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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與快意在一點點累積,蔣祐咬着牙,向前走了幾步,躲開沈深的手。沈深就勢抽出手,在水池旁拿洗手液洗了洗手,拽着俯身的蔣祐拖到只到膝蓋處的兒童洗手池,開大了水龍頭,把他的褲子褪到腳踝處,在水蓄得差不多時,拉起蔣祐推了進去。
蔣祐沒有手的平衡,又被腳踝上的褲子拌着,一屁股坐進了洗手池,冰涼的水一接觸皮膚,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沈深俯身下來,開始替他清洗起來,在冰冷的水下,後穴忽地接觸到沈深溫暖的手指,蔣祐身體莫名湧起了一陣難以言說又十分熟悉的快感,身體的某個部位情難自已地膨脹起來,甚至微微疼痛着。
沈深嗤笑一聲,動作愈發輕柔,蔣祐咬着牙,全身的直覺都彙集在了他手指打着圈的那一處,難以忍受地開始聳起腰來。
“沈深,放開我!”
沈深不徐不疾,慢條斯理地洗了洗自己的私處,拉起蔣祐,把水池裏的水全放了後,又推着他坐了回去。
沈深站在蔣祐面前,高大身形遮蔽了身後的燈光,只給自己留下一個冷酷的剪影。
他的手緩慢而有力地握住了蔣祐的下身,蔣祐悶哼一聲,想要挺腰,卻被他攥得緊,無法動彈。
他擡起頭,惱怒地看着沈深,“放開我!”
“好。”沈深看着他,“舔我。”
蔣祐阖上眼睛,緊緊抿着唇,不願照他說的做。沈深俯身下來,手指摩挲着蔣祐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低頭輕輕舔舐着他抿着一條的唇線。
眼角一片旖旎的紅,分明已被情欲亂了心神的蔣祐別過臉去,又被沈深一手捧住後腦勺,一手輕輕捏住了鼻子,在窒息中與他繼續着這場唇齒間的博弈。
引誘,試探,進攻,防衛。
沈深的喘息與輕哼,還有兩人發出的濕黏的響聲,讓蔣祐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夏季悶熱午後那一池子湖水,明明是濕的,卻在陰雲密布的時刻被陰雲引誘地一點點向上泛着熱氣,亟待一場酣暢的大雨解救幹渴。
被攻陷的那一刻,蔣祐的唇線被沈深舔舐開來,牙關也因窒息而松開。蔣祐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子,剛猛地吸了口氣,沈深再度欺上,舌頭鑽了進來,在蔣祐口中興風作浪。
那是美式爆米花的甜,微微的可樂酸,還有專屬于蔣祐的,馥郁滑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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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祐仰着脖子,沈深捏着蔣祐鼻子的手也松開了,在他急促呼吸的功夫,手順着他的腰際向下,握住他的下身,不緊不慢地上下搓動起來,蔣祐皺着眉頭,悶哼一聲,情不自禁地挺起腰來。
“嗯……”
輕攏,打轉,摩挲,揉捏,有力地攥緊。
蔣祐難以自持地仰起頭抖着聲音呻吟起來,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沈深一瞬不瞬地盯着蔣祐此刻的神情,在他低低的呻吟聲中俯身,微張着嘴,一口咬住蔣祐的耳朵,卻像是小貓與主人嬉戲似的舍不得用力,舔舐着含住,一路向下。
耳垂。
下颌。
喉結。
他的動作停了停,用力扒開蔣祐的襯衫,繼續向下,在他的胸前動情地吸吮了一陣子後,一口含住了蔣祐的乳尖,用舌尖來回撥弄着,又滿懷惡意地用力抵着,猛地一舔,它便如同活物一般,挺立起來。
一陣駭人的酥麻在身上亂竄,從後脊到下身都被這電流串着,蔣祐顫着身子躲避着沈深的舔弄,沈深輕笑一聲,噴出的熱氣幾乎燙進蔣祐的心裏,欲望像一把不可遏制的烈火在灼燒着蔣祐的理智。
他咬着牙,快速地挺着腰,沈深皺起眉頭,松開了手,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後穴,輕輕重重地點弄着。
蔣祐的呻吟裏幾乎有了哭腔,“求你……”
“求我什麽?”
“讓我出來……”
沈深素日裏平靜的眼底此刻有如湧動着深色暗潮的海洋。他伸出手指,點在蔣祐的下身,激得蔣祐猛地一顫後,又快速縮回,“你說的是這裏?”
蔣祐被捆在身後的手腕疼得幾乎要斷開,身下的欲望未被疏解,膝蓋也在開春天氣被凍得泛紫。他哭着挺了挺腰,“下面!”
