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他扛不住【求訂閱!】

她心下一沉, 就對霍青芳道:“當人媳婦的,怎麽能怕煙熏火燎?你以後出嫁也去屋裏呆着讓婆婆忙活?”

林盈盈就更同情她了。

霍青花這人有個特點,願意給人幫忙主動攬事, 但是也喜歡抱怨。尤其別人做的不符合她心意的時候, 她就喜歡發牢騷, 結果搞得別人不高興。

這就是典型的出了力做了事,最後還不讨好, 得不到應有的感激。

可要是讓她別管別做,她又忍不住撂不開手, 總是一邊說不做誰來做, 一邊又懊惱自己累死也不賺好。

你說回娘家給弟弟忙裏忙外地張羅婚禮,自己腳不沾地連口熱乎飯吃不上,結果對着弟媳婦突然來這麽一出先把弟媳婦得罪了, 這不是典型的出力不讨好麽?

要是一般人直接就給大姑姐打上一個擺婆婆款兒的标簽,那以後還能好?

林盈盈不是一般人,她從不為這些事兒生氣,她感激霍大姐為婚禮付出的辛苦。

她笑眯眯道:“大姐, 青芳, 過來入席吃飯啦。”

霍青花沒想到她會來請自己入席,頓時臉色和緩很多, “我不喝, 你們喝吧。”末了忍不住又來一句,“都喝酒誰來管竈臺?我就是這勞碌的命,你們去吃吧。”

林盈盈笑得更加揶揄, 瞧瞧啊, 總是忍不住多說一句讓人不爽的話,她笑道:“霍青山可會做飯了, 讓他帶着倆弟弟做。”

她朝着堂屋門口說話的霍青峰勾勾手指頭。

霍青峰立刻跑過來,笑道:“嫂子,你有啥吩咐?”

林盈盈努努嘴,“你去找你大哥和青湖,你們三個做飯,讓我和大姐還有妹妹們喝酒吃飯去,行不行?”

霍青峰一愣,沒想到嫂子還有這樣的操作,簡直聞所未聞啊,不過他可不是循規蹈矩的男人,越出格他越來勁,“行!”他撸撸胳膊就進去了,“大姐,三姐,你們吃酒去,我來露一手。”

霍青花忙将他和林盈盈趕走,“去,別來裹亂。”趕走以後她又對霍青芳道:“你這個嫂子恁嬌氣,以後可別讓她做飯,再切着手燒了屋子的,吓人。”

Advertisement

霍青芳:“那我嫂子幹啥呢?她那麽細皮嫩肉的也不能下地吧?之前都是哥替她割麥子呢。”

霍青花撇嘴,“不能幹就讓她多生孩子,咱們女人這輩子都得靠孩子,你看咱娘,自然是孩子越多越好。”

林盈盈和霍青峰回到堂屋,她對霍母道:“娘,不讓大姐和青芳入席嗎?”

霍母笑道:“盈盈你先吃不用管她們,她倆忙活慣了,每次都在廚房吃的。”

霍青荷也笑道:“你不用管她們,你管她們也不領情,還嫌你多事兒呢。咱大姐可講究了,什麽女人不上桌的。”

滿屋子客人等着新人敬酒,林盈盈就沒再說什麽。她主動挽着霍青山的手臂,端起酒盅先給霍母敬酒。

霍青山感覺臂彎裏柔軟細嫩的手臂,頓時覺得很熱,卻又不能松開,否則她指定得掐他。

林盈盈笑容甜美,嬌俏明豔,“娘,謝謝你把青山哥養得這麽好,讓我撿個大便宜。”

霍母眼淚漣漣,趕緊擦擦,“是我們老霍家的福氣,娶了你這樣好的媳婦。”

聽他們那麽肉麻,幾個老妯娌替霍母高興的,自然也有有酸溜溜嗆鼻子的。

說了兩句話以後,霍母仰頭就把一酒盅老白幹喝下去。

丁連長:“大娘好酒量!”

