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安懿的話就猶如石頭丢入潭水中撲通一聲驚起波瀾。
電梯下去一樓又重新往五樓上去,尤最看着電梯門上倒映着的他,這張臉是他,可他又感覺不像他,因為他看到了尤其的影子。
至今未見過尤其是什麽樣的,現在他已經愈發的感覺到尤其強烈的存在,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這種感覺是不受控的,也有可能在下一個不經意的時間尤其就會出現。
尤其就像是抓着過去他恐懼的那段日子不放,覺得自己非他不可,以為自己還會膽怯。
視線落在電梯門上倒映的自己,眼鏡底下的雙眸淡然,情緒雖然有起伏,他還是會害怕,但是這一次他自己進來了,沒有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控制住。
也就是其實他只要不要再出現恐懼的情緒,尤其會慢慢沉睡。
但怕的就是尤其會不滿。
垂眸扶了扶眼鏡掩下眼底的情緒波動,看來找尤其的這件事勢在必行,而且他不能再讓尤其接觸安懿,他不是怕尤其喜歡安懿,而是害怕尤其的力氣會傷害到安懿。
尤其誕生于黑暗,無畏恐懼嗜愛血腥,這不是好事,就像他之前每一次都要出現都會被尤其用見血的方式壓制回去,尤其不僅會傷害自己,很有可能會傷害到安懿。
他不能再放任尤其在身體裏自由,這樣的自由是危險的。
人格融合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安懿一出去就看到電玩城酷炫閃着的三個字頓時激動了起來,拉着尤最就往裏邊走去,先去前臺買幣。
然後二話不說就去玩投籃機。
“來,你一臺我一臺,我們倆來比賽吧,一人說一個對方必須履行的要求,輸的人履行。”安懿身靠在投籃機旁笑着看向尤最,手裏颠着游戲幣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尤最看到安懿的眼裏迸發出的勝負欲,偏過頭視線落在自己前邊的投籃機上,眼底被投籃機上滾動的紅色數字刺激着視網膜,不着痕跡的深呼吸:
“安懿,要是我贏了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哭。”
Advertisement
現在不要哭,以後也不要哭。
安懿還以為尤最是在跟他進行放狠話環節,哎喲了一聲,抛着手中的硬幣表情很是驕傲:“尤最,你可別小看我啊,我雖然不怎麽打籃球但我不是不會打的,你那臺機的記錄還是我的呢,至今無人能破。”
“我不會輸的。”
安懿被他這麽一說頓時燃起了勝負欲:“我也不會輸的!”他看着尤最的目光炙熱,眼底的眸色幾乎游戲廳裏的五光十色掩蓋:“要是我贏了我要你不許走,我只要你,尤最。”
此時此刻的游戲廳裏電子聲吵雜,就在說完這句話後尤最感覺他的世界裏這些吵雜都被消聲,只剩下安懿這句斬釘截鐵。
這句斬釘截鐵無疑是給他的安全感。
他的唇角微揚,朝着安懿伸出手要游戲幣:“好,游戲開始。”
有這句話就夠了,他會和尤其好好解決把傷害降到最低,不讓安懿受到任何傷害。
投籃機前兩人的不相上下的厮殺很快就惹來不少女生的圍觀。
安懿壓根就沒有時間分神去看周圍的情況,專心的投着手中的籃球,餘光瞥着身旁的尤最,他發現尤最的球數比他多心裏有些詫異。
“尤最,你會打籃球的嗎?”他就從來沒看過尤最運動,這個人要是說屬性的話那就是個宅男。
