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今天,也不要模仿。
半夜松霖被肏醒,男人在他耳邊低沉地喘息,操幹間有肉體拍擊的啪啪啪聲。
男人按在他腰上的手用力,要肏死他一樣,不管不顧地頂撞。
不知道是幾更,周圍黑得很,松霖被快感弄疲倦了,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只知道伸手去摸碧澤,整個人都要跟他纏在一起。
不知什麽時辰,碧澤掐着他的脖子射,一瞬間窒息感降臨,松霖腦子裏炸出一片片白光,像一百個太陽降臨。又很快随着男人松開手而消退。
碧澤射過便清醒些,親昵地抱着他:“崽崽好乖,好舒服。”
窒息帶來的劇烈快感讓松霖腦子一片空白,身上的潮紅一直散不去,躺在碧澤懷裏,大腿時不時地痙攣,後穴也跟着時不時收縮一下。
好一會兒松霖才從這樣的高潮中緩過來一點,白皙脆弱的頸子上還有鮮紅指痕,卻遲鈍,反應不過來是被掐得有點窒息,只軟綿綿地貼過去,抱住男人:“受不了,碧澤。”
碧澤摸摸他頸側皮膚,揉揉紅痕,松霖就再往碧澤懷裏貼近一點,請求也抱怨:“等會兒肏我的嘴吧,碧澤,我覺得後面都腫了。”
松霖困倦又迷糊地笑:“可以再試試兩根一起啊。”
——
松霖沉沉地睡到天亮,眼睛還沒睜開,先和身邊人接了個吻,緩慢溫柔地親,舌尖輕輕地舔。
後穴裏的東西開始抽插,一條腿被擡起,松霖配合着張開腿,感受熟悉的快感漫上來。又嫌光亮眼,手臂遮着眼睛,未盡的睡意和綿長快感把他溫柔浸泡。
松霖舒服得渾身骨頭都酥了,軟綿無力。好一會才想起來,腳踩在碧澤臂彎:“說好了用嘴,後面好軟,都夾不住了。”
“不想拔出去。”碧澤說着把他換個更好操的姿勢。
肉穴才肏了沒幾下,就乖順地淌出情液,馴服地承受操弄。
松霖小聲哼唧,很快就被操得只知道眯着眼睛叫。跪在床上,腰被按塌下去,屁股便高高翹起,圓潤綿軟。臉上起了潮紅,整個人一副熟透了的模樣,一截粉紅的舌尖耷拉在唇邊,被肏一會兒就要轉回頭去找碧澤親。亮晶晶的涎液從舌尖滴落,在親吻中落到肩胛骨,被碧澤抹開。
松霖被肏開了,渾身綿軟無力,全憑碧澤擺弄,跪不住了就趴着,任碧澤掐着胯骨頂撞。胸口乳尖在面上磨紅發疼,軟軟叫着。
碧澤被求着,站到床下肏他。松霖一雙纖白長腿勾在了碧澤肩上,被頂得往裏滑一點,碧澤就抓着腰把人拖回來。
松霖反手抓着被面,蹙眉呻吟,腰肢向上彎成新月一樣,不知是在迎合還是逃避。
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響,腳背繃緊了,彎彎的像一片蓮花瓣。腳尖帶着點粉,随着抽插一顫一顫地晃動,惹得碧澤心急難耐,不知怎麽纾解,偏頭一口咬住了粉白腳趾。
“啊!”松霖驚叫一聲,約莫是快到了,胡亂在空中抓着,被碧澤撈住手臂,在腕子上咬了一口。
松霖順勢抓住他的手,攀在他肩膀上,雙腿夾着碧澤腰,把自己拉起來,整個人挂在碧澤身上,嗚咽着抱緊了不撒手。
松霖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了一點,哭叫着:“好深!”
碧澤覺出這姿勢的一點妙處,雙手托着松霖屁股挺胯肏穴。
“不要!要掉下去了碧澤!”松霖害怕,穴裏絞得緊,弄得碧澤皺起眉,啪啪打他屁股幾下。
等松霖被放到床上,已是手腳發軟,除了挨操再也不能做別的。
——
松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回,更不知時辰,被肏得忘乎所以,昏昏沉沉。
偏偏碧澤不知怎麽的,頂着那一點弄。松霖剛剛才高潮過,被弄得大腿痙攣,小腹一下一下地緊縮,要壞掉一樣。松霖流着眼淚往前爬,想不了別的那麽多,只恨不能穴裏那孽根快快拔出去。
孽根只滑出一點兒,立馬就被身後男人抓回來,緊緊地釘在性器上,松霖依舊躲着,往前爬動,卻只能被男人按得更緊。
碧澤在穴裏射精,瞳孔興奮得微微放大,喘着粗氣說:
“生小蛇。”
“嗚!”松霖在他身下徒勞地掙紮,“碧澤……哈!我生不了!”