林盈盈也有點蒙,我滴嗎啊,這個婆婆酒量不錯啊,她比不了。但是給婆婆敬酒不能不喝,她舉着酒盅也想豪氣地來個一口悶,卻被霍青山的大手蓋住了。

他把她手裏的酒盅拿過去,“我替你喝。”然後直接把兩盅酒都喝光了。

丁連長笑道:“我說青山,酒可貴着呢,你讓人家新娘子也喝點。”

霍青山垂眼看林盈盈,見她雙眸如水漾桃花,美不勝收,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牽着她的手去給其他長輩敬酒。

霍青山給林盈盈介紹另外一個長輩,“這位是三叔,姓謝,自從爹過世以後,多虧他照顧我們家。”

謝三叔今年三十,身材高大模樣英俊,雖然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一些痕跡,卻依然精氣神十足。

謝三叔立刻站起來,連連擺手,“不是我照顧你們,是二叔當年救了我,如果不是二叔,我早就被……”他哽咽得說不下去,趕緊低頭擦擦眼淚,“讓大家夥兒見笑了。”

對于這種知恩圖報的人,林盈盈向來敬佩,她鄭重道:“我要敬三叔一杯。”她用肩膀靠了靠霍青山的胸口,“不用你替我喝。”

霍青山垂眼看她,點點頭,“行。”他看了霍青峰一眼,霍青峰立刻遞給他一個酒瓶。

霍青峰幫大哥倒酒,霍青山則幫媳婦斟酒。

林盈盈舉杯朝着謝三叔敬了敬,“三叔,我敬你,以後咱們兩家依舊親如一家。”

謝三叔趕緊仰頭把一杯酒幹了。

林大小姐也豪氣地一飲而盡,結果入口清甜,分明就是霍青山讓人給她準備的糖水。她咂麽咂麽,瞥了霍青山一眼,哼哼。

霍青山只當不知道,喝了自己的杯中酒再介紹其他人,依次敬酒。

敬完長輩們就是平輩、晚輩過來敬酒,一群青年吵吵嚷嚷的,識破糖水伎倆巴不得趕緊把林盈盈灌醉。可惜有霍青山擋在她頭裏,誰也別想讓她喝一口酒,最後全都進了他的肚裏。

丁連長:“呵,老霍這酒量行啊!”

謝三叔道:“這孩子當年想當兵人家嫌棄他小,他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喝了半瓶子老白幹呢。”

大家立刻來了興致,“後來如何?”

謝三叔:“當兵了呗。”

衆人笑起來,紛紛恭喜霍母苦盡甘來。

正熱鬧着,陪着老丁過來的一個小戰士道:“連長,俺想起來了,首長打電話來千叮咛萬囑咐讓拍照呢。”

丁連長眨巴眨巴眼睛,“拍啥子照?哦,我想起來了!”他一拍腦門,“那個、那個捏影機,帶了沒?”

另外一個小戰士趕緊把嘴裏的肉片咽下去道:“帶啦帶啦,宣傳科長還教我怎麽捏呢。”

丁連長一聽沒忘就行,他笑道:“你不會捏也沒事,人家新娘子會就行。”

林大小姐肯定會。

林盈盈一聽他們竟然帶了相機,那可真不錯啊,她趕緊起身笑着招呼小戰士,“小哥哥,快拿來給我瞧瞧。”

嬌嬌軟軟的一聲小哥哥,把小戰士羞的哦黝黑的臉都透出紅來,他趕緊飛奔出去又飛奔回來,把一個相機遞給林盈盈。

林盈盈接過來一看,這是一款國産的海鷗牌高級單反相機,前幾年剛開發出來的緊俏貨,一般人可買不到,估計是部隊宣傳部門專門配備的器械。

她擺弄了一下,裏面裝了新膠卷,電池也是新換的,另外還有備用電池和膠卷,看來準備充分啊。

這種老式相機操作要講究方法,不是随便一摁快門就行的,得取景對焦,還得檢查曝光等,免得浪費膠卷。她把第一張過卷,然後對着旁邊的霍青山拍了一張。

他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兩頰嫣紅,眼尾都掃着一抹豔麗的粉色,越發顯得俊眸明波欲流,原本的清冷氣質都變得風流寫意起來。

是張不錯的照片!

