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互相試探

休息一夜,宋淩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她推開門, 清晨清新的晨風夾雜着淡淡的水汽撲面而來, 神清氣爽。

“咯吱”的推門聲似乎驚動不遠處的那人,見宋淩打開房門, 他緩緩地走過來, 朝宋淩行禮道:“宋道友。”

晨露打濕他長袍的擺腳,他渾然不覺,此時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直視着宋淩。

早在推開門之前,宋淩已經發現屋外似乎一直有人伫立。此時見鳳永逸走過來, 宋淩也沒太意外,淡淡開口道:“鳳道友, 這麽早找我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鳳永逸淺笑颔首:“其實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

宋淩出言諷刺:“那鳳道友何必這麽早就光臨寒舍?”

似是沒預料到宋淩這般出言不諱,鳳永逸露出無奈的神情:“好吧, 在下內心的确有一個疑惑, 試圖從宋道友這般尋得答案。只是宋道友昨天拒絕了我。我才從寅時起,就一直站在着這, 靜待宋道友醒來。”

宋淩開口問:“什麽疑惑?”

鳳永逸沉聲道:“昨日上午觀摩到宋道友精彩的打鬥後,尤其是宋道友以築基初期境界力壓玄天劍宗衆多弟子, 我心中難免為宋道友的實力所折服。于是中午和掌門閑聊時, 就不經意提起這件事。沒想到卻從司景真人那意外得知,原來宋道友并不是一直明珠蒙塵,甚至宋道友八歲時就有煉氣十層境界。”

他走近宋淩, 忍不住開口贊嘆道:“八歲就有煉氣十層境界, 放眼整個修真界歷史也是驚世駭俗的存在。宋道友當真是天賦異禀。”

到底是真不經意提起還是細細詢問, 宋淩無心追究,只是她沒想到的事,掌門居然連這件事都告訴鳳永逸。

當初宋淩境界意外被藥宗宗主清怡仙子發現,在師尊竭力要求下,這件事對外隐瞞,除了玄天宗掌門及各宗宗主,基本無人知曉。

而現在,掌門居然告訴了鳳永逸。

遙想到當初鳳師弟在的時候,掌門也是對他千般忍讓萬般寵愛,宋淩不由想問,那位鳳氏部落的族長,到底是救了掌門司景真人的命,還是給他下了迷魂湯,掌門怎麽就做到對他兩個兒子視若親子?先是安排鳳宥鳴進玄天劍宗當親傳弟子,後連宗門的秘密都告訴鳳永逸。

宋淩走下臺階,走到鳳永逸面前,淡淡道:“鳳道友如今不過二十五,已有金丹修為。放眼整個修真史,亦是前所未有。和鳳道友相比,我八歲煉氣十層這種事又有什麽可炫耀的。畢竟,像我這種人,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也不是沒有。”

鳳永逸陷入沉默,的确,在整個修真史上不是沒出現過宋淩這般情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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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道友知道嗎?”鳳永逸微微一笑,“那些十歲之前就瀕臨築基的少年天才,為什麽大多還未築基就意外隕落或修為全失嗎?”

這她倒的确不知道。宋淩挑眉,目光轉移到鳳永逸臉上,饒有興趣地問:“為什麽?”

鳳永逸面似桃花,帶着淡淡笑意道:“因為他們都被人發現是奪舍重生,無一例外。”

宋淩一怔,随後反問:“你懷疑我?”

“那倒不是。”鳳永逸雙手背負,踱步道,“奪舍之事,向來極易被察覺。那些奪舍的魔頭,大多選擇勢孤力薄的小門派、小家族下面的子嗣弟子奪舍,韬光養晦,以期修為臻至金丹,得以外出修行闖蕩。只是他們大多太過急躁,修行過快,被發現異常,秘密處決。我相信,若真是宋道友是被魔修奪舍,斷然不會這般大張旗鼓地拜入玄天宗,成為玄天劍宗的親傳弟子。在化神期真人的眼皮底下長大,這風險太大,但凡智力正常者都不會為。”

“既然你心裏清楚我不可能是魔修奪舍,如今又何必提起這些?”

“我提這些,只不過想跟宋道友證明,似你這般天資絕倫的,古往今來,世間少有。”

他說的在理,只可惜漏洞依有。

宋淩面色平靜,問:“那鳳道友又如何得知,這些隕落的天才,到底是真被魔修奪舍,還是被人視作威脅,提前鏟除?”