尤最借助着長臂的優勢一個又一個的投球入網,無疑掉落,聽到安懿略帶詫異的語氣勾了勾唇,眼尾的紅痣帶着神采飛揚的神色。
“嗯。”
這聲平平淡淡卻滿是自信的應答讓安懿有些分神,他停下來手中的動作看着尤最的側臉,在光影斑駁的交錯下,尤最身上由內而外散發的自信光芒讓他有些恍惚。
平時他哪裏有機會看到這樣外放的尤最,他以為尤最是個不愛運動只喜歡遨游學海的好學生,但他還是了解尤最了解得太少,這個人身上的秘密真的太多。
他現在在尤最的身上看到了尤其的影子,就好像在這個瞬間這兩個性格融為一體,極富有學識又惹眼的存在,是完美的存在。
這樣的完美讓他覺得害怕。
頓時間心情很是複雜,眸底一沉抱着手中的籃球繼續往籃筐投進去,越投越快,咬緊牙關像是在發洩着什麽,他能做什麽,他想做什麽。
他想把尤最留下,他不想尤最走了,變成另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眼眶漸漸濕潤,抿着唇再次加快投籃的速度,目光愈發篤定。
剛才個尤最說的賭約他一定要贏,就算他知道這只是一個游戲,但是他當真了,他就是要尤最不許走。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麽喜歡過一個人,這個人改變了他對命運的想法,讓他不再妥協,不想再了渾渾噩噩過一生,想要成為跟尤最一樣優秀的人跟他肩并肩。
尤最的出現改變他明明只有一百分還想考清華北大的妄想,因為他确信只要是尤最他就一定可以做到,妄想終究會實現。
尤最剛才說的那句讓他不要哭他才不要聽,如果真的走了他肯定會哭的,哭得天崩地裂哭得歇斯底裏,他不要。
他不要尤最消失。
尤最覺得手臂有些酸,可能是一直保持着這個投籃的姿勢,就在他稍作舒展時就看到身旁的安懿模樣十分認真嚴肅的在投球,仿佛把這個游戲當成是正式的比賽,非常較真。
就像是用行動表明剛才的賭約說的不是玩笑,是真的。
他停下了投球的動作,自己的投籃機分數暫停,然後看着安懿的那臺機器上紅色數字不斷往上跳,在這三分半鐘裏像是卯足了勁拼命的投進去,就為了剛才的賭約。
投籃機滴的一聲,原本的記錄被新紀錄替換刷新。
安懿眼底泛起光,他把手中的籃球随意丢在傳送帶上,因為緊繃的情緒讓他已經滿身大汗,他撐着投籃機兩側氣喘籲籲。
随後側過頭看着尤最,笑道:“我贏了,你不許走。”
身後的圍觀者有些也是投籃機愛好者,當場看到記錄被刷新當然是贊嘆。
在這樣的議論喧嘩中,在游戲廳每臺機器折射出燈光頗為刺眼的照射下,尤最的眼裏只剩下為他面前這個為他滿身大汗的安懿。
那眼底迸發出的炙熱交織着愛意讓目光如炬,仿佛讓所有的色彩都黯然失色。喘息的聲音有力的穿破吵雜的游戲音效,就在他耳旁響起,他看着安懿從額角滑落的汗好像是淚,不由得蹙眉,把手中的球放下走向安懿。
他直接扯起自己的衣服給安懿擦汗,這家夥的汗腺發達,随便動一動都能出汗,特別在臉上滑落的時候就跟哭一樣。
“你贏了,我不走。”
安懿覺得這句話就足夠了,擡頭看着尤最的瞬間趁人猝不及防之時伸手一把揪過他的衣襟吻了上去。
他只有一七二,但是尤最的身高将近一米九,接吻只能踮腳。
一觸即放,畢竟是公衆場合。
偷親完尤最還朝他得意的笑了笑:“怎麽樣,服不服?我刷新記錄了。”
“服。”尤最的視線落在安懿的唇上,淺嘗即止的滋味讓他情緒波蕩,安懿對他的誘惑真的是越來越強烈。
看來真的得找個時間找一找尤其。
安懿笑着拉過他的手臂往外走:“走咯,去玩摩托,我們再來一個賭約吧?”
“什麽?”