她沒有讓人擺姿勢,免得他們到時候擺成木頭石頭,拍出來跟假人一樣。甚至還有人覺得拍照會被攝魂,吓得不行,所以她這樣抓拍更自然生動。

她給每一個到場的都拍了,重要人物有單照,不重要的就是合照,好看的就重點拍,不好看的就換角度拍。反正黑白膠卷,洗出來都是毫無瑕疵的,能增加不少美麗度呢。

林盈盈讓霍青湖把謝三叔的兒子謝雲也揪過來照相,就是跟她讨要故事的小泥猴。

謝雲立刻驚叫起來,“我不拍,我不拍,別把我的魂兒抓進去!”

他喜歡聽故事,妖魔鬼怪的聽多了小腦瓜裏就都是恐怖片。

看他那驚恐的樣子,林盈盈笑得花枝亂顫,她嬌軟地命令他,“站好!要不立刻給你抓進來!”

謝雲吓得一愣,就跟木頭人一樣站着不動了。

林盈盈:“站好啊不能動,你的魂兒現在在我這裏了,以後聽我的命令我就還給你,不聽我就一直扣留着。”

謝雲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嗚嗚嗚,這個仙女兒一樣的林知青竟然是個妖怪,不是仙女兒……嗚嗚嗚,太可怕了,青山哥哥好可憐。

林盈盈把他那目瞪口呆樣子拍下來,留着等他大了給他看,不知道得多好玩呢。

等她終于放過謝雲,去找霍青山、霍母他們繼續拍全家福,謝雲才苦着臉哆哆嗦嗦地、同手同腳地往廚房挪動。

霍青湖立刻跟上他,擡腳踢了踢他的屁股,酷酷地道:“你怕啥,別聽她吓唬人。你的魂兒還在你身體裏呢。”

謝雲:“哥,你不懂。”

霍青湖:“我不懂?”

謝雲:“她是妖精。”

霍青湖:“我還是孫悟空!”

謝雲頗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瞬間不覺得自己可憐了,青湖哥哥更可憐。哎,今天晚上他就要搬回自家和爹一個炕睡覺,就不能留下和青湖哥患難與共了。

說不定林妖精晚上會起來吸人陽氣,到時候把一家子都吸幹了……

腦補到這裏,謝雲吓得扭頭看過去,卻見林盈盈正伏在霍青山的肩頭笑呢,她清亮的眼睛注視着他,似乎在說:小孩子的味道更好吃,你跑不了喲~

嗷嗷――謝雲吓得立刻竄進廚房裏。

看着那小子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林盈盈樂不可支地伏在霍青山肩頭上,那邊正學着擺弄相機的霍青峰就給她照了下來,不過他也不知道照沒照好,因為林盈盈就給他講了一下使用說明,還沒教他怎麽正确取景呢。

霍青荷:“你放下,跟個毛猴子似的再給弄壞了!賣了你也賠不起!”

霍青峰不甘示弱:“那就賣了你!”

