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嗯……【求訂閱】

林盈盈見他進來先是嬌呼一聲, 抱着裙子擋在胸前,随即就看到霍青山鼻下流出兩道鮮紅。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流鼻血!

她趕緊拿手帕要給他捂鼻子, 霍青山卻已經轉身飛奔出去, 那速度快得也是讓人瞠目。

林盈盈趕緊把睡裙穿好,又尋思自己是不是太過火把霍青山給勾引過頭了?畢竟他長這麽大可能從來沒看過女孩子身體, 一直高冷禁欲地吃素,猛然開葷怕是補過頭。

她有些內疚扒在門框上往外看看, 恰好和東間的霍青荷對了個眼兒。

霍青荷:“嫂子, 你們玩什麽呢?”

林盈盈臉紅得要燒起來,趕緊關門爬上炕了。

她聽得東間霍青花訓妹妹的聲音,“你咋那麽閑不起呢, 探頭探腦的招人煩,趕緊睡覺。”

為了不讓林盈盈害羞,不打擾霍青山和林盈盈圓房,霍母特意讓霍青花早點趕着姊妹們上炕睡覺。

白天忙了一天, 下午還去上工打場收麥子, 個個累得很,霍青芳和霍青霞躺下就睡了, 只有霍青荷好八卦想偷聽點什麽。

被訓了以後東間就沒動靜了, 還熄了燈營造大家都睡着的氛圍。

林盈盈拍拍胸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打量了一下這間新房。

原本以為到了一個陌生的家庭,她會很不習慣, 誰知道霍母是敞開懷抱接納她的。他們把這個西屋都騰出去, 裏面全放她的東西,讓她踏踏實實的, 一點都不覺得陌生。

炕上鋪着嶄新的紅喜字篾席。炕頭位置主要堆着她的被褥,兩床小花被,還有一床線毯,還有荞麥枕頭和繡花枕巾。

夏天熱不用蓋被子,只需要鋪着褥子,再蓋着線毯即可。

霍母怕她鋪着棉褥子熱,也怕她晚上出汗被風吹了,頭會兒給她送來兩床老土布床單,讓她當涼席鋪着既吸汗還不會冰人,上面再蓋着線毯睡覺就正好。

她一邊等霍青山一邊拿自己的機械手表上弦,因為之前睡了好幾個小時,她這會兒一點都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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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會兒霍青山回來,她要如何面對他?是先關心他,還是先笑話他?會不會傷害他男人的自尊?

哎呀,這半天他怎麽還沒回來呢,難不成鼻血流得太厲害?

正胡思亂想呢,就聽見外面傳來霍青山冷淡的聲音,“你幹嘛呢?”

林盈盈就趴到窗戶上去,他家的窗戶朝外開,這會兒釘着綠紗窗防止蚊子進來。她剛要問霍青山怎麽還不趕緊進屋,就聽見霍青峰哈哈笑起來。

“哥,你咋從外面進來呢?”

霍青山聲音冷凝,“你不是跟三叔去睡了嗎?”

家裏把西屋給他當婚房,霍青峰就領着倆弟弟去找謝三叔睡。

霍青峰撓着頭,打着哈哈,“那啥,我、我在東廂廚房睡就行,放了張小木床。”

霍青山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冷着臉斥道:“趕緊滾!”

霍青峰嗷嗷地,“這就滾,這就滾!”他趕緊飛奔出門去找謝三叔睡覺了。

霍青山關了門,然後回家。

林盈盈聽見他進屋,緊張的小心髒都撲通撲通加速跳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摁了摁胸口,趕緊鑽進自己線毯裏裝睡。

她又想自己睡靠牆的位置不好,萬一霍青山怎麽她,她都跑不了,所以讓他睡靠牆位置,她睡外側。

她聽着霍青山喝水,聽着他走過來推門進屋,她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霍青山推門進屋,又把房門關上,因為後窗和前窗開着,南北通風足夠涼快的。

他看林盈盈躺在被窩裏,蓋着她大花的線毯,纖細苗條的身段在毯子底下薄薄一片。可就這樣一個單薄細瘦的小身體,她也是該凸的凸,從線毯上面都能看出溝壑起伏的美好形狀來。

他立刻又覺得有些燥熱,好在剛去河裏泡了一會兒,并沒有要流鼻血的感覺。

他脫了鞋子上炕,看着小丫頭頗為耍心機地鋪了兩床褥子,兩床土布床單,她蓋着線毯給他蓋布單子。

他将燈放在牆上的燈窩裏,坐在自己褥子上看着因為一點都不困眼睛不斷眨動的裝睡小姑娘,柔聲道:“去不去廁所?”