安懿湊到尤最耳旁小聲說道:“要是摩托你贏了我今晚我們一塊洗澡吧。”
尤最身體微怔,這話讓他在腦海裏瞬間有了畫面感,因為他想到了之前上游泳課時兩人一塊下的情景,不由得挺起胸膛。
“走。”他反手握住安懿的手往摩托車的游戲機前走去。
步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安懿抿唇笑着,反正他故意輸就是咯,一舉兩得,名正言順,願賭服輸。
玩摩托的時候他發現尤最是真的會玩,看着尤最帥氣又漂亮上車的動作,他還聽到旁邊的女生都在竊竊私語這男生好帥。
哼唧了一聲用鞋子踢了踢尤最的鞋子。
尤最側過頭:“嗯?”
“請把你的魅力收起來。”安懿嚴肅說道。
尤最有些不明所以:“什麽意思?”
他看到旁邊那些女生還拿出手機來拍尤最心裏更覺得吃味,直接從摩托上下來拉着尤最走人,用行動表明這人是他的,看都不可以。
“怎麽了?”走出游戲廳後尤最看着氣鼓鼓抱着雙臂瞪着他的安懿:“不玩了嗎?”
“那些女生直勾勾的看着你還怎麽玩,不玩了,回去學習!”安懿轉身往電梯口走去,後邊想了想又轉個身往扶梯走去。
尤最這會明白了安懿是在吃醋,在某種程度上像是滿足了自己的小成就,原來安懿也會對他有這種感覺。
然後就看到安懿原本要去電梯口又轉而走向扶梯,這個小細節更是讓他對安懿多了幾分愛意。
快步跟上安懿。
安懿感覺到身旁熱源的靠近冷哼一聲:“收好你的魅力,別到處看,小心我揍你!”說着握起拳頭在尤最面前晃了晃視作威脅。
尤最握住他的拳頭在上邊輕輕落下一吻:“我的眼裏只有你。”
這句話頗有殺傷力,差點讓安懿沒站穩,他意外的看着尤最發現這人真的是越來越會表達喜歡了,看來有好好學習啊。
唇角微微上揚似乎把剛才的小插曲抛到腦後了。
“這還差不多,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當然得只看我。”
“但我們還沒有玩摩托。”
“下次再玩。”
“那賭約呢?”
安懿倏然轉頭看着尤最,眼底被這句話帶上幾分揶揄,他用身體靠近尤最碰了碰,壓低聲音笑着調侃道:“幹嘛,就那麽想跟我洗澡啊?”
“想。”尤最直言不諱。
“那我們這就回去!”安懿覺得尤最簡直跟自己一拍即合,玩什麽摩托賭什麽約,想洗就洗。
“回去我們比賽吧。”
安懿愣了愣:“……哈?”
“我給你出了套卷子,假如你能在一小時內寫完并且正确率達到百分之六十,我們洗。我要寫一份代碼,假如我能在一個小時內寫完,我們洗。”
安懿聽着尤最一本正經的用學習來掩蓋他們想要直接釀釀醬醬的想法,扶着電梯扶手忍不住笑出聲:“尤最,你說你這個人幹嘛那麽古板,要是以後我倆上床,那之前還得互相切磋知識才能上去啊?”
尤最看了他一眼:“現在你還在小,得用東西束縛你,也不能太過放縱,對身體不好。”
而他比安懿大六歲,自然是身強力壯精力充沛,所以才更要用這些東西約束自己。
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過火。
安懿啧了一聲:“行吧,學習就學習,誰怕誰呢,我可是要考清華北大的,區區正确率百分之六十我沒問題的!”
于是兩人沒有在外邊過多停留直接回家。
這次沒有坐的士而是選擇了巴士。
別墅區在市區有專門的接送巴士,他們上去的時候乘客也就只有他們兩人,車內烏漆嘛黑也沒有開燈。
候車時間十五分鐘,時間一到司機便開車了。
他們兩人坐在最後一排,十指緊扣,搞小動作,刺激。
外邊的霓虹燈略過車窗,破碎的光澤一閃一閃,就像是窺探着窗內的小秘密那般,略過的速度極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唯獨車窗上的倒影,很清晰。
安懿覺得巴士裏只有他們兩人又是烏漆嘛黑的簡直時機不要太好,難得只有他們兩人在的時候,之前在學校被那兩電燈泡整天在面前閃都讓他和尤最少了很多獨處的時間。
懶洋洋的靠在尤最身上玩着他的手指,用着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話。
“尤最,是你會開摩托還是尤其會開啊?上回我見他開過一次,開得非常好,那你呢,你會嗎?”