霍青荷就打他。

霍青峰不怕疼,他也不躲,立刻言語攻擊,“幸虧現在是新社會,如果舊社會,你保管被賣去地主老財家當丫頭。”

這話一出全場都安靜了,一個個怒視着他。他立刻知道自己說錯話,戳了他娘的眼眶子,他娘可是地主老財丫頭生的閨女呢。

他趕緊跳到林盈盈身邊,“嫂子,你教我。”

林盈盈就教他如何拍照,注意要點。

霍青峰激動得很,“嫂子,哪裏能買啊?多少錢,貴不?”這小子看見好東西就想有沒有路子能倒騰,如果倒騰來能賣多少錢賺多少錢。

林盈盈知道這小子不安分,整天不想種地就想出去倒騰東西賣,如果給他機會絕對是個大倒爺。她笑了笑,“你喜歡?沒問題,以後我帶你去買。”

霍青峰立刻谄媚地朝她作揖,嫂子就比親姐姐還親一萬倍,他學東西很快,給她和霍青山拍了好多照片。

拍完照,書記和大隊長帶人繼續去幹活兒,争取早點交公糧分麥子,其他人也趕緊撤了。霍母也吆喝着自家孩子們去上工,連要住一宿的霍青花都跟着去場裏幫忙。

等三點多,酒足飯飽八卦聽夠的丁連長也帶人告辭,約好到時候寄照片來。

送走客人以後,霍青山讓林盈盈去炕上歇會兒,他幫霍母把碗盤地收去廚房裏。

林盈盈看霍青山之前敬酒的酒盅和酒瓶在窗臺上,她忍不住倒了一小盅,自己的婚禮上怎麽能不喝喜酒?哼,霍青山不讓她喝,她偏要喝!她學着霍母那豪爽勁兒一仰頭就灌下去。

“啊――”她伸着舌頭一個勁地扇風,這酒可真夠辣的。等辣味過後,熱乎乎暈陶陶的倒是挺舒服的。

難道自己還不如霍母那個老太太酒量好?林大小姐的勝負欲也是很任性的。

于是三盅以後,等霍青山進來就見他媳婦兒歪在被褥上睡得正香,酒盅裏卻還有半盅酒呢,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她臉頰緋紅,玫瑰花般豔麗,濃密的長睫如兩把小刷子乖巧地覆蓋在眼底。

他第一次這樣認真地仔細地欣賞她的臉,她的額頭不寬不窄正好,鼻子很好看,鼻梁精致秀挺,鼻頭又很可愛,人中明晰,菱唇鮮豔紅潤生着精致的唇珠,那柔潤的唇微微嘟起來,一副天生就很好親吻的樣子。

想起親過的口感,霍青山頓時口幹舌燥起來,他閉眼定定神,拉過被單來想幫她蓋着肚子。

這時候林盈盈嘤咛一聲翻了個身,裙擺就蹭上去,纖長白嫩的腿就跨上來夾住了霍青山的手和被單,她甚至無意識地把被單團吧團吧,夾得更舒服一些。

她皮膚雪白如玉,他的手比較粗糙色深,這樣對比鮮明的沖擊讓霍青山視線都燙起來,既不敢亂看,也不敢亂動。

他只好慢慢地把手撤回來,再扯過線毯給她蓋上。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輕咛一聲抱娃娃般抱在懷裏。

霍青山:“……”

她胸前柔軟豐潤,軟綿綿地壓在他手上,他渾身的血液都要被她抽幹似的。

他緩緩地、輕輕地,把自己的手一點點抽出來,不需要力氣而是需要定力和心力。

“嗚嗚嗚……”睡着的林盈盈蹙眉哼唧起來,就似乎睡夢中被人搶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

她小手亂抓,嘴裏嘟囔:“葉之廷!”

霍青山眉眼微沉,幽深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林大小姐正夢見玩具被混蛋搶走送給葉曼曼,氣得她一腳踹上去,“混蛋!shit!”

