的味道, 險些吐出來,她脖子火辣辣的痛, 姒勾踐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姒勾踐蹲下來, 用手捏着蘇洛洛的臉迫使她擡頭看着自己, 蘇洛洛的神色堅定,眼神淩厲, 不像是以前那個唯命是從,只會哭哭啼啼的西施。
在姒勾踐的眼裏, 西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在他身下嬌.喘, 如今又懷上姬夫差的孩子, 若不是因為姬夫差對西施甚是喜歡,他早就把西施這樣的蕩.婦殺了。
“賤女人, 就憑你也敢玩弄孤!”
姒勾踐猶如蒙上巨大的羞.辱,他竟被西施這樣的蕩.婦欺.辱, 害他成為天下人的笑話!
蘇洛洛看着姒勾踐氣得腦子都要冒煙的樣子, 心情覺得異常愉悅, 揚起笑容警告道:
“大王, 你已承諾夫差,我三日便能痊愈,你若殺我,你就只能陪着我死了。”
姒勾踐氣得笑了,姬夫差于他來說有滅國之仇,如今屈膝在姬夫差手下當一介馬奴,已是莫大的屈辱,況且西施是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培訓出來的美人,這深入骨髓的背叛使他異常憤怒。
如今蘇洛洛傲慢的态度讓他深覺滿腔怒火,姒勾踐擡起腳便踢了一腳蘇洛洛的肚子。
“孤便不信,你死了還能告狀不成?!”
蘇洛洛疼得蜷縮在地,咬着唇沒有叫出一聲,她是算錯了,沒想到姒勾踐連女人都動手,還沒緩過來,背部又挨了一腳。
姒勾踐踩着蘇洛洛的背,居高臨下盯着蘇洛洛:
“求孤。”
蘇洛洛張了嘴,血腥的味道哽在喉嚨,姒勾踐以為蘇洛洛要求饒服軟,低下頭來,哪知蘇洛洛只冷笑一聲:
“放屁!”
姒勾踐徹底被激怒,抓着蘇洛洛的頭發,像是扔垃圾一樣将她扔在床上,硬邦邦的板子磕到蘇洛洛的肚子,她身子還未康複,經過這一撞,更是疼得直不起腰。
“求孤!”
蘇洛洛捂着肚子,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喉嚨的血吐了出來,吐出來之後更是覺得身體舒暢許多。
“大王,你不敢對着夫差發脾氣,讓我一介小女子臣服于你,有何意義?”
姒勾踐攥緊了拳頭,怒火沖天,他捏着蘇洛洛的衣襟:“怎麽?真當自己是吳國的王妃了?”
在姒勾踐心裏,西施便是他的恥辱,西施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他不該對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一絲絲眷戀,可是當他知曉西施懷孕之時,他心中的憤怒是多過于背叛,也是他第一次出現想要弄死西施的念頭!
她曾經是他的女人,她接近夫差是為了幫助他!而不該對夫差動真情!
憤怒徹底淹沒姒勾踐的理智,他要讓蘇洛洛明白,她只能是他姒勾踐的女人,她只能為他姒勾踐辦事!
姒勾踐一把扯去蘇洛洛身上的外衫,露出白皙的肩膀。
一頭青絲散下來。
瘋狂的吻落下,好像是要把蘇洛洛吃掉一樣,姒勾踐撬開她的唇,肆無忌憚的侵略着。
他抱着她,撕扯着她的衣裳,不斷的淩.辱着她發,洩怒氣。
蘇洛洛用手抵着姒勾踐,可她終究是太過虛弱,淹沒在姒勾踐粗.暴的親吻裏,她叫不出聲,喘不過氣,拼命的掙紮着,只能任由着姒勾踐折磨。
卻是在這時。
門外有人推開門,見此情況失聲大叫:
“大王!不可啊!”
進來的人正是範蠡,他生怕有人看到,急忙帶上門。
姒勾踐的好事被打斷,滿目是欲.望,回眸陰冷怒斥:
“滾!”
範蠡見蘇洛洛衣衫不整被壓着,她面色蒼白,看起來已是十分虛弱,他心中一時也是十分心疼不舍,便冒死勸道:
“大王,夷光如今身體虛弱,怕是承受不住啊!若是夷光有生命危險,吳王必會追究大王啊,請大王三思!”
姒勾踐看着身.下虛弱的蘇洛洛,頓時沒了興致,遂抓着蘇洛洛的頭發站起身來。
範蠡大驚,急忙前去跪下,苦口婆娑勸道:“大王!夷光她只是一時糊塗沖撞了大王,人是臣帶過來的,您讓臣勸勸她,求大王恩準!”
姒勾踐冷眼撇下,便松開蘇洛洛,他撣去一身污穢,俨然有一副傲視天下的王者氣息,對蘇洛洛施以憐憫,對範蠡說道:
“好好教教她,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範蠡恭敬道:“謝大王。”
姒勾踐整理衣襟,才憤憤甩袖離去。
蘇洛洛勉強支撐坐起,惡狠狠盯着勾踐的背影,問系統:“勾踐有兒子了嗎?”