“會。”尤最想到他身旁一直隐蔽存在的保镖羅科就是騎摩托的能手,他的摩托就是這人教的,至于尤其會開那也是因為有身體記憶:“尤其是學我的。”
聽到安懿誇獎尤其心裏還覺得吃味,明明他更厲害。
畢竟他是真正用摩托開過生死時速的。
保密的科研人員都很辛苦,不僅有高強度的工作還要保護自己的性命,也是一項高危工作,但也是榮譽。
所以留下的傷都是勳章。
“尤最,為什麽你的18歲會那麽精彩,我感覺你真的特別神秘。”安懿湊近尤最掰過他的臉左右端詳:“你真的18嗎?”
尤最面不改色:“嗯,我18.”
“那尤其也18?”
“他23.”
“哦,怪不得他會抽煙喝酒呢,原來他都那麽老了。”
尤最:“……你介意23嗎?”
“也不是,就是說說而已嘛,這樣我就能理解為什麽尤其看起來比較放蕩不羁。話說為什麽當時他會出現在雲頂,你去過雲頂嗎?這事你應該不知道吧,上回我和顧澎易駱飛還有京鵬去雲頂唱歌,我就遇到尤其了。所以我那時候特別生氣,他怎麽能穿得那麽風騷,我以為……”安懿想到那次就覺得生氣:“那衣服敞開得都想讓扒了。”
尤最:“……”這個丢臉的家夥也不知道低調點:“我之前住在雲頂。”
“住在雲頂?”安懿有些意外:“你怎麽會住在雲頂?那個地方……”
“自從我父母離世後,我就被送進了孤兒院,領養我的人是雲頂的一位經理,他是個好心人,收留我住在雲頂。”
就在他說完後就看到安懿的臉貼近過來,把額頭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近在咫尺的呼吸讓他怔住。
大巴的座位不算寬敞,他們坐在一塊本就是摩肩擦踵,再把距離拉近,仿佛連呼吸都在臉側的纏繞,一呼一吸的頻率幾乎同步。
四目相對,窗外略過的光讓他們看清楚眼底深處倒映的彼此,瞳眸中的黑亮着的光仿佛把對方籠罩在其中。
安懿把額頭抵在尤最的額頭上,雙手捧住他的臉頰,目光裏毫不隐蔽表露着自己的感情。
“尤最,你有我,我會一直陪着你不讓你再一個人。”
少年低聲述說着滿腔真摯又濃烈的情意,撩撥着心弦。
尤最對上安懿充滿愛意的雙眸,裏頭的愛意讓他愈發動搖,他現在多希望自己的身份可以盡快被解除,解除之後他就不用再隐瞞着自己的身份,想到安懿為了自己的一番話變得努力,要是到頭來安懿發現跟他想的不一樣那會不會很難過。
他不舍得看到安懿難過。
“安懿,你相信我嗎?”相信他一定會解決完一切重新回到他身邊。
“我相信。”
這般斬釘截鐵讓他定定看着安懿,瞳眸中倒映着的他多麽清晰,被安懿強烈又炙熱的愛包圍着。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安懿就對他表現出了格外的熱情,正是這樣的熱情讓他對安懿産生了濃烈的興趣,直到真的喜歡上。
而且安懿從不過問他的事情,這家夥看似不細心但其實性子非常的溫柔,他自認沒有安懿貼心,正是因為如此他開始害怕,害怕他無法述說的秘密身份會讓安懿受傷。
他不是指他的身份會讓受傷,而是他不能說會讓安懿受傷。
但是安懿說相信他。
擡手扣住安懿的後頸吻了下去。
這一吻溫柔缱绻,仿佛把他盡數的溫柔都給了安懿,給這個讓他的生命重歸青春的少年,假若有離開的一天他也會拼盡全力的回來。
因為安懿相信他,他不能辜負這個好少年。
