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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再警示一遍:前方會有大量限制級內容,包括蛇形等。

另外,請勿模仿。

碧澤的體溫開始不穩定,懶倦,不愛進食,而攻擊性異常的強,都是發情期前兆。

松霖剛剛跟他接吻,下唇就被尖牙咬出血。碧澤眯着眼,懶洋洋地舔那鮮血。大約是克制不住獸性,松霖摸他尖牙,手指又被咬一口。碧澤這會兒意識到咬的是誰,沒真正用力,含着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舔。

松霖摸他性器,與往日怠惰不同,沒被觸碰都已經半勃,随便在掌心揉一揉就完全勃起。碧澤被惹起情欲,隔着褲子捏他臀肉,性器硬邦邦地戳在腿心。松霖解自己衣服,一面脫一面在碧澤耳邊說:“碧澤,我請了四天假。”

是隐晦又直接的邀請。

碧澤懶洋洋地笑,含着點危險的意味,揪了一下他乳尖:“好乖。”

松霖趴在他身上,要去吻他,被按住下唇。碧澤在小臂上劃開一條口子,送到松霖嘴邊,松霖猶豫:“這麽多?”

“喝。”碧澤撫着他的後頸,聲音壓得低,“我會一直肏你。”

松霖啜飲着,碧澤緩慢色情地摸他頸側,把那一小塊皮膚摸得又熱又軟,低聲笑了一下,有隐秘的興奮:“不多喝一點,怕你經不住。”

——

碧澤都沒等他脫完,拉下他褲子就從股縫塞了兩根指頭進去,臀肉軟綿無力地夾着手指,松霖跪在床上,面對着碧澤把手搭在他肩上:“哈,再進來一根手指。”

碧澤又塞一根手指進去,在穴裏攪動,把穴肉摸得柔軟又濕熱。碧澤抽出三根濕淋淋的手指,把手上淫液抹在松霖屁股上。

松霖猛的被翻個身,按在被子裏,腳踝上被蛇尾拍擊,碧澤不知什麽時候變作半蛇,胯下兩根兇器精神抖擻,蓄勢待發。松霖喘一聲:“碧澤!”

“嗯。腿張大點。”

松霖幾下蹬掉了亵褲,乖順地張腿,臀肉被碧澤緊緊捏住往兩邊拉扯,中間的粉紅穴口暴露無遺,在他的注視下微微收縮着,還沒插進去就往外流出些淫水。龜頭抵上穴口,噗嗤一聲插到底,不等松霖适應,立馬就深深操幹起來,次次都蹭過最敏感那一點,每一下都插到底,松霖覺得要捅到肚子裏一樣。

小穴被肏得噗嗤噗嗤的,肉棒進出之間帶出不少淫液,甚至拉出一根粘稠的絲。喝了太多淫蛇血,松霖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敏感,性器漲硬,高高翹着。

松霖叫着,喘着,嘴裏說“好漲”,邊撸動碧澤沒插進去的那根陽物,邊忍不住撸動自己腿間被肏得高高翹起的陽物。

碧澤肏他屁股,也肏他手,俯視他的淫态,陽物抽出:“乖崽崽,自己不要碰。”

又盡根沒入:“我要把你肏射。”

——

松霖真是敏感壞了,不知水怎麽那麽多,一汪泉水似的,不停往外淌淫液,唇上水光潤澤。反應也大,後穴絞得緊,每次擦過那塊軟肉就縮着肉壁放浪地叫。

窗外春光正好,陽光明媚,鳥鳴啾啾,有春風送進來一截春光,全鋪灑在了床上,裹着松霖白軟嬌嫩的腰肢大腿,照得穴口紅豔豔,交合處淫液亮晶晶。

真是漂亮得不像話。

碧澤腦袋被發情期燒昏了,只想為什麽不能吃掉呢?在那軟穴裏捅幾下,又稍稍清醒了,記着這是他的乖崽崽,吃不得,咬不得,捏重一點都會撒嬌,操得重一點也要哭上一哭。

——哭起來可愛極了,被露水打濕的花瓣一樣,一顫一顫地求饒。

又在撒嬌,嘴唇一張一合的,碧澤掐着他大腿撞了好一會兒才聽出來是要親一親。胯下硬得發疼,漲得不得了,碧澤只想狠狠肏他,不想親他。一旦挨上松霖的柔軟甜蜜皮肉,總忍不住要咬一咬,所有親吻最後都只讓他想撕咬。碧澤也不想咬壞他。

——

松霖覺得自己已經射不出來東西了,陽物一抖一抖的徒勞吐出些清液,混着稀薄的白濁。外面日頭高照,約莫是晌午了,碧澤好像還沒射。

渾身都濕淋淋的,是汗。腿間更濕,也黏膩,小腹沾滿了自己陽精,恥毛都黏成一團,眼睫毛都濕噠噠的。水裏撈出來一樣,松霖心裏卻燒着火,情欲燒得他理智全無,躺着被抽插許久,又跪趴着挨操,屁股紅通通,都是被拍打的。

尤不知足,穴裏癢麻,只能碧澤陽物止癢,全怪淫蛇血,叫他發浪淫蕩,竟不知他和碧澤哪一個是發情的,哪一個是陪伴的。

碧澤看着眼前白玉一樣的脊背,美得勾人的蝴蝶骨,恨不能吃下肚。咬了肩胛骨,又在漂亮蝴蝶骨上留下齒痕,咬着他皮肉,掐着他腰,身下發狠地撞,才能稍稍解了情熱。

松霖是被快感淹沒了,不知疼,不知躲,不知自己背上盡是深深淺淺的牙印與指痕。

——

松霖不知什麽時候又丢了一次,軟下去的性器随着碧澤的抽插晃蕩,沒一會兒又硬起來。松霖覺得乳首難受得緊,碧澤不準他碰自己,只得伸手去摸碧澤的手,求着他,引他來捏一捏:“好癢!碧澤,弄一弄我……啊!”