系統回答:“當然有啦,姒勾踐的兒子鹿郢就是越國下一代君王,你問這個幹嘛?”
蘇洛洛:“我要剪了他小雞雞,讓他做個沒有小雞雞的帝王。”
系統:“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去惹勾踐,你現在朝他認個錯還來得及。”它每次勸解蘇洛洛都不把它放在眼裏,這回可好好讓她吃個虧,就知道本系統的重要性了。
蘇洛洛冷哼:“我一定會讓他痛徹心扉後悔的!”
系統:“······”
範蠡急急忙忙脫開一件外衫裹在蘇洛洛身上,擔心地看着,問道:
“夷光,你沒事吧?”
蘇洛洛瞥了範蠡一眼,扔掉範蠡的衣裳,捂着肚子艱難挪下床,一件一件撿起她的衣裳穿上,每動一下便疼得龇牙咧嘴,被打的地方肯定是淤青了,那該死的勾踐!!
範蠡擔心道:“夷光,你莫要怪大王,你想想你今日當着衆多人的面前羞.辱大王,大王只是一時生氣才會對你如此。”
蘇洛洛穿戴整齊,身上的衣衫被扯開了幾個洞,她是正愁着,聽見範蠡說的話,不禁反問:
“這麽說,是我做錯了?”
範蠡說:“只要你去跟大王認個錯,保證今後不再犯,大王就不會再追究了。”
蘇洛洛睨眼看範蠡,冷道:“我為何要認錯?”她身上的傷痕還疼着呢,姒勾踐就完全沒有将她當做人來看待,若不是範蠡前來,恐怕姒勾踐要将她先.奸.後殺了。
範蠡語重心長說道:“夷光,吳王對你再好也不過是表象,終有一天他也會為了別的美人抛棄你,你萬萬不可再與大王作對了,否則大王真的會殺了你的!”
蘇洛洛呵呵一聲:“那倒也未必。”
“夷光!”範蠡見蘇洛洛如此固執,恨不得捶胸頓足,道:“你真要護着那吳王不成?他是我們越國的敵人吶!”
蘇洛洛雙手抱着胸,踱步走着:“範蠡,當初我在西村的時候,日子雖然不算富裕,但是過得也算是幸福的,可是你利用我對你的感情,将我騙進宮中送給勾踐,勾踐又将我送給夫差。”
“如今我好不容易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是你們這些滿口大義之人不顧我的死活,殺我的孩兒,你們一句道歉和安慰的話都沒有,反倒是将我認作叛國的女人,既然如此,那我何須低聲下氣去求?”
範蠡心中郁郁:“我知你對我有怨,只要你肯回頭,待光複我朝後,我願意以命來報。”
這麽多年來範蠡始終待在西施身邊,看着西施受罪,看着西施哭,他的內心亦是十分悲痛,可是他不能猶豫,這關系到越朝存亡,他不能因他一人的感情,讓天下百姓陷于水深火熱之中,縱使最後西施會怨他,恨他,他也無怨無悔,他願意餘生用一生去償還。
“說到底也不過是利用我去對付夫差罷了。”蘇洛洛懶得與範蠡這個老迂腐多廢口舌,她的本願也只是給姒勾踐一個小小懲罰罷了,可是姒勾踐今日對她所做之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範蠡還想着苦苦相勸。
蘇洛洛已經打開房門:“範蠡,你莫不是忘了,若勾踐想要害我,你也是幫兇!不要将國家大義挂在嘴邊就能抵消你們對我所做之事。”
她并不是懦弱的西施,被人利用被人抛棄,還要一心一意的覺得自己做錯了,跪在地上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蘇洛洛跨步出門,吸足了底氣,大喊道::“救命啊!快來人啊!”
範蠡神色慌張跟着蘇洛洛走出來,不知蘇洛洛是作何用意:“夷光,你這是做什麽?”
殿外的侍衛匆匆湧進來。
蘇洛洛指着範蠡驚慌大叫:“此人深夜闖入宮中,意圖不軌!快抓住他!”
侍衛們紛紛拔劍,範蠡是一介文人,不動任何武功,很快便被圍起來的侍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蘇洛洛眸中厲色:“把他拖下去,杖打一百!”
她擺擺手,又吩咐道:“記住千萬不能打死!要打得不生不死!”
喜鵲站在陰暗的遠處,看着範蠡被押走,她心如死灰跪在地上,欲哭無淚,這回她真的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且慢!”
一道清麗的聲音開口說道。
便見一位身着鵝黃色長裙的女子走進來,她妝容十分簡單,一雙眼睛很漂亮,媚眼如絲,微波靈動,高挺小巧的鼻子,紅唇帶着溫婉的笑意。
女子對着蘇洛洛行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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