碧澤大約是被發情期弄糊塗了,不清醒,不認得身下是誰,只記得該生小蛇。松霖嗚嗚叫着:“碧澤!看看我是誰……啊!”
碧澤掐着他的脖子操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似的:“哦,乖崽崽不能生。”
碧澤把他抱在懷裏,嘴唇緊緊貼着他耳朵:“如果乖崽崽是母蛇就好了。”
語氣溫存得讓人毛骨悚然,戰栗與興奮一同降臨,松霖哭着說“不……”,身下卻一股一股吐出陽精。
松霖覺得碧澤完全進入發情狀态,分明昨天還記得他是誰,今天好像不大控制得住自己,過分地弄他,不論是用陽物還是言語。這時候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開始了,碧澤就不會容忍停下。
——
“乖崽崽,不要怕,不要躲。”
松霖躺在床上,昏蒙尚不能明白,就看見碧澤鱗片從腰間爬到了額角,短短數息,一條鱗片青紫的美麗大蛇纏在他身上。松霖有點茫然地喊:“碧澤?”
大蛇發出“嘶嘶”聲作為回應,松霖感到後穴傳來涼意,下意識地收縮一下肉穴,才反應過來是大蛇把蛇尾伸進去了。松霖放松了後穴,撫摸着蛇身鱗片,嗓子有些喊啞了,依舊含着點笑意:“做什麽?”
大蛇不答,蛇信從唇縫探進去,松霖便半眯着眼吮吸蛇信,感覺兩根東西抵在腿根,觸感跟人形時不太一樣,想來碧澤是要用蛇莖肏他。
這感覺極其背德,羞恥心與難言的畏懼讓松霖不能主動要求碧澤蛇形與他交歡。然而被不休不止地壓着做了數個時辰,松霖昏沉又遲鈍,只是想着碧澤又要插進來,張開了腿任他作為。
哪怕這會兒是完完全全是一條蛇要與他交歡。
沒一會兒,蛇尾抽出去,一根熱一點的東西擠進來。
“嗚!好奇怪……碧澤!是什麽——啊!”松霖只覺得後穴除卻被插入摩擦的感覺外,更有細密的戳刺感,硬硬地劃過內壁,帶來一連串的難以言喻的快感,又癢又痛,被抽插得感覺遲緩的後穴被喚醒一樣,湧出大量淫液。
“別,別插了……好深——啊!”蛇莖更長,一下插到了沒進過的地方,松霖含着眼淚不停叫:“碧澤!碧澤……”
然而大蛇沒有任何回應。
捅得太深了,松霖捂着肚子,不由自主地要閉緊腿。卻被蛇尾纏住大腿,緊緊勒着拉開。青黑色蛇尾陷在雪白的腿肉裏,勒出紅痕,讓白軟大腿泛起粉色,與蛇尾相襯,顏色分明,色欲得不可思議。更加淫靡的是軟紅臀肉,臀縫間夾着的粗大蛇身,下體緊緊相連,隐約可見豔紅穴口,濕軟地裹着肉粉色的蛇莖。
蛇莖小幅度抽插着,又快又重,穴壁每一寸都被狠狠劃過,那塊敏感軟肉更是被不停地摩擦刮刺。多于先前數倍的激烈快感湧上大腦,把松霖沖昏頭,先前恐懼抗拒全沒了,完全打開身子,縱情呻吟,雙手抓緊被單又放開。蛇莖抽插太快,他就蹙眉叫着:“碧澤啊,慢一點,受不住!”
頂到舒服處,便迷蒙着雙眼喊:“好舒服,哈……多弄一弄那裏。”
松霖顫着身子又去一次,前面都射不出來,只是吐出些透明的液體,後面倒是熱情,湧出不少淫液,把大蛇鱗片打濕了個透。這時穴肉緊縮,大蛇抽插得也慢下來。
高潮後緩了緩,松霖享受着後穴高綿長的餘韻,一邊和大蛇啧啧有聲唇舌交纏,一邊伸手去摸大蛇性器。果然摸到另一根沒進去的,松霖連聲音都被情欲浸透、泡軟了,嗓子有點啞,說話軟綿綿,又慵懶,嗔怪着,簡直有點嬌媚了。
“這東西都要把我肏壞了,碧澤,怎麽長肉刺呢?”