碧澤揪得用力,沒幾下那小東西就充血紅腫,像顆小野莓,能咬出汁水。松霖乳尖又痛又爽,嘴裏叫着,又撒起嬌來:

“疼!揉一揉,碧澤……嗚,別掐!”

“別鬧。”碧澤這時遠沒有平時好說話,不僅沒有揉一揉,還彎腰咬了上去,松霖被咬疼,扭着身子躲。碧澤在床上霸道,最不準他躲,把他雙手按過頭頂,一手掐着他腰,咬着他乳粒肏幹。每次只抽的抽出一點,立馬又深深的操進去。

沒多會兒,松霖紅了眼眶,一邊哭,一邊洩精,嗚咽着問:“怎麽還不射啊?”

碧澤漫不經心,随便嗯一聲。

——

“好長的白日!”

松霖窩在碧澤懷裏罵。

這樣長的白晝,碧澤把他翻過來覆過去地操弄,快感沒個盡頭似的。一波過去了,又是更高的浪潮,昏昏沉沉的,要淹死在快感裏了。

他是真沒力氣了,碧澤就把他抱在懷裏颠弄,吻了他汗濕的鬓發。

“流出來了……碧澤。”

好不容易纏着碧澤射過一次,精液才在穴裏裝了沒多久就被抽插着往外流,直沿着腿根往下淌。

松霖分開腿坐在碧澤懷裏,陽莖自下而上地肏他,松霖被頂得亂晃,真真像極了一葉無力的小蓬舟。

“乖崽崽沒含住。”

碧澤在他耳邊說,又沾了流出去的陽精去抹他穴口,把穴口揉得淫靡又軟浪,這個屁股都濕淋淋的,在碧澤掌心裏任他揉捏。

——

這漫長的交媾暫歇一會,已經是黃昏。

松霖趴在床上,一時竟不辨晨昏。男人壓在他身上舔他耳朵,陽物還埋在他體內,依舊硬着。

晚霞燦燦爛爛地鋪在天際,松霖浸在高潮的餘韻裏,心裏頭卻平靜安寧,偏頭和碧澤接了個溫柔的吻。

想着自己真和碧澤做了一整天,松霖彎唇笑着,在心裏道一聲“淫蛇”,又問:“碧澤舒服嗎?”

碧澤拇指摩挲着他手腕內側皮膚,說不出的色情。男人聲音帶着餍足的慵懶:“嗯。乖崽崽屁股好棒。”

松霖臉紅得恰似天邊晚霞。等霞光漸漸消失在夜幕,松霖小聲喊餓。又覺得身上黏膩,想洗澡,尤其穴裏含着陽精難受,要弄出來才好。

碧澤抱着他,親昵地咬他耳垂:“乖崽崽,我想把你屁股肏壞,停一會兒是舍不得,讓你歇一歇,不是讓你把我的東西弄出來。”

平時碧澤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松霖不知他發情期這樣霸道不講理,要占有他還有控制他。松霖感受到自己耳垂被尖牙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咬出血來,卻不能躲,只是小聲喘着氣:“碧澤、碧澤……我沒有,我不會的。”

“嗚……你想怎麽肏就怎麽肏呀。”松霖緊緊依偎在他懷裏,貼着碧澤胸膛,“疼……疼啊!碧澤親親,別咬了,親一親。”

“好嬌。”

碧澤重重地吮他耳垂,要吃下肚一樣。

——

幾句話的功夫,天黑得差不多了。

碧澤手指一挑,油燈自顧自燃起來,飯桌上多出一碗香噴噴的肉粥。

連吃東西都不能分開,松霖被抱在碧澤懷裏,坐在他腿上,陽物一刻沒有拔出去,從床上到桌邊都是碧澤抱着他,稍稍滑出去一點,立馬被按着胯骨插進去。

太奇怪,兩人赤身裸體坐在飯桌邊,陽物暖在穴裏,松霖卻要一口一口地喝熱粥。碧澤等他吃,卻沒有看上去那麽有耐心,手掌揉着他胸脯,指間夾着他乳粒,拉扯一下,又按進去讓那果實自己彈出來。

松霖拿勺的手都不穩了:“輕……碧澤,輕一點啊。”

碧澤弄他可憐乳尖的手放輕了一點,另一手捏他臀肉和大腿卻不輕,手指陷進飽滿的臀肉,捏出紅痕,又在痕跡消散前一模一樣地位置用力揉捏。還随意地揉他軟垂陽物,摸他小腹,尋着肋骨揉按。一寸皮膚都染上色情滋味,漫上淫靡顏色。

那根射不出東西的可憐陽具要硬不硬,松霖僅僅是被撫摸就渾身顫抖,嗚咽着,喘息着。

好不容易吃完了,松霖攬着碧澤脖子問他:“來嗎?”

明明穴裏那根東西激動得一跳一跳的,碧澤卻按着他叫他睡覺。

松霖是真的困了,也累,同他說:“那你難受了叫醒我。”

就含着屁股裏的東西睡了。

“這————麽粗長!”大白鵝驕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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