霍青山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她還真是……他微微俯身,親了親她俏挺精致的鼻尖,鼻端嗅到幽幽的甜香和酒香,忍不住又親了親她柔軟的唇瓣。她唇瓣軟軟的,甜甜的,很好吃。

正做夢打敗了敵人在狂歡的林大小姐,突然嘗到幹淨舒爽的滋味,立刻不客氣地張口吮住。睡着的她特別熱情,跟抱着糖果屋吃個不停的孩子一樣貪婪,最後把霍青山吃得渾身滾燙幾乎要失控。

他看看自己某處的巨大變化,渾身緊繃的要裂開一樣……

可林盈盈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反而因為比被單更好抱,直接手腳并用扒在他身上。

霍青山覺得這是給自己上刑,他熬不住,可小丫頭手腳并用扒着他,他拿下一只手,她又揪着他的衣服,若是捏住不讓她亂動她更要掙紮,真真地任性。

他自覺沒用力呢她手腕倒是紅了,他又舍不得。

不知不覺他也睡着了。

林盈盈做了一個美夢,先是腳踹葉之廷罵哭葉曼曼,正狂歡慶祝呢就看到霍青山朝她走來。她就把人給拐上床,親親抱抱舉高高,那個美滋滋啊。

正當兩人情濃意濃,互褪衣服的時候,他英俊溫柔的臉龐突然就陰沉下來,大手兇殘地扯碎她的裙子,一手兇悍地掌控着她,一手還握着把滴血的尖刀!

他用陰鸷無情的眼神鎖着她,語調更是陰冷至極,“你确定要跟我睡?”

她吓得立刻把頭搖成撥浪鼓:“不敢睡,不敢睡!”

她想逃離卻被他掌控得越緊,他的身體滾熱剛硬似乎要将她給碾碎了。

“唔――”她嗚嗚地哭起來。

“盈盈!”霍青山被懷裏的人扭來扭去驚醒了,感覺她渾身細細的顫抖,瑩白的小臉上滿是汗水和淚水。

他趕緊拍拍她,讓她醒過來。

林盈盈猛得睜開眼睛,那雙侬麗至極的大眼裏寫滿了恐慌。

霍青山柔聲哄她,“做惡夢了?別怕,有我呢。”

他溫柔的聲音撫慰了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那雙溫柔的眼眸,不是夢裏那個陰冷孤寂,雙眸漆黑無光的男人。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頭紮進他懷裏,“嘤嘤嘤……吓死我了。”

這時候下面的霍母聽見聲音,隔着門小聲問:“盈盈醒啦,餓不,還有餃子呢。”

林盈盈這才發現屋裏都點了燈,摸過手表看了看,居然都八點多了!

霍青山讓霍母休息,他去給林盈盈端吃的,順便給她打水擦洗,剛才她出了一身汗肯定不舒服。

林盈盈吃了幾個餃子就吃不下,下午吃太多櫻桃了。

她昨晚剛洗過的頭,今天哪裏都沒去便不用洗,只洗了洗身上擦幹套上細棉布的白裙子。

霍青山問她,她說洗好了,讓他可以來倒水。

等了一會兒霍青山沒來,林盈盈扯着自己松垮垮的睡裙,尋思會不會太少女了不夠性感?她想過要給霍青山一個深刻的新婚夜記憶,那從頭發絲到睡衣都應該完美才行呢。

現在她要和霍青山……一起睡覺,應該穿內衣還是不穿呢?

她絞盡腦汁地回憶看過的小言,看看哪一本能當教科書指導一下,是穿着內衣讓他脫呢,還是自己脫掉更省事呢?

雖然夢裏那麽熱情,可實際她沒有實戰經驗啊!!!

想了想,她就找出一套比較性感一點的小內內換上,這是小舅舅十幾年前從海外帶回來給她媽的。林媽把大部分都鎖在櫃子裏,後來林盈盈看到覺得有幾套蕾絲內衣簡直太美了,就悄悄拿了幾套。因為材料特殊,團吧一下也就一點點,根本不占地方。

她臉紅的滴血,忍不住就給穿上了。

正當她轉身要把棉布裙子套上的時候,恰好霍青山推門進來,猝不及防撞了個滿眼,那玉一樣的溫膩雪白,那妖精一樣的曼妙曲線,直接箭矢一樣射向他的頭部,讓他腦子裏炸開了燦爛的煙花。

随即他感覺鼻子一熱,有什麽流了出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