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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周日,終于和白光一起出去玩了。
約在一個山清水秀的郊外的景區,小柏油馬路,正是春末夏初最美的人間四月天。
太陽暖暖的照着,又不像夏天那樣毒辣,空氣中暖暖的全是花香。
我的碳纖維自行車,在後面加裝了一個車架,上了一個寶寶椅,好讓彧兒坐在後面。
兩個人都戴着白色的頭盔,他穿着和春天配搭的墨綠色運動服,我穿黑色的運動服。
小林開車,到了景區附近的農村,看着景色好美,就下來載着彧兒騎自行車,
小林和王子跟在後面。
彧兒很開心能到田野裏撒歡,“小爹地,你看那裏有只小鳥他穿着你最喜歡的黑白配也。”
我看看:“那是喜鵲。”
“小爹地,那裏有蝴蝶。”
我會停下,讓他看蝴蝶,等蝴蝶飛走了,再往前騎。
“你看那些花,都落了也。”
“嗯。落英缤紛。”
“哪裏有鷹、”
“英就是蒲公英的英,就是美麗的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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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爹地,我覺得好美。”
我們兩個停在路邊的那棵樹下,微風吹過,一陣粉紅的花瓣雨飄落下來,心裏一陣,美的憂傷。
太美了,太短暫了。
難怪每年櫻花盛開的時候,日本都有人自殺。
彧兒這麽小的年紀能感受到好美,我摸摸他的頭,“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是什麽意思?”
“珍惜光陰的意思。”
“光陰是什麽意思?”
“光陰就是時間,就是是時間太寶貴了。”
“小爹地。。。。。”
“嗯?”
天氣正是好時候,路邊不時有車滑過。
一路聊一路騎,到景區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白光的林肯停在廣場上。
一直騎到他跟前,他正在伸出的敞篷下,坐在野餐椅上,玩手機。
東子沒來,他正跟Aaron被我當楊白勞使喚呢,全國宣傳做活動呢。
再說白光像防賊一樣的防着我,怎麽會讓東子跟我見面?
我摁清脆響亮的鈴铛,他吓了一跳,真跳起來,彧兒看他哪個樣子,哈哈大笑。
奶聲奶氣的童稚的笑聲,把白光要跟我生的氣都吹散了,高興的過來抱下了:“彧兒。”
親親。
我給彧兒摘了頭盔,鎖好自行車:“走吧,我們進去。”
白光逗彧兒;“裏面可好玩了,有小魚,有花,有秋千,滑梯,彧兒喜不喜歡?”
彧兒要下來自己往門口跑,白光拉住他:“等等,還有個哥哥呢,他已經來了,剛才去放水了。”
我整理裝滿彧兒生活用品的背包;“誰啊?”
白光賊眉賊眼,偷偷給我說:“給你介紹個朋友,本來上個星期就約好了的,你不是有事嗎?”
“我這個星期也挺焦頭爛額的,今天也是硬擠出來的。
我快累死了,趕緊給自己放個假。
我可告訴你,別什麽人都給我介紹,我眼光可高,一般二般的人不入我的眼。
你也別晃着人家,我也沒空打發那些無聊的人。
我也沒空老陪你出來野。”
正說着,一個巨高的人過來:“你好。我是白光的朋友,蕭瑀。”
微尴尬,他低頭目光含笑,我剛才的話他可都聽到了。
伸手:“你好,我,韓晏如。”
還是忍不住贊嘆,好高,“你多高?”
“192.”
我的天,我只能仰視了。
小白光更小了,看着他我忍不住笑了:“你倆怎麽成為好朋友的?”
