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必須得硬撲
戀戀不舍的将目光從師師的臉上移開,宮無命剛毅的臉上不自覺的浮出了一抹寵溺,他決定順從自己心底的渴望。
經過了生死的相依相攜,他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對這個才剛識不久的女人,一見鐘情了!
既如此,那就來吧!
想明白這些,宮無命是前所未有的歡喜着。
他俯身,在她的額上印下了一吻,順便以手為發梳,将她有些淩亂的頭發往耳朵兩邊撥了一些。
眨眼間,一個清秀的臉蛋便出現在了宮無命的眼前,但卻是讓人心疼不已。
之前有頭發遮着,他并沒有發現她的耳後也有幾道爪痕,看着那險險劃過脖子的傷口,宮無命的臉色瞬間陰雲滿布。
他甚至可以想像到當時的情景,若師師筋疲力盡但卻還要時時提防那幾個餓狗的利爪,雖然小心,但還是百密難免一疏。
終于讓其中一只餓狗抓住了可乘之機,并一舉取得成功,饒得師師再怎麽反應迅速,仍是在餓狗的利爪之下難逃這一劫。
強壓下滿心的憤怒,轉身走到桌子旁,那裏有店小二剛剛送進來的一盆溫水。
将一條幹淨的毛巾浸在水中泡濕,然後輕輕的擰幹,再細心的展開,打中間折了兩下,這才走回到床側邊。
仔細的用毛巾将她臉上的血污及其它雜物輕柔的清理幹淨,接着便是那些渾身上下數不清的傷口了。
都說狗爪子是有毒的,被它抓過的地方一般都會紅腫發炎,時間過了一夜,若師師的傷口已經是相當糟糕。
傷口紅腫自不必說,似乎已經有了發燒的跡象。
宮無命星眸突暗,心中飛快的下了決定,在這個時候,性命自然要緊。
至于那些男女授受不清的古訓,先抛到爪哇國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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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的掀開被子,先是從手臂處開始察看。
由于之前的血液早已幹涸,那被狗撕爛的衣服,已經是和她的傷口死死的粘合在了一起。
可是要想清理傷口,這些爛布條似的衣服必須得同她的身體分開。
換句話說,就是若師師必須要再忍受一次非人的疼痛了。
話說十指連心,現在她這連的可不單是她的心了,還有他的心,但即使再不忍,也得要下手。
“師師,我幫你處理下傷口……你好好的睡吧。”
明知道若師師此刻一點知覺也沒有,宮無命還是喃喃的低語着。
暗運內力,疾速的點了若師師的幾處大穴,若師師緊皺的眉頭也終于松開了。
宮無命一直心痛的心也暫時放了下來。
這幾處大穴不僅讓若師師更加香甜的處于昏睡中,也有效的止住了她肉體上的痛苦。
宮無命想得很周到,假如要一點一點的将這些爛衣服從她身體上剝下來,那無疑是堪比淩遲極刑。
這樣殘忍的事,他是不屑也是不忍心去做的。
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為了能讓師師受最小的罪,宮無命選擇了大面積的操作。
他要一次性,一口氣的将她身上所有沾着血跡的衣服統統撕掉!
說幹就幹!
“哧哧哧……”
不斷的破空聲響起,若師師身上的衣服在飛快的減少着,宮無命腦門上的汗珠卻在疾速的增加着。
與此同時,由于外力的撕扯,本是跟衣服粘結在一起的傷口又再度崩裂開來,細小卻又源源不斷的血水,一縷一縷的往外流着,大有一洩而盡的氣勢。
宮無命看得眼都紅了,暗嘆自己粗心的瞬間,雙手再度結印,又點了若師師一處穴位,這些外流的血水才算是停止了流勢。
長出一口氣,宮無命擡起手背擦了下頭上的汗水,望着床上尤如血人的若師師,臉上卻有着一抹輕松的微笑。
這些傷口看着恐怖,但卻不致命,只不過這樣的罪卻不是任何人都能受得了的。
盆中的溫水已經涼了,宮無命懶得再叫店小二,直接用內力加熱,然後再找了條幹淨毛巾,沾着水,輕輕的擦拭着她身上的那些傷口,包括少女的隐秘之地都沒有放過。
在這其間,宮無命擦得極為認真,也極為小心。
全神貫注,宛如在擦拭着一件絕世寶貝。
眼神裏除了認真,除了專心,便再也沒有其它因子。
半個時辰過去了,若師師身上的傷口已被全部清理幹淨。
望着這具靜靜的躺在床上,卻是滿布着大小不一,長短不一,紅腫發膿的傷口,宮無命的眼睛裏終于摻雜進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從自己的随身物品中拿出一瓶泛着青草香味的瓶子,直接倒出一點類似黑泥似的藥膏放在手心,然後兩手不斷的磨擦加熱,再敷到若師師的傷口上。
連續敷了十來回,一瓶子藥也敷得差不多了,若師師身上的傷口也終于敷完了。
不過在敷藥的同時,宮無命也用一雙手将若師師的身上摸了個通徹透底。
直到這時,宮無命才仿佛感覺到自己幹了什麽,一張星眉劍目梭角分明的臉上,愣是染上了一抹女兒家的胭脂紅。
解開若師師身上的幾處大穴,看着她還沒醒,宮無命又利索的給她換了嶄新的床鋪,這才轉過身子,解開腰帶,然後脫下衣服。
不多時,一具可稱得上是絕對完美的肉體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緊崩的臀部,流敞的肌肉線條,再加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這一切,無不展示着一種男性的陽剛之美。
“咕嚕!”
