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章節
後,皆是這樣同心一致,說不定她們真的是孿生子也未可知?
錦橼深吸一口氣,将飄遠的思緒重新拉回來,勝負就在這一箭之上了,他們已經努力了這麽久,倒下了這麽多兄弟和無辜的百姓,她可不能在這裏失誤了而導致失敗,岩城絕對不能淪陷!
想到這裏,她緊皺這秀眉,手指在弓弦上一點點地扣緊,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甚至手心都開始滲出汗來,不管如何,絕對不能失敗!她将右手更拉開一些,貼在下巴上,目光緊盯着城牆上方,然後松開了緊繃着的手指!
那只是一支普通的箭矢,此時破風而去,發出了獵獵的聲響,竹林攸覺得這支箭此時看起來沒有那麽平凡了,如同擁有神力一般,直直地朝着城牆上方而去。他恍若看見這支箭上附着一條金色的長龍,正在張開大嘴,向着雲廿咆哮而去!
但是雲廿也在同時松開了手指,她的那支箭矢同樣裹挾着勁風向着錦橼直直地沖過來,在那支箭矢之,恍若有黑色的霧氣籠罩着,那是一頭衆人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直指着錦橼的眉心。
雙箭飛騰在空中,即将相遇!
69 落花佳釀
錦橼放下了手中的弓,既然箭已經射出,那她心中也沒有任何顧慮了。這最後一步将軍之棋一旦脫手,也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她長舒一口氣,看着這支箭直直地向着雲廿飛過去,同時也不多不避,就任憑對方的箭向着自己臉上射來。
“将軍……!”
“錦橼!”
鐘宸和竹林攸皆是慌了神,盡管距離還遠,但是對方看起來力道不小,這一箭若是不躲開,只怕受的不僅僅是輕傷了,這場戰鬥眼看着就要勝利了,他們最重要的将軍可不能受到損傷,不然也沒有辦法向陛下交代。
“沒事的。”錦橼目不斜視,絲毫沒有慌亂的感覺,只是緊緊盯着雙箭,只有她那緊握着缰繩的雙手透露着她的緊張。眼見兩支箭矢飛騰在空中,即将交會。
在它們相遇的那一個瞬間,衆人頓時覺得一陣耳鳴心悸,誰也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普通的兩支箭相遇會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響,一時間狂風卷席着烏雲而來,龍嘯升騰,長吟漸起,錦橼那支箭上的金光逐漸有了形體,宛如一尾正要躍起的金龍,擺着長尾,龍口大張着,好似要吞噬對面的箭矢。但是對方的箭也好像不服氣一般,也同樣顯出形體,搖晃着巨大的身軀,毫不無懼地就要撞上咆哮而來的金龍。
此時的衆人都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看着兩支箭矢乘着獵獵的狂風在空中相撞,緊接着,一陣鳴響在空中蕩開,震蕩着岩城的風沙。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金色和黑色的霧氣互相纏繞着,好像分不出勝負,僅僅只是在眨眼之間,兩支箭矢又重新分開,向着對面而去。
鐘宸抽劍緊張地護在錦橼身邊,盡管錦橼已經言明并無問題,可他心中還是擔憂,不管如何,都要替錦橼擋一擋。就在他下定決心之際,雲廿的箭矢已經攜風而到,他一抖手腕,提劍就想去擋,可沒有想到那股勁風直撲他的面門,令他一時間都無法睜開雙眼。
“啪嗒——”下一秒,他就聽到了長箭落地時的聲音,木質的箭身落在石板的街道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既然這個聲音出現了,那他也可以松口氣了,至少這不是插入血肉時發出的聲音。鐘宸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見錦橼伸出右手拇指輕輕地在臉上抹了抹,不一會兒,就有一道不小的傷痕在她的臉上顯現出來,有絲絲鮮血從裏面滲出來。
Advertisement
“啧,還真是有點痛啊。”錦橼拍了拍手,将手上的血跡抹去少許,随後就将目光投向城牆之上,“這一步将軍棋走得還真是難啊,勢均力敵。鐘将軍,回去通知大家,總算可以好好慶祝一下了。”
“啊?”鐘宸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何勢均力敵算是勝利了,但不管怎麽說,錦橼也沒有必要騙他們,雖然還是有些沒有明白,但他依舊轉過身,舉起手中的長劍,對着身後高聲喊道,“兄弟們,我們贏了,我們終于贏了!”