簡直就是胖頭陀和瘦頭陀的現實版。
“我倆同學啊。他因為太高煩惱,我因為太小煩惱,又都太聰明,就成好朋友了。”
白光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謙虛。
一行人邊走邊聊進了景區,這個組合還真是引人注目,一個巨人俊男,一個嬌小的霍比特人,一個銀發精靈王子,哇,還有一個小精靈,我要暈倒。
售票大嬸驚呼叫他的同事過來觀看。一時被人指指點點。
“你們兩個這麽多年怎麽沒成呢、”我偷問白光。
白光無奈:“型號差太多,硬件不标配。我告訴你,這是我的珍藏版好朋友,器大活好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人物,給你了。你可得珍惜。要不是你,換個人,我也不管這事。”
那是,你想和東子穩定,首先要解決我這個□□啊。
我看蕭瑀,顏值不錯,挺男人的,劍眉英目,目光炯炯有神,精神面貌挺好。
他也在看我,目光溫和,面帶微笑。
第一眼見他,就被他的高吸引過目光去,看第二眼,就會發現長的太好。
鵝蛋長臉,五官比例勻稱,臉部線條流暢,鼻子高直,嘴唇線條輪廓分明。
胡子刮的很幹淨,穿的衣服很舒适,合體,休閑棒球服。
讓人很難讨厭的起來。
因為長的太高,彧兒只能到他膝蓋處,好萌的身高差,彧兒要那只花,伸手輕松就摘下來,
驚:你是長臂猿嗎?
看到小溪,彧兒又要玩水,站在淺水處的石頭上,玩着水,又發現水裏有好多小蝌蚪
興奮的叫:“小爹地,小爹地,你看,好多蟲蟲。排隊在游泳也。”
我蹲在岸邊:“那是小蝌蚪,他們在找媽媽。”
“他媽媽在哪裏?”他扭頭問我,陽光下小臉閃着光,我彧兒真可愛。
“他媽媽在田裏捉害蟲,等小蝌蚪長大了就可以去田裏找到他媽媽了。”
蕭瑀問;“你要不要摸摸他們?”
彧兒瞪大了雙眼:“可以嗎?”
蕭瑀說:“當然,我抱着你。”
大長腿一擡,一腳踩在岸邊,一腳踩在石頭上,抱着彧兒,靠近水面,
彧兒伸手,小蝌蚪在他小手裏游來游去,彧兒蹬着腿,:“哈哈,好滑。”
像個擋秋千的小猴子。
看着他們玩,白光告訴我,蕭瑀是米籍華人,在國內上大學,金融管理,經濟學雙博士,現在在本校當老師。
因為在國外長大,對中國傳統文化很有興趣,所以在國內呆了十來年了,平時就教書,放假就到處旅行。
還沒有買房子,他們的理念和國內的小青年不一樣,不想被房子捆住,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嘛。
就住在學校的宿舍裏,自己有臺百十萬的英菲尼迪,整天開着。
難怪能和白光玩一起,也是個不羁的少年啊。
“喜歡他的也不少吧?”
白光說:“你這話問的,好深的坑。我說他在學校裏追他的人很多,你會多想。
我說他沒人追,這可能嗎?
就沖他着外表,身高,就算是個白癡型男也能迷倒一片白癡迷妹了。”
看我淡淡的,白光加油:“別想找個完美情人啊,這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
要想找沒有缺點的朋友,就沒有朋友。
朋友,且行且珍惜啊。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你要相信第一次見面對象,是最合适的,以後的一個不如一個,這個是有個什麽定律來的。”
我不管他什麽定律。
中午在樹蔭下的草地上噴了驅蟲劑,鋪了野餐墊子,坐在斑駁的樹蔭下,吹着微風,伴着花香吃午飯。
我和彧兒都屬于特別愛招蟲子的那種體質,行動就被迎面來的蟲子撲着。
噴了花香型的驅蟲劑,放心的開始端出背包裏的野餐盒。
三層,最上面是自己做的海苔壽司,包的雞柳,小黃瓜條。方便彧兒吃的。
下面是小雞炖蘑菇,還有一層白米飯。
雞肉是補氣的,蘑菇是提高免疫力的,兩個在最佳趴擋,白光嘗一口,吃的他喜笑顏開。
包裏還有一些真空食品,拿出來:“都吃了吧,省的回去還背着。”
蕭瑀看看我;“剛才你怎麽不說?這麽多東西很沉吧,我給你背着了。”
“等會兒,彧兒要是累了,你背着他就好了。”
白光果然帶了一堆的沒營養的兒童食品,薯片,餅幹,辣條,果凍,果汁。
“白光,你是不是心裏還住着一個比彧兒還小的小孩?”
