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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嗚,我,我不相信藍染隊長會做背叛我們的事情。]
[雛森……]
[我不相信,小白,你告訴我,他們在騙我,對不對?藍染隊長那麽溫柔,他怎麽會做出背叛屍魂界,背叛我們的事情呢?]
刺目的陽光下,綠油油的草坪上,那個叫雛森桃的黑發少女抱着少年哭泣着。
大樹上,她晃了晃身後的尾巴,匍匐着曬太陽。
依然是小狐貍的模樣,依然是黑色的橢圓眼睛,依然是白白的毛色。
不知何原因,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別人不一樣,每天總會有那麽些時段會變成狐貍的模樣,有時候是白天變,有時候是晚上變,反正獸化的時間點挺随性的。
問母親和父親,他們也說不清楚原因,想過很多辦法,卻沒有一個人能解釋她的情況。
久而久之,她就淡定了,也習慣了。
變成狐貍也沒哪裏不好的。
把小腦袋擱在前肢上,她抖動着一雙尖尖耳朵,打了個哈欠。
哭那麽久,不累嗎?藍染叛變是釘在砧板上的事實,何必自欺欺人呢?
她在樹上,看着樹下的‘鬧劇’無聊地想着。
樹下的少女一直不斷地說着藍染有多麽多麽好,藍染有多麽多麽不會背叛,什麽他只是受市丸銀的控制,什麽一切的主謀都是市丸銀……那不過是少女一廂情願、自欺欺人的看法。
算不上是這場戰争的當事人的她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藍染是個多麽狡猾、多麽殘酷、多麽喜歡騙人的家夥。
他用自己的假象到底迷惑了多少人?撇去樹下的少女不說,虛圈大把破面都盲目地尊敬他。
[藍染大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
女破面的話再一次在她的腦海中盤旋。
[我為他而生。]
女破面給她的感覺跟雛森桃有些像。
一樣被藍染的表面給欺騙了。
[小白,你是不是很在乎越前?]
話題一轉,突然就轉到她身上來了,豎起尖尖耳朵,她眯着眼睛,繼續光明正大的偷聽。
[恩。]
少年回答的很快,沒有一絲猶豫,這點讓她特別滿意。
[她很重要,是不是?]
[她跟你在我心裏一樣重要。雛森,記住了,你是我的家人,而她是我喜歡的人。]
少年揉着少女的頭,臉上帶着溫柔的表情。
一樣重要,意義卻不同麽?
呆子。
想到這裏,眼眶就有些熱熱的。
其實,每次腦海裏掠過這些畫面,她都會很難受。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久,可經歷的事情,卻是別人一輩子都不一定會經歷的。
感情就像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最後變成一棵繁茂的大樹。
什麽時候開始的呢?她有點不記得了,時間真是過去太久了,這一次他們相遇的情況和時間點與上一世不一樣,初次見面的記憶太模糊了,只能想起一個大概。
好像是少年去現世辦事情,然後因為黑崎夏莉,她的小姐妹的關系,認識了。
再後來,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發展。
早知道,那個時候就該不認識的,她怎麽就神經兮兮地湊上去認識了呢?
不認識就不會痛了。
可就算心被撕開,她好像也沒辦法去後悔認識少年。
因為,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霍得睜開眼睛,黑漆漆的牢房裏什麽人都沒有,她平躺在一張幹淨的小床上,身上蓋着一條小小的只能遮住半個身體的毯子。
擡手揉了揉眼睛,她發現自己變回了人的樣子。
長長的及腰黑發,大大的黑色眼睛,可愛的包子臉,現在這副模樣才是她——越前千葉真正的模樣。
爬起來,她仰頭看着上面的栅欄窗戶。
透過縫隙,她發現窗外的天氣暗搓搓的,一點都不明亮,難道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剛想到這裏,她就聽到不遠處有什麽巨響在往這邊靠近,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巨響離這邊更近了,只聽‘轟——’的一聲,她所待的牢房破了個大洞,是的,牆壁上破了個巨大的洞,而且從洞外面走進來好幾個人,為首的高個子是傳說中十一番隊的隊長更木劍八。
“嗯?走錯了?”率先踏進洞的人蹙起了眉頭,他的目光在牢房裏掃視了一圈,也沒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她。
“哈哈哈,小八,你又迷路了啦。”耀眼的亮粉色頭發,明亮的大眼睛,臉頰兩邊超級可愛的紅暈,都昭示着女孩的可愛。
“阿勒?黑崎君的妹妹,你怎麽會被關在這裏呢?”攀附在更木劍八肩上的不單只有粉色頭發的女孩,除她之外,還有位橘發少女。
眨了眨眼睛,她端坐在床上,沖他們露出一抹甜笑。
“啊,井上姐姐。”
軟糯糯的聲音,配上她嘴角邊的微笑,可愛極了。
“你們好晚啊。”
她知道,是的,她一直知道,他們會來救她的。
因為,她是黑崎一護的妹妹。
沒有血緣關系,只是父母親關系相當好,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
——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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