林盈盈故意不接話,假裝睡着了。

霍青山:“下午睡了四個鐘頭,你還能睡着?”

林大小姐不上當,她就是不動,寶寶我睡着了。

霍青山右手撐在她枕側,俯身過去看他,笑了笑,低聲道:“那你說,是讓我自己圓房嗎?”

林盈盈的臉就在他的視線裏肉眼可見地紅……紅紅……紅紅紅……。

她終于憋不住了,閉着眼睛捂着臉開始笑,在炕上左右滾來滾去。

霍青山便躺在她身邊,然後當她滾過來的時候,他伸出手臂,她就自動滾到了他懷裏。

林盈盈:“嗯?”

眼前是他放大的俊容,漆黑的眼眸,背着燈光讓他深邃的眉眼越發幽深。

林盈盈舔了舔嘴唇,視線落在他挺拔的鼻梁上忍不住咯咯笑起來,“你……怎麽突然流鼻血了?”

霍青山垂下眼睫遮掩了自己的目光,故作淡定,“天熱,喝酒多了上火。”

林盈盈:“那我怎麽不上火?”

霍青山眸光深沉,低聲道:“你想上火?”

林盈盈把腦袋拱在他下巴底下偷笑,一顫一顫的。

他剛洗過澡,皮膚表面清涼涼的,但是接觸久一會兒就熱氣騰騰的。

林盈盈壞笑,當初是誰說不娶她的?當初是誰說不許動手動腳的!她輕哼,張開小嘴就在他鎖骨上咬了一下,還頗為用力給他留下兩排清晰的牙印。

霍青山悶哼一聲,小丫頭牙尖嘴利的。他發現這樣抱着她,洗多少次冷水澡也沒用的,所以……不如做點什麽。

不過圓房具體要做什麽,不好意思,他還真……不知道,但是他不承認。他第一次親她是遵循本能,後來會玩花樣還是她教的。

現在……是不是不能等她來教?看樣子……他垂眼瞅着躲在自己懷裏笑得一顫一顫的大小姐,估摸着她也不會。

林盈盈貼在他懷裏,享受着他澎湃的清冽舒爽氣息,感覺抱了一臺人形降溫器,別提多清涼了。

舒服得她,一動都不想動。

因為她貼得他太緊,她就覺察某處跟養了個活物一樣突然變大了。

林盈盈:“!!!!”嗷嗷嗷,小言文化大用處,為她洞房花燭夜提供了圓房指南。她回憶了一下,什麽一夜七次郎,什麽女主猶如被卡車碾過,什麽渾身青紫得沒眼看,什麽……

她吓得哆嗦了一下,這是圓房啊還是受虐啊?

不是說doi是很開心的事兒嗎?要是這麽慘烈為什麽女主們還……不對,書裏都是男主們索需無度,女主嬌羞承歡,承受不住就嘤嘤嘤求饒。

她一邊思考一邊無意識地在霍青山的胸膛上磨牙,這到底要怎麽圓房啊?他這個雛兒肯定不懂,那自然要靠她這個理論非常豐富的小言擁趸來掌握主導權咯?

她清了清嗓子,感覺嗓子有些幹、啞,不知道是上火還是吃櫻桃吃多了。

她動了動,小手就往下探去。

霍青山:“!!!”他猛地摁住了她正出擊的小手,“你……幹嘛?”

林盈盈故作臨場經驗豐富的老兵,咳嗽一聲,強行淡定,指導霍雛兒,“那個……圓房啊,你不會吧?”

霍青山:“……”我不會,你會!“我二十三了。”他決定掙紮一下,自己怎麽說也比她大四歲呢,總比她人生閱歷多一些。

林盈盈:“但是……這個吧,它不是你活得時間長就會的,它得……”

“得如何?”霍青山聲音低啞、微沉,還帶着點隐藏的酸溜溜。這種事情她這樣的小丫頭,哪裏來的比他更豐富的經驗!!!