白光兩眼放光:“你怎麽知道的?人家才五歲呢。和蠟筆小新一般大的。”
吃完飯,白光和彧兒去玩兒童樂園的秋千,滑梯。
我收拾完野餐墊,蕭瑀去扔垃圾,順便去打水。
這幾天實在太累了,主要是精神太緊繃了,那種剛剛進入一個新的公司,一個新的工作,的新人的忐忑,不安,恐怕下一秒就會發生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的恐懼。
我躺在野餐墊上,給不遠處亭子裏的王子打了個睡覺的手勢,他點頭,示意他明白,倒頭就睡着了。
夢裏微風輕拂,花瓣飄落,小鳥鳴唱,蝴蝶飛舞,流水潺潺。。。。。。。。。
耳邊回響着中孝介的經典曲目《夏夕空》的旋律,放松,悠遠。。。。。。。
好久都沒有這麽踏實的睡眠了。
忽然聽見彧兒的哭叫聲:“小爹地。”
猛然睜眼,眼前是一張英俊的臉,漆黑的眼眸裏蘊藏着深邃的情感。
他一直在看我睡覺?
四目相對,一時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莫名熟悉的感覺,來不及細想。
遠處彧兒的叫聲把我徹底叫醒了,急忙爬起來,人雖然醒了,但是,肌肉群還沒醒,踉跄一下,一只大手一下子摻住我的胳膊,急切的叫:“小心。”
随後兩個人向彧兒的方向跑去。
白光一臉無賴的表情:“彧兒,你耍賴,你玩輸了,還叫大人。”
彧兒指着他:“小爹地,他跟我猜石子的游戲,說這樣,這樣,可是,他。。。。”
一着急語無倫次,又被白光說耍賴,覺得委屈,就哭起來了。
哎,這麽幼稚的游戲,兩個人還都當真,一個急赤白臉的叫大人,一個還喊冤。真是無語。
“彧兒,好了,白光哥哥心裏住着一個比你還小的小孩,剛才已經說過了,你要照顧他。
我們去玩別的吧。那邊我們還沒去過呢。”
彧兒撅着嘴說:“不和你玩了。”
白光沒臉沒皮的說:“可是我要和你玩。”彧兒傲嬌的扭過頭去,不理他。
蕭瑀接過彧兒,對我說:“你剛才沒睡好吧,再回去睡吧,我帶彧兒去玩。”
“不用了,剛才睡的挺踏實的,再睡恐怕就睡不着了,我們去竹林挖竹筍吧。”
再不能讓白光照顧彧兒了,一個半吊,一個還沒懂事,兩人在一起肯定得亂。
彧兒一會兒就忘了剛才的事情了,和白光在竹林裏起勁的挖竹筍。
傍晚回程,彧兒坐白光的車,新鮮,他那個車會變形,而且他那裏還有很多小朋友喜歡的漂亮的零食。
小林和王子坐車在前面開路,我坐蕭瑀的車。
“彧兒真不錯,都是你教的好。”
“謝謝。他是這世上唯一跟我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了。”
沉默了一會兒,看着車窗外火燒雲過來接太陽下班,一片燦爛的天空。
映的這裏都是晚霞的緋紅色。
“你知道白光介紹我們認識的目的嗎?”