沈深一把握住,蔣祐快速地擺動腰身在沈深手上發洩着。
微眯着眼睛喘氣的蔣祐就像一只毅然赴死的飛蛾,欲望像浪潮般源源不斷地湧現,一圈圈地向身體傳送着令人戰栗的快意。
或輕或重,或徐或疾,蔣祐覺得自己的生死都被沈深這輕輕一握所擒住,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裏尋求他的施舍。
“啊哈……嗯……”
蔣祐的挺腰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沈深也配合地加快了速度,手心與蔣祐摩擦得又熱又癢。蔣祐迷離而豔麗的神情在他心上掀起一陣狂濤。
沈深的欲望尚未疏解,手上動作未停,向前邁了一步,下身抵在蔣祐失神的臉上,淡淡的膻味鑽進蔣祐鼻腔,沈深啞着聲,“含住。”
蔣祐微微張着嘴巴,在沈深不滿地重重一握裏弓起身子重重地挺了挺腰,丢盔卸甲,狼狽地射了出來。沈深一手伸向洗手池,洗去了手心的白濁,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下身貼着蔣祐的唇闖了進去。
濕熱。
粗糙的舌,窄而光滑的兩壁,濕熱地蠕動着。
一輪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後脊蹿起,沈深悶哼一聲,扶着蔣祐的腦袋,惱怒地往前頂了頂。
張大嘴巴只堪堪含住一半的蔣祐被沈深猛地一頂,喉嚨口一陣惡心,絞縮起來。下身被蔣祐的喉口擠壓着,滅頂的快感來得如此輕易,沈深霎時紅了眼眶,挺腰激烈地前後抽送着。
快意在兩人之間罩上一層水汽騰騰的霧,蔣祐潸然欲泣的神态與嗚咽模糊了,摧蘭折玉的快意與罪惡感騰升而起,在堆疊的浪潮裏喚醒了更深的刺激,沈深的喘息愈發重了。
“嗯……再張大一點!”
蔣祐皺着眉頭,下颌酸痛得難以忍受,卻依舊跟随着沈深的動作前後擺動着。他送腰的頻率快的可怕,沈深扶住蔣祐的肩頭,在瀕臨爆發時想要抽身,卻被蔣祐猛得一吸,一道熱辣的電流像閃電般竄入下身,險些精關失守,暗罵了一聲,捏住蔣祐的下巴抽了出來,抵着他的唇射了出來。
蔣祐張着嘴喘氣,唇與下颌還殘留着白濁,一室淫靡的味道,沈深把他拽起來,伸手揩去他臉上的穢物,蔣祐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聲。
沈深沒說話,把他轉過來,按着他的後頸,讓他趴在洗手池,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皮帶,蔣祐一時沒有收回手,只是緩緩地活動着手腕,向前扶住洗手池。
沈深一手扶住蔣祐柔韌的腰,另一手緩緩地擴張起來,蔣祐低低地喘着,在沈深手指抵在某一處時,渾身戰栗起來,欲望再度萌發,脹得生疼。
沈深一手穿過去,用力地握住蔣祐下身,快速地動作着。
蔣祐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思緒仿佛一只離弦的竹箭,目标近在眉睫,在呼嘯的風聲中,竹箭朝着漸漸放大的目的地中猛紮了進去,深深地沒入,箭尾受不住強力的撞擊,噼裏啪啦地炸裂開來,只留箭身在風中微微晃動的餘韻。
他射了。
沈深也笑了一聲,蔣祐憤然向後一撞,兩人下身碰了碰,惹得沈深呼吸不穩,在蔣祐後穴攪弄的手指也變得粗暴起來,直到那地方變得又滑又軟,才楔了進去。
滿滿當當。
沈深開始動作起來,蔣祐咬着牙,緊緊抓着洗手池的邊緣,暗暗使勁縮了縮後穴,沈深悶哼一聲,停了動作,在蔣祐的背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蔣祐啊了一聲,下身緊縮的頻率愈發快,原來只是慢慢動作的沈深被誘惑地亂了節奏,開始激烈狂放地地抽送起來。
“唔……誰是囚徒?”
清脆的撞擊聲,混雜着沈深的粗喘,讓蔣祐動情的呻吟破碎成了飛濺的雪沫,“啊……我,我是……”
遙遙能見蔣祐眼角一抹淚光,沈深心底欲望的巨爪掀開枷鎖,掙脫牢籠,潛伏着的欲望脹大了一圈,前後抽送的頻率快得幾乎看不清影跡,蔣祐的聲音裏帶了哭腔,“啊啊……不行啊……”
沈深緊緊鎖着眉頭,扶着蔣祐的腰,抿着唇用力一頂,“你,你愛誰?”
蔣祐揚高了聲音,被操弄得語帶哭腔,“愛你!愛你……”
“愛多久?”
蔣祐哽咽與呻吟都已破碎,水汽蒙上他的眼睛,嘴角也有晶瑩液體向下滴,沈深兇殘到了施暴地步,“說啊!”
疼痛與快感尖銳得如同芒刺,晃動着的蔣祐一邊厭惡着被心上人虐待的病态的快感,一邊被沈深張狂的侵略姿态吸引,像撲火的蛾子般義義無反顧地,“永,永遠……”
窒息的痛苦抓住沈深,在他臉上牽下一行淚,他重重地往前一頂。
“騙子!”
又是重重地,像懲罰般的一頂。
“騙子!”
“沈深……”
驟停讓蔣祐的積累的快意懸了空,快速地往下墜,他向後送了送,焦躁地縮了縮後穴,沈深重重地喘着氣,奮力抽送着。
一下,一下。
前,後。
搖擺,啜泣。
蔣祐像陷入一塊雨林裏濕熱的沼澤地,腿一點點地陷了進去,沈深摟住他的腰身一邊拖着他,一邊繼續侵奪,最終猛地俯身重重地咬住蔣祐的背,悶哼着噴射在濕軟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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