鳳永逸怔愣。

宋淩擡眸,面露微笑:“連事實都沒查清,就來我這長篇大論。鳳道友這般行徑,不合适。”

宋淩不知道鳳永逸今日跑到自己這來說這番話有什麽意圖,但是不管他想知道什麽,宋淩都不會輕易地告訴她。

她讨厭有人自作聰明、旁敲側擊地套她的話。

更何況,鳳永逸此行是為了調查鳳宥鳴的死因,而鳳宥鳴正是死于她的手裏,她就更不可能讓鳳永逸得償所願。

鳳永逸沒想到宋淩這般難纏,之前她見宋淩,雖實力強悍,但大多時候沉默不語,就連酒肆那次也是出言挑釁後直接上手,還以為她罕言寡語不善言辭。沒想到,必要的時候,她也可以做到鋒芒畢露。

“宋道友,你還真是讓我驚喜。”鳳永逸沒忍住将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宋淩淡笑:“鳳道友,你說這話,不合時宜。”

鳳永逸這才反應過來,拱手道歉道:“宋道友,我此言并沒有冒犯之意。”

宋淩沒有言語。

鳳永逸繼續解釋道:“我此次親來玄天宗,除了想查清舍弟死亡的真相外,更多是因為想拜見玄天劍宗的大弟子,陸宗源。”

“你來玄天宗,是想見我大師兄?”

“玄天劍宗陸宗源,哪怕在北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鳳永逸嘆了一口氣,“渡劫期劍修,千年難得出一人。你是想陸宗源,雖只被譽為劍宗之光,渡劫期劍修苗子,也足以名震九州。我此行來,的确抱着見這位新生代年輕俊才一面的想法。”

“可是你也并不差。”

“那不過是我幸運,身負黃金血脈罷了。”鳳永逸說。“若是我無血脈繼承,定是不如陸兄。”

宋淩沉吟,道:“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有鳳宥鳴的對比,宋淩不信,鳳永逸不知道自己是天才。

鳳永逸繼續道:“我深知修煉之路,有旗鼓相當的對手更相得益彰,所以此次來,是想見見名聞遐迩的中洲陸宗源一面。但是我沒想到,陸宗源還沒見到,他的師妹足以讓我驚喜,故剛才一時激動,忘卻男女之別,冒犯了宋道友。”

宋淩道:“所以你清早等在我屋外,詢問我這些,只是因為把我當對手?”

“當然不是,或者說,不止是。”鳳永逸面色微赧。

他若是承認,宋淩會直接判定他在撒謊;但這番否決,倒是讓宋淩對他生起淡淡的興趣。

“進屋坐會吧。”宋淩開口。

鳳永逸沒有拒絕,二人前後腳進了屋。

“直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宋淩沒有耐心和他虛以為蛇。

鳳永逸這次沒有再繞彎子,他知道若是再旁敲側擊怕是會引宋淩不喜,直接開口道:“我此行來,是想得知宋道友到底是何時築基。當初和舍弟在百丈瀑遇險的時候,是否有能力救他而不救?”

“我的确是前些時日才築基的。至于後一個問題,”宋淩閑閑地答道,擡起頭看向鳳永逸,唇角帶着淡淡笑意,,“鳳道友,實不相瞞,鳳師弟是我殺的。”

此言一出,風雨驟停。

鳳永逸呆滞了一會,随後道:“宋道友別開玩笑了。”

“為什麽會覺得我在開玩笑?”

“因為舍弟和宋道友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就不可殺?”

“……”

鳳永逸沉默好一會兒,才道:“因為光從宋道友對同門的态度,我就看出來,宋道友并不是那種會濫殺無辜之人。”

“是嗎?”宋淩這次是真笑了。

鳳永逸旁敲側擊想從她這邊得到有關于那天百丈瀑發生的事,待她說出真相,他反而不信了。

這就是人的本性嗎?比起別人說的真相,更相信自己內心猜測到的“真相”。

宋淩等了半天,鳳永逸也沒有再開口。

宋淩看着他,目光蘊含深意:“鳳道友,你既然不相信是我殺了鳳師弟,又何必問我這些?”

哪怕她當初隐藏實力,沒有救鳳宥鳴,在這危機重重的修真界,也是允許的。

“說來慚愧,只因鳳某心中有懷疑之人。”鳳永逸道。

宋淩詫異地挑挑眉。

鳳永逸繼續說:“鳳某部族內供奉一天階法寶,名叫因果卦。鳳某來中洲之前,曾為去祀堂為舍弟請了一卦,卦筮直指舍弟近來最親近之人。”

宋淩遲疑道:“所以你是懷疑顏師妹?”