“知道,他說他有一個好朋友,一直單身,人很好,單着很可惜,就介紹給我了。”
“那就好。”如果蕭瑀還以為大家只是一起出來玩玩,的單純朋友,我下面的話也不用說了。
“那你覺得怎麽樣?”我問。
“比他說的還好。他說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翩翩少年郎。我感覺你是個谪仙。不曉得是什麽原因才墜落凡間的存在。”
好大的壓力,這麽被人當面稱贊。
我笑一下:“那我先謝謝我小爹地把我生的這麽漂亮。”
随後正色說:“我的內裏并不如你看到的那麽好。”
他搖頭;“白光看人很準的 ,他說不錯的人,肯定不錯。”
我盡量認真的說:“我下面說的話,可能你聽了會不舒服。但是是我的真實想法。
請你允許我說完,然後再考慮好,給我答複。”
他扭頭看我一眼,然後點頭。
“白光的男朋友是我發小,以前,我們一直很好,直到我出國前夕才分開的。
我回國後,很快就聯系了東子,工作上的關系。
但是我的存在嚴重威脅到了他和東子兩個人的關系,白光他沒有安全感。
覺得我是個單身公敵,就給我介紹了你。”
蕭瑀英俊的臉龐很認真的聽我說,點頭,:“我知道東子,他們在一起五六年了。”
我思量着怎麽開口,這種事情真是第一次啊:“蕭瑀,我對你整體還是比較滿意的。
從身高,顏值,工作,整體的還不錯。
還有白光希望我能找個人穩定下來,解除他的危急。
我工作也很忙,真沒時間老出去跟人相親,正兒八經的談戀愛。
可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大家都二十郎當歲,都有生理需要,你也理解。
我這話說了,你不要生氣,我只是問你的意見,你考慮再回答。”
蕭瑀聽見我誇獎他,他也是淡淡的點頭,表示在認真聽我說話。後來的話,讓他更認真了。
“我受過很嚴重的情傷,很難在短時間和人建立親密的感情。
我們的時間又很寶貴。
我對人的信任已經沒有了,我身邊可以信任的人不超過五個。
而我是一個集團的總裁,這個數字可是遠遠不夠我管理一個企業的。
我很焦慮,不安,緊張,忐忑,而且,現在我正在戒煙,煙瘾犯的時候,很難受。
我也需要一個舒緩壓力的渠道,需要一個發洩生理需要的途徑。
我又不信任人,又不相信愛情,又很難和別人建立親密的感情。
我看你還好,所以,我能包養你嗎?”
蕭瑀一口老血噴出去!英菲尼迪在馬路上突然急剎,吱一聲就停在路邊了。
我猛的往前竄出去,差點就撞上前擋風玻璃,驚訝的看着他。
我的提議是很超出正常人的思維,你也不用這麽驚訝啊,你不是個追求個性自由的少年嗎?
于是我說:“這只是我的提議,你可以拒絕。”
蕭瑀扭頭嚴肅的看着我,我們兩個四目相對,他疑惑,也帶點憤怒,我坦誠回應,他确認了我不是在開玩笑。
王子他們的車開出去一段發現,我的車停了,王子立刻快速跑過來:“boss,發生什麽事情?”
蕭瑀給他擺擺手:“沒事。”
王子又詢問的眼神,看我,我回答:“沒事。你去吧。”
王子帶着懷疑的目光離開,英菲尼迪繼續上路。
蕭瑀表情嚴肅,我說:“如果你生氣 了,就當我沒說這事。”
他不回答,默默的開車,我說;“你不要多想了,我沒有說看不起你,羞辱你的意思。
只是,我給不出別人那樣的情感了。”
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都替自己悲哀。
想起那個冬日的下午,高興的逃課去見初戀情人,陽光下的公車裏,那個單純的少年已經不可能回來了,他一去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種傷,即使隔着六年的歲月,即使曬着現在的夕陽,還是新鮮如初。
“如果你給了我不對等的情感,我還不起,對你不公平。
可是,愛情是雙方的,交流的,對流的,我又給不出。
所以,只有這個辦法了。
你要是不答應,以後我們也不用約了,一是沒時間,二是尴尬。”
他認真的說:“你不想對我們以後,哪怕不是愛情的日子負責。”
“你說的也對 ,我付不起責了。所以,還不如用金錢平衡一下。”
蕭瑀擺擺手:“你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于是我也不再說話,只是看着窗外飛馳而去的青山綠水,煙花柳樹。
他沉默不語顯然頭腦在劇烈的風暴中,怎麽看我也不像是包養情人的人啊。
快到家的時候,他說:“你要是包養我,有什麽條件,開出來,我看看,如果誘人的話,沒準我會答應。”
我忍不住一絲笑意:“好。”
蕭瑀好像徹底想通了似得:“你一個月給我開多少錢?十萬行嗎?”
我點頭:“可以。”不多。
“我們一個月啪啪幾次呢?是固定的時間,還是臨時的時間?最少幾次,最多幾次?”