蛇莖在穴裏還感受不分明,握在手裏才知道,蛇莖頭部長着短而硬的肉刺,插進穴裏的時候,每一根肉刺都在碾壓戳刺着脆弱穴壁,刺激得肉穴不停分泌水液,從未流過這麽多少,叫松霖覺得自己後穴壞掉似的。
握在手裏,肉刺戳得掌心有些癢,松霖笑了下,撫摸蛇莖頂端,試探着按了按那些肉刺。後穴裏安靜一會的東西又開始作威作福,肉刺紮着那塊要人命的淫肉,松霖“嗯……”一聲,蹙起眉:“不來了碧澤!這肉刺真要把我肏壞了。”
大蛇的回複是把他身子勒得更緊,半點沒逃離的可能。鱗片刮擦着紅腫未消的乳頭,鈍鈍的痛意滿上來,與後穴的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覺得神智昏昏,除了接受再不能做其他的。
另一根還肏着他的手,松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紅腫疼痛的可憐乳頭,繃緊了腳趾,被操得神志昏蒙,只感到自己大腿又被分開些,毫無保留地被侵犯。
松霖迷蒙中覺出蛇尾擠着肉壁在蛇莖與穴肉之間往裏擠,竟是要把蛇尾也一并塞進來,松霖被快感沖刷得忘記了危險,無助地快活着,只覺得自己一顆心也被一根蛇尾纏住揉捏,又毫無辦法,只不過流着眼淚喃喃道:“壞東西。”
壞東西用蛇尾和蛇莖一起肏他,冰冷的鱗片在內壁滑動,和蛇莖同進同出,饒是蛇尾并不粗,仍把肉穴又漲大一圈。
“漲……好漲啊!碧澤!”松霖抖着身子,卻軟着腰沒力氣躲。蛇形的碧澤幾乎不言語,松霖沒安全感極了,嗚咽着摸蛇身。
大蛇腦袋湊過來蹭了蹭他臉頰,近乎溫柔。松霖放松了點,偏頭舔了舔大蛇。大約僅有的溫柔理智像都用到這點安慰了,大蛇下身動作粗魯得不像話,頂着,轉着,磨着,肆意撞着,折磨着。松霖已經說不上什麽感覺了,連快感和疼痛都辨別不出,感知不出四肢頭腦,全身好像只有那個可憐肉穴還有感覺。求饒的力氣都沒了,抽噎着,後穴微弱地收縮抵抗,很快就連這一點反抗都被肏得馴服,柔軟濕熱地做蛇莖發洩獸欲的肉穴,做蛇尾嬉戲玩弄的獵物。
——
松霖陷在無休止一樣的高潮裏,後穴不停往外淌水,穴內熱得要化掉一樣,快感太可怕了,松霖把自己蜷起來一點,又喘又哭。
辨不出時間了,只知道還亮着,白天像沒個頭。外面多明媚,多清朗。這張床上就多淫亂,多堕落。
蛇尾又纏住大腿,松霖雙腿不住地痙攣着,被勒得有些疼了才反應過來蛇尾已經從後穴裏拿出來。
大蛇看着松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為那豔糜的顏色着迷,滑膩蛇信不斷地舔過緋紅臉頰,舔過了臉上有點鹹的汗液和唇角濕涼涎水。大蛇把那些體液、那些松霖流出來的水液通通卷在舌上吃下肚。
松霖的唇瓣也紅,水潤而紅,舌尖粉,牙齒白,張着嘴喘氣。口腔也熱,吐息也熱,涎水慢慢地從唇角往外淌。蛇信在空氣中探索一會兒,找到了最暖最濕的地方——蛇信探進了松霖口腔,連蛇吻都塞進去。
松霖總這樣濕,這樣暖,有甜蜜豐沛的水液和恰好的溫暖熱度——而蛇最愛濕暖的所在。
蛇信冰涼地滑過了口腔每一寸,攪和了口腔內涎水,像啜飲泉水。玩夠了水液,蛇信往最深的地方去。
被入侵的感覺太明顯、太怪異,松霖為喉嚨裏的異物難受,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斷斷續續地發出泣音。喉肉生理性地收縮,反而夾緊了蛇信。
緩了一會兒,蛇信抽出,松霖剛喘上氣,又被同樣地塞住,反反複複地進出,一次又一次地輕微窒息,喉嚨适應了這樣的侵犯,松霖恍惚間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肉穴,蛇信就是陽莖,抽插入侵,反複操弄。
颠倒錯亂,放蕩淫靡。
松霖後穴淌出了一大股淫液,竟是蛇莖動也沒動就高潮一次。
“來!”大白鵝挺胸擡頭,驕傲極了:“誇我!這—————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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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