人明明是她殺的,為什麽卦象會指向顏師妹。但卦象指的是與鳳宥鳴最親近之人,宋淩顯然不在列。

鳳永逸颔首:“我問過司景真人,他說當初紫微峰審問時,顏道友咬牙不肯說當初出百丈瀑的路上發生了什麽。雖然後來宋道友和司景真人的對話,仿佛在指明顏道友是為了保護宋道友才不肯說。但是我卻不是十分相信,有掌門金令在,她說與不說,宋道友當初折返的事實終将會暴露。倒是她,因為堅持不透露,在宋道友折返期間做過什麽反而很好地隐藏下來。”

宋淩心跳停了一拍。

是當局者迷嗎?她從未注意過這點。

那天在紫微峰,從頭至尾,顏絡都擺出一副為宋淩着想的姿态。宋淩沒有相信她,但是也沒有懷疑過她的動機。

鳳永逸凝視着她的眼,黑眸中滿滿是笑意:“看來宋道友也開始懷疑了。不知道那天宋道友和顏道友從百丈瀑出來後,有發生過什麽奇怪的事?”

宋淩一下想到那個傍晚顏師妹失蹤的事。

宋淩跟鳳永逸講述了這件事,并告訴他顏師妹後來給自己的解釋。

聞言鳳永逸一笑,問宋淩:“她說的話,宋道友相信嗎?”

宋淩誠篤道:“我不知道。我與左丘師兄的确見過幾面,但是印象裏他對我并沒有太過特別。”

鳳永逸目光凝了一下,随後笑道:“看來宋道友的确不知情,不如我們去無極仙宗當面問一下這位左丘道友好了。”

宋淩沒有拒絕,可是等他們趕到無極仙宗時,卻從山門弟子處得知左丘光剛被無極仙宗掌門派出恭賀天鶴門合宜真人晉升化神之喜,還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這個時間點還真是微妙。”鳳永逸道。

“的确。”宋淩颔首。

她的生辰就在十二天後,左丘師兄若是真想為她慶祝成年禮,這個時間點出行不一定能及時趕回來。

鳳永逸問:“可有聯系他的辦法?”

如今修真界,元嬰以下,基本無法用玉簡傳訊。旁的手段也有,但少。

“我大師兄有。”宋淩道。

“那就是沒有。”

鳳永逸深知陸宗源如今在閉關,他們不宜打攪他。

鳳永逸遠眺無極仙宗:“無極仙宗的掌門或許有,只可惜,我們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

若顏絡真有問題,那便是玄天宗的秘辛,不宜讓其他宗門知曉。

兩人趕回玄天宗,帶着他們來回無極仙宗的鳳家莫長老默默退去。

戈南一早起來,發現自家少族長不再,撓了撓頭就去找淩道友,結果發現淩道友也不在。

而現在,他看見了什麽?!

盯着那兩個相攜而行的人,戈南滿腦子問號。

“少族長,淩道友,你們倆怎麽在一起?”戈南沒忍住跑過去問。

鳳永逸微微一笑,面不改色撒謊道:“我清早起來無事閑逛,沒想到正巧碰到宋道友,便邀請她為我引路,兩人一起下山散散心。”

戈南沒想到自家少族長還有這番閑心。

淩道友也是,居然願意陪少族長散心。

戈南總覺得有些地方挺微妙的,但是又察覺不出是哪裏微妙。

不過他出現後,少族長主動告辭,變成他和淩道友兩個人一起邊往修煉場走邊聊天,戈南還挺開心的。

雖然大多時候,都是他說,淩道友聽着。

修煉場到了,宋淩跟戈南告辭,戈南知道她潛行修煉,也就沒繼續打擾淩道友,準備也回房修煉。

沒想到路上卻有一人叫住他。

戈南一見那女弟子白衣飄飄的仙子模樣,頭也不回地走了。

啧啧啧,這種弱不禁風的女人,看起來就不經打,他才懶得理。

宋淩從修煉場出來,就弟子叫住她,說是丹宗宗主請她去妙靈峰。

自從昨天擂臺之戰後,玄天劍宗的弟子再也不會當着她的面在背後竊竊私語,只是看到她,一個塞一個的目光複雜。

宋淩沒有理會,心裏沉思:妙靈峰?不會又是妙玉真人喊她下山買酒?