“我時間很難排,到時候,通知時間地點吧。”
“那如果我一個月都沒幹活,你還給我錢嗎?”
“給。”
“那你不吃虧了?”
“給你錢是确保你的忠誠度的。不管我找你不找你,你跟我的時候,不能和別人在一起。這是底線。”
蕭瑀點頭:“知道,這是做人家的情人最基本的。”
“你想好了,就去醫院做一個全面體檢,不能有傳染病,性病,皮膚病。”
他擡手敲了我的頭一下:“你當我是什麽?大猩猩啊?哪有那麽多病菌。”
“你不知道,現在性病的種類已經有一百六十多種了,想想就可怕。”
我越來越慶幸,跟鐘衡的那幾個月裏,沒有被傳染上病。
後來知道他的亂交,混亂,不忌口,知道他和很多人亂,那些人又和別的人亂,突然感覺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跟我通過他亂*過,好像在跟全世界的人亂*,那感覺堵的你喘不上氣來。
去醫院順便做的檢查,全是減號的時候,多麽慶幸,上天再次眷顧了我,但是,不是每一次都會這麽幸運的!
那是我年輕無知沖動下犯的錯,再也不會重蹈覆轍了,只是這次是不是,過于冷靜,過于沒人味了。
“我也會給你一張我的體檢書的。”我鄭重的給他說。
蕭瑀說:“我還沒答應呢。”
我嘆口氣。“那以後就不用見面了,好丢人的。”
他笑,燦爛的潔白的牙齒:“我考慮好了,你給的條件真不錯,好,我答應。”
我扭頭:“想好不要後悔啊。”
他點頭:“我會做個好情人的。”他目光堅定,愉悅,很開心嘛。
“你很開心嘛。”
“當然,因為你給的薪水比學校裏多多了。”
兩人相視大笑。
愉快的分手,因為我從不讓外人進小街,抱着彧兒逛回去,順手買了晚飯用的菜。
這個星期,一如往常的忙碌,抽空去了趟醫院,抽了血,又檢查了一遍,甲肝,乙肝,性病,艾滋,全做了一遍。
結果還得你親自等着,因為你不能讓別人知道這麽隐私的事情。
明天就可以取,但是也得再跑一趟。
珠寶設計室去參展,在會展上,報告回公司,出了大冷門。
我們半個月前讨論定稿的那批珠寶圖紙,竟然在這次國際珠寶展上,被別的公司搶先發布了。
而我們那批圖紙的珠寶首飾還在加工中,并且已經确定了以這組珠寶首飾的風格為重心,周邊會設計生産更多的首飾。
那就是上次參會的人有人賣了自己公司!還是有人來偷的?
“為什麽,我們的圖紙還沒有成品出來?”在設計室和生産部門主管的會議上,我冷着臉。
“據生産部的經理說,因為圖紙上使用的蜜蠟,和粉鑽,倉庫裏都沒有合适的原料了,正在國際上采購,所以才拖延了工期的。”
那張圖紙我看過,采用複雜華麗的東南亞風格的镂空花紋白銀,包裹上好的純黃色的大塊蜜蠟,
點綴着純度極高的4C級的小顆粉鑽,像極了一顆眼淚,極美。
但是被人偷去了。
那張圖紙是個來公司三兩年的小設計師設計的,Joe,人膽小懦弱,畏畏縮縮的,像被人吓着了似得。
戴着黑框大眼鏡,顯得臉更小,看人的時候,膽怯的不敢和人正視。
但是,設計的那張圖紙,我真相中了,是個有靈氣的。
卻是他出事。這不是專揀軟柿子捏嗎?
“采購部給我書面材料說明為什麽采購不到大塊的蜜蠟,和南非粉鑽。
讓你拿錢買東西都買不到!
設計室自查,互相檢查,是誰洩露了圖紙。
記住,你們的材料只我一個人看,一個一個單獨交給我!
如果這次洩密事件找不出元兇的話,你們都不用幹了。
我警告你們,最好誠實的寫材料,如果大家都不寫的話,我會報警,讓警察立案,然後你們就等着以商業洩密罪坐牢吧。
還有,問題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們都不許離開本市,否則,我有權懷疑你們有逃跑的嫌疑,不要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誤!”