林盈盈:“你得看書學習!千萬不能想當然,想當然的話你會鬧笑話的。”

反正在她看過的笑話裏,就有三十好幾的書呆子,洞房花燭不知道怎麽辦,進錯地方的,或者認為只要生活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兒的。

咳咳咳,她感覺霍青山……好吧,他可能自學能力比較強會無師自通。畢竟愛愛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人類的本能,等有需求了他就知道怎麽動才會讓自己舒服的。

她咽了口唾沫,結果嗓子幹幹的什麽也沒咽下去,還讓空氣噎得自己很難受。她拿出大師姐的派頭來,“那個……霍青山,你知道吧,你得這樣……”

她把自己纖細的手指在他咯吱窩裏蹭了蹭。

霍青山:“哪樣?你癢嗎?”他粗糙的大手撫上來,罩着她的後背給她撓癢癢。

林盈盈癢得受不了,開始亂踢騰,笑得要岔氣。

她不但身體嬌嫩,而且很多地方都非常敏感,別人碰不得,她自己都不敢碰,一碰就癢得要笑瘋過去。

她笑得像孩子一樣在他懷裏亂滾,白嫩的腳丫子在他腿上踢來踢去,身體也扭來扭去的。

霍青山就感覺某處更加緊繃,簡直不能再煎熬了。

他一翻身就把這個只會紙上談兵半點行動都不展開的大小姐給壓在身下,她雖然不算小個子,但是苗條纖細,在他高大的身材對比下就顯得很嬌小了。

他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心髒跳得要蹦出來一樣激烈,咚咚咚,連帶着她也心跳加速起來。

林盈盈緊張得直做吞咽的動作,她為了活躍氣氛來了一句:“霍青山,你看咱倆心髒都這麽合拍呢。”

她睡裙已經淩亂歪斜得不成樣子,精致的鎖骨和大片春光露出來。

霍青山眸色深沉,那雪白的顏色讓他頭暈目眩,而她因為緊張小嘴還在叭叭叭。霍青山果斷俯首吻上去,以吻封緘,現在他吻技成熟,可以将她親得七葷八素的。

“唔……”她輕咛一聲,酥軟醉人,讓他越發失去自控力。

他想,如果他失控不會弄傷她吧?

兩個全然沒有經驗的新婚小夫妻,男人活了23年一直禁欲,以往有欲望的時候會以為是身體精力過剩便通過大強度的體力訓練來發洩,女人活了兩輩子一直是嘴巴的巨人,行動為零,連親都沒親過更別說做了。

但是不耽誤她瞎指揮。

在她被親得七葷八素暈陶陶輕飄飄渾身滾燙的時候,她主動迎了上去,然後跟要被撕裂一樣疼得驚跳起來。

霍青山被她吓一跳,看她小臉都白了登時也不敢動了。

林盈盈:“嗚嗚嗚……你這個騙子,你說你會輕點會小心的,嗚嗚……疼死了!”大小姐一疼就發脾氣,她開始踢騰他,抓他咬她。

可她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也就是給他撓癢癢,反而惹得霍青山越發情動。

霍青山隐忍得額角青筋都暴起,汗水順着他下颌滴落在她鎖骨中間的肉窩裏,彙成了一汪。

他身體繃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聲音沙啞地低聲道:“我……還沒……”

他能說他還沒進去麽!!!!

她越緊張他就越緊繃,因為她的緊張他還……似乎……變更大。

他真的……好煎熬。

“你太緊了。”他聲音沙啞得厲害。

“胡說!”林大小姐不肯背鍋,“明明是你太大!休想賴我!”她小拳拳捶他胸口,你說你長那麽大有啥用!她開始扯歪理,“就賴你個子太高大了!個子高大對健康不好,心髒負荷超長,不利于長壽!”

霍青山:“……”

他翻身下來,将她摟在懷裏又溫柔地哄她。

她濃密彎翹的長睫盈着細碎的水珠,還有她雪白的肌膚,微微的細汗,都在橘黃的燈光裏散發着魅人的光,讓霍青山眼睛都發紅。

林盈盈疼得到現在還微微發顫,她小脾氣上來,張口就咬他胸口,一定給他咬出牙印來才行。

可這對霍青山來說,哪裏是疼痛,簡直是更大的誘惑,不能更煎熬了。

最後霍雛兒開始總結實戰經驗,這是從軍多年的習慣。

他初入行伍的時候,指導員教導他們,每到一處陣地,首先要全面偵查,了解地形地貌天氣變化,品嘗植物的味道和氣息等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拿到一樣武器也如此,要觀其色,摸其形,盡快學會拆解和組裝,了解每一個部件的性能。

那麽娶妻圓房應該一樣,萬變不離其宗才對。

他需要對小妻子做如下計劃,觀其顏色、測其形狀、嘗其味道,辨其脾性,等全面掌握了她的秉性脾氣、身體特點,以及她的各種反應,自然就可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最後他不再聽只會紙上談兵、遇事臨陣脫逃的林大小姐瞎指揮,他按照自己的辦法展開自學。很多時候他都能無師自通的,這方面他覺得應該也不難才對。

林盈盈一鼓作氣以失敗告終,最後疼得自己風中擺柳一樣哆嗦,她有點害怕了,躲在線毯裏裝死。

“霍青山,咱們還是先睡吧。以後再試。”她嗓子都憋得有些啞,沙沙的,軟軟的,帶上了幾分撩人的性感。

霍青山半撐着身子俯首看她,她面若桃花,眸似秋水,每一處都是美不勝收的風景,他想細細品味,不再急切魯莽,免得真傷了她。

“給我看看。”他誘哄她。

林盈盈瞬間臉紅得要滴血,故意板着臉,“看什麽看!沒什麽好看的!”羞死人了!她看他還差不多!