車窗上倒映着兩人擁吻的影子,光影勾勒出滿是愛意的痕跡,融入霓虹,無聲無息卻帶着分量。
淺嘗辄止的吻畢,安懿懶懶的靠在尤最身上打了個哈欠,然後他就看到靠窗的尤最屈指在車窗上敲着。
嘀嗒,嗒嘀嗒嗒,……嗒嘀嗒嗒,嘀,嗒嗒嘀嘀。
這個節奏像是敲在心尖上,惹得心尖顫。
“尤最,這是你編的節奏嗎?”他好奇問。
“嗯,只屬于我們的。”尤最锲而不舍的又反複敲了一遍,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去不斷确認自己對安懿的心意。
他知道自己不夠直率,但是他是真的喜歡安懿,喜歡的這份心思讓他格外珍惜安懿。
很慶幸能夠回到校園讓他去找回青春,找到失去的時光中沒有來得及遇到的人。
現在能遇見,為時不晚。
“尤最,128√e986是不是I love you啊?”
尤最莞爾,他側過頭看着安懿:“嗯。”
安懿把腦袋靠在尤最肩上,伸手跟尤最十指緊扣,笑道:
“我也是。”
車窗外略過的霓虹落在他們身上,仿佛把他們圈在光亮中。
※※※※※※※※※※※※※※※※※※※※
尤其準備出來,又一個高潮準備來襲。
---
嗚嗚嗚小可愛們,晉江暫時把評論區關了,得到下個月16號才恢複,但是你們也得給我評論哦~不然我好孤單的。
啊o3你們時刻關注作話和圍脖。
--
最後求一波新文的收藏鴨,隔壁《小魚兒》正在更新,這周準備上榜希望小可愛可以繼續支持我喲~
樂魚平生第一次救人,可也差點搭上了自己的命。
醒來後他發現自己卻不是自己,還有了新的爸爸媽媽。
時野醒來後差點崩潰,丫的這個身體不是他的!他能這麽白斬雞嗎!更崩潰的是,這幅身體的主人還是個自閉兒。
【小劇場1】
樂魚成為時野去學校就看到很多男生朝他深鞠躬。
“野哥好!”
野鴿?野鴿好吃。
于是點頭:“好。”
兄弟們:“????”他們老大竟然不兇他們聒噪了?
之後他們發現,老大變了,但由于根深蒂固的兇殘形象猶存,就算老大給他們唱着小星星他們也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小劇場2】
“小魚兒,今天媽媽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小魚兒,媽媽要去上班了,你乖乖在家好嗎?”
野哥在線暴躁,這女人為什麽要這麽溫柔跟他說話,他是小孩嗎!
不久後——
“好噠,我知道了。”暴躁野哥在線裝小可愛。
某天他看到有個臭男人糾纏着小魚兒媽媽他氣得直接掄棍子往上砸去。
“艹你媽這是你能動的人嗎!”
【小劇場3】
兩人換回身體後——
樂魚太不聽話,喜歡爬欄杆爬陽臺這些危險動作。
“你下不下來!”野哥在線暴躁,他看到樂魚爬上沒有防盜網的陽臺。
“不,下。”樂魚視若無睹他的脾氣,悠哉晃腳。
時野穩住脾氣,嘗試冷靜:“我再問你一遍,下不下。”
只見樂魚朝他張開手臂,說道:“抱。”
那,抱就抱呗。
*與那顆孤單的星星,不期而遇,入了眼,暖了心,愛上你。
【食用指南】
*治愈甜文,靈魂互轉,相互救贖
*兩人都是好孩子,身體會換回來
*脾氣暴躁易心軟大少爺×患有阿斯伯格綜合征卻不聽話小天才
*硬脾氣碰倔脾氣,鋼鐵撞棉花。
*視角對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