張伯倫還是那副無所謂,天下誰都不重要,老子不爽最重要的表情,目光轉向Joe,Joe看到他看自己馬上低頭。
我沒心思關心他們的眼睛眉毛官司,摔桌子走人!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全身哆嗦,忍不住發抖,沈冰跟過來:“怎麽了?又不舒服?”
“他們欺人太甚。”
“你別着急,我會讓人在暗中調查的。”
“謝謝你。”感激的看他一眼,還好有沈冰和趙小龍,我無法想象如果連他們兩個都背叛我,我還活得下去吧。
身體開始覺得整個不好了,無法控制的難受,開始微微的顫抖。
我甩開他,沖進衛生間,開熱水,沖澡,給冰冷的身體帶來點熱量。
背叛,又一次的被人背叛,又一次被人在後背捅刀子,這種如身在冰窟的感覺,寒冷。
在米蘭的那種寒冷感覺又回來了,在初夏的陽光裏感覺不到溫暖的感覺,孤獨寒冷。
冷的忍不住的打哆嗦。
好想綠袖子,她陪我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時間,可是,現在,忙亂的翻遍整個衛生間,沒有。
地上一片淩亂,香皂,沐浴露,洗發水,全掉在地上。
要瘋了,要瘋了。
給我一根綠袖子吧,我受不了,終于體會到那麽多吸毒人員為什麽又複吸了,因為太難了。
放在衣架上的手機響了,打開看是蕭瑀發過來的體檢報告的照片,還有大大的笑臉:
産品檢驗合格,等待您親自驗貨。
我:你現在有時間嗎?
他回:有空,在醫院。
我:你馬上到我公司的辦公室來。
他回:怎麽了?這麽迫不及待?
我:叫你過來,你就趕緊過來!
那麽多廢話幹嘛?
給秘書室下達命令:等會兒有個叫蕭瑀的客人過來,你立刻帶他上來,任何人不許打擾我們的會面!
大概我在會議室發脾氣 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公司,秘書室的助理馬上回:是!
放下手機,哆嗦着倒沐浴露,多了,混亂的頭發身上都塗上,手扶着牆,任滾燙的熱水沖刷着。
頭皮被熱水燙的發麻,反而給我一種過渡刺激過後的放松體驗。
就那樣站站着,用全身的毅力去抵抗一種叫煙瘾犯了的酷刑,任熱水淋過整個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沈冰敲門:“晏如,蕭瑀過來了。”
“讓他進來吧。”
沈冰猶豫着,還是執行了我的命令,我辦公室的私人區域,他都很少進來的。
而蕭瑀卻可以,聰明如他,他知道我和蕭瑀關系不一般。
蕭瑀很快站在衛生間外:“你沒事吧,聽沈秘書說,你在裏面很久了。”
“你進來吧。”我雙手扶着牆,背對着他。
蕭瑀輕輕推門,随後他的呼吸開始沉重起來。
我擡頭看他,無力的說:“抱我去床上吧。”
已經用盡力氣和精神對抗因為背叛引發的煙瘾,又被熱水淋了這麽久,全身乏力的如同在醋裏泡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他穩穩的走過來,關了閥門,拽過毛巾擦身,發現我在抖,“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扯下浴巾,圍在我腰上,雙手打橫抱起我的身體。
輕輕放在床上,拉過薄被蓋上,用毛巾包住頭發輕輕擦幹。
輕吻額頭,溫柔輕軟。
我請求:“抱我一下。”太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了,給我過點人氣吧。
他脫了鞋,擠進我的單人床,伸手摟着我,他穿着純棉的方格襯衫,樓在後背上,感覺很舒服。
鼻子裏是他的氣息,完全陌生的不同的氣息。
他低頭吻我,我沒有力氣回應他,他輕吻唇瓣,并沒有流連,:“你好好休息。”
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完全蜷縮在他臂彎裏,閉着眼睛說:“給彧兒打電話,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了。讓李阿姨上來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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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