雲廿仍舊站在城牆上,有少許鮮血順着她臉頰上的傷口流下來,可她也沒有伸手去擦,只是看着城內那些士兵紛紛舉起兵器高升吶喊,那樣震天的喊聲傳來,讓她覺得手下的磚塊好似在震動。
“大将,他們為何在歡呼?明明對方的将軍也未曾殺掉您,可是他們卻說勝利了?”
“嗯,我和她勢均力敵。撤退吧。”雲廿也絲毫不顧身邊偏将的神色,顧自說完話就轉身向着城牆下走去。
“我們戰敗了?”偏将依舊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在他的眼中,只是雙方互射了一件箭,并且哪一方都沒有受到重傷,按常理來說他們完全還有一戰之力,但是雲廿卻頭也不回地打算撤退了,“大将,要是我們戰敗回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啊。”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驚慌,不管如何他都不願意就這樣回去。現在葉殺的皇上年邁昏沉,雖然還未退位,但朝堂上幾乎是太子殿下在掌權了,一想到戰敗之後要回去面對那個詭谲陰厲的人所降下的懲罰,便覺得有一股寒意籠罩了全身,他現在寧可臨陣脫逃,也不想在回去了。
“我們打不贏的。她和我勢均力敵,那麽和你們呢?我們雖然已經攻進岩城裏來了,但是今天卻無法攻克,那麽明天呢,我們還能攻克嗎?”雲廿轉過頭,冷冷地看着跟在身後的偏将,“岩城的後方還有四座城池相連,如果岩城有難,他們豈會不救,但我們的支援卻比他們要慢上許多,若是你今天還不想撤退,也沒有關系,我過一段時過來給你收屍吧。”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走下去了。雖然她的話令偏将覺得有些膽寒,但仔細一想不無道理,就算回去之後太子殿下會大發雷霆,那也總好過慘死在岩城,就算都是一死,他也想死在自己的家鄉,盡管他早就做好了死在異鄉的準備,但如果有機會,還是回到家鄉更重要一些。想到這裏,他也不敢再猶豫了,趕忙追随着雲廿的身影走下城牆。
“錦将軍一來我們就打勝仗,大人可真是不一般。”伴随着夜間的燭火,有人舉起酒杯大聲說道,“我給将軍敬一杯酒,敬将軍的英勇。”
錦橼一聽這話,趕忙站了起來,在燭火的映照下,臉上有些羞赧之色,她連連擺手,說道:“那這杯酒你可敬錯人了,我上任着鎮國将軍三個月,總共也就帶領你們打了兩場仗,這三個月之中,鐘将軍和竹林将軍扛起了重任,所有的苦難都由他們受着,我僅僅完成了事情之後趕回來打了一場仗,這杯酒我受之有愧。”
說罷,她低下頭,對着在座的衆人深深一鞠躬,燭火在她臉上的傷疤之上跳躍着,看得衆人都愣住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錦橼會這般放低姿态,畢竟不管怎麽說,她鎮國将軍的身份擺在這兒,是在座的各位都無法比拟的。
“愣着做什麽,再愣下去可都要天亮了,”錦橼發現氣氛突然變冷了,只好默默地直起身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好不容易贏得一場關鍵的勝利,不趕緊喝酒吃肉,幹嘛還愣在這兒呀。”
衆人聽罷,皆是大笑,一具開始豪爽地飲起酒來。
經歷了三個多月的戰火,岩城總算是有了一些和平。當天晚上,葉殺就從邊境撤軍了,想來這一次久攻不下也使得他們元氣大傷,等不及援軍就匆忙撤退了。但岩城的百姓可不管這些,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夠再次安居樂業就已經足夠了,更何況錦橼還站在将軍府的高臺跟他們做了保證,日後絕對不會再次出現這樣的戰争了,不管如何,她都會盡全力将外敵抵擋在城門外,不再讓戰火蔓延進來。
“錦将軍。”鐘宸牽着馬在城中一陣好找,将軍府不見她的人影,城中任何一家茶樓也沒有她的身影,直到有郊外的農民給他指了路,他才在西門外的農田裏看見錦橼的身影。錦橼聽見呼喚,擡起頭來看着他,鐘宸見到她的小臉,無奈地撫了撫額頭,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遞給他。
“你先把臉上的汗擦一擦吧,”鐘宸看着她,輕輕地笑了,“當年也沒見到過哪個将軍這麽拼命,還有親自下田播種的。”
“謝謝,”錦橼接過手帕,輕柔地擦拭着臉上的汗水,“你大哥在的時候……抱歉,”她看見鐘宸的眼神在一瞬間黯淡了下來,她頓時後悔得想把自己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