一個怪異的聲音突然響起,宮無命迅速換上了一件幹淨的衣服,臉上有些囧的轉過身子,正對上一雙色色胚胚的漂亮大眼睛。
這丫頭,醒了也不喊,倒是第一時間在偷看?
宮無命頓時哭笑不得。
“你醒了?”
“嗯!”聲音有些沙啞:“你剛脫衣服時我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想乘人之危呢!”
“什麽?”
腦門上霎時垂下三條黑線,本來驚喜的心情完全被若師師給無情的打到了谷底。
什麽叫好人沒好報?
這就是!
要知道他忙忙活活的守了她大半天,他為了救她,迫不得已的權宜之計,竟被她想成了乘人之危?
他是那樣的人嗎?
要乘早乘了,還用等現在!
宮無命十分怨念,再大的旖旎溫情,這時候,全都發了。
若師師此人,絕對的笨女人一個!
鐵青着一張臉,默不作聲的坐在桌側,宮無命在生悶氣。
這事要傳到江湖上,他還混不混了?
下意識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放在嘴邊品着,雖然在生氣,但真的沒有多少氣。
這個小女人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是星珠,是單純的人。
床上的小腦袋有些不太安分的晃動着。
一雙雪白的藕臂上雖然滿布傷痕,但也十分的養眼。
經過了宮無命的妙手回春,那些傷口看起來比剛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至少,吓人的血不見了,看着,也像是女人了。
不像剛剛被救回來時,就像是從血水裏撈出來似的,連人模樣都沒有。
也着實的讓人心驚,心疼。
這樣的女孩子,怎麽能受得住那樣的酷刑?
慶王爺太狠了。
“喂!想什麽呢你?”
被盯得有些好笑,若師師嬌俏俏的問,宮無命猛然回神,“呃!沒有,你你…….趕緊将胳膊拿進去!”
眼神不敢亂放,只好緊緊的盯着若師師那雙帶笑的眼睛,一動不敢動!
“為什麽要拿回去?我覺得這樣涼快啊!”
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若師師心裏暗爽!
“你沒穿衣服!”
只蓋着一張被子而已,由于她的故意動作,那被子差點沒露出她的一對酥胸。
嗯,貌似,那手感還不錯吧!
宮無命無意識的回憶着,想到他剛剛幫她擦洗身體上藥時,他還真的,輕輕揉了一遍那對胸前的白玉兔呢。
果斷的銷魂,無法言喻的感覺,一直從手指尖酥麻到了骨子裏。
女人的味道,真軟。
“呀!你不說我倒忘了,這衣服,是你脫的吧?這藥是你上的吧?你吧,你都把我全身摸遍了,居然還會在乎這兩只胳膊?”
若師師瞪着眼,一條一條的找着罪名給他按頭上。
假正經,也得看情況是不是?
咳!
其實是這妞,看上了人家美男子,這是想方設法的要以身相許啊!
“噗!”的一聲,宮無命剛剛入口的茶水全數噴了出來,被子下的若師師眼疾手快的将被子蒙上腦袋,終于免去了一場茶水之災。
這速度,這動作,哪裏會像個受傷的人?
宮無命吐槽着,又狼狽着,手一抹嘴巴,很正人君子的道:“你……沒事吧?剛才,是迫不得已!”
他指的,是那擦洗上藥的事。
“男女授受不親!”、
被子下悶悶的聲音傳出,若師師不打算這麽放過他。
在她身陷餓狗嘴中,努力求活時,她曾發過誓,只要宮無命能救她,星珠也給他,整個人也都給他。
漫天諸神都在看,發出的誓,絕不能悔。
即便他不答應,也必須得硬撲!
“這……我會負責的!”
猶豫片刻,宮無命下定主意的答。
“怎麽負責?”腦袋探出被口,若師師頓時好奇。
宮無命臉色一沉,“反正我會負責!”
尼瑪這逼得急了,真沒法說啊!
當面怎麽說?
我要娶你?
“哎!你這個笨蛋!”
挫敗的嘆了口氣,若師師裹着被子坐了起來,其間還很大方的将被子抖了一抖,宮無命一眼掃過,又趕緊轉過了眼。
那一身的細皮嫩肉,凝脂玉膚,看着,就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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