宋淩心生疑惑,還是去了,不過打定主意若是妙玉真人真讓她買酒,她就搬出凜舞仙子,勸他打消這個念頭。

沒想到妙玉真人掏出一小方雕花木盒遞給宋淩。

宋淩摩挲着木盒,光看盒子便知道這是好東西,擋不住的靈氣從盒中溢出來。宋淩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枚妙玉真人親手煉制的築基丹。

宋淩疑惑地擡眸看向妙玉真人,妙玉真人親手煉制的築基丹雖然難得,但是她現在已經築基,服下也沒有任何用處。

妙玉真人一見她這般模樣就知道她誤會了,解釋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築基丹,這可是十轉固基神丹!”

“十轉固基神丹?”宋淩從來沒聽過這種丹藥的名字,她懷疑是妙玉真人随口杜撰的。

妙玉真人道:“之前我不是說要想方設法幫你把築基丹補上嗎?這些天我終于想到辦法,既然時間上已經來不及,我就用量堆,争取以質取勝,耗費心機才煉制成這顆神丹,你服下試試。”

宋淩聞言,撚起那枚丹藥,服入口中。

那丹藥入口即化,化成潺潺水流順着宋淩的喉管落入宋淩的丹田。宋淩只覺得丹田暖洋洋的,随後丹田擴充,靈脈也如被洗滌一般,靈力運行更為順暢。

“這效果,當真立竿見影。”宋淩忍不住贊嘆。

妙玉真人灑脫一笑:“那是當然,這枚神丹的妙處不僅如此,你以後就知道了。要知道,這神丹可是花了我一百多顆築基丹才煉制而成。”

宋淩吓了一跳,妙玉真人親手煉制的築基丹本來就難得,不會輕易予人,要不然當初鳳宥鳴也不會親自來求。這枚丹藥居然耗費他一百多顆築基丹?

宋淩頓時有種自己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吞了個金山的感覺。

“多謝師叔。”宋淩跟妙玉真人道謝。

當然,她知道,妙玉真人給她的這枚丹藥的恩情,不是一句道謝就可以還清的。

“謝倒不用。”妙玉真人擺手,随後彎下腰,壓低聲音說,“畢竟你可是那種靈根。你将來若是名揚四海,記得跟別人說你是吃了我的築基丹才那麽厲害的,也讓我在丹修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宋淩:“……”

宋淩幽幽問:“師叔,這麽多年,你還是沒忘記那件事嗎?”

妙玉真人眼睛睜得極大:“這怎麽能忘?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靈根之光堪比太陽,這輩子怕是就算失憶也忘不了這件事!”

宋淩:“……師叔你開心就好。”

妙玉真人顯然很開心,他沉浸在以後宋淩石破天驚他也能揚名立萬的幻想中。

見他沒什麽吩咐的,宋淩起身離開。

宋淩服了神丹,自然是回屋打坐鞏固基礎,引導靈力周轉全身,發揮藥力的全部作用。

待身體将丹藥的效力吸收幹淨,天也亮了。

又過了幾日,清雨峰飄起細雨。宋淩打開窗,伸出手,任由雨絲落在手心。

“淩道友。”戈南的腦袋猝不及防從窗底冒了出來。

因為這屋子依山而建,地勢較高,宋淩垂眸看他,問:“怎麽了?”

戈南說:“我是要來跟你道別的。”

“嗯?”

“我們少族長說,從天工閣定制的如意索已經到了,要帶我們一行人前往百丈瀑,一探孤峰究竟。”戈南沒有隐瞞。

如意索?

雖然不知道它是什麽,但是宋淩從戈南的話中猜也能猜出這索怕是連接孤峰兩山,充當橋梁。

“你們要去幾日?”宋淩問。

戈南思索片刻,猶豫不決:“四五日吧,我也不确定,要看少族長的意思。”

宋淩點頭表示理解,随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問:“說起來,你們明明是過來調查鳳宥鳴死因的,為什麽過來大多數修士不過築基期境界?”

這築基期境界到中洲後還跌到煉氣期。

“害,誰關心鳳宥鳴是怎麽死的。”戈南毫不在乎地說,“少族長說剛好有機會,便帶我們來中洲見見世面。省得一直呆在北原,都成井底之蛙了。”

他這話說的在理,但是宋淩內心卻隐隐有感覺,鳳永逸的目的,不會真如他所說的這般簡單。

想起那位沉靜溫和的少族長,宋淩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她再擡眸的時候,平靜地和戈南告別。

上午時分,鳳永逸一行人就浩浩湯湯地離開。

宋淩站在山岩之上,平靜地看着他們離開。雨水順着疏漏的樹葉,滴到她身上,沾濕她的肩膀。

一把暗紅色的傘出現在她的頭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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