霍青山思考第一步,先哄她的性子,哄住了她半推半就地允他繼續下面的動作。

而後他就發現了新天地,打開了23年來不曾光顧的新世界大門,找到樂此不疲的興趣所在。

原來,真的這樣美好。

每一處起伏,每一道線條,每一抹顏色,都是那樣絕美撩人,讓他怎麽都看不夠,手感更是絕佳。

這一次他一點點地耐心探索,反正沒有再流鼻血就是。不過随着粗糙的大手測遍目标的每一分每一寸,他的心髒卻是超負荷工作的。

他嘗她長睫上盈着的水珠,嘗她白嫩的耳垂,嘗她紅潤的小嘴,嘗她……

林盈盈把霍青山脫下來的襯衣罩在自己的臉上,饒是臉皮再厚這會兒也又紅又燙,看也不敢看。

她覺得丢死人了。

他明明是個新手,怎麽就一副老獵手的樣子把她擺弄得神魂錯位?

“你,真的很好吃。”他一路上行,停在她耳底如是說。

他聲音低啞性感得一塌糊塗,形狀優美的唇上水光致致,深邃的眼眸裏蕩漾着濃濃的春情,這一切都讓林盈盈神魂颠倒。

她本以為婚前她撩他躲,那麽新婚夜他肯定也清純羞澀不知所措,肯定得靠她主動出擊,先撩得他意亂神迷情難自禁,然後她再辣手摧花,給他醬醬釀釀。

哪裏知道他反客為主,她反而屈居下風!

嗚嗚嗚……大小姐好沒面子。

想到自己被他兩根手指頭弄得潰不成軍,她就覺得丢臉,以後豈不是都要被他笑話?

大小姐認真了,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來偵查偵查他的陣地!

雖然沒有經驗,可他不是給打樣了麽?她依葫蘆畫瓢總會的。

大小姐反客為主,一邊享受濃郁澎湃的舒爽氣息,一邊把霍青山好一個報複,折磨得他把床單都要攢碎了。最後他感覺好似去了傳說中的桃花源,那裏彩霞燦爛,光華灼灼,耀得他頭暈目眩,白光升天。

林大小姐騎在他腰上,跟得勝回朝的大将軍一樣驕傲,她嬌笑,聲音軟綿綿的沒什麽力度,“看你還得意的!”

霍青山深吸一口氣,翻身将她壓在下面,低笑,“……繼續。”

林盈盈驚得花容失色,“……不、不來了。”

霍青山剛自學了一手技能,經驗越來越豐富,自然不肯罷休。

而林盈盈身嬌肉嫩,氣力不足,又怕疼又怕癢,渾身都是致命的弱點,最後在他越來越靈活的動作面前,她節節敗退,根本招架不住。

“嘤嘤嘤……”她揪着他的頭發,泣聲罵他,“騙子,騙子……欺負人……”

可霍青山已經掌握了她的小脾氣,斷然不會因為她說不要便停下來,反而讓她越發軟成了春水。

“嗚嗚嗚……不要了,霍青山……求你。”原本信誓旦旦自己不會求饒的林大小姐,最終頂不住,泣聲求饒。

霍青山憐惜她新婚之夜第一次,慷慨地放過她,可她還是疲憊得不行。

霍青山吻了吻她的唇,輕笑:“不逞能了?”

她回應都來不及就睡過去了,留下霍青山獨自收拾。

一覺到天亮,林大小姐神清氣爽,那什麽怪病,根本不存在的!

她伸手摸摸旁邊卻摸了個空,她一骨碌爬起來,捏着嗓子:“霍青山?”

吱呀一聲,霍青山推門從外面進來,他早就起來去場裏忙了一早晨這才回來的。

林盈盈直接跳起來朝着他撲去,嬌滴滴地撒嬌:“霍青山,親親。”

霍青山臉色一變,忙接住她,還要紅着臉小聲提醒她:“白天娘也在呢,別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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